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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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盛寵從她爹那里到來了這么個名字,她就成為了盛家一家老小關(guān)注的重點,名字帶著無限愛意,本人也集八方寵愛于一身。 小娃娃在蜜糖里泡了一年,終于到了她第一個生日。 她爺爺一個月前就命人準備,來參見她抓周的人自然不少。 她已經(jīng)比一年前長得好看許多,誰見了都夸她好看,然而她自己卻覺得自己和大人們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時不時地對人愛答不理的。 她目前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揪她爸爸的頭發(fā),她太小了,她爸爸就是生氣了也不能和她計較,她覺得好玩極了,樂此不疲。 除了爸爸,她第二個愛親的人就是她懷秋哥哥了,兩個人經(jīng)常抱在一起睡覺覺,被她糊了一臉口水懷秋也從來不生氣,還總是笑瞇瞇地吃她口水。 她大概是同齡女孩中最早擁有男朋友的人吧。 懷秋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抱他小媳婦,把尿擦屁股他學得很快,若是天氣好,兩人就一起出去“散步”。雖然盛寵才只會爬,而且困意來了就地躺倒,時常懷秋一個不留神她就在軟軟的草地上或者香香的花叢里睡死過去,把保姆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把小公主弄丟了。 懷秋卻覺得媳婦可愛死了,粉嘟嘟的,渾身帶著奶香味兒,性子還迷糊,這樣的小人,就是整天放在膝蓋上玩都不會覺得累啊。 至于他那個帥地驚天動地的小舅舅,經(jīng)常從部隊趕回來探望妻兒,悅農(nóng)美麗聰慧,溫柔賢惠,比起自己的母親,懷秋總是能呆呆地看上這位舅母一陣子。 他媳婦這一家,父親英俊非凡,母親天生麗質(zhì),站在一起就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懷秋就在心里想,他的“岳父岳母”基因擺在那兒,他媳婦長大以后應(yīng)該不會難看的,或許生的比她mama更好看也指不定,每次他一想到這兒,心里就美滋滋的,好像媳婦已經(jīng)到手了一樣。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盛宗均生了這么個嬌寶貝,無異于在自家庭院種了一棵枇杷樹,外頭的人吧,看著這枇杷樹一寸一寸長起來,心里就等它亭亭華蓋,在枝頭開出花兒,結(jié)出青色的小果子,然后看著這小果子慢慢變得橙黃。盛宗均一想到再過十幾年,就會有一群臭小子站在他栽的枇杷樹下直咽口水,氣就不打一出來。 而他的寶貝女兒這會兒尚未開智,哪里知道自己整天被人惦記著,抓周宴她抓了她爸爸的鋼筆塞進嘴里舔了舔,把盛宗均給樂得,抱起她來親了又親。 她又不分好壞,在一大堆東西里頭,就那么隨手一抓罷了。抓完了她的任務(wù)也完成了,打了個哈欠,對mama張開手要抱抱要呼呼。 悅農(nóng)見她沒抓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倒也松了口氣,拍拍她的背哄了一陣,然后交給保姆照顧她睡覺。 雖說是她的抓周宴,但湊作堆一起玩的都是大人們,一家子老小加上遠親近鄰,嘻嘻鬧鬧地一直鬧到后半夜才歇。盛寵卻一覺睡醒,開了神志,眼睛習慣性地開始找人。 說來盛宗均是真心疼她,雖然她有自己的公主房,但她的小床還是放在他們夫妻倆的主臥室。盛宗均時常都在部隊,悅農(nóng)未懷孕前還覺得自己寂寞,當生了盛寵后心里有了依靠,也舍不得讓孩子一個人睡,盛宗均難得回一次家,當然是老婆女兒放在一起他心里才舒坦,“休假”的才有意義。 今晚盛寵照例還是睡在他們夫妻倆大床旁邊的小床。 一覺醒來,她首先被隔壁床上的動靜所吸引。她是個不愛哭的小孩,她爺爺也說她是個前世沒受委屈的福氣娃,為此總和自己的老戰(zhàn)友們津津樂道,其實她那里是那好命,她就是沒有“哭”這種情緒罷了。打從她出生三個月后,她一滴眼淚都沒掉過。 她這么安分,唯一得了便宜的只有她的保姆而已。因為她從來不哭,保姆不知道松了多少次氣。 也因為她不哭,這會兒身在情潮中的盛宗均和悅農(nóng)壓根就沒察覺身邊的女兒正吮著自己大拇指看他們夫妻辦事。 