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愈加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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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等會承受不住想招的話就點頭,當(dāng)然,我并不保證自己一定能看得見,如果你能承受住我一整晚的審訊而不死,我同樣也可以饒了你?!弊T金鐘深呼了口氣,強行按捺下有些著急的心情,冷冷的說道。 乞丐還是一臉冷漠,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嘲笑,不過冷靜下來后的譚金鐘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有些佩服的說道:“很好,我喜歡不怕死的人,不過立場不同,只能得罪了?!闭f著,譚金鐘又將對方腳上的襪子扯了下來,揉成一團,死死地塞進了對方嘴里。 “最后問你一句……唉,算了,想必你也不會回答,再問也是對你意志的侮辱,咱們就正式開始吧,希望你能如愿熬過今晚?!弊T金鐘慢慢將對方的褲管擼了上來,手握著軍刀開始比劃起來,嘴里不禁念念有詞:“聽說十指連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怕,還是算了吧,要不我們就來玩剝皮游戲吧,嗯,就從這膝蓋開始。” 聽著譚金鐘在那里不停的碎碎念,乞丐不由得臉色微變,但還是沒有動,接著又聽到譚金鐘的聲音繼續(xù)傳來:“先圍繞膝蓋環(huán)切一圈,盡量別太深,只要切開表皮就行,然后再往下面用力扯,可能有點痛,不過我相信你絕對能挺得住的,現(xiàn)在距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足夠讓我將你全身的皮都剝下來了,先腳,后手,再軀體,最后到頭,哈哈……到時候你應(yīng)該變得很性感吧?!?/br> 譚金鐘的語氣雖然很淡漠,但是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森冷寒意,頓時讓乞丐不寒而栗起來,眼神也不由變得恐慌起來,殺人不過頭點地,也就一個碗口大的疤而已,可這種剝皮的手段絕對是禁忌,就算滿清十大酷刑也沒這么恐怖吧。 一想到剝了皮后那慘不忍睹的畫面,乞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蛇@一切還并沒有完,譚金鐘那淡淡而又透著死神的冰寒聲音繼續(xù)響起:“咦,這里怎么還有螞蟻窩啊,嗯,不錯,等剝完皮后讓他們也沾沾光,開開葷,畢竟占了人家的地盤辦事,不給點好處的話實在說不過去?!?/br> “你混蛋,你這個惡魔,有種就給我個痛快吧?!逼蜇ん@慌的大喊道,可惜聲音被臭襪子堵在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瞥了一眼開始有點崩潰的乞丐,譚金鐘卻仿若熟視無睹一般,繼續(xù)揮動軍刀在對方的膝蓋處開始比劃起來,冰寒的刀刃入rou,發(fā)出嘶嘶的聲響,乞丐痛的立時一抽,仿佛看到了血淋淋的自己,內(nèi)心大駭,最后一絲防線也被摧毀了,開始拼命的點頭。 譚金鐘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了乞丐的點頭,可為了徹底震懾住對方,卻假裝沒有看到,手上繼續(xù)用力切割對方的皮rou,乞丐吃痛難擋,驚慌的扭動起身體來,眼睛里寫滿了恐怖,對譚金鐘先前的話也不由得深信不疑起來,仿佛看到了惡魔一般。 感覺到差不多后,譚金鐘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不過還是繼續(xù)摧毀乞丐的最后心理防線:“沒關(guān)系,這才沒過多久啊,咱們還有的是是時間,你可不能這么快就招了啊?!?/br> “我招,我招?!逼蜇ご舐暫暗?,可惜一個聲音都聽不清楚,只聽見滿嘴的嗚咽,和滿眼的驚恐。 “終于想招了嗎?”譚金鐘淡淡的問道,見對方拼命點頭,又一臉無趣的說道:“太掃興了,我還以為你能繼續(xù)堅持下去,做好了放你一馬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你這就招了,那我豈不是沒得玩了?算了,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生出玩的興趣?!闭f著,又將乞丐口中的臭襪子扯了出來,不過森寒的軍刀卻又橫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魔鬼,撒旦,你不是人?!苯K于能說話,乞丐不由驚慌大喊道,平日的訓(xùn)練有素也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答錯,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弊T金鐘冷冷的說道,手上的軍刀也隨之用力,入rou三分,一抹血光順著刀刃留了下來。 “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一句話還未說完,乞丐立時全身一陣抽搐,片刻之后就完全失去了生機,不過眼神里卻有著幾分解脫的欣慰。 “馬勒戈壁!”