吹簫1(jiba在臉上拍起一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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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皎見她一個在室處子,被當(dāng)眾狎yin,不以為恥反而攀上了極樂,頓覺無趣。猛然間抽回手指,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坐回到床榻上去,掏出絹布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柳青萍不妨他驟然放手,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一旁的檀奴腳尖往前一錯,余光瞥了一眼臉色不善的高皎,還是生生忍住了。若此刻上前去扶,徒惹得公子不快,反倒害了她。 柳青萍方才正來了興味,怎料高皎收手,剛?cè)计鸬幕鹈缫幌伦悠?,反倒覺得私處更加空落落,說不出的難受。她癱坐在地,漸漸回過神來,身子卻依舊綿軟的不像話。 高皎見她眼神清明過來,邊擦手指邊著眼睛看她:“這就是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本來是這柳青萍平白挑釁,自己將計就計羞辱她讓她知難而退,不想她竟來了興致,倒叫他“伺候”了她一回,好不憋悶。 柳青萍顧不得羞惱,知曉今天當(dāng)真是得罪了他。咂摸他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惱恨自己先前冒犯了他,他懲戒不成反倒是平白伺候了自己一頓,現(xiàn)在是讓自己伺候回去? 柳青萍疑慮不定,到底也沒猶豫多一會兒。因腿軟站不起來,她干脆就地盤蹭幾下,挪至高皎膝下,伸手撫上高皎的大腿:“原是我該伺候公子的?!甭曇魦扇徙紤?,煞是勾人。 也不知怎的,方才想著懲戒折辱她,倒也并不覺得如何。此刻她沒骨頭一樣的挨過來,高皎竟覺得喉頭一緊。 只見柳青萍裸著身子,水蛇一般攀上他的膝蓋。發(fā)髻散亂,淚眼婆娑,似那煙視媚行的妖物一般。凝白的雪峰上滿是紅痕,一副被風(fēng)雨摧殘過的嬌花模樣。兩腿間粉嫩無毛,被yin液浸得油漬水亮。 想到那嬌xue的觸感,胯間陽具直愣愣抬起頭。 柳青萍見他胯間起了反應(yīng),只當(dāng)自己揣測對了他的意思。打量他神色,似有意動。柳青萍柔荑撫上他那陽物,竟然一掌難握,不由暗自吃驚,若這般大的物事入了身子且不是要掉半條命去。 這樣想著更是殷勤taonong,盡快幫他疏解出來,免得他一時興起便在此處破了她身子。卻不想那roubang越是撫弄越是堅挺起來,薄薄衣料根本擋不住灼灼熱意。 到底只在避火圖上見識過,柳青萍一時無措起來,握著那物不知怎么辦才好。抬眼偷偷覷了一眼高皎神色,見他薄唇抿起,額頭一層浮汗,緊緊盯著她,眸光不善,似要吃人一般。 柳青萍停下動作,心里打鼓,歪著頭思考起現(xiàn)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殊不知這番亂世妖姬模樣,偏又?jǐn)[起天真無邪的做派,在男人眼里是何等誘惑。 高皎見她發(fā)起愣來,心里氣不打一處來,偏又被她撩撥得邪火直冒。他閉上眼睛,又斜靠在憑幾上,調(diào)整了一個舒坦些的姿勢,終于開了尊口:“用嘴?!?/br> 柳青萍聞言雖然為難,但也知曉自己如今騎虎難下。咽了口唾沫,認(rèn)命地湊過臉去,抖著手摸索著解他的胯帶。她從前哪里做過這個,一時竟怎么都解不開。 高皎忍無可忍,揮開她的手,一把打開胯帶上的暗扣。柳青萍這才七手八腳地?fù)荛_他的褻褲,不妨那根巨物突地一下蹦到她臉上,“啪”地一聲,在她臉上拍起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