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各有風(fēng)采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同人] 風(fēng)神的寵兒、[原神] 魈上仙朝你扔來一把鳥槍、[綜原神] 四神婚史、[原神] 蒙德退休生活、沙雕學(xué)霸系統(tǒng)[重生]、在無限游戲直播成神、良田美井、[綜原神] 鶴運(yùn)速遞,啥都能寄、他如此愛笑、學(xué)霸的女票又抓妖了
把人扶回座位,下人們立即把大坐榻搬開,擺上小坐榻,張昌宗、張易之兄弟倆兒,帶上侄兒張文英一起上臺(tái),張昌宗拿著笛子,張易之和文英抱著琵琶,文貞抱了把胡琴,文彩負(fù)責(zé)古箏,文齡抱著阮,文觀帶著鼓,還有最小的文正抱著個(gè)木魚兒—— 一干張家子侄們魚貫而上。這陣容立即引得大家一陣注目,皆面帶微笑,笑看著張家兄弟倆兒帶著侄兒、侄女們上臺(tái)。 張昌宗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各位親朋,我又上來了!非是昌宗厚臉皮,這是家母和我鄭太太的好日子,怎么也要表示一下,特意請(qǐng)薛大家作了一曲,名曰《歡沁》,奏的不好,還請(qǐng)諸位看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莫要見笑了,就算是笑,也請(qǐng)用袖子遮一下再笑,大家都是看著昌宗長(zhǎng)大的,知道我的,臉皮薄啊,沒辦法!” 這話說的! 太平公主“噗嗤”一笑,忍不住吐槽: “就你還好意思說臉皮薄?羞也不羞?” 張昌宗不樂意了:“義母,我可是您的義子,這么多人當(dāng)前,這么笑話我……您的良心不會(huì)痛嗎?” 太平公主莞爾:“自是不會(huì)的,因?yàn)榇蠹医灾緦m所說乃是句句實(shí)言?!?/br> 這天沒法聊了! 張昌宗丟個(gè)眼神給義母大人慢慢體會(huì),決定不理她這茬兒,咳嗽一聲,故作嚴(yán)肅:“此曲由五哥和我,還有文英一起給大家演奏,謹(jǐn)以此曲祝家母和鄭太太天天開心,祝到場(chǎng)的親朋們開心。” “哈哈哈哈哈!” 場(chǎng)中爆發(fā)出更熱烈的笑聲,完全不給帥哥面子。張昌宗有些傷心,果然是長(zhǎng)大了,不萌了,時(shí)間真是一把殺豬刀??! 很不莊重的朝大家做了個(gè)鬼臉,一群親朋,笑吟吟地望著臺(tái)上的兄弟and叔侄,對(duì)張易之和張文英很給面子,輪到張昌宗上臺(tái),一群人居然很不氣的又是一陣笑,張昌宗簡(jiǎn)直心塞,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人人設(shè)啥時(shí)候歪到諧星去的?!真真乃人艱不拆! 張昌宗決定不說話了,協(xié)奏就要有協(xié)奏的覺悟,《歡沁》這首曲子他也前也聽過,知道主角是琵琶,他還是少嘚瑟一下,讓他五哥好好展展風(fēng)采才是。五哥的琵琶啊,嘖嘖,值得大家好好地欣賞。 張昌宗低調(diào)了,場(chǎng)中的笑聲漸漸地安靜下來,張易之抱著琵琶坐下,俊朗的眉眼掃了一眼場(chǎng)中,微微一笑,然后,笑容一斂,手抬了起來—— 這曲子,這琵琶!上官婉兒不禁一抬頭,便是懷有心事的也不禁凝神傾聽。 “我先前出宮少,與五郎接觸的也少,竟不知他竟能彈這么一手好琵琶。韋阿姐好福氣!” 上官婉兒微微一笑,向韋氏道。韋氏高興地滿面紅光,笑道:“修儀過獎(jiǎng)。五郎讀書不如六郎聰慧,好在于音律一道上還有些天分,又愿意下苦功,倒還過得去,讓修儀見笑了!” 