看著氣絕身亡的乞丐,譚金鐘趕緊撬開對方嘴巴一看,發(fā)現(xiàn)其嘴里一顆假牙已被咬碎,不由得暗怪自己大意,情急之下,自己竟然忘了對方的身份,腦海里又不禁想起吳雙曾經(jīng)給自己說過的話:大一點的組織中負責(zé)盯梢放風(fēng)的人都不簡單,一般都會準備毒牙,一旦發(fā)覺在逃無望,就用來終結(jié)自己,進行了斷。 現(xiàn)在乞丐被自己嘴里的毒牙殺死,好不容易獲得的一點線索又中斷了,譚金鐘有些惱怒,暗怪自己只想著逼對方怎么就范了,根本沒想對方還能自殺,不過事已至此,譚金鐘只能強迫自己冷靜。 對方嘴里有毒牙,說明他的身份定然不簡單,只是他又與自己來這里有什么關(guān)系呢?譚金鐘可不相信乞丐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一個巧合,難道這背后還有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了,而且遠遠超出了原本的想象。月色下,譚金鐘冷冷的看著小鎮(zhèn)的方向,眼神也漸漸變得堅決起來,不管這件事后還牽扯到誰,總之來一個自己就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就是,大不了殺個血流成河,再不濟自己被他們殺死,只要能救出岑祥麗等人,就算是死,譚金鐘也認了。一想到這,譚金鐘雙目中迸發(fā)出一抹絕然,大踏步朝小鎮(zhèn)方向走去。 燈光閃爍的小鎮(zhèn)在月色下顯得深沉而詭異,仿佛掩蓋了無數(shù)的血性和骯臟,譚金鐘目光堅定的看著遠方,自懷中摸出了西格p2,行走中,兩個備用彈夾也裝滿了子彈,身上殺氣一路飆升,沖天而去,似乎要撕碎這骯臟的夜幕。 夜幕下的北青小鎮(zhèn)漸漸安靜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街道兩邊的商鋪也大多已經(jīng)關(guān)門,然而,小鎮(zhèn)上最高檔的夜場此時卻是一片燈火輝煌,大廳門口的人流量也是不減反增。 譚金鐘隱蔽在街道一個黑暗的角落,冷靜的看著夜場門口,森冷的目光在月色下更顯堅定和冷靜,宛如隨時準備收割他人性命的幽靈。 夜場門口此時負責(zé)安全的人員也是多了不少,過來的車輛也多了不知多少,隨意的??吭谥車?,甚至連路邊都停了不少,從車上下來的人形形色色,但看上去都是本地人打扮,負責(zé)安保的人很認真,每個人都要檢查一遍,想要混進去很難。 譚金鐘觀察了一會兒,距離太遠,無法看清檢查的具體方式,想再靠近點觀察,又害怕暴露。忽然,譚金鐘靈機一動,向著先前審訊乞丐的地方狂奔而去,到達鎮(zhèn)郊后,將乞丐身上的衣服全部剝了下來自己套上,不經(jīng)意間又發(fā)現(xiàn)對方戴的是假發(fā),心中一喜,立時取下來自己戴上,假發(fā)有點長,而且很臟,一縷一縷的披散開來,既能一定程度的遮擋面容,還能起到很好的偽裝效果。 換好裝扮后,譚金鐘將自己背包里的重要物品全部隨身攜帶,僅剩一套衣服在包里,隨便藏到了附近的灌木叢中,看看全身上下,沒有什么大問題后,又用手打濕,沾上些泥土抹在臉上,最后撿起乞丐的破碗,心滿意足的朝小鎮(zhèn)再次走去。 十分鐘后,譚金鐘再次來到小鎮(zhèn)最大的夜場附近,搖搖晃晃的坐到先前乞丐坐過的地方,這種冒名頂替的辦法效果不錯,距離夜場大門口近了,保安也僅僅只是看了幾眼,并沒有上來驅(qū)趕,估計是把譚金鐘當(dāng)成了去而復(fù)返的乞丐。 譚金鐘頭微低,用頭上的假發(fā)將大部分臉遮擋起來,眼角余光卻偷偷觀察著夜場大門口,發(fā)現(xiàn)進去的人都有一張卡,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不過保安也只認卡不認人,那卡也應(yīng)該是會員卡之類的東西。譚金當(dāng)即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這個夜場是小鎮(zhèn)最高檔的場所,其背后的武裝勢力應(yīng)該也是小鎮(zhèn)上最強的才對,綁匪既然約見在這個小鎮(zhèn),應(yīng)該和這夜場后面的武裝勢力脫不開干系,明天就是約定的最后期限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不多,如果今晚還沒什么進展的話,明天無疑會變得非常被動,如果能混進夜場,說不定還有機會找到知情人打探到一定的線索,不管怎樣,譚金鐘都準備博一下了。 機會是等待出來的,半個小時后,譚金鐘敏銳的發(fā)現(xiàn)一輛豪車開了過來,開車的是個年輕人,不用說也知道是來找樂子的,這種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由于出入夜場的車輛太多,年輕人一時竟然找不到停車位,不過很快,年輕人就發(fā)現(xiàn)譚金鐘附近還有空地方,當(dāng)即猛踩了一腳油門,小車呼嘯而來,一個漂亮的漂移擺尾,小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路邊,年輕人熄火準備下車。 機會難得,譚金鐘見附近沒人注意到自己,當(dāng)即快速起身沖了過去,將碗伸向年輕人,嘴里也開始念念有詞,一副乞討的樣子。年輕人本是出來找樂子的,可還沒下車,就看到如此骯臟的一個乞丐,不由得大怒,厭惡的推開車門后,順勢一個暴踢直蹬譚金鐘的胸口。 本書源自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