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養(yǎng)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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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結局 大偉和荷花私底下不是沒商量過,但都覺得離開單干不合算。寶記的品牌已經(jīng)被全子推往全國各地了,現(xiàn)在外面不是沒人賣豆腐和豆芽,都是小打小鬧不成氣候,哪有在全國第一的作坊當大管事來的風光?而且沒有寶記作坊,就沒有他們的今天,要是他們就這么走了另立門戶,全村人都得指著他們脊梁骨罵忘恩負義。 既然員工們忠心,冬寶自然歡迎他們留下來。 小旭在前年的時候由林實領著進京趕考,遺憾的是沒有如大家所愿考中狀元,但也是一甲第八名,分配到了大理寺做通判。 “這個職位不差?!绷蜃幽橹毿Φ溃昂煤酶?,將來定有出頭之日?!?/br> 不管是小旭那邊還是冬寶這邊,日子都過的還算順風順水,而張謙那邊卻出了問題。原本張謙這些年的政績考評都是優(yōu),黃御史給他傳來的內(nèi)部消息是調(diào)任四品太常卿,由地方官變成了京官。然而就在回京述職的時候卻是出了差錯,張謙得罪了吏部侍郎。 吏部有左右兩個侍郎,張謙得罪的是左侍郎周槐,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事,每年地方官進京述職都要給京城的上司們各種“炭敬”和“冰敬”,張謙雖然心里看不慣,不過還是隨了大流。周槐是聽說過寶記的名頭的,加上因緣際會知道了張謙家和寶記有抹不開的關系,就額外暗示張謙,索要高額賄賂,否則就要在任命上做手腳。 張謙為官這些年,雖然為人處世圓滑了不少,本質上還是那個耿直的讀書少年,哪里能容忍周槐再三勒索,一張?zhí)痈娴搅死舨可袝抢?。周槐是尚書的左右手,被訓斥了幾句。但張謙卻從四品京官變成了窮地方的七品知縣。 全子和小旭在京里四處找人幫忙說情,才把張謙任職的地方換成了建州。 晚晚十五歲待嫁那年,張謙出任建州知府,開春起,建州和旁邊的筑州,廉州就沒有下過一滴雨,張謙日夜憂心,想盡了各種辦法澆地保墑,相對于干渴龜裂的大地來說,這些人力舉措不過是杯水車薪,正當張謙準備上奏折申請災荒減賦稅的時候,夏天建州迎來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蝗災。 張謙的奏折遞上去就再沒了消息,恐怕是被人壓了下來,沒有遞到御前,賦稅還是要照常收,還不能少。 單只是大旱,糧食減產(chǎn)還好說,想想辦法餓餓肚子,也就熬過去這一季了,但蝗蟲過境,就連莊稼桿和野草都吃的干干凈凈,徹底絕了人的活路,加上賦稅不減,一個處理不好,流民四散逃跑,就會釀成民變,百姓受苦不說,張謙這個官,恐怕也做到頭了。 冬寶只在前世的電視上看到過蝗災的可怕,而且這年頭的人大多迷信,“蝗”同“皇”一個讀音,老百姓們不敢滅蝗,生怕遭報應。 張謙的大兒子張谷已經(jīng)十一歲了,他帶著家里的四個弟弟meimei偷偷趕著馬車走了十幾天的路才走到塔溝集,給林實帶了張謙的一封信。 林實讀給了信家里人聽,信中張謙請林實幫忙照看五個孩子,他想讓胡氏帶孩子回來,胡氏卻不愿意走,只讓孩子們回了塔溝集,和張謙一道留在了建州。人人都聽出了張謙信中的悲涼和絕望,若是等到夏收的時候再沒有賑災的消息,他就要冒死開建州的官倉,放糧賑災。 