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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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愚人眾的手臂,只是多托雷而已,私人行為不要上升到群體。” 說著她似乎是覺得接下來要解釋的事情還有些多,從躺在沙發(fā)上的姿勢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示意那維萊特先坐下。 “多托雷本來就是須彌人,魔鱗病又和深淵力量、禁忌知識之類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對魔鱗病的研究早就已經(jīng)超出正常人能夠想象的程度了——只要有一點深淵的力量他就可以誘發(fā)特定人群患上魔鱗病。” 說著那維萊特周身的氣息冷冽了起來,褚?guī)熡谄谙乱庾R做出了雙臂交疊的姿勢,而這個姿勢是帶有防御以為的,下一秒那維萊特就主動把自己的情緒塞了回去。 褚?guī)熡谄冢骸?/br> “說點題外話,那維萊特,你不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嚴(yán)重影響司法公正嗎?” 褚?guī)熡谄谡f的誠摯,那維萊特那邊傳來了極其復(fù)雜的情緒。 能為了楓丹人眼中的公正形象減少自己的私交,那維萊特自然是在意的。而現(xiàn)在最高審判官不僅有了同居女友,而且還是一個風(fēng)評不那么好的……他交疊的雙手無意識摸起了自己的手骨。 “我想說對于我自己的判斷來說是沒有影響的,但是楓丹的民眾并不會?!?/br> 即使他的信譽是四百年如一日的公正審判積累得來的,人類的想法還是很容易被左右發(fā)生改變。 上一秒還說著相信最高審判官公正的人遇上了不合自己心意的審判,再加上一點他人的挑撥,就很容易把猜忌放在最高審判官的私交上。 那維萊特深知這一點所以在過去的幾百年間都在有意的避免,但為了公正去減少私交并不意味著他不會感到孤獨。 起初他只是將褚?guī)熡谄诤妥约旱年P(guān)系定位成了和自己和美露莘類似的那樣,但卻沒想到這段關(guān)系悄無聲息的居然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令人驚嘆的樣子。 既然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那維萊特并沒有為了安逸和潛在的困難就把一切推回原點的準(zhǔn)備。 “我想過一些辦法,”那維萊特聲音緩慢,像是一邊在思考斟酌一邊復(fù)述,“諸如隱瞞你的身份或者干脆和芙寧娜一樣將你的行為放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但這兩個方法都先后被排除了?!?/br> “你既不像芙寧娜那樣喜歡關(guān)注,但也不是可以耐得住性子的人,其他的諸多辦法又需要你離開我或者降低自己的身份與價值依附于我,都不是什么好辦法?!?/br> 聽起來現(xiàn)在完全沒有十全十美的辦法,而那維萊特提到的自降身份和價值……以她的危險性,估計要成為被圈養(yǎng)的寵物才會讓人安心。 沒心沒肺的笑了兩聲,褚?guī)熡谄谀肟纯茨蔷S萊特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大概是發(fā)愁吧,希望不會愁到他掉頭發(fā)…… 剛剛低頭探到他面前一副偷看別人是不是在哭的樣子,下一秒褚?guī)熡谄诘谋砬榫蜕陨酝蔷S萊特早就等著她了,看過來的眼睛里笑意盈盈。 在她愣神的時候那維萊特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表情并不是她所想的憂愁而是意外的有些自信和堅定。 “我會找到辦法的?!彼f。 “一個可以光明正大讓楓丹人甚至全提瓦特知道你和我關(guān)系的辦法?!?/br> [光明正大] 褚?guī)熡谄诒3种粍硬粍拥谋砬檎A苏Q劬?,直到那維萊特一句需要紙巾嗎讓她瞬間炸毛。 “不需要,你好煩啊,知道了能不能不要說出來!” 那維萊特手扶在褚?guī)熡谄诘暮竽X勺輕吻了她的額頭,褚?guī)熡谄诘椭^不敢眨眼,但最后盈滿了才掉下來顯得十分大顆的眼淚還是砸在了她自己手背上。 褚?guī)熡谄冢г氯?,在至冬的二十年?nèi)沒有回過一次故土,并且今后也依舊歸期不定。 曾經(jīng)做過的一個不敢回想第二遍的美夢,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恢復(fù)清白的身份,不帶一絲算計、光明正大的回到璃月。 大概是做過的壞事太多,她總是幻想自己還能保持最初的模樣,所有與潔白有關(guān)的詞匯都是她心中妄想。 多托雷誘發(fā)的魔鱗病,那“概念”就是種在他身上的,畢竟世界樹里已經(jīng)沒有污濁的根源了。 想要解決掉患者身上的魔鱗病最快的辦法確實是直接殺掉掌握概念的多托雷,她可沒有說謊。 但那維萊特對是否要明天前往依舊存有疑慮,這就是因為另一件事情了——梅洛彼得堡那邊快要撐不住了。 上次萊歐斯利說的估計就是這件事,最近幾天那維萊特都要待在離梅洛彼得堡盡量近的地方,方便隨時可以支援。 人的生命看似無法比較,但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的魔鱗病患者畢竟是沒有辦法和整個楓丹相比。 “嗯……”褚?guī)熡谄诨叵肓讼伦雷由系哪欠輥碜匀R歐斯利的信,現(xiàn)在看來公爵大人巧言擅辯…… “我?guī)湍憧粗仿灞说帽ぃ俊?/br> 褚?guī)熡谄趻伋隽俗约旱恼T惑,那維萊特等著她解釋。 “封印對我來說沒什么問題,但我感知不到水的變化只能直接待在梅洛彼得堡里,相對的,我想讓你幫我殺死多托雷。他對我動手一次,我殺他一次,很公平?!?/br> 之前多托雷也有對她出手過,不過那時承擔(dān)代價的都是其他切片,最強的那個切片是不同的。 在至冬的二十年里和她相處最久的其實就是那個最強的切片,而且一直保持關(guān)系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