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正面交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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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眾人自然也是知道青煙極有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目標,先前也只是因為一直沒有等到譚金鐘的到來,擔心他找不到自己等人,迫不得已之下才冒險而為之,現(xiàn)在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自然得盡快離開。 來的時候本就沒帶什么東西,因此,走的時候也并不需要收拾,不過,細心的岑祥麗還是迅速走回篝火旁,拿起一只早已烤熟的野雞又跑了回來,順手遞到譚金鐘手里。 看到烤熟的野雞,譚金鐘的肚子不免有點咕咕直響,一整晚的沒命逃亡早已使他饑腸轆轆,只不過先前情勢危急,來不及顧及,現(xiàn)在暫時安全了下來,才發(fā)覺肚子空蕩的厲害。不過一想到其他小隊隨時都有可能追過來,譚金鐘也來不及坐在地上細吃,接過野雞邊走邊啃了起來。 看著譚金鐘那略顯狼狽的吃相,岑祥麗眼里閃過nongnong的心疼,雖然他并沒有明說昨晚的遭遇,不過一看他渾身衣褲的狼狽相,憑借女人的直覺,岑祥麗可以肯定譚金鐘能逃回來跟自己等人匯合,絕對是花費了不少代價。 又是一路急行軍,吃了東西后的譚金鐘再次變得精神奕奕起來,直至中午時分,眾人才在一個小山谷停了下來,準備吃點什么補充些能量后再繼續(xù)前進。 邢強昨晚受了點傷,不過提前撤退后,在山林里找了些活血化瘀的中草藥服下,又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現(xiàn)在基本上也沒什么大礙了。至于譚金鐘,自從先前感覺身體出現(xiàn)了些許變故后,身上的傷痛更是神奇的減輕了不少,此時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適,不過來為了穩(wěn)妥起見,還是不辭辛苦的又找了些常見的艾草和鬼針草回來,和邢強二人分著服下。 因為譚金鐘和邢強身上有著少許傷勢,雖然不太影響行動,但如果和人劇烈交手的話,勢必會變得更加惡劣。因此,簡單的生火吃了點東西后,又繼續(xù)匆匆上路了。 一連幾天過去,譚金鐘等人都是在一邊爭取盡快恢復身體,一邊小心前進中渡過,所幸一路無事,途中甚至還意外巧遇兩支實力相對平淡的小隊,并且成功的將對方的牌號納入了懷中。 今天已經(jīng)是考核的第六天了,經(jīng)過一連幾天的急行軍,現(xiàn)在距終點也僅僅只有不到三十公里了,譚金鐘和邢強那并不算太重的傷勢也早已痊愈,昨天通過伏擊一支比較強勢的小隊,更是從他們身上搶到了驚人的四十個牌號,算算先前奪得的十五個和自己本身的五個牌號,現(xiàn)在譚金鐘他們竟然有了六十個牌號,也算是小有成績了。 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可譚金鐘他們卻并未依照慣例燃燒篝火,大家吃了一些中午預留的食物,安靜的等待譚金鐘的命令。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考核后期,也是最關(guān)鍵的時期了,如果在這里翻船,先前的努力也就完全白費了。所以,都打起精神來,根據(jù)先前的觀察,在我們旁邊十公里外應該有一支隊伍,不過既然能走到這里,也絕不是什么善茬,如果能將他們吞并,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大家現(xiàn)在抓緊時間養(yǎng)精蓄銳,兩個小時后準備動手?!弊T金鐘抬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空,身體忽然爆發(fā)出一股濃烈的戰(zhàn)意,讓人心悸。 “好咧,終于又可以痛痛快快的戰(zhàn)上一場了,這兩天光顧著急行軍,感覺都沒怎么過癮?!币宦犝f又要開戰(zhàn),黃典當即興奮的大吼了一聲,戰(zhàn)斗狂人的本質(zhì)顯露無遺。 月光不是很明,只能勉強看清前進的道路,密林中幾道身影卻宛如深山老猿般,在樹與樹的間隙中飛快穿梭著。忽然,跑在最前面的譚金鐘止住了腳步,并伸手將后面的人攔了下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遠處有些搖曳的昏黃光亮,距離有點遠,看的雖不是很明確,但譚金鐘可以肯定那絕不是照明燈,畢竟來之前每個人都是經(jīng)過嚴格檢查的,不能攜帶任何裝備和道具。 “遠處有光亮,應該是其他小隊,想不到他們中竟然也有人懂的鉆木取火的技巧,真的是大開眼界了?!苯?jīng)過再三確認,譚金鐘終于肯定遠方發(fā)亮的應該是篝火,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他根本想不到還有別的可能。 遠處發(fā)亮的確實是一堆碩大的篝火,此時篝火旁邊正坐著五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一人手里捧著一大塊烤熟的不知名野獸rou,吃的滿嘴流油。其中一人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打了個飽嗝說道:“鵬哥,你說今晚還會有獵物上門么?”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不僅會有獵物自動上門,也許還并不止一波,這么大的焰火,方圓幾公里內(nèi)都能看到,只要周圍還有其他小隊,就絕對能將他們吸引過來。