沒有皇上的朱批御印,地方官私自開官倉,按罪當誅。 眾人沉默了半晌,張謙最小的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三歲,一個小兒才剛剛斷奶,連路都走不利索,也難為張谷一個十歲的孩子帶著四個弟妹跑這么遠投奔親人。 張秀玉和李紅琴和孩子們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冬寶最先開口了,“不是什么大事,咱們都想想辦法,總不至于就在這里絆倒了!” 建州雖然地方偏僻,但地域不小,人口也不算少,一個州遭了大災,絕對是大事。 “我看也是?!绷謱嵭χ参坷罴t琴,“大姨,先別哭了,免得嚇到了孩子,事情還沒到那地步,咱們幾家都想想辦法,不管如何,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保住了謙哥?!?/br> 張謙在建州焦急不安的等著京城的消息,建州的情況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雖然他強迫命令了城里的富戶商家捐米施粥,但隨著流民越來越多,真的是到了千鈞一發(fā)的地步。 這個時候,張謙接到了林實的來信,林實在信中詳細的介紹了他們所能想出來的滅蝗的方法,就是利用蟲子的趨光性,在田間點了火,挖了大坑,邊撲殺邊燒。 信到后三天,建州迎來了一眼看不到頭的運糧食的隊伍,每輛車上都插著寶記的旗號,車里一半裝的是糧食,一半是大豆。 領隊的是林實,梁子和大榮,冬寶他們接到信后從安州青州到處買糧食,車隊日夜兼程,趕到了建州,到了之后,林實就領著人在城門口就地砌灶,熬雜糧粥和豆?jié){,不保證流民能吃飽,只能保證餓不死人。但只要人人都有一碗熱騰騰的粥和豆?jié){,就沒有人愿意冒著掉腦袋的風險造反。 京城里的全子和小旭,還有張謙昔日的同科好友也四處托人找關系,終于在一個月后,京里來了欽差,不但帶來了開倉放糧的旨意,還帶來了二十萬石糧食,以及對寶記的嘉獎。 胡氏帶著人來接孩子們回家,到了冬寶家后,拉著五個孩子就給冬寶家老小磕了三個頭。 “磕,你們都得磕!”胡氏抹著眼淚說道,“要不是你們表姑和姑父,咱一家早就家破人亡了!” 冬寶連忙扶起了胡氏和孩子們,請他們進了屋,“嫂子這是干什么,說到底,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做這個就見外了?!边@些年來,張謙也幫持了他們不少,只要是他和他朋友轄地里的寶記商鋪,從來做什么都是一路綠燈。 有張謙和小旭他們在朝中做官,全子的商隊也比以前順利多了,甚至于豆腐坊,依舊每個月會送幾百兩銀子的紅利過來。如果冬寶家沒有一個人做官,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冬寶覺得王聰肯定不會這么好心這么實誠的送她銀子,還巴巴的帶了嫡長子過來給晚晚相看。 乍聽說有皇上的嘉獎后,冬寶頗為驚喜,以為自己這段時間的大出血終于有補償了,哪知皇上比葛朗臺都吝嗇,除了賞賜了宮里的錦緞布匹和一些印有福祿壽喜的金銀錠子外,只給賜了“義商”兩個字。 秋霞嬸子私下里跟冬寶抱怨,“咱為了救那一州府的老百姓,把咱家這些年攢的老本都搭進去了!到頭來只拿了皇上倆字兒!” 林實忍不住笑道:“娘,有皇上題的這兩個字,咱們還愁以前的老本回不來嗎?”之前他們在各地開鋪子,人生地不熟的,生意一火就遭人眼紅,不但要應付來勒索敲詐的地痞流氓,還要打點各處官員,如今每家店門口的匾額上都掛著皇帝給題的“義商”,還有誰敢不長眼? 