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張嘴,哥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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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過去一個月,方汀出院,心理醫(yī)生不建議她回到舊環(huán)境學(xué)習(xí)生活,但是她的父母想法很奇特,認(rèn)為這件事他們女兒并沒有錯,是受害者,既然是受害者,那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坐在教室里。 學(xué)校為此也很頭疼,出了個強(qiáng)|jian犯就已經(jīng)降低風(fēng)評了,受害女生還回學(xué)校念書,主任甚至提出賠償,試圖讓方家父母改主意,畢竟班上的氣氛已經(jīng)不一樣了,方汀回去無論是對其他同學(xué)也好,對她自己也是沒有一點(diǎn)益處的。 方家父母卻理直氣壯的說,我們方汀一點(diǎn)錯也沒有!就是因?yàn)槔蠋熀屯瑢W(xué)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她,她才會遭到那種境遇,如果同宿舍的女孩子們早點(diǎn)告訴宿管,他們女兒或許就能逃脫魔掌了! 主任看著這對紅了眼的成年男女,心里冷笑一聲,哭什么哭,還不是嫌錢少! 于是,在學(xué)校和家長雙方僵持不下的情形下,受害者方汀重新回到了教室里。沒人跟她說話,她也不跟任何人說話,總是低著頭走路,但凡她經(jīng)過的地方,總伴隨著竊竊私語。 終于有一天,朱婷婷受不了了,一把將方汀桌上的課本推到地上,泄憤似的拼命踩,旁人去拉也拉不動,她反而質(zhì)問同學(xué)們:“你們就不難受嗎?這sao貨明顯就是回來找我們的不痛快的!你們他媽的忍得下去,老娘可忍不下去了!” 陳玄宙回到教室,看他那模樣,貌似是去小花園尋快活去了,也不知道在哪個女生身上找到了樂子,進(jìn)門前還是一臉的笑,見到朱婷婷在教室里發(fā)瘋,他一把拉走她,“你丫又得瑟個什么勁?!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朱婷婷黝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憤憤地在半空中踢動一雙長腿。 這時候班上人群散開,讓出一條道來,方汀沉默地穿過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被踩臟了的課本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低啞地說了一句:“朱婷婷,我已經(jīng)退出泳隊(duì)了?!?/br> 這句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話,卻恰恰戳中了朱婷婷的痛處,是啊,她小小年紀(jì)就心狠手辣,殘害一個無辜的人,僅僅只是為了一個出賽名額。 孩子們對這兩個女孩子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怎么敢興趣,卻興致勃勃的想看一貫囂張的朱婷婷吃癟的模樣。 然而,大家的熱鬧到底沒看多久,學(xué)校賠償了五十萬給方家父母,方汀第二天就轉(zhuǎn)學(xué)了。 至于朱婷婷,三個月后卷入一樁校外暴力事件,被兩指寬的長刀捅破了肚子,腸子流了一地。所有人都在感慨祖國的花朵就這樣黯然悲慘的逝去,卻沒有人問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又為什么會卷入斗毆事件,搭上了自己的命。 