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另有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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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胡可兒在哪里住的比我時間還長,她跟王宇小兩口同住一個屋檐下,要是鬼的話那小兩口還能囫圇了?可是趙一元說的也有些道理,根據(jù)她的說法的話胡可兒是鬼,跟仿真娃娃合體了,才會咬我啃我??墒抢碛赡??不對,不是這個樣子的。沒有任何的恩怨呢! 仿真娃娃是鬼?控制了胡可兒,這不大怎么可行,一個充氣娃娃而已,有沒有生命,哪里來的鬼魂? 我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一件敘述給趙一元聽,他一言不發(fā)。聽完我的描述,最后遞給我一粒藥丸,讓我吃下去,說這是聚陽散,我被鬼咬了,身上陰氣太重。如果不吃這藥的話就會慢慢的死掉,也變成鬼,我半信半疑的把那東西吃了。 隨后趙一元遞給我一個白玉一樣的項鏈遞給我,說這叫辟邪靈骨,只要戴著它,什么壞東西都不敢靠近我??粗@一串珠子,我多少有些懷疑,可是看林雅虔誠的樣子,我就把它戴在脖子上了。 從趙一元家出來,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兩點多了,四周一片靜悄悄的,我坐在副駕駛上,懶懶的。在路過一片昏暗的小路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老三就站在距離我們不遠(yuǎn)的地方呆呆的站著,也就是十多米遠(yuǎn)的樣子。 我嚇得啊的一聲驚叫,林雅立即就把車子停住了。她呆呆的看著我;“秦雨,你,你干嘛???”下一章節(jié)已更新 我用手指指前面;“你,你看。” 是的,就是老三,這小子還是平時穿的衣服,臉色青灰,眼神有些哀怨,就站在距離我們車子不遠(yuǎn)的地方。 這一次我看的比較清楚,這是老三無疑,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打開車門就跳了下來,連林雅的阻止聲都沒有聽見。 我徑直朝老三走了過來,老三一臉的落寞,眼神無助而且凌亂,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看見我朝他走過來,轉(zhuǎn)身就朝另一邊走去,我急忙跟上來。卻被一只手拉住了,林雅擋住我的去路;“秦雨,干嘛?。磕阒行傲??” “老三,我要找老三。” “找什么老三,我都沒看見,根本就沒有人?!绷盅攀箘抛ё∥艺f道。 被林雅這么一說,我全身激靈一下?!罢娴募俚??你看不見?”我伸手指著剛才老三離開的方向問道。這個時候,老三的身影離奇的消失了。 “快上車吧,前面什么也沒有。”林雅不管我答不答應(yīng),用力把我拉上車。 我不好說什么了,我能看見的,林雅看不見,十有八九說明這是鬼了。他進(jìn)入我的視野里不是一次兩次了,看來我得找個時間真的去他的老家看看他了,哪怕是去他的墳上燒長紙也好。 林雅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也就沒有多問,我也沒說什么?深更半夜的也就別再討論這些鬼啊妖的了,嚇著林雅也不好。 林雅沒有送我會我的合租房,而是把我?guī)У剿募依?,這讓我很感激,現(xiàn)在的我有些怕,怕我那出租房,總感覺里面住著什么東西似的。 因為時間很晚了,林雅就從里面找了個毯子讓我睡在沙發(fā)上,開著空調(diào)不冷不熱的。只是這一夜我睡的并不踏實,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林雅站在廚房里。系著圍裙,一頭秀發(fā)灑下來,裊裊娜娜的,竟然有幾分家庭小少婦的感覺。 這女孩別看平時挺兇的,確實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的好手,早餐做的誘人可口,我吃了不少。 吃完早餐,林雅問我去哪里?我決定先回一趟合租房,然后再去老三的老家看看,反正現(xiàn)在我有趙一元給我的辟邪靈骨,也不怕什么的。 林雅警隊還有事,把我送到合租房門口就走了。雖然是白天,但是走進(jìn)樓道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有些害怕,總感覺陰森森像是有什么跟著我似的,可是等我回頭的時候,什么也沒有。 到了合租房,站在門口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開門后會看見什么?