說是這樣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林實摟著冬寶很是憂慮,“國庫也沒錢,要不然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給建州賑災,前些日子小旭來信說京里頭形勢動蕩的很,皇帝老了,西北又不安生,他還想外放做官,躲開新帝即位前的是是非非?!?/br> “他要是不想做官,回家?guī)驮蹅兡ザ垢残??!倍瑢氶]著眼睛笑道,“有進士郎給咱們磨豆腐,那豆腐一定不一般!” 做官哪是那么容易的事,獨木不成林,就拿張謙這件事來說,倘若張謙在朝中孤零零的一個人,肯定是寸步難行,出了事,真正能為你傾家蕩產(chǎn),賣力奔走的只有至親。 “他說是那么說,真讓他辭官,他肯定不干!”林實笑道,“那小子比張謙精明的多,比張謙晚那么幾年當官,現(xiàn)在官做的比張謙還高。人家當慣了官老爺,才不來給你磨豆腐!”林實和冬寶都看的明白,小旭雖然長大了,穩(wěn)重了,連媳婦都娶了,但他面對冬寶和林實時,依然是那個愛撒嬌的小弟弟,一封信羅里吧嗦的說這么多,抱怨完這接著抱怨那,就是跟哥哥jiejie撒嬌而已。 晚晚的丈夫是王聰?shù)牡臻L子王映,長的濃眉大眼很是精神,才十七歲年紀,已經(jīng)是個舉人了。兩人小時候也見過幾次面,長大后再見,就對上眼了。 其實冬寶不太樂意把寶貝女兒嫁到王家去,王家雄踞安州好幾代了,家族龐大,盤根錯節(jié),這樣的家族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人多勢眾,不過嫁到這樣的世家大族做媳婦就不是那么輕松的事。 光是想想過年的時候,晚晚要跪拜的各種叔公姑奶有上百個之多,冬寶就為女兒掬一把辛酸淚。 她想把晚晚嫁到一個關系簡單,人口少的小康之家去,姑娘家不求什么大富大貴,只求她能平安喜樂的過完這輩子。 但晚晚看中了王映,羞答答的說王映哥哥人不錯的,小時候在一起玩就常照顧她……冬寶這個當娘的又急又氣,卻沒辦法。 最后林實出面答應了王家的求親,勸冬寶莫要cao心著急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晚晚雖然不夠精明,卻也不是傻大姐好糊弄的,嫁到王聰這一支就是他們的嫡長媳婦,有王聰夫妻倆看著,不會叫她吃虧。 再說,晚晚有當舉人的爹,有把生意做到全國的叔叔,有兩個做官的舅舅,王家把晚晚供起來還來不及,除非是集體腦袋進水了,才會欺負晚晚。 王聰生意做的好,但他本人沒有功名,在族中多被那些窮酸讀書的族人瞧不上眼,嫌他做生意滿身的銅臭味,王聰表面上風輕云淡,該怎么掙錢繼續(xù)怎么掙錢,回到家就拼命的督促兩個嫡子的功課,立誓怎么也要培養(yǎng)個能當官的兒子出來。 晚晚的婆婆冬寶小時候就見過,就是當初那個月姑娘,這些年打交道下來,她給冬寶的印象就是一個標準的大家貴婦,人談不上多好,但也算不上壞,屬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類型,只要按照規(guī)矩來辦事,她就不會和你過不去。 王太太早在定親的時候就發(fā)了話,等王映考了進士,不管是外放還是留京,她都不會把晚晚留在家里伺候公婆,到時候晚晚隨著丈夫一起赴任,小兩口過逍遙日子去。 冬寶只給王家提了一點要求,她不管將來王家是否興旺發(fā)達,晚晚是否能過上官太太的好日子,她只要求在晚晚四十歲之前若是無子,王映方可納妾。 這點王家滿口答應了,便是王聰有錢成那樣,他也只是在成親前有兩個通房丫頭,成親后就被打發(fā)嫁人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納過妾,二子一女都是王太太所出。