大家不關(guān)心那些,只是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子,文靜美麗,長發(fā)披肩,眉眼精致,以及她嘴角淡若菊的微笑。 懷秋和班上的同學(xué)一起去參加了葬禮,回到家他的小寶貝撲上來要他抱抱,他笑了笑,拒絕。 小姑娘嘴巴一撅,委屈的叫:“哥哥不愛我了!” 懷秋失笑,伸手捏捏她的小臉蛋,“我不愛你愛誰?” “愛皮皮!” 懷秋笑得更加厲害,把弟弟皮皮叫過來,“皮皮,哥哥今天告訴你,哥哥不愛你,只愛盛寵?!?/br> 皮皮“呿”了一聲,“誰稀罕。” 盛寵卻很受用,抱著懷秋不撒手。懷秋無奈,只好帶她一起去沐浴。 等兄妹二人玩水出來,趕上晚飯的點(diǎn),皮皮吃飯往他哥哥碗里夾rou,世愛看著玩味,誤以為皮皮有什么事求懷秋,懷秋卻對他mama說:“沒什么,只是小家伙懂事了而已?!?/br> 世愛笑了笑,瞅了眼老爺子,兩個男孩子一左一右坐在老爺子近旁,一是為了管教孩子,另一方面也代表著這些還在在這家里的位置。聽?wèi)亚锬敲凑f,老爺子加了塊紅燒rou到皮皮碗里,皮皮這可是頭一回享受這待遇,受寵若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圓咕隆咚的眼睛看著外公,沒聲兒。 “聽你哥哥的話沒錯,以后多學(xué)著點(diǎn),知道了嗎,皮皮?” 皮皮忙點(diǎn)頭。 一家子人都笑了起來。 世愛吃了幾口飯,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問兒子:“對了,上回你讓我打電話給你們學(xué)校保安,后來手串找到了嗎?” 懷秋皮膚白,他爸爸特意上山去求了一串綠意珠給他戴著,雖說不是傳家物件,但貼身待了那么多年,弄丟了也不好交代,因此那日懷秋頭一回表露緊張,對世愛說手串可能是掉在游泳館了。世愛連忙打電話給學(xué)校,負(fù)責(zé)去找的保安卻在半路遇上出來找方汀的兩位宿管。 至于后來的事,呵呵。 懷秋將袖子往上撩了一下,綠意盈然的碧綠珠圈著他的胳膊,他朝mama天真的笑了笑,“在寵兒那里找到了,皮皮那天借去玩了會兒,小姑娘吃皮皮的醋,偷偷給藏起來的?!?/br> 老爺子聞言老眼一瞪,“還有這么一會兒事?” 盛寵大大方方的點(diǎn)頭,“哥哥要是只跟皮皮玩,不跟蟲蟲玩,我就要生氣了!很大很大的氣!哼!” 小兒女一句嬌嗔,樂壞了飯桌上所有大人。 等到懷秋升高中,一時間竟然把全校女生給迷住了,不光女學(xué)生,連女老師也是一個不落。 懷秋。 人如其名,儀表堂堂不提,行事細(xì)膩而優(yōu)雅,在浮躁的高中生里,有著截然不同的典雅氣質(zhì)。蕓蕓眾生相,撇開世俗眼光中的家世背景不談,只他那樣提著書依在門廊邊上看書的模樣,就將一大群人給看癡了去,少年煢煢孑立的身姿,連同空氣中最細(xì)微的塵埃也在為他容顏緩緩而歌,不時便有那癡心少女手捧情信怯怯的徘徊在他的教室門口久久不肯離去,膽小的三五成群看一眼就走,膽大的也說“我喜歡你,懷秋”,而這一位仿佛清塵脫俗了一般,對所有愛意都是淡淡的微笑說一聲“謝謝”。 他的不拒絕,顯然招來了更多愛慕,也鼓舞了女生們的士氣,因而各式各樣的告白,層出不窮,花樣百般。 大家都沒意識到,他也才13歲而已。 就這會兒吧,他那兩個還在念小學(xué)的弟妹,正和他一塊用午餐呢,他上了高中,學(xué)校換了另外一間,每天他都是風(fēng)雨無阻的穿過半個城到弟妹的學(xué)校和他們一起用餐。 盛寵被他寶貝慣了,至今不太會使筷子,偏偏又要自己夾菜,沒一會兒餐布上就沾滿了飯粒,皮皮那正狼吞虎咽吃著呢,見她這樣,便取笑道:“jiejie你可真笨!” 隔了一年,小姑娘一張小臉退去了幾分稚氣,更添一分精致韻味,聽皮皮譏笑她,便拿那丹鳳眼睨了他一眼。 