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嫌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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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抄完了作業(yè),回過頭來對懷秋笑了笑。 她是個溫柔甜美的長相,白白嫩嫩的,眉宇間總有幾分羞怯,叫人看了只會心生憐惜。懷秋正在想心事,恍恍惚惚的,一張香香的小嘴將湊過來,頓時回了神。 “秋哥哥……” “怎么了嗎?” “我寫好了!”她將作業(yè)本給他看。 懷秋摸摸她的頭,夸了她幾句,手指夾了一顆巧克力撥給她,哄她吃下,當作是獎勵。 巧克力是松露夾心的,入口即化,盛寵喜歡嚼著吃,還很貪心,一口得吃一個,結(jié)果是有點挨不住松露那香味和巧克力過分的甜蜜,棕色的蜜漿從嘴角溢出,她再用手背那么一擦,好么,糊成一只小花貓。 懷秋抱著她坐著,就看她吃心里也開心,盛寵忽而問他:“秋哥哥不喜歡巧克力糖糖麼?”她撥開一粒遞到他嘴邊。 懷秋點點這個貪吃的小貓咪的小翹鼻,分明是她怕吃多了被他念叨,才有了“先下手為強”這一招,他雖心領(lǐng)神會,但還是假裝不知道,對她笑笑:“你自己吃吧,哥哥喜歡看你吃?!?/br> “是這樣嗎?你真的不吃?”她再三確認。 懷秋看她嘴角的巧克力,突然氣血一陣上涌,不作多想的,伸出了自己舌尖,勾去了她臉上那些巧克力。 盛寵被他舔得好癢,嘻嘻笑了起來,勾著身子向躲開。然而她人就在懷秋膝蓋上,腰被懷秋的手箍著,躲哪兒都是被抓回來,笑鬧期間,懷秋已經(jīng)吃完了她臉上的巧克力。 “哥哥,真的好癢~”小姑娘一笑露出八顆牙齒,牙齒縫里有黑色的巧克力。 懷秋心念一動,瞄了眼還在睡夢中的皮皮,不由分說將盛寵掰了過來,倆人面對面坐著,懷秋捧著meimei的小臉,哄著:“小蟲蟲,把嘴巴張開?!?/br> 盛寵以為他要檢查她是否長了蟲牙,聽話的張開小嘴。 懷秋見狀笑了笑,傾身吻她。 小姑娘心智未開,哪里知道這個舉動的意義是什么,這書房里有懷秋坐鎮(zhèn),大人們是不會進來查看的,他們都知道,有懷秋在,皮皮也只有認乖的份。再說,懷秋成績好,弟弟meimei們的作業(yè)也難不倒他,根本用不著大人來插手。家庭教師過來給孩子們上課,下了課就建議老爺子帶懷秋去測一下智商,說不定有180呢。 盛世愛問兒子老師為什么會提那樣的要求,懷秋平常的說道:我問的題目她不會做,后來我自個兒研究出來了。老爺子聽了就哈哈大笑,這個外孫,真是怎麼看怎么順眼。 此后,家里人都再也不用擔心皮皮和盛寵的學習了,這不有懷秋在嘛,這個當哥哥的比什么老師都靠譜,他們還cao那份閑心干啥,都愛干嘛干嘛去了。 懷秋知道這會兒背著所有人干這事不會出錯,所以親的十分認真。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小舌頭含在嘴里動都不動一下,過了會兒才閉上眼睛,嘴里松露的香氣也漸漸淡去,直到巧克力的甜味也消失,懷秋才氣喘吁吁的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問道:“小傻瓜,被哥哥吃嘴巴就那麼乖嗎?” 小姑娘趴在他懷里吁吁喘氣,眼皮垂落著,似乎是累了。 “怎么了?困了?”懷秋抖了下腿,將雙手收緊了一分。 小姑娘搖搖頭,“哥哥不好,要吃巧克力也就罷了,還吃我的舌頭,吸得我好疼?!?/br> 聽著這抱怨,懷秋險些失笑,她說的真的半點不假,因為說話都有幾分大舌頭了呢,哈哈。 “哎喲,我的寶貝。”懷秋瞧了她一會兒,笑著親親她額頭,“哥哥這是疼你呢,別人嘴里的巧克力,哥哥從來不吃的?!?/br> “只吃蟲蟲的嗎?” 他刮了小姑娘的鼻子一下,點點頭,“當然,只吃蟲蟲的。” 盛寵很開心地展露笑顏,隨即又撥開一顆巧克力,塞進懷秋嘴里,不一會兒自己伸出舌頭來吃,還笑嘻嘻的:“蟲蟲也只吃哥哥嘴里的。” 她的小舌頭香滑甜蜜,學得倒是挺快,兩只小手捧著懷秋的臉,拿舌尖勾著置于懷秋舌苔上的巧克力,松露的香氣彌漫在兩人嘴里,懷秋被她親的上顎很癢,要不是顧忌她才八歲,死活都得脫了褲子先要了她再說! 然而,正因為有這一層,他才下定決心要好好享受這個吻。 懷秋緩緩的放軟身子,閉上了眼睛…… 皮皮趴在桌上一動也不敢動,小心臟突突直跳,心里暗想:秋哥啊,您到底什么時候能完事啊…… 第二天去上學皮皮有些提不起勁,他堂姐就坐在他手邊,拿彩筆畫畫,他覺得堂姐被堂哥那樣抱著親嘴是不對的,可又想不通哪里不對,委實將他弄得糾結(jié)了。 下午有堂體育課,他心不在焉的和其他同學踢球玩,結(jié)果被拌了腿,摔了好難看的一跤,膝蓋皮都給磕破了,粉紅的血滲出來,有點辣的疼。 