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師徒共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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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船隊離開碼頭,兩人手牽手的準(zhǔn)備往回走,轉(zhuǎn)身對上婉兒師父打量的眼睛直往兩人牽手處看,張昌宗毫無所覺,薛崇秀倒是被看得不好意思,連忙把手抽回去,張昌宗才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坑爹的古代,連在外面牽老婆小手都不行。 船隊走了,天氣也涼下來了,相比起溫暖的南方,長安還是太冷了,想著冬季海上不好走,隊伍里又是有老有小的,張昌宗并不急著趕路,打算留在廣州過年,等來年開春再慢慢地往長安去,他最少也要守二十七個月的孝,回家也是閉門謝不得外出,守孝期間也不會有人上門,便想著干脆留在溫暖的南方過年。 張昌宗前世其實(shí)是南方人,不想當(dāng)兵卻去了北方,第一年冬天的時候,簡直被冷得懷疑人生,干燥的空氣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蛻皮了。這輩子生在長安,環(huán)境自然比現(xiàn)代的長安好許多,只是,氣候卻差不多,然而卻不覺得冷了。 出行的目的達(dá)到了,那么,現(xiàn)在,被偷渡出來的婉兒師父當(dāng)如何? 當(dāng)初,張昌宗給人畫了一張充滿誘惑力的大餅,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怎么把餅給做出來,還要讓他師父“吃”起來覺得可以入口,不會挑剔,不然,婉兒師父收拾起人來可不會手軟,最重要的是,完全猜不到到時候師父會用什么手段收拾他。 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jpg(此表情包可與作者君共勉) 薛崇秀看他皺眉嘆氣,還以為有什么為難事,開口問了一句,聽到為這個煩惱,竟冷酷無情的拒絕陪同他去給上官婉兒“做餅”,張昌宗簡直不敢相信:“……不是說最愛我嗎?” 薛崇秀好整以暇的彈彈袖子,任由侍女服侍著她脫下繁重的外袍,端莊優(yōu)雅的坐到座榻上,接過仆人端上來的熱茶,還順手給了張昌宗一碗:“來,喝碗熱茶暖暖身子……正因?yàn)閻勰?,才不能陪你去,我在場,有些話上官師父不好對你說,你們師徒自己兩個人說,有什么話也方便交流,懂了嗎?” 最關(guān)鍵的是,薛崇秀覺得上官婉兒可不像鄭太太那么明理,上官要是蠻起來,又不能隨意動手段,處理起來十分頭疼,還是讓她的好徒弟頭疼去,這是孝道。當(dāng)然,明面上自然就不能這么說了,還只能好聲好語的忽悠,相比起對付上官,還是徒弟更好對付些,薛崇秀笑顏如花。而某人還不知道被忽悠,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懂了!多謝娘子,為夫去了。” 最起碼,被打什么的,也能避開老婆,免得丟面子,雖然面子已經(jīng)所剩無盡,但能搶救的時候還是要珍惜一下。然后,興高采烈的就去了。 去到婉兒師父的院子,婉兒師父對他的來訪并不意外,身上還穿著男裝未換,只是臉卻清理干凈了,把不舒服的假髯給拿掉了。保養(yǎng)得宜的緣故,四十出頭的人了,這身男裝一穿,若是不開口,等三月三的時候去曲江池畔逛一圈,肯定能收獲不少小娘子的芳心。 “師父。” 張昌宗笑嘻嘻地進(jìn)去,上官婉兒坐著喝茶,花茶,加了紅棗和枸杞,一看就是薛崇秀的手筆,冬天喝了驅(qū)寒暖身的。上官婉兒瞥他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坐下,口中卻嫌棄道:“笑得這般諂媚,難道為師還能吃了你?