至于他為什么不納妾,冬寶私下里認為以賺錢為天性的王聰嫌多養(yǎng)幾個女人太花錢。 至于王聰?shù)膬蓚€兒子,王聰和夫人整日督促他們用功讀書,生怕安排了丫鬟耽誤兒子們的功課,連通房丫頭都省了,伺候的都是小廝和中年仆婦。 林實雖然早歇了考進士做官的心思,但也從來沒動過納妾的想法,從成親到現(xiàn)在連個緋聞都沒有,家里伺候的下人都是除了年輕小子,就是上了年紀的婦人。 村里的男人因此分成了兩個派別,一類是以宋柏和宋榆為代表的男人,這兩兄弟雖然平常見了連話都不說,恨不得橫眉冷對的,但在這件事上是保持了高度的統(tǒng)一的。那就是林實丟了廣大男同胞的臉面,他們要是舉人老爺,那肯定得納十個八個年輕貌美的小妾,否則就不好意思出門!什么?舉人太太不同意?啊呸,要是舉人老爺能當?shù)钠鸺襾?,至于讓舉人太太管成這樣?丟人,太丟人了! 另一派則是以春雷等人為代表,在家做飯洗衣裳,出門干活掙錢,堅決執(zhí)行凡是老婆說的都是對的好男人,林舉人是他們的偶像,要向林舉人學習,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兩派人在老成雜貨鋪門口閑嘮嗑時,常常會吵的差點要動手。 村里的婦人們九成以上都是林實的腦殘粉,只要家里丈夫做的不對的,她們就會指著林家大宅的方向,說人家林舉人如何如何……你再牛,你能牛的過人家林舉人?還不快該干啥就給老娘干啥去! 至于冬寶,和林實十幾年夫妻下來,早習慣了林實的方方面面,大概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林實的人就是她了。 每當別人跟她夸林實這也好那也好時,她面上帶著笑,心里卻是在吐槽,外人只看到林實最美好的一面,卻看不到林實的缺點。 林實不是活在傳說中的圣人,不管他在鄉(xiāng)親們眼中多完美,在冬寶眼里,他就是個普通人,他當然也有毛病,毛病還不小。這些毛病都是冬寶多年來漸漸發(fā)現(xiàn)的,有些毛病犯了兩人會拌嘴,有些毛病則是可愛的讓冬寶啼笑皆非。 比如冬寶是在成親兩年后發(fā)現(xiàn)林實不愛刷牙的,要是她不說,外人肯定不信,這么俊秀干凈的好男人居然討厭刷牙。 林實總是先讓冬寶洗漱,等冬寶上床后他才去屏風那邊的盥洗室里洗漱。后來有一次冬寶在床上沒事,就聽屏風那邊的動靜,聽到了洗臉洗腳的聲音后,就看到林實穿著里衣,轉了出來,掀開了被子就要躺床上抱老婆。 “等等!”冬寶覺得不對勁,擋住了林實,“你忘了刷牙了吧?”這個時代早有豬鬆毛做成的精致牙刷了,刷的時候用水濕潤了牙刷沾竹筒里熬出來的青鹽,刷完后牙齒白,口氣也清新,比現(xiàn)代幾十塊一管的牙膏好用的多。 “刷過了!”林實含糊的說了一聲,伸出胳膊把溫香軟玉的媳婦摟進了懷里,心滿意足的這親親那摸摸。 要不是心虛,那一聲“刷過了”肯定是斬釘截鐵的。 冬寶推開他,強忍著笑,面容嚴肅的問道:“到底刷了沒有?” “刷了,刷了!趕緊睡覺吧!”林實催促道。 冬寶懶得跟他打嘴皮官司,直接披衣下了床,到屏風后面拿著林實的牙刷對著燭光看了一眼,豬鬆毛做出的牙刷還是干的…… 這個大懶蟲!冬寶走到了床邊,揪起裝睡的林實,說道:“趕緊去刷牙去!”這個時候可沒有烤瓷牙給他換,再不好好保護牙,等著年紀輕輕就掉光一嘴的牙成禿嘴老頭吧!到時候她第一個嫌棄他! “我刷過了!”林實很委屈,死活賴在床上不下來。 冬寶恨恨然扯著被子,指著林實說道:“敢不敢發(fā)誓,今晚上我們倆誰沒刷牙誰就是小狗?” 林實郁悶的看了老婆一眼,只得悻悻然起身去刷牙了。 