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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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姝越發(fā)懷疑這鐲子是羊脂白玉,苦于沒有證據(jù),萬一不是還挺丟人的,比如高看自己之類的。 所以這鐲子她依舊留著,戴在腕上準(zhǔn)備晚上穿成皇上的時候找長慶問一問,長慶跟隨皇上多年,對這個應(yīng)該很敏感吧? 方姝的活還沒干完,娘娘一走,留出很大的空位,她搬花盆更方便。 傍晚這個點娘娘也該歇息了,不會再打擾她,她一向睡的很早,方姝已經(jīng)聽到了里面嘩啦啦的水聲,娘娘在洗臉? 從窗戶口看過去,金玉和錦繡在服侍娘娘歇息,娘娘每次都穿金戴銀,脫下來頗是麻煩。 尤其是頭上的金釵玉釵,會掛到娘娘的頭發(fā),錦繡拆的時候很小心,拆下來的每一樣首飾都有專門的匣子收著,金的和金的,銀的和銀的,玉的和玉的。 娘娘今天戴的是玉釵,錦繡把玉釵拿下來,正打算塞進(jìn)裝玉的匣子里,突然想起方才娘娘和方姝的談話,雖然離的遠(yuǎn),聽不清楚,但是動作還是能瞧得見的,方姝兩次摸了摸玉鐲。 那玉鐲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像娘娘原來戴的那對。 那對玉鐲子是娘娘的嫁妝,那樣潤白的玉,有價無市,想買都買不著,并不是這次邊疆小國上供來的,雖然邊疆小國確實上供了一對白玉鐲子,但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娘娘那一對。 白玉,和羊脂玉差了一個等級。 她分不清楚羊脂玉和青玉的區(qū)別,因為羊脂玉本身就不白,沒有白玉白,但是認(rèn)得出白玉,白玉是純潔無瑕的白,很容易分辨出來。 娘娘匣子里的那對羊脂玉,變成了白玉! 她心中一驚,匣子的蓋子合上,發(fā)出不小的動靜,引來眾人回頭。 娘娘問她,“怎么了?” 錦繡搖搖頭,想了想,跪服在娘娘腳邊,“奴婢笨手笨腳,沒合好蓋子,請娘娘責(zé)罰。” 娘娘頗是深意的瞧了瞧她,“起來吧,沒壞了東西就好?!?/br> 錦繡站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匣子,又看了看娘娘,發(fā)現(xiàn)娘娘也在看著她,眼中飽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嚇得連忙繞到娘娘背后,繼續(xù)給娘娘拆頭飾,只是動作比原來更加小心,只偶爾余光會瞥一瞥角落里的匣子。 怎么回事? 方姝用自己的破鐲子換了娘娘的羊脂玉鐲子?還是娘娘自己換的? 方姝膽子沒那么大,也進(jìn)不來內(nèi)屋,那就是娘娘嘍? * 方姝今晚還要再實驗一下怎么把自己拉回來,白天木槿要跟掌侍學(xué)手藝,方姝代她班,幫她干了她的活,晚上木槿也竭力幫助她。 以為是睡覺姿勢不對的方姝這回?fù)Q了個姿勢,頭朝腳邊,也方便木槿對她的身體做什么? 懷疑是扎的太輕了,讓木槿狠狠掐她,看能不能把自己掐醒。 方姝白天一個人干了兩個人的活,有些累,晚上很快睡著。 一穿到皇上身上,先看了看皇上有沒有留字條,沒有摸了摸肚子,有沒有吃過? 很顯然,他又忘了吃飯,方姝叫人傳膳,其實對木槿能把她叫回去不報希望,所以悠哉悠哉在養(yǎng)心殿內(nèi)晃蕩。 幫皇上把水稻苗子澆一澆水,然后提醒他,苗子長勢很好,可以種了。 寫完正好膳食送過來,方姝剛打算去吃,頭突然暈了一下,長慶連忙過來扶她,方姝擺擺手,“我沒事。” 話音剛落,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自己的身體里。 ??? 什么情況? 木槿成功了?把她喚回來了? “你怎么辦到的?” 方姝突然出聲,嚇到了正準(zhǔn)備繼續(xù)掐她的木槿。 方姝抬起手瞧了瞧,發(fā)現(xiàn)胳膊上紅了好幾塊。 “掐我真的管用?” 她抱有懷疑。 第38章 死不承認(rèn) 雖然很早之前就在懷疑,是不是因為針比較細(xì), 剛扎的時候沒感覺, 過后才會疼,所以喚不回來她。 如果是掐的,一掐她的身體就有反應(yīng), 太疼了, 于是把她召喚回來? 當(dāng)時只是猜測, 真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被她猜中了? 許是被突然喚回來的原因,身體有些過度消耗, 方姝眼花目眩,胸悶難受。 她臉色太白, 木槿慌了,“你沒事吧?” 現(xiàn)在還在注意其它事的方姝真的很強大, 一點不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 方姝擺擺手,“我沒事, 你快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對這個更感興趣,只要實驗成功, 她就不用再擔(dān)心以后自己意識去了皇上體內(nèi), 身體叫不醒的情況了。 