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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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交淺言深了,薛崇秀并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低下頭,頭顱輕輕地靠在張昌宗的肩膀上,不言不語。 這是拒絕談論話題的意思了吧? 張昌宗無奈的拍拍她,卻沒多說什么,交淺言深的事情,做太多是會惹人煩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讓她自己想想也好。 “時間還有些,先睡一會兒吧,免得等下沒精神暴露了?!?/br> “嗯?!?/br> 看薛崇秀答應了,張昌宗才躺平身子,閉上眼睛……感覺旁邊的薛崇秀并沒有動,心里忍不住一嘆,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低聲道:“別怕!我們是一起的!” “嗯!” 薛崇秀又應了一聲,雖然沒多說,但感覺她周身軟了下來,不再像方才那么緊繃。張昌宗也沒多說,來日方長,還有時間慢慢來。 在公主府睡了一個午覺,睡起來填飽肚子,然后才由薛管事送他回家。張昌宗回到家的時候,張易之他們還沒放學回來,韋氏見他一個人回來,還是公主府的人送的,連忙追問道:“可是公主府的人去學里接你了?不是說過不打擾你讀書的嗎?” 張昌宗趕緊解釋:“不是,是宮里的太后召見孩兒我,見完了公主府的人送我回來的,阿娘,我們要謝謝人家?!?/br> 韋氏聽得連連點頭,點完頭了才反應過來:“太后又召見你了?” 先是一喜,復又有些擔憂:“這次還有人為難你嗎?” 張昌宗知道她的關心,安慰道:“阿娘盡管放心,今日召見并無旁人,只有公主與太后身邊的女官,公主于我多有看顧,自然也沒人為難我,倒是阿娘,太后夸您呢?!?/br> “夸我什么?” 韋氏喜滋滋的問道。張昌宗笑瞇瞇的把對武氏說的話說了一遍,笑道:“阿娘這么會教孩子,太后自然是夸您教子有方,作為阿娘的兒子,我真是太光榮、太幸運了!” 韋氏有些迷蒙:“我對你說過這些話嗎?我怎地不記得了?” 居然沒蒙??! 張昌宗再接再勵:“阿娘自然是說過的,不然兒子何以記得那么牢?又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些話呢?對吧?想來定然是阿娘當時就是隨口說說,并沒有放在心上所以才沒有深刻的印象!” “是這樣嗎?”韋氏還有些懷疑,張昌宗自然要繼續(xù)努力,正直臉肯定道:“就是這樣!阿娘,您是了不起的母親,只是您自己沒發(fā)覺!” 張昌宗的語氣十足的真誠,眼神透著那個崇拜,看得韋氏打了個哈哈,抬頭頭顱,伸手一巴掌糊兒子臉上:“胡說什么,也不怕旁人聽到了笑話,好了,為娘去廚下看看飯食準備得如何,可否趕得上大郎他們散職。” 然后,韋氏就出去了,留下張昌宗一個人在想—— 這到底是哄住了還是沒哄住???想了三秒,張昌宗就很心大的丟開了,反正不管哄沒哄住,這鍋都是背定了!想來韋氏當不至于拆親兒子的臺才是! 這么一想,張昌宗也就丟開了。他想做上官婉兒的學生,自然也要拿出自己的本事來,好叫上官知道收他做學生是多么棒的一件事! 張昌宗心里憋著這么一個愿望,讀書、練武自然都更加的刻苦勤奮。韋氏見他這般刻苦,欣慰之余不禁有些心疼,不過,這點兒心疼在看到瘋玩的張易之后,全都化作了心口的一股惡氣,毫不猶豫的把張易之抓過來一頓暴揍,揍得張易之滿頭霧水之余都快懷疑人生了,完了就聽到韋氏四個字:“用心向?qū)W!” 做了反襯組的張昌宗:要是跟五哥說他是無辜的,五哥會信嗎?乖巧.jpg 張易之:臉上哭唧唧,心里p! 天兒越來越熱,張易之晚上睡覺已經(jīng)不蓋被子了,張昌宗每次練字都是在大汗淋漓中結束,感覺正月下大雪的事情已經(jīng)很遙遠了,現(xiàn)代不是說全球變暖排放和森林覆蓋率減少是主因嗎?以世界現(xiàn)如今的森林覆蓋率來看,都是騙人的! 每次熱得快受不了的時候,張昌宗都會安慰自己,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都特么扯淡!這還沒到三伏天呢便這么熱,到了三伏天又該怎么過? 張昌宗有些發(fā)愁:“華為,給我端水來,涼的,涼的,涼的!” 事實證明,先賢圣言在這樣的炎熱面前,其實也不大管用,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張昌宗也只能扯著嗓子喊華為給他端涼水。 天氣太熱了,怕孩子們中暑,現(xiàn)在學里下午都不上課了,讓各自在家自習。張昌宗不出門的時候在家就只穿一件短褂和內(nèi)褲,反正他是還沒到五歲的小孩子,比之隔壁那個六歲還在光溜溜跑的小胖子而言,他已經(jīng)很文明了—— 張昌宗已經(jīng)被炎熱弄得開始比爛了! 就是這么炎熱的天氣,張昌宗也沒有一日中斷學習的,因著有令牌的緣故,每旬日還會進宮一次,向上官婉兒討教。 上官婉兒倒也不拒絕他,每次去討教也盡心盡力的教他,只是對收他做學生的事情卻只字不提,搞得張昌宗心癢至極卻也無可奈何—— 身為學生,張昌宗已經(jīng)從兩位老師身上感受到了學識的差距,李欽讓不如上官婉兒。并非說李欽讓無法勝任啟蒙座師的任務,而是在學識與眼界上,跟上官婉兒完全沒有可比性。 李欽讓解答張昌宗的疑問,只會著眼于當前以及問題本身,而上官婉兒解答起來卻是旁征博引,高屋建瓦。向她請教了一段時間,張昌宗自覺學問都長進不少。 張昌宗琢磨,李欽讓的方式適合教初級的學生,跟他學定能夯實基礎。上官婉兒的教法適合天資比較好,比較聰明的學生,不然只怕跟不上她的節(jié)奏,到最后什么都學不成。 恰好張昌宗這個偽正太就不是一般的學生,論眼界,上官婉兒也不一定比得上芯子是穿越的張昌宗,論學識,自然是張昌宗比不上她。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上官婉兒無論教什么,張昌宗都能跟上她的節(jié)奏,吩咐他讀什么書,下次再問起時,他便一定能答得上,從無懈怠之時。 這般的勤奮刻苦,上官婉兒看在眼里,待他都和善了許多,在張昌宗樂滋滋暗暗盤算上官婉兒啥時候會收他做弟子的時候,迎來一個壞消息—— 太后武氏欲出宮避暑,令上官婉兒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