懷秋卻淡淡的一笑,“乖,別難過,張嘴,哥哥喂你?!?/br> 盛寵聽話的張開嘴,懷秋那還不嫌煩的繼續(xù)哄著:“啊……慢慢嚼,不著急,乖~” 皮皮聽得雞皮疙瘩直起,默默的端著飯碗朝另一邊坐下繼續(xù)吃自己的。 他心里就在想,秋哥可真心不害臊,就這么一笨蛋也當(dāng)成寶貝疙瘩一樣捧著,冷熱都照應(yīng)著,替她寫了一年又一年的作業(yè)……還不給他抄!哼! 皮皮雖然心有抱怨,但也拿懷秋沒辦法,一年前的那件事,懷秋擱在心頭一直沒忘記,至今皮皮都還和他睡一張床,有時候盛寵也來湊熱鬧,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她幾乎夜夜抱著懷秋一起睡。 皮皮就睡在他倆旁邊,夜里聽到兩人親嘴的聲音,頭疼的要命,近來秋哥還跟進(jìn)了一步,開始用手探索盛寵下身了。皮皮就聽見盛寵一直嬌嬌的喘氣,說什么“哥哥……我疼……”,沒別的什么大動靜,心想秋哥還是有點(diǎn)分寸的,這才放下心來繼續(xù)睡自己的。 他怎知懷秋忍的有多辛苦,從接吻,到揉胸,捏屁股rou,再到教會她怎么回吻,怎么挑逗他,他可是整整花了一年的時間。 當(dāng)他以為就要在這種隔靴搔癢的狀態(tài)下過完整個青春期的時候,事情突然有了轉(zhuǎn)機(jī)。 悅農(nóng)和盛宗均大吵了一架。 原因很簡單,盛宗均的部隊(duì)在新|疆最多美女的地方,那里的維族姑娘能歌善舞,濃眉大眼,個個都是豐臀肥乳,身姿搖曳。盛宗均已經(jīng)偷吃了。 雖說這是男人的通病吧,但是又不能輕易原諒了他,世愛就說,“弟媳婦,不如你干脆一起去新|疆好了。” 悅農(nóng)倒是想呢,可放不下盛寵。 世愛就笑著說:“這還用你cao心,我家臭小子天天寶貝著她,有你在沒你在都沒差?!?/br> 悅農(nóng)心情復(fù)雜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看懷秋給她女兒穿衣服穿襪子的殷勤服侍,頓時啥擔(dān)心也沒有了。是吶,有懷秋在,雖然他自己也還小,但盛寵在他手里就從沒出過事,再說了,即便是他不能做的事,家里還有老爺子老太太掂量著呢。 這么一想,她回頭就收拾行李去了。 老爺子對媳婦的做法沒什么大意見,犯事兒的是他兒子,外遇這種事家里人知道也就罷了,傳出去可不得了,盛宗均又正值壯年,一健全無比的大老爺們有媳婦也抱不到,多少就會有邪念,他能忍到現(xiàn)在才出事兒,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老爺子唯一擔(dān)心的事情也只有盛寵,小姑娘還是更一年前一樣,笨笨的,沒多少長進(jìn),爸爸已經(jīng)不在身邊,要是連mama也丟下她不管不顧,孩子心里怎么想的,大家都說不準(zhǔn)。 但世愛就說了,孩子有懷秋一直顧著,不會有事。老爺子轉(zhuǎn)念一想,也對,還有懷秋呢。 這不,悅農(nóng)就上了去烏魯木齊的飛機(jī)。臨走前盛寵也沒哭,就是嫉妒mama可以坐飛機(jī),她不能坐。晚上給她爸爸打電話,盛宗均一遍嘆氣,一遍哄女兒以后給她買一架大飛機(jī)。小姑娘歡天喜地的拍手稱好,巴結(jié)起她爸爸來,簡直沒個素,聽得懷秋一直皺眉頭,心里還有點(diǎn)嫉妒起舅舅來。 等掛了電話,他問盛寵,“蟲蟲喜歡飛機(jī)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哥哥以后也給你買一架好么?” “真的嗎?”她有些不敢相信。 懷秋一笑,然后接下來就是小姑娘對他的一頓巴結(jié)討好,又親又抱的,他心中對未來岳父產(chǎn)生的那股郁氣也終于散開了,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