此后,監(jiān)督林實刷牙就成了夫妻情趣之一。剛開始的時候,冬寶就通過檢查林實的牙刷判斷林實是否刷牙,到后來林實摸到門道,學聰明了,想偷懶不刷牙的時候就把牙刷沾沾水放回原位。 冬寶明明沒聽到刷牙的聲音,去檢查牙刷時牙刷卻是濕的。 好吧,你玩狠的……冬寶咽下一口老血,那她就玩更狠的,每次林實必須在她見證下刷牙,否則不管刷沒刷過都不算,再在她眼皮底下刷一遍……哎,她管兒子都沒管老公費勁??! 林婉出嫁后,家里猛然少了個人,冬寶覺得各種不適應,沒了貼心小棉襖陪伴著,幾天都是悶悶不樂的。她覺得她老了,盡管她才剛三十一歲,不過冬寶算算前世的再加上現(xiàn)在的,兩輩子加起來的歲數(shù)就讓她惆悵了。 晚上林實從背后抱住了冬寶,笑道:“別不高興了,咱們還有金哥兒和敏哥兒,要不,咱們再生一個?” “不想生了!”冬寶悶悶不樂的說道,懷孕多辛苦啊,“三個孩子就夠了,要那么多干啥,生怕將來爭家產(chǎn)不夠熱鬧啊?” 得,林實無語了,自從女兒嫁人,媳婦的脾氣就像是六月的天,孩兒的臉,說變就變。 “好,好,不生了?!绷謱嵭χ宓?,“那咱睡覺吧?過兩天咱們?nèi)グ仓菘纯赐硗??!?/br> 冬寶翻過身摟著林實“嗯”了一聲,剛閉上眼睛,突然就直起了身子,看著一臉無辜的林實說道:“差點忘了,你還沒刷牙呢!” “我刷過了!”林實舉雙手發(fā)誓,他比竇娥還冤,都十幾年了,媳婦還瞅著刷牙這點雞毛蒜皮子事不放,實在太過分了! 冬寶不屑的擺手,“少來這套,你這種前科累累的人說的話我才不信,趕緊起來!” 大冷天的,林實被迫離開溫暖的被窩去刷牙,冬寶則是懶得下床,打著哈欠坐在床上,讓林實搬開屏風,她要盯著。 林實刷牙的時候會偷偷的打量著冬寶,心中甜蜜而歡喜,媳婦到現(xiàn)在還沒察覺,她這個月的小日子已經(jīng)推遲了五六天了,最近不但嗜睡,還喜歡吃腌的青杏,酸溜溜的她一會兒能吃上好幾個。 十幾年過去了,冬寶已經(jīng)脫去了當年嫁給他時的青澀和明媚,早不是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丫頭了,燭光下的冬寶臉色白里透著紅,一雙美眸因為瞌睡而充滿了水汽,瀲滟生輝,只穿了里衣的身體窈窕有致。他和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加上現(xiàn)在冬寶肚子里這個小寶貝,就是四個孩子,他卻沒有覺得對妻子有任何的厭倦。 如果是成親前,冬寶是少年林實的心肝寶貝,現(xiàn)在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后,冬寶就是他生命中無法缺少的一部分。 他曾經(jīng)做過一個夢,夢見當年十歲的冬寶從安州被攆回家時就病死了,他后來慢慢的長大,漸漸忘掉了鄰居家有個早夭的漂亮meimei,他娶了個會持家的鄉(xiāng)下姑娘,生了幾個孩子,像他父親一樣做個農(nóng)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復一日,等全子也娶親了,就分了家,他是長子,供養(yǎng)父母,直到孩子們都大了,父母故去了,他也老了,塔溝集還是那個樣子。醒來后林實出了一身的冷汗,去換過衣服后把熟睡中的冬寶抱在懷里一直到天明,他懼怕著夢里發(fā)生的事,他可以沒有功名沒有錢,卻不能沒有冬寶,任何一個女子都不能取代冬寶的位置。 [加微信read365,悅讀有驚喜]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