木槿一臉懵逼, “我也不清楚,我看你不醒,就稍稍用了點力氣, 難道是下手太狠?” 方姝覺得應(yīng)該也是掐的比針扎的疼的原因。 “再實驗一次。” 她重新躺好,還以為跟姿勢有關(guān),這回用的跟剛剛一樣的姿勢,頭朝外,側(cè)著身子抱著被子睡。 這個姿勢很舒服,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睡著。 * 亥時三刻,養(yǎng)心殿亂成一團(tuán)。 皇上好端端突然暈倒了! 長慶就站在他身邊,前一刻還在與他說話,瞧著挺正常,下一刻突然倒下,嚇了所有人一跳。 他也只來得及接住皇上的身體,沒讓他倒在地上。 慌了一下以后連忙反應(yīng)過來,“快,傳太醫(yī)!” 亂成一片的眾人這才醒悟,連忙各干各的,請?zhí)t(yī)的請?zhí)t(yī),過來抬皇上的抬皇上。 擔(dān)心是中毒或是怎樣,動作很輕柔,怕動作大了,毒活躍全身。 長慶勉強保持鎮(zhèn)定,“去把今天皇上吃過,喝過,碰過的東西通通拿過來?!?/br> 皇上也許是因為接觸了這些東西才中毒的,一股腦拿過來方便太醫(yī)快速對癥下藥。 在這種時候,每多做一件事,就能增加皇上醒來的可能,如果他沒來得及做,導(dǎo)致皇上一病不起,那整個養(yǎng)心殿的人都要給皇上陪葬,太后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頭皮發(fā)麻,但是沒辦法,“去把太后請來。” 皇上不喜歡太后,他是知道的,如果他醒著,長慶絕對不敢擅作主張,但是他昏迷著,養(yǎng)心殿沒有人主持大局不行。 “將皇后也請來?!?/br> 太后太厲害了,不敢自個兒面對太后,將皇后請來,不至于死的太慘。 長慶剛吩咐完,突然注意到床頭柜上一張紙條靜靜躺著。 什么東西? 他拿起來正要去看,一只手以更快的速度從他手里奪過來,殷緋躺在床上,眼中一片冰冷,帶著警告看他。 長慶大喜,“皇上,您醒了?” “去把人都叫回來,太晚了,不要驚動母后和皇后?!币缶p快速下著命令。 長慶頜首,“奴才這就去辦?!?/br> 他轉(zhuǎn)身要走,又頓了頓,余光瞧了瞧皇上握在手里的紙條。 不是錯覺,那紙條有問題,上面的字,不是皇上的! 什么人能繞過他給皇上留紙條? 瞧皇上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收到,他最近忽冷忽熱,脾氣變化宛如天氣一般,都是因為這個紙條吧? 那樣的字體很奇怪,不可能是朝中大臣給他留得,能考上狀元被重用的大臣哪個字寫的不好? 整個朝廷都找不出來那么丑的,倒像是沒識過字的宮女太監(jiān)寫的。 是誰?膽子這么大,居然敢給皇上寫私信! 如果被皇后和太后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皇后善妒,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皇上,后宮之所以這般平靜,都是因為皇上沒寵幸過任何人,一旦皇上開始和誰走近,那個人很快就會倒霉。 太后更不得了,她確實希望皇上留子嗣,但是這個子嗣只能是正統(tǒng)的血脈,即便不從皇后的肚子里出來,也該是從嬪妃們的肚子里出來,可不是哪個阿貓阿狗都能懷上龍種的。 不出意外的話,皇上這次的變化沒結(jié)果。 無論是太后還是皇后都不會成全他。 * 殷緋找了個小太監(jiān),問了問方才的經(jīng)過,清楚后將人都趕走,一個人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紙條。 紙條沒問題,上面的語氣也正常,教他怎么澆水,提一提盆,輕了就澆,要不然盆淺,很容易干,畢竟是水稻,喜水。 順便提醒了他一下,苗子長勢很好,可以種了。 她應(yīng)該是寫完紙條傳完膳之后發(fā)生的突發(fā)事件,自己也沒有準(zhǔn)備,一下子就暈倒了。 為什么會暈倒呢? 是她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他只說不讓母后和皇后來,沒說不讓太醫(yī)院的人來,劉明很快背了藥箱過來,長慶出去辦事,桂圓到他跟前匯報。 殷緋將紙條塞進(jìn)枕頭下,揮手讓人進(jìn)來,劉明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然后站在一旁給他請脈。 還問了他一些情況,又檢查了一遍他最近的吃食,半響才奇怪道,“皇上身體正常,除了貧血之外沒別的毛病,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殷緋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