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sao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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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了網(wǎng)球場,里頭已經(jīng)有人了,是懷秋的同班同學(xué)陳玄宙和他的幾個跟班。懷秋比他們小幾歲,但身量卻不輸給他們,平日又是溫文爾雅的作風(fēng),所以對壞孩子們也沒什么偏見。 但陳玄宙頭一眼見到盛寵,眼睛就挪不開了。早聞懷秋弟弟meimei就在小學(xué)部,看著情形,想必這就是他的弟妹了。 懷秋見場里有大孩子在,也沒多話,慣常和教練說了幾句,然后做暖身。 這個年紀(jì)的男孩子,打籃球的可比打網(wǎng)球的多多了,籃球場邊總是不乏女孩子,但懷秋卻不愛打籃球,哪怕體育老師因?yàn)樗聿暮锰匾馓崞疬^招他進(jìn)校隊,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籃球是團(tuán)體運(yùn)動,而懷秋自認(rèn)自己不是能與別人做配合的人,清高是一方面,脾性是另一方面。他真正喜歡的是有“敵人”的運(yùn)動,而且,必須是強(qiáng)大的敵人。 所以,他從來都是和教練對打。 皮皮才七歲,現(xiàn)在開始學(xué)也不算太晚,而且,他一貫覺得皮皮精力過剩,如果能在球場上消耗掉一些,對盛寵是有益的。抱著這個想法,他這個哥哥才勉為其難收的這個徒弟。 但皮皮哪里知道啊,他也見過懷秋打過幾次網(wǎng)球,通常都是和盛世愛對打,打的相當(dāng)不錯,皮皮對有本事的人,從來都是心悅誠服,所以也想和懷秋學(xué)上幾招。 這會兒皮皮站在球場邊,仔細(xì)看著懷秋移動腳步的步伐,以及揮拍的動作,皮皮跟他爸爸一樣,學(xué)什么都上手很快,并且興趣盎然,所以懷秋沒一會兒就讓他上場練練手。 皮皮的小臉顯得很興奮,懷秋的發(fā)球力道很輕,落在地上都沒有聲音,頭三次發(fā)球皮皮都沒接住,但第四次他就揮拍子將球打了回去,低空過網(wǎng)。 懷秋沒想到他能打回來,人還在后半場站著,根本來不及去網(wǎng)前攔截,所以丟了這一球。 皮皮雖然沒有歡呼,但小臉顯得驕傲極了,兩手僅僅的握住和他人差不多高的球拍,興奮的揮了揮。 懷秋勾唇笑笑,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新球,又發(fā)了一個,皮皮見他使了力,忙往后退,算好了球體大致彈射范圍,等在那里,球一到,不慌不忙地?fù)]拍打了回去。 懷秋等在那里,輕輕回了一拍,皮皮顧不上擦汗,回了一球。 這兄弟倆有來有往的來了十幾個回球,不光教練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連在樹蔭下玩娃娃的盛寵都被吸引了過來。 懷秋一見自家小媳婦投來目光,就發(fā)了一下狠,一招得分。小黃球在地上發(fā)出“匡”的一聲,清脆極了。 “哥哥好棒~”盛寵拍拍小手,整張臉都洋溢著喜悅,看得懷秋得意極了。 看了眼時間,他就把皮皮交給了教練去教,自己跑到樹蔭下,“小蟲蟲熱不熱?。俊?/br> “蟲蟲不熱~” 懷秋在她身邊坐下,揉揉她細(xì)黃的頭發(fā),小姑娘也知道討好他,捧著水壺遞到他眼前,“哥哥,喝。” 懷秋溫柔地朝她笑笑,接過水壺咕噥咕噥地喝下大半。 盛寵這時候已經(jīng)從隨身的月餅包里掏出花手絹,殷勤地給懷秋擦臉了。從額角,到眼窩,到下巴,頸子,甚至連胸前她都擦了。 懷秋“哎呦”了一聲,高興地捏捏她小臉,心想小姑娘真是可愛的緊,放在眼里都不疼的。 盛寵給他擦干凈了,又拿出巧克力棒給他補(bǔ)充體力,兄妹倆一人一口的吃完一條巧克力棒,皮皮那教練正在叫他怎么更好的移動身體,各有個的忙。 突然間,盛寵皺起眉頭。 “怎么了?”懷秋很快發(fā)現(xiàn)。 小姑娘夾起雙腿,小臉皺成包子。 不用她說,懷秋也知道她是想尿尿了,忙問她,“很急嗎?” 小姑娘苦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 “忍好了,哥哥帶你去廁所。”懷秋拉她起來,離開球場,皮皮在后頭喊“秋哥你們?nèi)ツ膬骸?,懷秋回他一句“買好吃的”,皮皮嘿嘿笑了聲,回頭專心跟教練繼續(xù)學(xué)球。 但盛寵卻越走越慢,才不過一百米遠(yuǎn),她已經(jīng)夾緊雙腿在原地不動了。 “蟲蟲,哥哥抱你過去,你忍好了?。 睉亚餂]轍,只好抱著她往廁所跑。 “哥哥……”盛寵攬著懷秋的頸子,仰著頭乖乖地樣子窩著。 該死的,廁所為什么那么遠(yuǎn),懷秋卻埋怨起來。