《歡沁》是首很歡快的小曲兒,挺短的,但用來做開場(chǎng)搞氣氛的還不錯(cuò)。而張易之的琵琶……以資深樂迷張昌宗的欣賞水平來看,彈得真是不賴!當(dāng)然,比薛崇秀那樣的大家還有些差距,但是,已經(jīng)登堂入室,漸漸有了自己的風(fēng)格。短短地一曲奏完,立即得到滿堂喝彩。 大唐人民是很喜歡音樂的,在座的出身都不算差,欣賞水平更是杠杠地。薛崇簡(jiǎn)還是小孩子,比較直率:“五郎哥哥琵琶彈得好!” “對(duì)!五郎彈得好!”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 張易之臉上笑著,眼里帶著光彩,頻頻朝下面作揖致謝,完了朗聲道:“助興小曲,不足掛齒,大家開心最重要,請(qǐng)!” “請(qǐng)!” 張家子弟在一干人的喝彩聲中下場(chǎng),把臺(tái)子交給專業(yè)的伎人,一邊欣賞歌舞,一邊吃吃喝喝。 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倆兒先去男席敬酒。今日來的人,不是親朋便是張魯、張梁兩人的至交好友,并沒有請(qǐng)外人,幾乎算是看著兩兄弟長(zhǎng)大的。 見兄弟倆兒來敬酒,立即笑道:“五郎,今日才知你的琵琶如此精彩,來來,一杯怎夠,多來一杯才對(duì)得起你的琵琶才是。” 張易之大概沒被人這么夸過,瞬間紅了臉:“林叔過獎(jiǎng),不敢當(dāng)此贊譽(yù)。” 林叔笑著拉過他:“害羞什么,快來!六郎也別跑,你也要喝!” 張昌宗笑嘻嘻地道:“林叔莫不是覺得小侄的笛子吹得也好?也該浮上一白不成?” 林叔白他一眼:“這話說得虧不虧心?就你的笛子,也敢說好?五郎是獎(jiǎng),你是罰,快喝!” 張昌宗不以為忤,笑嘻嘻地道:“林叔好狡猾!獎(jiǎng)也是喝酒,罰也是喝酒,合著就該我們兄弟陪您喝酒就是了,何必找借口呢?” 林叔仰頭大笑:“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不過,五郎,你的琵琶,愚叔是真覺得好,來來,我們叔侄喝一杯!六郎敬完就快滾,莫在此礙眼!” 張昌宗跟他笑鬧慣了,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敬完酒,順著給別人敬去,倒是張易之被拉著又喝一杯,然后才跑去與張昌宗匯合。 等敬完一輪,張昌宗準(zhǔn)備到女席去,張易之被叔伯們拉住,一群人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真被勾起興致,直接讓張易之去拿了琵琶過來,一邊喝一邊聊,偶爾還讓張易之彈上一曲,倒也歡樂。 張昌宗看張易之滿面紅光,微微一笑,打了個(gè)招呼跑女席去,一過去就作了個(gè)揖,笑嘻嘻地拱手:“太太,阿娘,義母,還有師父,六郎來陪你們了!想我沒?” 鄭氏同上官婉兒、太平公主皆笑吟吟地看著他,唯有韋氏白他一眼,嗔道:“誰稀罕你陪!五郎呢?怎不過來見禮?” 張昌宗笑嘻嘻地?cái)D到韋氏旁邊,拿起她的酒盅自己灌了一杯,笑道:“五哥被叔伯們拉住了,唯有我可憐,笛子吹得不好,沒人喜歡,這不,跑過來求阿娘和太太、義母、師父給幾分關(guān)愛來了!” 這話說的好不可憐。鄭氏輕笑著拍了他一下:“六郎這張嘴啊,罷了,坐下罷,賞你杯酒吃?!?/br> “多謝太太,還是太太疼我!” 高高興興地吃吃喝喝,時(shí)間真是過得飛快。太平公主要留下來過夜的,上官婉兒不行,還得趕回宮去,張昌宗奉命護(hù)送她回宮。 張昌宗送著人出門,騎上馬,陪著婉兒師父的車輦緩緩前行:“師父,您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