就在這時,里面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一陣嬉笑聲。什么情況?王宇小兩口不在,胡可兒不知去向,里面哪里來的笑聲。 聽著這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我的腦際一陣發(fā)麻,還是決定不進(jìn)去了,就這樣去老三家吧,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合租房的門吱呀一聲就開了。我嚇的一蹦,就要往樓下竄。 “雨哥,干嘛啊!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本驮谖?guī)子茸叩臅r候,胡可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見胡可兒,我愣住了,這丫頭昨天稀奇古怪的消失了,今天怎么就又現(xiàn)身了呢?看著他,想著趙一元說的話,我有點搞不明白了,這丫頭是人是鬼?“你,是人是鬼?” “鬼你個頭啊!一大早的我還變成鬼了?前幾天你去哪里了?我們一起加了個驢友團(tuán),想喊你一起去的,可是找不到你了?!焙蓛亨僚?。 我一愣,“旅游?昨晚不是你么?” 聽了我的話,胡可兒有些呆滯了。門完全開了,王宇從一邊閃了出來;“秦雨,你去哪里了?我們都找不到你?!?/br> 看見王宇,我的一顆心才算落了地,看來這胡可兒是真的胡可兒。 走進(jìn)出租房,王宇的女朋友也在,他們說前天下午三個人隨團(tuán)去蒙山旅游了,昨天晚上住在山*的,本來想喊我一起去的,可是我沒回來,她們就去了。 我云里霧里的,心里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昨晚我回來的時候,分明看見胡可兒在搗鼓葉寐送給我的橡皮娃娃。后來兩個人還合體了,把我的脖頸都給咬了。我摸一把自己的脖子,那傷痕還在,現(xiàn)在胡可兒竟然說和王宇小兩口去蒙山旅游了。有王宇為證,我知道這件事是真的。由此可見,昨晚的胡可兒并不是真正的胡可兒,而是另有其人,或者說是另有其鬼。這件事就壓在心里了,說給他們聽,估計他們也不會信,最主要的是這么怪異的事情會嚇著他們的。 寒暄幾句,我就進(jìn)了自己的寢室,打算收拾一下東西去老三家看看,可是進(jìn)了房間的時候,我再次懵了。尼瑪!陰魂不散?。∧欠抡嫱尥蘧谷辉俅翁稍谖掖策叺淖雷由狭?,包裝袋還在,工工整整的。 看著這些我嚇得魂都飛了,怎么會是這樣?為什么會是這樣?難道昨天晚上的是一個夢,都是虛幻的,或者本來就沒發(fā)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天晚上不是夢,而是一個現(xiàn)實。我摸一下脖頸的傷疤,雖然已經(jīng)干結(jié),但是還是很疼。對著桌邊的小鏡子照一照,血疤還在,這就證明昨晚一些都是現(xiàn)實。 我疑惑不已。看著那張人皮一樣的橡皮娃娃,想著昨晚那少女,膽戰(zhàn)心寒,最后把仿真娃娃從包裝袋里拿了出來。反正我有趙一元給我的辟邪靈骨,是鬼也不怕。 臉還是那張臉,嫵媚中帶著妖嬈,我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她的嘴角,并沒發(fā)現(xiàn)血跡什么的。這讓人感覺有些奇怪,如果是它咬了我的話,嘴角應(yīng)該留下些血跡才對,可是她的嘴唇白里透紅,干干凈凈的。 檢查了半天,也沒檢查出一絲半點的痕跡來。 我心里就想了,不管事情是不是跟這仿真娃娃有關(guān),我都要把它給扔了,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我不需要這個。想到這些,我把那橡皮娃娃塞進(jìn)包裝袋里,決定要把它扔到樓下的垃圾箱里,然后再去老三家,看看他的父母,為朋友送送行,別再讓他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了。 還沒收拾利索,胡可兒敲門進(jìn)來了。這丫頭一臉紅暈的倚在門口;“秦雨同學(xué),咱這房子里昨晚是不是來人了?” 我不想讓她們知道昨晚的事情,急忙搖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如果你不在的話就真的沒人來了?!?/br> “那就奇怪了,我晾在陽臺的黑色吊帶睡衣不見了?!焙蓛盒∧樢魂噵杉t道。 臥槽!自己扒坑把自己給埋了。要是沒人來她的睡衣那還不就是跟我有關(guān)了么!不過我還真見著她的睡衣了,昨晚那個仿真娃娃一樣的女孩就是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的。可是,我該怎么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