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他是一只青丘狐、超品妖孽保鏢、豪門后媽種田日常、重生之幼兒園我是班長、[原神] 機巧少女會夢見紫毛貓貓嗎、婚途不知返、閃婚后被總裁老公寵上天、[原神同人] 我在提瓦特養(yǎng)貓貓、一張美人皮、[綜崩鐵] 她是龍
然后她然后又找了個空盆,將生菜種子給種了下去,撒了一份植物生長液。 一切都弄好后,許笑然看著盆里的土壤,雖然還是些剛放下去的種子,但許笑然還是默默地祈禱著:小生菜,快快長出來吧! 許笑然回到樓下開始幫忙,好不容易忙到了下午快2點,許笑然和老板娘他們才開始吃中午飯??粗蝗妥蛱焱砩喜畈欢嗟牟?,許笑然放棄了掙扎,她看向老板說道:“老板,我今天上午出門買了些菜,今天中午就自己做飯好了。話說我能借一下我們飯店的烤箱用么?” 老板和老板娘沒有在意,隨手一揮說道:“行,那你自己去弄吧,廚房里的調(diào)味料你也都可以用?!?/br> 許笑然走進飯店的廚房,在角落放著一個中等大的烤箱。 許笑然首先將自己買的那個紅薯給洗干凈,然后在烤箱的烤盤上放上了錫紙,將紅薯放在烤盤上塞進了烤箱里面烘烤。紅薯烤的時間比較久,得烤三四十分鐘。 等老板老板娘他們吃完飯后,剛好許笑然的紅薯也烤好了。 老板娘吸了吸鼻子,走進廚房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吃的呀?” 許笑然將烤盤抽了出來,展示給給老板娘看,“烤紅薯!好吃的!” 只見烤盤上的錫紙上已經(jīng)滴出了糖汁,那是紅薯在高溫烘烤的過程中烤出來的,就像蜜一樣的甜。紅薯的外皮已經(jīng)被烤的偏硬了,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許笑然將烤紅薯拿起來,“哎呀,燙!燙燙!” 許笑然用兩只手將紅薯倒來倒去,呼呼地吹氣,可又舍不得將暖和的紅薯給扔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將烤紅薯的皮撕出一個小口子,露出了里面金燦燦的紅薯rou,“要吃點么?老板娘?” 老板娘甩了甩手,皺起眉頭,“不吃,聞著就不好吃?!?/br> 說完,她走出廚房,還不住地念叨著:“那么好吃的蘑菇都不吃,這小姑娘咋買這種又難吃又貴的菜???” 聞著就不好吃?許笑然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香噴噴的烤紅薯,陷入了迷茫中。 ……難道小鎮(zhèn)上的人吃蘑菇吃久了,竟把味覺和嗅覺都給吃出毛病出來了? 吃過烤紅薯后,許笑然將廚房給收拾干凈,休息了一會又到了下午的高峰期。 忙完一天后,許笑然又收到了屬于自己的66塊工資。 只是那個賣紅薯的小販過來討債了,這錢拿在手里還沒有捂熱又給了出去。 唉,賺錢真難。許笑然太累了,躺在床上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末日第三天。 小鎮(zhèn)依舊十分的安靜祥和,許笑然隨意的在街上亂逛,熟悉一下小鎮(zhèn)的地圖,卻突然聽到前面一聲尖叫。頓時就圍了一圈人。 哦?許笑然跑了過去,隨便揪住一個路人,問道:“前面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路人:“哦,有個人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暈過去了,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了?!?/br> 許笑然從人群中擠了進去,發(fā)現(xiàn)地上果然躺著一個大叔。而旁邊有有幾個年輕的小哥哥小jiejie正在幫他做一些應(yīng)急措施。 旁邊圍著的人猜測道:“這不是老楊嗎?應(yīng)該是羊癲瘋發(fā)作了。” 許笑然看著地上的大叔,大叔四肢抽搐著,口邊吐著白沫,確實像羊癲瘋的狀態(tài)。 幸好小鎮(zhèn)不大,診所離的不遠(yuǎn),才剛撥打急救電話,過了四分鐘左右,救護車就趕到了。 大家忙著將大叔給抬到救護車上,許笑然看沒什么要緊的事就離開了。這就是一場普通的癲癇發(fā)作而已。 大家不知道的是,在救護車駛到診所后,大叔突然睜開了眼睛。 眼底是灰蒙蒙的一片。 末日第四天。 生菜還沒有長出來,許笑然又給它用了一次植物生長液。 而紅薯的芽已經(jīng)長了一點了,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吃紅薯葉了。 許笑然這幾天就光靠背包里的土豆蘿卜白菜過日子,雖然食材比較匱乏,但廚房里的調(diào)味料很充足,許笑然每天變著花樣做菜。再也不用像在島上一樣,煮東西只撒海鹽了。 至于老板娘那里,雖然老板娘嘴里提過,許笑然現(xiàn)在不跟他們一起吃了,要不要加點工資。但是許笑然想到平時自己做飯,也是用飯店的廚房里面的工具和煤氣什么的,所以也就拒絕了。 反正她在這待不久,也就是找個能落腳的地方,也不在乎錢多錢少的事。 這天許笑然醒來后,吃了早餐,便接著在小鎮(zhèn)上逛。 她打算看看鎮(zhèn)上有沒有什么突然變得奇怪的地方,但還是一片平靜。鎮(zhèn)上的人們依舊來來往往地逛著街,聊聊天。 許笑然逛著逛著,又走到了那條很多小販擺攤的街。 攤子上清一色的蘑菇,雖然是各種顏色各種品種,但許笑然還是連眼神都懶得看一下,匆匆而過。突然——她停住腳步,她好像遇見熟人了,只是……他怎么會在這里賣蘑菇? 許笑然試探著問道:“顧止?” 坐在小馬扎上的男生抬起頭,看見許笑然后沒有絲毫的驚訝,淡淡地開口,“哦,是你啊,好巧?!?/br> 沒想到這個賣蘑菇的人正是顧止,坐在小馬扎上低著頭,也不叫賣,和周圍熱鬧吆喝的其他小販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現(xiàn)在穿著一身黑色的t恤和長褲,不像在極寒都市里一樣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身為手控的許笑然在他的手上掃了兩眼,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但是卻有一些愈合了的小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