把他絆倒的是同班同學楊藍藍,是個平常就有些木訥的女生,和盛寵有些像,但盛寵是看上去聰明實際笨,而這個楊藍藍看起來就很笨,長得嘛,也就那樣了。 老師當下給兩家父母親打了電話,皮皮mama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嗑小碰放在眼里,她自認自家兒子是野生的,別人不礙著他,他自個兒也能弄出一身烏青來,那膝蓋上的傷疤就一直沒停過,反反復(fù)復(fù)的,她都膩了。 老師給楊藍藍的父母打電話,來的卻是她爸爸的秘書,見皮皮確實是摔破皮了,而且他的姓氏太顯眼,不用說也知道他家世,因而二話不說提出要賠償。 楊藍藍一直站在學校醫(yī)務(wù)室的病床前,沒有聲音的掉眼淚,一雙丹鳳眼垂著眼皮,長長的睫毛十分密實,手指絞在了一塊。 “喂,你別哭了,我又沒死?!逼てび行┎婚_心。 楊藍藍縮了縮脖子,一口氣沒上來,自己把自己噎住了,打起了嗝。 皮皮瞧她這膽小的樣兒,覺得有趣,就笑了一下?!拔冶WC明天就好了,你可別再哭了?!?/br> 楊藍藍拿眼睛瞧著他,仍然止不住的打嗝。這時男秘書過來,見她在不停打嗝,忙問:“小姐,你怎么了?” 她就是搖搖頭,一句話沒有。 見狀,老師過來圓場,蹲下身來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男秘書隨即對皮皮說,“小朋友,我們家小姐害你受傷,所以我代表我們家先生向你道歉,另外,還會賠償……” “賠你個大頭鬼??!”皮皮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絆倒的,要是誰受傷誰就要道歉賠錢,那以后我們還怎么玩,玩什么?” 秘書平白被一七歲小孩教訓了一頓,竟愣在那里,半晌說不出話。 皮皮這時翻身下了床,動了動膝蓋,因為擦了藥水,這會兒還有點疼,但自己走路是沒問題的。 “老師,我已經(jīng)好了,可以回去上課了嗎?” 老師看了眼他的神情,心知多說無益,便笑著點點頭。 皮皮走出去幾步,猛地又頓住腳,回頭看了眼哭鼻子沒停過的楊藍藍,“喂,你還站著干嘛?不走嗎?” 隔了一日,午休的時候楊藍藍怯怯的走到盛寵的位置上,過了三分鐘還不知道怎么開口,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盛寵垂著眼睫毛,拿小梳子給自己的娃娃梳頭發(fā),眼皮也沒抬,似是嘆氣的口吻:“我弟去打網(wǎng)球了?!?/br> 楊藍藍一愣,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要問什么?小嘴張了張,還是一個字沒蹦出來。一看時間也不早了,三步一回頭的瞧盛寵,揣著郁悶往初中部去了。 四姐對兒子學網(wǎng)球的事兒一點意見沒有,反而回頭就送了懷秋一份大禮,然后高高興興的給兒子張羅網(wǎng)球拍運動鞋什么的去了。 像是要考驗兒子耐性似的,四姐買的一身帽子護腕運動衣球鞋全部都是白的,連球拍都是乳白色的。都說兒子像舅舅,盛宗均也是小麥色的皮膚,皮航勛也是小麥色的,皮皮愛在太陽底下玩,又有先天雙重保險,所以這個年紀也成了個黑孩子。 懷秋家是洋人一樣的白,懷秋奶奶是新疆姑娘,年輕時長得特別像外國人,所以懷甚就很白,懷秋也是怎么曬也曬不黑的。 都說性格決定命運,實際上長相也決定命運。 你看看這表兄弟倆,一個高大白凈,一個黑峻精怪,若是懷秋有心使壞,那皮皮可不就只有背黑鍋的命嘛~ 好在皮航勛雖然身高一般,但比例卻十分好,任何人看了都覺得他是個性感苗條的男人。皮皮也一樣,下身比上身長,小腿細長勻稱,所以白色運動服一穿在身上,顯得特別健美。 才八歲而已呢。這小孩長大了肯定不得了。網(wǎng)球教練心里如是想。 等下了課,皮皮去水房沖了澡,穿了干凈的校服出來,把運動服往包里一塞,等著帶回去給狡猾的mama檢查。(四姐就是為了看他能堅持幾天,才特意給買了不耐臟的白色。) 從水房出來,迎頭就碰上了楊藍藍,藍藍見皮皮怔怔的兩眼發(fā)直,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裳,連拉帶拽的往一邊小花園去了。 兩人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藍藍氣喘吁吁地問皮皮:“皮政軾,你膝蓋還疼不疼的?” 皮皮低頭看了眼自己膝蓋,小孩子愈合能力強,昨天摔得,今天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就是有點淤青,不過一點也不妨礙。 反而是藍藍呼哧呼哧喘氣的樣子讓他覺得好笑,露出一顆小虎牙,“我已經(jīng)好啦!”然后拿出運動水壺給她。 藍藍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皮皮眼睛一瞪,“嫌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