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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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菜市場,許笑然還不忘將格柵門重新拉上。 她靠著墻邊喘著粗氣,這孢子病毒不僅兇狠,還太惡心了。那大大小小還會蠕動的蘑菇包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 平復(fù)好心情后,許笑然也該回去了。她這趟出來花了一個多小時,她步履匆匆地朝著自己住的巷子走去。 因為害怕會遇見其他的喪尸,或者是其他的惡意玩家,所以許笑然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躲躲藏藏,時不時地就躲到哪個胡同,鉆到哪個巷子去了。也幸好進(jìn)入游戲的前幾天她就將小鎮(zhèn)逛熟了,不至于像個找不到路的無頭蒼蠅。 當(dāng)許笑然正想從躲藏的小路上鉆出來時,卻突然聽見一聲“李強(qiáng),看清楚是我啊!” 她抬頭,看見前面的一棟二層小樓,一個女人正緊緊地用后背抵著陽臺欄桿,全身發(fā)抖。 聲音有些熟悉,許笑然試探著問道:“老板娘?” 那女人聽見問聲,扭頭看見許笑然,頓時一喜,“小姑娘!你還活著!”還真是飯店的老板娘。 “老板娘,你怎么了?我來幫你!”許笑然朝著小樓沖去。 老板娘忙阻止,“別過來!我老公……我老公他瘋了!”她一個人有危險就算了,怎么能讓這么年輕的小姑娘也過來跟著受死呢? 誰知許笑然就像沒聽到一樣,直直地就沖到了二樓樓下。 老板娘心想,幸好我鎖了大門,那小姑娘上不來。 誰知——下一秒,許笑然就像猴子一樣敏捷,直接攀著一樓大門口的柱子就爬上了二樓陽臺?!袄习迥?,我來了!” 許笑然望向屋內(nèi),發(fā)現(xiàn)老板正被綁在沙發(fā)上,眼睛一片灰色,纏繞著紅色的血絲。老板的名字叫做李強(qiáng)。 李強(qiáng)皮膚上也長出了動態(tài)的正在流淌的包,包一會大一會小。他朝著老板娘的方向低聲嘶吼著,身體在不斷地掙扎。 而老板娘則靠在陽臺上,望著自己的老公,不斷地默默流眼淚。 “小姑娘,你走吧,你還年輕。而我就算真的被咬死也得守著這個死鬼,如果……如果我也得這種怪病,就更好了。我和李強(qiáng)就算不能同日生,那也能同日死了?!崩习迥锾鹗帜税蜒劢堑难蹨I。 她王欣這大半輩子都是和李強(qiáng)一起過的,日子過得雖然談不上什么大富大貴,可也是和和睦睦,相敬如賓。她是個不頂事的,家里頭的大大小小都是李強(qiáng)一手cao辦的。 她以前一直以為,這日子沒了誰不能過啊,可是今天她才明白,如果李強(qiáng)真不在了,這日子也沒什么盼頭了。 眼瞧著老板娘要悲秋傷感了,許笑然一把拉住老板娘的手,“不!老板他現(xiàn)在還沒有變成喪尸!他身上的包一會大一會小,是他也在努力地?fù)尰刈约旱纳眢w控制權(quán),他也不想咬你的!” “老板娘,現(xiàn)在快點(diǎn)去準(zhǔn)備鹽水!還來得及救回老板的!” 老板娘一愣,“鹽水?” “快去!” “好好……”老板娘被許笑然急迫的語氣嚇了一跳,她慌慌張張地跑去廚房,去弄鹽水了。 第46章 蘑菇小鎮(zhèn)【10】 在老板娘跑進(jìn)廚房的時候,許笑然則將房子給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他們這兒是沒有種蘑菇的,他們種的蘑菇也就是飯店的2樓的老虎菌。 在飯店里都是,老板一大早負(fù)責(zé)去菜市場進(jìn)貨,然后又在廚房里洗蘑菇,切蘑菇,做菜。 而老板娘則負(fù)責(zé)在前臺收銀結(jié)賬,許笑然是負(fù)責(zé)端盤子,所以老板對孢子的吸入量是最多的。 這時,老板娘從廚房里跑了出來,手中端著一紅色塑料盆,塑料盆里面裝著她弄好的鹽水。 還未等許笑然說話,老板娘就一個哆嗦,一盆鹽水直接朝著沙發(fā)上的老板潑了過去,正正好好潑到了老板的臉上。 灰色的沙發(fā)布頓時被水染成了深灰色。 許笑然呆在了原地愣了,而李強(qiáng)也愣了一會兒,然后有些憤怒的朝著自己的老婆低吼著。 雖然鹽水如果足夠濃的話,滲透壓也會對皮膚造成輕微的脫水。但是這么短時間的鹽水接觸,根本沒有直接喝鹽水要來的快。 老板娘看著自家老公依舊沒有好的狀況,有些懵地對著許笑然問道:“這怎么回事?不是說鹽水可以救回他的嗎?” “我的老板娘哎,鹽水給他喝的,不是給他洗澡的?!?/br> “噢噢噢……”,老板娘差點(diǎn)眼淚又要掉下來。嗚嗚嗚她果然是個不頂事的。 老板娘重新端著塑料盆兒朝著廚房跑去。 而許笑然則守在廚房門口,保護(hù)著在廚房里忙碌的老板娘,時刻警惕著老板會不會突然從沙發(fā)上蹦起來。她不知為何能感覺到,那一盆水潑下去,老板的怒氣倒?jié)q了些許。 終于又一盆鹽水給做好了,許笑然說:“給他灌下去。” 老板娘:“我……我不敢呀?!?/br> 許笑然將那株紅薯苗放在沙發(fā)前的桌子上,然后戴上手套,一只手掐著老板的下巴,另一只則捏著老板的臉頰兩邊rou。 頓時老板的嘴被迫的張開。 老板娘在旁邊端著水盆,努力的往老板的嘴里灌水。 老板奮力的掙扎著,那些無法咽進(jìn)去的水,像個沒關(guān)緊的水龍頭一樣直接從嘴角流下,將沙發(fā)再次打濕。 老板娘的手都在發(fā)抖著:“還……還要灌嗎?他好像喝不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