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一步達(d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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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張昌宗話音剛落,安靜地殿門口,便響起一陣掌聲,女帝陛下看也不看面色如土、冷汗淋漓的陸禹臣,而是面帶笑意的看著張昌宗,緩緩鼓掌:“善哉斯言。六郎今日之語,倒讓朕對南、北兩衙的軍隊,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和看法,好,好?。 ?/br> “陛下過獎,不過是一點愚見,不敢當(dāng)陛下如此盛贊。” 剛才還有幾分認(rèn)真嚴(yán)肅的眉眼,立即笑得彎彎地,口里說著謙虛的話,臉上的笑卻透著一股喜悅之意……被夸了還不開心,難道要愁眉苦臉嗎?張昌宗就不是那么自虐的人。 上官婉兒眉頭直跳,心里對蠢徒弟剛升起的一點贊賞之意,一霎時全都沒了,板著張俏臉,早不知在心里罵了多少聲蠢徒弟了,并暗暗決定,下次同母親寫信時,一定要叮囑母親,繼續(xù)錘煉六郎的養(yǎng)氣功夫才行。 女帝陛下莞爾,頓了頓,轉(zhuǎn)向陸禹臣:“陸卿,還不服嗎?” 陸禹臣愧然俯首:“末將慚愧,不曾做好本職,請陛下治罪?!?/br> 女帝陛下:“既然知罪,那朕便免去你羽林衛(wèi)大將軍一職,降為左羽林衛(wèi)將軍?!?/br> “喏,末將領(lǐng)罰,心服口服?!?/br> 沒直接抹了他的將軍,只是降了品級,陸禹臣已經(jīng)很滿意了。女帝陛下看他一眼,轉(zhuǎn)向張昌宗,面上帶了贊賞之意,道:“六郎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大才……婉兒擬詔,朕要封六郎做羽林衛(wèi)大將軍,即日起負(fù)責(zé)統(tǒng)領(lǐng)左右羽林衛(wèi)軍?!?/br> 上官婉兒一怔,看了一眼樂滋滋地張昌宗,“喏”了一聲后,忍不住又遲疑的道:“陛下,六郎年紀(jì)尚幼,連成年也不曾,這便任命他做了羽林衛(wèi)的大將軍,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女帝打斷:“非常之人自當(dāng)用非常之法。以六郎之才,難道還當(dāng)不得?” “陛下言之有理,只是,朝中諸公那里……怕是會有些言語?!?/br> “朕用人,何須向他們交代?何時需要向誰交代?” 女帝陛下一如以往的強(qiáng)勢,絲毫不以為意。上官婉兒瞬間無語,盡了勸諫之責(zé)后,便也不再言語。 張昌宗在旁邊很是同情自家?guī)煾?,也心疼她。這位陛下的用人風(fēng)格,相當(dāng)?shù)囊谎噪y盡。起的快,棄的也快,莫名其妙就起用誰,又干凈利落的棄用誰,完全沒有痕跡和邏輯可追尋,一切只在她老人家的一念之間。 在用人上,女帝陛下幾乎把女人善變這四個字體現(xiàn)了個淋漓盡致。女帝陛下的善變還不止于此,還在于她的脾氣。脾氣上來了,便是最親近的上官婉兒也不免遭了秧。 前些年,女帝剛登基沒幾年,婉兒師父負(fù)責(zé)詔敕,只因駁了她一道旨意,便被女帝以忤旨論之,判她死刑。