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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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婉兒師父真真假假地收拾了一通,張昌宗瞬間老實了,準(zhǔn)備認認真真地去女皇宮里謝恩,免得出什么問題,牽連到他的好媳婦兒—— 講真,生了個這么好看的皮囊和穿了個這般尷尬的身份,真的壓力好大啊。 焉噠噠的向婉兒師父告別,張昌宗所有得意的尾巴都收了。上官婉兒笑瞇瞇地看著他,看他那焉噠噠的樣子,笑容明媚,語調(diào)輕快,說出口的卻是沒什么節(jié)cao的話:“陛下那里,當(dāng)哄還得哄,不過是嘴甜幾句,又不要你上龍榻,莫要多想?!?/br> 張昌宗瞠目結(jié)舌:“師父,你的節(jié)cao掉了,不打算撿撿嗎?” 上官婉兒嫣然一笑,和聲細語的道:“你都已經(jīng)是成親的人了,有些東西,不用為師教了吧?” 張昌宗歪頭打量他婉兒師父幾眼,總覺得,這些話語看著是玩笑,但似乎又若有所指。他師父有打算? 張昌宗正待問,上官婉兒已然搖頭,眼神認真而又慈藹,笑道:“莫問,還不到時機,你順心而為就好。為師把你帶這般大,總不是要你委曲求全的。委屈為師受著就好,反正也習(xí)慣了,你是個男子,自該以昂揚之姿行走天下,放心,總不會害了你就是?!?/br> 張昌宗忍不住握住她手,認真叮囑:“師父,您不喜歡弟子受委屈,難道弟子就樂意看您受委屈?我們的心都是一樣的!所以,師父,不管您想做什么,弟子都希望您能為自己多想一想,不要只顧著弟子,弟子是個男子,想要什么,自然會去努力獲取,若是師父委屈求全為我得來的,便是有了,我也不開心。若是活著不能開心,不能念頭通達,那這人生也太沒意思了!” 上官婉兒沒說話,只是凝目睇他,看他臉上的誠懇與認真,終笑了,點頭:“好?!?/br> 張昌宗連上了立即現(xiàn)出喜色,道:“那就好,師父,說話算話,我們說定了。” 上官婉兒含笑點頭,催促他:“要去陛下那里就快去吧,莫要再在我這里耽擱了?!?/br> “好!師父,弟子明天再來看您?!?/br> 張昌宗這才走了,上官婉兒坐在羅漢榻上,看著徒弟出去,唇角還掛著個淡淡的笑紋,這蠢徒弟,打小就心誠,打小就相信她,總忘了他的師父是哪里出身,是何等性情,她的話也是能信的么? 幽幽一笑,從袖籠里抽出一張紙來,遞給明香:“使人給太子送去。” “喏?!?/br> —————————————————— 張昌宗從修儀宮出來便往女皇寢宮去,剛到門口,恰好看見太子李顯從大門里出來,腳步微微頓了一下,避開李顯,沒打算與他碰面—— 無論如何,只要想起被逼自縊的邵王與永泰郡主,張昌宗就無法直視李顯。一個人能涼薄自私到這步田地,連自己的親兒女也能下這般狠手,張昌宗實在看之不上。不過—— 張昌宗看看李顯身后挽著拂塵的莫成安,心下疑惑不已。因為那邊,莫成安笑得一臉和煦,姿態(tài)恭謹(jǐn)氣的送著李顯出來:“老奴恭送太子。” 李顯連忙道:“阿莫氣,不用送了,孤明日再來向母皇請安?!?/br> “太子慢走?!?/br> 看李顯走遠了,莫成安方才直起身子,慢慢走回去。張昌宗默默看著,心下疑惑不已,這慣會逢高踩低待人的莫成安,幾時對太子李顯這般看重了?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嗎? 張昌宗感覺需要捋捋。這幾個月他忙著成親的事情,雖沒斷絕朝政的關(guān)注,但對太子卻不怎么注意。 宮里的這些奴婢,人人每天就只能看見皇宮這一方天地,幾乎就是左眼寫財,右眼寫勢,慣會逢高踩低,曲意逢迎的人,莫成安更是里面的佼佼者。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有一天對太子這么氣? 張昌宗可沒忘了那個因為李旦得罪了她,而差點逼死皇嗣李旦一家的宮女。李顯即便身為皇太子,也不到能讓莫成安如此恭敬的地步!所以,有必要關(guān)注一下最近關(guān)于太子的事情。 張昌宗站著想了一會兒,收拾一下心情,徑直朝女皇的寢宮去,請了宮人去通報,不一會兒,便讓他進去—— “臣張昌宗拜見陛下,陛下萬福?!?/br> “起來吧,平身。過來?!?/br> 女皇的聲音聽著中氣倒是足,就不知氣色怎樣,張昌宗進來還沒機會抬頭看女皇呢。正想著,女皇道:“抬起頭來朕看看?!?/br> 張昌宗依言抬起頭來,正好趁機打量女皇兩眼—— 這段時日他忙于親事,進宮請安的時間便少了,明明也沒幾日,再見女皇卻覺得女皇似乎又老了些,臉上的皺紋深了,氣色也不如過去。莫不是就因為這個,莫成安為了將來的后路,便對太子恭敬了? 感覺這個理由有些薄弱。宮里的規(guī)矩,莫成安這樣前任皇帝的身邊人,一般是無法得到重用的,且因為是長輩的近侍,繼任的皇帝大多會予他榮養(yǎng),給他臉面。以莫成安這類人積攢的錢財,足夠做個富貴閑人,悠閑余生。且,莫成安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這樣的人,后路不愁的情況下,何以會對太子態(tài)度好了許多呢? 張昌宗一時想不出來,還需要更多的消息來印證。 心里這般想著,臉上努力的不帶出來,只是,眼神里的沉思之色卻瞞不過女皇。女皇本來就在細細打量他,見狀問道:“六郎在想何事?” 張昌宗道:“陛下看著氣色較之前些時日好了許多?!?/br> 女皇唇角一彎,眼神若有深意的注視著他,含笑道:“自朕龍體痊愈以來,六郎是第一個說朕氣色好的人。” 張昌宗訝然。女皇頓了頓,道:“旁地人見了朕也不會說氣色,他們心里明明關(guān)注著朕的氣色問題,卻不敢宣之于口,唯有六郎一人說了出來,可見,六郎是世間少有的對朕真心的人。其他人嘛,呵呵……” 女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神情莫名:“太子?xùn)|宮可是多了許多拜訪之人?!?/br> 張昌宗哪里敢接話,只能當(dāng)做沒聽見,女皇似乎也不在意他是否會回話,徑直道:“好在,太子還算孝順,有過教訓(xùn)后,知道不能蠻干了,便是有再多拜訪之人,也懂得閉門謝不說,還知道找朕坦白了。” 張昌宗這下是真驚訝了,太子這么長進了? 以太子的性情和吃過的苦頭來看,閉門謝他應(yīng)該知道,畢竟,張狂在女皇這里可沒有好處,十四年房陵生涯可還歷歷在目呢,李顯應(yīng)該不敢嘚瑟。只是,以李顯的膽小懦弱,居然敢向女皇坦白……這可不像他的為人行事,莫非背后有人指點? 眼睛不舒服,昨天到今天就寫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