悅農(nóng)雪白的身子正被盛宗均大力頂撞著,因為哺ru而豐滿無比的雙峰跟著那律動蕩起迷人的波紋,她咬著牙抓著枕頭兩邊,汗?jié)竦亩贪l(fā)凌亂地貼在臉上,嘴里不時低低求饒:“老公……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嗯……” 伏在她身上的盛宗均充耳未聞,深邃的眸子微瞇,在軍營里鍛煉出來的強健雙臂緊扣著妻子的纖腰,不準她退縮,髖部有如上滿了發(fā)條一樣,一下一下撞進她身體最深處。 悅農(nóng)的口申口今聲早已支離破碎,迷蒙的杏眼媚如絲,恍惚的意識讓口水不受控的從嘴角溢出來?!班拧“ 瞎蒙睢盍恕拧?/br> 盛宗均將那火熱堅挺一次次退出到盡頭,然后果決地送入最深處,聽她那樣哀哀的叫著,成就感在他胸臆一直流竄。 “喜歡我這樣干你嗎?”他不改頻率,卻突然松開她腰上的兩只手,改握住她上下晃動的雙峰,雪白的rou被他用力抓握成各種形狀,粉嫩的尖尖從他指縫間不安分的溢出,那份疼痛的快感,刺激她不住搖頭吟叫。 大概是一時失控,一道ru白色的液體“咻”一下射在男人小麥色的胸膛上,盛宗均一愣,停下來用手揩下那水液,不敢相信他把老婆直接cao出了女乃水…… 在他發(fā)怔的期間,悅農(nóng)緩緩回了神,見他看著自己指尖那水兒的呆樣,嬌聲笑了下,“還高干子弟呢,你怎么連奶水都沒見過?” 盛宗均睨了眼她那粉尖兒上溢出的白水兒,又看看自己指尖,勾了魂兒似的把指頭放進自己嘴里,就是nai的味,不甜,也不好吃,但卻有一股香氣竄進鼻子。 這香氣像是一劑春藥,自己打在了他心里,只聽他嘿嘿一笑,俯身吻住悅農(nóng)的小嘴兒,長舌頭色情地舔著她,勾著她,最后又不給她吃,移到她耳邊輕聲問:“知道什么叫高干麼?” 他下身巍然不動,已經(jīng)讓悅農(nóng)癢癢的很,這會兒又不給親,可把她著急壞了,胡亂就回了他一句:“高級干部子弟……” 盛宗均捏著她的胸,鳳眼一飛,嘴角勾人魂魄的一笑,在吻住她之前教育她:“不是那么回事兒,高干,是高頻率干你的意思……” 悅農(nóng)哪里顧得上他這混不吝的解說,只覺得他終于又開始那兇橫的搗弄,解了她下身的癢,也解了她心里的癢。 盛宗均不光大力搗弄她這xue,還一路吻到了她胸前,那汁水四濺的雪奶,像是這饕餮大餐的餐后甜點,迷得他一直吮,吸干了這個換另外一個,直到他吃飽心滿意足,才松開她。 悅農(nóng)本就是這粉尖兒最敏感,這樣被他兇狠的吃著,無論在身體還是心理上,都獲得了一次高氵朝,下身噴得把他根下那兩只渾圓rou袋都打濕了,腹前的黑毛一縷一縷的黏在那青筋畢露的鼠蹊部。 盛宗均吃了一陣,他十四五歲初嘗情事,打那以后就沒停止過在這方面的鉆研,但和悅農(nóng)歡好的上千場,他卻從沒想過要去和自己女兒爭食,這不吃還好,一吃可不得了了,那汁水像是壯陽藥似的,一針打在他后臀,疼的他爽的他就想這么一直干她到天荒地老。 就這么飛速地cao弄了一會兒,他還嫌不過癮,放開她的女乃子,將她骨rou勻稱的雙腿提起壓倒自己肩頭,換成另一個姿勢,扶著自己黑紫的兇器,在她水淋淋的xue口上下滑動勾引一番,然后調(diào)整了角度,用極為緩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入了進去。 悅農(nóng)被他弄得一直吸著肚子折著腰,下身一陣緊縮,待他又開始疾風驟雨起來,她除了捂住的口申口今之外,根本沒有迎合的力氣。況且,這姿勢是男人享受的姿勢,女人除了緊繃并享受不到快感。 但她還是配合的淺吟,“嗯……嗯啊……啊……” 悅農(nóng)的身子被狠狠地撞進枕頭堆里,盛宗均固定著她的rou臀,大肆傾入馳騁。他深愛這女人,一方面她在家世品貌上足以與他相襯,另一方面,他倆第一次見面他就將她拐到了床上,破了她的身子,雖然當時享樂的成分居多,干起來也是不管不顧,可事后她沒哭沒鬧,送她回去后走路姿勢都不對了,還一直沖他笑。 當時盛宗均心里就一軟,覺得這姑娘挺傻的,他從車子后視鏡里看她一直對著他越開越遠的車子揮手說再見,直到他把車子拐了彎不見了,他開出一百米遠,好笑的猜那傻姑娘會不會還在原地揮手呢,為了求證,他掛了倒檔,把車子倒回路口。 果不其然,這傻姑娘還在傻乎乎地揮手。 見他車子回來了,反倒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 盛宗均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感受,總之,當時就產(chǎn)生了那么一個念頭,他或許應(yīng)該考慮和她處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