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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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俞景行:在自己會不會被嫌棄的邊緣反復試探.jpg ~ 咦~大家521也快樂!(*^▽^*) 第10章 動心 宋嘉月和俞舒寧說笑間,花廳外傳來一陣響動。 于是打發(fā)丫鬟去瞧一瞧。 丫鬟回來時滿臉新奇:“安樂郡主新養(yǎng)了頭猛獸,大家正在瞧稀罕呢。” 一句話便說得俞舒寧十分意動,拉上宋嘉月出去湊熱鬧。 小花園里這會兒已經(jīng)圍著不少的人,俞舒寧和宋嘉月來得略遲一步,只能待在外圍看上兩眼。但看清楚安樂郡主牽著的是一頭藏獒時,宋嘉月根本不想往前湊。 不但不想往前湊,她還把俞舒寧往后帶。 藏獒這樣性格兇猛的大型犬,若發(fā)起瘋,不說把人撲倒,咬死也完全可能。 即使是現(xiàn)代社會都時不時能看到藏獒咬傷人的新聞,何況古代? 宋嘉月惜命,寧可慫。 安樂郡主劉妤手里牽著的這頭藏獒,毛發(fā)基本上是黑色的,只在胸部和四肢略微能看到一點白色。那藏獒看著也不是十分情愿,此時無非被迫屈服而已。 覺得藏獒不情愿的人或許不止是她,卻顯然不包括劉妤。 宋嘉月看著安樂郡主在眾人驚嘆艷羨的目光中,神氣展示著新寵物。 人群里響起議論的聲音。 宋嘉月聽到有人說,這頭藏獒是大皇子送給安樂郡主的生辰禮。 大皇子劉昭乃是謝皇后所出。 他既是嫡子,又是長子,在大部分人的眼中無疑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 然而宋嘉月知道最終坐上那個萬萬人之上位置的人不是他。 只是如今的劉昭仍舊是皇子中風頭最盛的那個。 安樂郡主得皇帝陛下的疼愛,和大皇子之間的關系又好,少不得招來旁人許多的羨慕。愿意捧著、順著、哄著安樂郡主的人更是能從王府排到長街上去。 這樣的人,她確實得罪不起。 不過今天見到安樂郡主以及這只藏獒,宋嘉月倒記起來一件事。 具體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確認,但事情與安樂郡主、藏獒和葉明珠都有關系。這件事也是安樂郡主后來變得越來越針對葉明珠的重要原因之一。 宋嘉月回想起來原著里安樂郡主的這頭藏獒出過事。 大約是這藏獒當街咬傷一個小孩,葉明珠恰巧遇到,為救人便傷了這藏獒。 安樂郡主見自己的寵物被傷,十分氣憤。偏偏為難不了葉明珠,她氣惱之下,索性咬定是小孩先招惹自己的寵物,逼迫仆人將那一家子都抓起來仗打。 事情最終是由大皇子出面平息的。 因為那藏獒是他送給劉妤的,劉妤再氣也不會不給他面子,是以不得不讓步。 讓步雖然是讓步了,但安樂郡主對葉明珠的惡感同樣與日俱增。 或許在她看來,葉明珠這種人只配對她阿諛奉承,而不是膽大和她作對。 過去通過原著所看到的那些內容,宋嘉月信卻不盲目相信。只是,今天見過劉妤之后,她隱隱感覺,原著里面的這些情節(jié),日后未必不會發(fā)生…… 眾人圍觀過安樂郡主的藏獒,也算得上熱鬧一場。 待宴席一開,三三兩兩相攜入席,一面熱烈討論著藏獒,一面吃酒用飯。 俞舒寧不怎么怕這藏獒。 她和宋嘉月挨著坐,興奮道:“大嫂,養(yǎng)這樣一頭猛獸真的好威風!” “不會覺得害怕嗎?” 宋嘉月笑,“我覺得寵物養(yǎng)鳥、兔子、貓兒之類的也不錯?!?/br> “怕不怕也沒有這樣的猛獸給我養(yǎng)呀……”俞舒寧調皮吐一吐舌頭,“有些東西叫作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嫂嫂別拆臺,我過一過嘴癮也挺好的?!?/br> “是我不對?!?/br> 宋嘉月說話之間瞥見一道身影,下意識扭頭去看,不妨撞到對方。 小丫鬟手里端著的茶盞被碰倒。 茶盞摔碎在地,茶水和茶葉弄臟了宋嘉月的裙擺。 夏露和秋月聞聲上前,見狀一個用帕子幫她拂去衣服上的茶葉,一個把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小丫鬟給扶起來。宋嘉月站起身,對俞舒寧說:“我先去處理一下。” 宋嘉月被王府的丫鬟領著過去備下的客房。 馬車里有提前準備好的干凈衣裙,秋月獨自去取,留下夏露在宋嘉月身邊。 這會兒須得等著秋月回來才能換下被弄臟的衣服,因而領路的丫鬟說去幫忙打一盆溫水過來時,宋嘉月沒有拒絕。