張昌宗收到消息,還來不及去監(jiān)牢探望師父一眼,細(xì)問其中緣由,死刑的判罰又被女帝收了回去,改判黥面。 為此,張昌宗還曾苦求過女帝,只是,女帝決定的事情,又有什么人能更改。待張昌宗潛進(jìn)去再見到婉兒師父時,師父的額頭已經(jīng)多了一片紅色。 這片刺眼的紅色,被婉兒師父用劉海和梅花妝蓋住,但每每看到,張昌宗還是會心頭刺痛,也就是那時,他改了志向,棄文從武,重新謀劃將來。 如今,第一步達(dá)成就在眼前,張昌宗心下越激動,反而越冷靜,自然也不會推拒,當(dāng)下便行禮謝恩:“六郎謝陛下封賞,即日起,您的安全和宮中守衛(wèi),盡可交予六郎,陛下盡可放心便是?!?/br> “好!朕便等著?!?/br> 女帝陛下笑吟吟地看著張昌宗,欣然應(yīng)之。莫成安也跟著笑,適時的提醒:“陛下,您還沒用朝食,六郎也是陛下傳來陪著用膳的。莫不如先用膳,總不能讓六郎才第一天做將軍便餓著肚子吧?” 女帝笑起來:“莫成安說得對,六郎第一天當(dāng)將軍,可不能餓肚子,走吧,且先陪朕用朝食,用完朝食再議軍務(wù)。” “喏?!?/br> 張昌宗笑瞇瞇地道:“不瞞陛下說,六郎早就餓了,只是不敢說,陛下終于想起來了,真好?!?/br> 女帝大笑,招手喊他一起進(jìn)殿。上官婉兒略略落后兩步,目含喜悅的注視著張昌宗。張昌宗嘻嘻一笑:“師父,快走吧,我們一起去陪陛下用朝食。” 上官婉兒靜靜地看了他幾眼,難得溫柔的道:“如今都是做將軍的人了,還這般孩子氣,若是讓手下的軍士看了,怕是不會服你。還有,以后再不可以六郎自稱了,對陛下當(dāng)以末將自稱?!?/br> 張昌宗“嗯嗯”點頭,笑道:“多謝師父提醒,弟子曉得。不過,徒兒還是喜歡師父喚我做六郎,便是將來徒兒成了親,娶妻生子后,師父也可叫我六郎,徒兒聽了心里會很歡喜呢。” “厚臉皮的傻小子!走吧,莫要讓陛下等?!?/br> 上官婉兒白他一眼,當(dāng)先朝殿內(nèi)行去。張昌宗笑笑,趕緊跟上。 這一頓飯,菜式并不如何的美味兒,不過,張昌宗卻吃得挺開心的。女帝陛下與上官婉兒只隨意吃了些,食物大部分都進(jìn)了他的肚子。那食量,還把女帝陛下給逗樂了,說難怪他能長得這般高大,原來內(nèi)中還有能吃的緣故。 女帝武則天同志已經(jīng)是七十多的老人家了,則天陛下又是注重養(yǎng)生之道的人,所食多是煮得爛軟的、好消化的食物。張昌宗還年輕,吃這些食物于口感上來說,就不如老年人覺得那么好。不過,他并不是挑食的人,以前當(dāng)兵出任務(wù)的時候,生rou、草根什么的都吃過,于他來說,食物只要能頂肚子餓就好,其他的,不作要求。 聽女帝陛下說他能吃,還嘻嘻一笑,感謝道:“還是陛下大方,您不知道,在家之時,我娘只會數(shù)落我吃得多,說我頭上的哥哥們和下面的侄兒們,就沒一個比我能吃,說我一人吃的,都夠她吃好幾天了。幸好家里如今日子寬裕多了,不然,只養(yǎng)活我說不定就能破產(chǎn)。” 女帝一樂,笑道:“阿韋言之有理,看你這般能吃,若是生在貧困人家,定是不成的?!?/br> 張昌宗一聽,放下碗筷,合十為禮:“阿彌陀佛,謝謝老天沒讓六郎生在貧困人家,感謝,感謝!” 女帝莞爾,虛空點了點他,看他吃得香甜,還忍不住又添了小半碗飯。然而,較之往日吃得多的后果就是,吃完飯拉著張昌宗和上官婉兒師徒倆兒去散步消食。氣定神閑的與上官婉兒賞園中景色,順口好奇的問張昌宗:“你昨夜摘的花是在何處摘的?” 宿醉頭痛,欠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