坐吧,等你半天。” “哎!” 張昌宗答應(yīng)著,在師父下首坐下,就聽上官婉兒道:“這些日子看你忙忙碌碌,也就沒找你,現(xiàn)如今,船隊出發(fā)了,你也空下來了,倒有一事想與你相商。” “有事師父盡管吩咐就是,你知道,弟子總是愿意聽師父你說的?!?/br> 張昌宗趕緊嘴甜一句,上官婉兒嗤笑一聲,很順的接道:“只是,愿不愿意照我說的做便兩可了,對否?” 張昌宗無聲的笑笑,表示默認(rèn),上官婉兒哼了一聲,不稀得就這個問題說他,只是吩咐左右:“把東西拿上來。” 張昌宗疑惑的扭頭去看,不一會兒,侍女竟抱了好幾匹布上來,上官婉兒示意把布匹放到張昌宗跟前,張昌宗一看,苧布、白疊布、絲絹都有。 作為鋼鐵直男,張昌宗平日只分得清材質(zhì)、布料、顏色,旁地什么花紋、是絹布還是綢布或是別的什么織法,他就搞不清楚了。但上官婉兒特意叫人拿給他看,顯然是有不同之處的,看不出差別來,張昌宗干脆上手摸,一摸之下,感覺出來了:“師父,這麻布較之別處的柔軟細(xì)密,這個白疊布似乎比高昌產(chǎn)的柔韌些,厚些,絲布……似乎沒江南一代的好,但是,區(qū)別是什么,我就辨不出來了。” 上官婉兒懶得吐槽徒弟這個辨別水平,對布匹這些,不能對男子要求太多,干脆道:“為師先前在書上看過,嶺南一代百越之民對織布有獨(dú)到之處,隨你過來想起此事,便著人去買了些回來,與中原所產(chǎn)對比,果有獨(dú)到之處,特別是這苧布,你來看,竟有這許多不同的質(zhì)地,織出來的布也較之綿密柔軟,為師推之,這嶺南一代的織布技術(shù),較之中原不遑多讓不說,或還優(yōu)之。” 婉兒師父因?yàn)槭桥?,雖做男子打扮,但女子的聲音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這些日子,凡是外出,外人面前多不開口,只默默旁觀,便是有什么,也多是回家后才開口言說,想不到她沉默的時候也沒閑著,竟利用她往日博覽群書的優(yōu)勢,關(guān)注這些去了—— 這代表著什么? 張昌宗心臟怦怦跳,臉上又驚又喜。因?yàn)檫@代表著婉兒師父顯然比張昌宗想的更能適應(yīng)新身份,進(jìn)入新角色更快,他先前的擔(dān)憂可以放下大半了。 張昌宗很痛快:“師父,您有何想法?盡可說來便是,您說,弟子靜聽吩咐?!?/br> 上官婉兒滿意地看他一眼,面上才有了幾分歡喜之色,道:“在長安時,你告訴我,你想經(jīng)營一座島嶼,留作安身之所,然為了島嶼安全,你卻分不開身經(jīng)營,想委托為師主事。這雖是你對為師的信任,然為師心下卻也惶恐,怕自己無有庶務(wù)經(jīng)驗(yàn)壞了你的大事。” 張昌宗聽得心頭一暖,道:“師父不用擔(dān)心,您也去看過了,那島上還不成樣子呢,百廢待興,有的是時間和空間讓師父積累庶務(wù)經(jīng)驗(yàn),所謂船小好調(diào)頭,即便做錯了也沒什么,我們地方小,人口少,好糾正?!?/br> 上官婉兒難得肅然的道:“你如此信重為師,為師自然更加不能負(fù)你,先前在則天皇帝身邊侍奉時,曾聽她老人家論政,主一方政務(wù),便要擔(dān)安一地鄉(xiāng)民生計之責(zé),否則,便是不合格。島上之民,皆是遷徙而來,百廢俱興,萬事從頭開始,正是艱難之時。雖說境遇較之先前在北疆好了許多,然誰人不向往更好的生活呢?” 張昌宗聽得入神,跟著連連點(diǎn)頭,極是贊同。上官婉兒看他出神的樣子,不免想起他小時候來,目光也不禁柔和了幾分,笑道:“為師承蒙你信重,既然被你托付主政島上,便要擔(dān)起鄉(xiāng)民生計之責(zé)來,我想著,你既有走遍四海之船隊,有著海航貿(mào)易的優(yōu)勢,更要好好利用起來?!?/br> 張昌宗趕緊求教:“請師父指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