只這丫鬟好半天不見回,夏露便出去看一看。 因為夏露說是到廊下略瞧兩眼,宋嘉月不曾阻止。 未想半晌同樣不見夏露折回房間里來。 宋嘉月意識到不對勁。 但這時,她想的是可能有什么事,并沒有想過自己會見到董齊光。 宋嘉月走到洞開的房門處,看到一個朝她走過來的跛腳男人。 幾乎是一種直覺,根本沒有多加思考,腦海便閃過“董齊光”這個名字。 這人二十出頭,五官生得普通,眉眼間藏著一種形似縱欲過度的憔悴,但身穿錦袍、頭戴冠玉、腰束玉帶,便知出身富貴——其實能出現(xiàn)在這王府也不難想到。 一個愣神的功夫,這人已經(jīng)走到宋嘉月面前。 她后退兩步,對方注意到她的動作,嘴角扯出個冷笑:“月兒好生無情。” 幾個字叫宋嘉月起了滿身雞皮疙瘩,也令她對這個人的身份多了幾分肯定。無論王府丫鬟還是夏露都不見蹤影,她心里不是不慌,卻必須保持鎮(zhèn)靜。 董齊光斷了條的腿的事情,宋嘉月早有耳聞,如今不知是傷沒好透還是落下隱疾……但是這個人看得出腿腳不便,即使他們兩個人力量上有所差距,她依然具備自保的可能性。 “這些日子也不見你回我消息,連你身邊的丫鬟都被你打發(fā)了……” “是不是聽說我受傷之事,索性厭棄董某?” “又或者,難不成……”董齊光步步上前,卻不忘反手虛關房門,“少夫人以為董某是那種可以隨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月兒,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董齊光逼近宋嘉月,笑得咬牙切齒,“我是不會罷休的。” 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宋嘉月便沒有走出房間,此時更被迫不停后退以保持距離。聽到從董齊光口中說出這樣不甘心的話,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 但拼著名聲盡毀她也絕對不會叫他占便宜。 宋嘉月方才一直待在屋里,對里頭的布局有印象,她故意退到桌邊。 于是背抵桌子邊緣。 前面堵著人,后頭沒有路,看起來,像是已退無可退。 董齊光臉色陰郁,冷眼看著她,勾起嘴角:“你能逃到哪去?” 他又朝著宋嘉月逼近幾步。 “滾開!” 宋嘉月皺眉大聲呵斥,與此同時,抄起一張圓凳,橫在她和董齊光中間。 這一舉動明顯激怒董齊光。 他拉長著臉,陰測測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宋嘉月做好了自己會激怒到他的準備,也做好了反抗的準備。 她舉起那張圓凳,便要往董齊光身上砸過去,未想房門忽然叫人從外面踹開。 突來的動靜使得房間里的人皆是一愣。 宋嘉月看向門口的方向,只見俞景行大步走進來。 她尚未來得及反應怎么回事,這個人已經(jīng)將愣神的董齊光抬腳踹翻在地。 拎著圓凳的手被俞景行的手握住,叫她把手里的圓凳擱下了。 莫名的,大腦混沌一片。 她被俞景行緊緊地護在身前,耳邊清晰聽見他的心跳聲。 怦、怦、怦—— 又仿佛其實是她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才對。 “若再叫我得知你糾纏她,肅寧伯府也會曉得什么叫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庇峋靶杏靡回灷涞穆暰€,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對董齊光說道。 俞景行帶著宋嘉月轉了個身,背對著門口的方向。 有人走進來,董齊光的破口大罵被堵了回去,然后又是有人被拖出去的聲音。 “沒事了。” 俞景行抬手輕拍一拍宋嘉月的背,安撫過她的情緒,才松開手。 低下頭,只見眼前的人,白皙面龐染上一層紅暈。 有如夏日荷花初綻,粉白俏麗,欲說還休,是會輕易令人心情愉悅的美。 俞景行讓宋嘉月坐了下來,隨即低聲解釋:“因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在馬車里休息,正巧便碰到了你的丫鬟。原本是想著過來看一看,但方才在廊下,看到你的另一個丫鬟竟被人弄昏過去了……” 宋嘉月知道自己原本應該警惕些的。 只是今天沒有見到董慧蘭,她以為也不會碰到董齊光。 “是我太過大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