能走到這里的不可能還有孬種,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當做視而不見,不過最終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人,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還不待叫鵬哥的男子說話,邊上另一名同伴立時嬉笑著接過了話茬。 “虎子說的不錯,說不定此時就已經(jīng)有魚兒在思考要不要吞掉我們了,不過大家不用放在心上,畢竟能不能順利吞掉我們并不是他們說了算。”叫做鵬哥的男子又咬了一口烤rou,模糊不清的說道,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后,更是懶散的躺到了地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不過嘴角掛著的那絲淺笑,卻宛如內(nèi)含劇毒的罌粟花。 忽然,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鵬哥突然睜開了雙眼,眸子里射出兩道凄厲的冷芒,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偵察兵出身的他對叢林的風吹草動有很強的感應能力,就在剛才,數(shù)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若不是感應能力特別強,還真不容易發(fā)覺。 “魚兒上鉤了,別動,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該干啥就干啥,我去看看情況先?!苯凶鳄i哥的男子忽然神了個懶腰,趁起身之際,迅速壓低聲音通知其他隊員小心。一說完,又優(yōu)哉游哉的向身后一棵大樹走去,雙手更是毫不猶豫的拉開了褲子拉鏈,開始撒起尿來,對方?jīng)]有槍械,根本不用害怕被偷襲。 叫做鵬哥的男子姿態(tài)雖然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可冷峻的目光卻閃爍著寒芒,小心的掃視著四周,可是月色太暗,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害怕引起對方的警惕,撒完尿后,又晃悠悠的走了回去,繼續(xù)躺下閉目眼神。 “我們貌似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對方是高手,看來今晚的行動有點棘手。”看著晃悠悠走回去的男子,譚金鐘眼里閃過一絲凝重,對方剛才的表現(xiàn)雖然很是平靜,但他們的戒心未免也太低了吧,連個最基本的警戒人員都沒有。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對自身實力有著充分自信,警戒人員在他們眼里甚至是可有可無;要么就是腦袋有坑,連最基本的設防都不知道,不過對方既然能走到這里還沒被其他小隊吞并,顯然不屬于后者。 “富貴險中求,我不建議撤退,畢竟只要過了今晚,我們想要奪得牌號的機會就很渺茫了?!笨吹阶T金鐘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有些動搖,朱娜不禁壓低聲音提醒道,畢竟自己等人現(xiàn)在就只有六十個牌號,如果想出線的話還遠遠不夠。 “他們手里應該有不少牌號,要不等拼完這次,我們就連夜跑回終點。”看著目標就在眼前,黃典也有些不情愿就此撤退。 “他們說的沒錯,對方也許確實很強,不過我們也并不弱啊,真的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如果現(xiàn)在撤離的話,我們的平均牌號并不占任何優(yōu)勢,萬一接下來的考核再出點意外,就真的要灰溜溜的滾回老家了。”邢強此時也不贊成撤退,畢竟都是奔著特種大隊來的,第一輪考核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期,怎么可能因為對手太強而選擇讓步呢? 都是熱血方剛的年輕軍人,誰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比別人差,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認慫,一聽隊友都不愿選擇撤退,譚金鐘不服輸?shù)男宰右惨幌卤稽c燃了,先前的猶豫也立時一掃而空,既然要戰(zhàn),就戰(zhàn)個痛快吧。 “好,那就戰(zhàn)吧,不過對方既然敢在如此空曠的地方燃燒篝火,勢必對自身的實力有著充分自信,我們的到來也極有可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既然如此,我們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出去與他們一戰(zhàn),你們認為如何?”一想到自己等人極有可能被對方發(fā)覺,譚金鐘干脆提議光明正大的出去與他們一決勝負,這樣至少還能把己方的士氣徹底激發(fā)出來。 “贊同?!甭犃俗T金鐘的提議,眾人頓時大喝一聲,灑脫的站了起來,滾滾戰(zhàn)意也瞬時從身體里面澎拜而出,仿似一把出鞘的利劍,直指對方而去。 “對面的朋友,今天我們兄弟幾人想來討教討教,如果技不如人,甘愿將身上所有的牌號送與你們?!弊T金鐘當即起身,一馬當先的大踏步向前方走去,聲音有著幾分豪爽,更有幾分決不容置疑的堅決。 突然聽聞一聲暴喝,原本圍坐在篝火旁的五名彪形大漢立時一驚,雖然先前早已被隊長通知魚兒已經(jīng)上鉤,但還是被對方的這種出場方式狠狠震了一震,緊接著,又感覺一陣宛如實質(zhì)般的壓力鋪面而來,令人窒息。 本書源自看書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