兩人走進(jìn)小花園,盛寵突然揪緊了懷秋脖子rou,懷秋猛然低頭,“怎么,忍不住了?” 盛寵老老實(shí)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懷秋咬了下牙,環(huán)顧四周,見花園里沒人,迅速跳進(jìn)花叢里,找了幾株芭蕉樹擋好,將盛寵放在地下,撩起她的校服裙子,脫了她的白色連體襪和花邊松緊內(nèi)褲,讓她張開腿蹲下。 盛寵緊張的手里冒汗,見懷秋要走,忙拽住褲腿,哀求道:“哥哥別走?!?/br> “哥哥不走,就是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得到承諾,她才安下心來,掰開自己小腿蹲好。 但仍然緊緊揪著懷秋的褲腿不放。 “好了嗎?”懷秋沒聽到有聲兒,一邊往外頭張望,一邊問小姑娘。 盛寵卻沒有回答,緊緊皺著眉頭,看上去是在使勁,但就是尿不出來。 “緊張嗎?蟲蟲別怕,地上沒有蛇來咬蟲蟲屁股。” “真的嗎?”小姑娘喏喏地抬頭問他。 懷秋笑了笑,篤定地回答她:“真的?!?/br> 盛寵三歲時還在地上尿尿,她爸爸是家里最沒正經(jīng)的那個,見她隨地小便,就時常取笑自己女兒,悅農(nóng)就很生氣,回頭就教盛寵怎么上洗手間,但小姑娘怎么教都教不會,悅農(nóng)頭腦一熱,就嚇唬她地上有蛇,要是她以后再隨地小便,蛇就來咬她屁股了! 也不知怎么的,小姑娘對此很忌憚,一聽到蛇來咬她小屁屁,嚇得尿了一半也給收住了,悅農(nóng)不以為意,直到一個小時后見她漲的滿臉青紫,才給嚇住了,連忙叫了醫(yī)生過來。 得知女兒是被自己給嚇住了,悅農(nóng)連著好幾晚睡不著,還對盛宗均掉了好幾回眼淚,說自己不該嚇唬小孩,盛宗均強(qiáng)調(diào)那是意外,但心里也很彷徨,盛寵那張癟得青紫的小臉,真心是嚇人的。 最后夫妻倆決定以后對小姑娘好點(diǎn),才勉強(qiáng)挽回了點(diǎn)內(nèi)疚。 這會兒盛寵都是學(xué)齡兒童了,還被那個蛇咬屁股的謊言嚇得不輕,懷秋雖然覺得自己媳婦笨,但也沒嫌棄,就覺得可愛的緊,溫言軟語好一會兒,終于哄來了小姑娘徐徐的放水聲。 盛寵尿干凈了,如釋重負(fù),心里身體都無限舒坦,眉目像水紋一樣暈開來,看得懷秋忍不住就啄了她小嘴一口。 “哥哥抱。”她自己穿好了褲子襪子,站在地上張開手要懷秋抱。 懷秋對這種撒嬌向來很受用,把帽檐轉(zhuǎn)到腦后,附身抱起小姑娘,小姑娘張開雙腿緊緊地纏著他的胯,小手臂也摟著他的脖子不放,甜甜的呼吸灑在懷秋頸子窩里,懷秋雙手交叉托在她小屁股下面,拉好了她的裙子,正打算往外走,卻聽到外頭來了人。 身子一閃,他躲在芭蕉樹后頭,朝外頭張望了一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知道不得了。 他們學(xué)校雖然是一流的學(xué)校,但風(fēng)氣不怎么好,尤其是男孩子,開葷的都比較早。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哪個,興致上來的,帶著小女友進(jìn)花園來偷歡。 懷秋看了眼女生,不是熟悉的臉孔,那男生的背影倒是有幾分熟,正好奇是誰,女生哀叫一聲,“玄宙,快,插進(jìn)來!” 陳玄宙發(fā)出一聲低笑,罵女生“sao貨”,松開女生轉(zhuǎn)過身去,脫了她的白內(nèi)褲,自己拉下褲子拉鏈,掏出家伙事,搓了幾下,就往女生小洞里塞。 女生可能是飽嘗風(fēng)月的,被人擺成母狗的姿勢也無所謂,反而叫的特別浪,聽得懷秋雙腿有些發(fā)軟。 陳玄宙也不是什么好人,見到她sao成這樣,撩起襯衫解開了風(fēng)紀(jì)扣,褲子嘩啦啦落下一半,松垮垮地掉在腳邊,抱著女生的屁股猛挺了一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隔著一段距離也清晰可聞。 懷秋抱著盛寵躲著看了一會兒,原打算他們辦完事再出來,可左等右等,都不見兩人消停的跡象,陳玄宙半個屁股在白襯衫下一味聳動,插地女生嗓子都喊啞了。 盛寵稀里糊涂的背對著外面的事,看著不遠(yuǎn)處的茶花樹叢,聽到外面的浪叫也不放在心上,呵呵,她mama和爸爸辦事的時候,她可是沒有少看呢,說起叫床這回事,大概也沒人比得上悅農(nóng)。 她習(xí)以為常,鎮(zhèn)定自若地抱著懷秋的脖子。 懷秋見那二人沒玩沒了,心想再看下去不是個事兒,打定主意從另一邊出去,看他們二人專心致志,幸運(yùn)的話不會撞成一件尷尬事。 果然,那兩人壓根就無暇顧及其他,懷秋順利的抱著盛寵出了花園。 盛寵看他悶得一張白皙的臉漲紅,心疼地很,懷秋壓著嗓子笑笑,堅稱自己沒事。褲襠卻鼓成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