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憤怒值爆表[快穿]、候府表妹、時醫(yī)生是我的人、公主她結(jié)巴、幸運合伙人、穿成三個大佬的白月光、姝女有仙泉(重生后我把金手指搶回來了)、十年前的小暗戀、穿成霸總的女兒后、傅先生,偏偏喜歡你
說起來娘娘帶走了幾個丫鬟,唯獨沒有帶她,她院里的花也一個沒帶,全都送給了太后,不知道怎么想的,方姝有些受挫。 感覺娘娘似乎特意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一樣。 方姝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 大清早的,宮門剛開,幾輛馬車慢悠悠的出了宮門,金玉很是不解,“娘娘,起這么早做甚,還有很多行禮沒收呢?!?/br> 宋奈打了個哈欠,“以后不能再叫娘娘了,我已經(jīng)不是娘娘了?!?/br> 金玉明白,“叫小姐?!?/br> “錯了?!彼m正,“要叫公子,去著人買一套男裝來,本宮……子要去逛逛街?!?/br> “不回宋府啊?!苯鹩窈苁浅泽@,“老爺和夫人都等著呢?!?/br> 宋奈伸了個懶腰,“讓他們等著吧,本宮……子逛完街再回去。” 她說逛街還真的去,馬車沒有往宋府方向走,反而帶著一大堆行禮浩浩蕩蕩到了京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上,洗掉臉上精致的妝容,褪下一身粉紅紗衣,換上了買來的男裝。 金玉是知道她尺碼的,男裝穿的很合身,一點也瞧不見露餡的地方,胸前平攤一片,連金玉都驚呆了。 “公子,您的胸呢?” 被她狠狠敲了一下,金玉痛呼一聲,真不是她多嘴,是娘娘的胸仿佛長了腿跑了似的,本來就小,現(xiàn)在根本找不著。 宋奈也不跟她一般見識,紙扇一搖,掀開簾子下了馬車,金玉隨后跟上。 不知道是帶的行禮太多,引起別人矚目,還是她有古怪,別人懷疑,時不時有人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她蹙眉,“為什么都看著我?我不像男人嗎?” 金玉仔細打量了娘娘一眼,別說,娘娘個頭高,穿了男裝之后仿佛更高了,一點也不輸給男人,而且吧,褪下紅妝之后少了女氣,多了些少年的俊美,說是翩翩玉公子也不為過,不過…… “公子,男人是不涂蔻丹?!毙÷曁嵝阉?。 “是嗎?”宋奈瞧了瞧大家的手,又瞧了瞧她自個兒的,昨天剛?cè)镜募t色蔻丹,很是好看,真不舍得弄掉。 她挺喜歡這個顏色,腳也染了。 也不管大家異樣的視線,畢竟昨天守了兩個時辰,就等著干,辛辛苦苦涂出來的,不舍得洗掉,干脆就這么著吧,被看出來就看出來,也不是很想當男人。 扇子丟給金玉,她去了路邊小攤買東西。 胭脂水粉,綾羅綢緞,金釵銀釵,只要看中的通通買下來。 小販對這個出手大方的金客很是好奇,“您妻子可真幸福,遇到您這樣體貼的丈夫,小人平時見多了男人,很多連什么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居然全部都曉得,看來平時沒少給妻子買,真是個好男人。” 宋奈一愣,“在下沒有妻子,是給自個兒買的?!?/br> 小販:“……” 宋奈別了他,又去其它地方繼續(xù)挑,其實很多東西她已經(jīng)有了,還不止買了一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自己也很疑惑。 “為什么出了宮,不做娘娘了,還是這么喜歡這些小東西?” 第88章 非要綁著 方姝正在收拾東西, 原主是被賣進來的, 幾乎可以說一件行李都沒有,剛?cè)雽m沒多久就被她穿了,東西都是她后來慢慢添的。 有些是宮里發(fā)的,比如帕子, 衣裳,臉盆什么的。 這些自然帶不走, 能帶走的只有她自個兒花錢買的, 比如上次出宮時買的一套便裝,穿在身上就沒東西了,連肚兜都不是她的, 宮里發(fā)的。 都被她穿過了,宮里肯定不要,所以還是被她帶走了, 然后是洗腳盆。 宮里只發(fā)一個盆,用來洗臉洗衣服和洗腳,木槿就是一盆三用, 她分開木槿還很吃驚, 問了她好幾次為什么要分開, 不都是自己用的嗎? 方姝很是無語。 其實如果有條件的話,洗衣裳的盆和洗臉的盆她也想分開, 但是這個時代的木盆是全手工的,造價不菲,尤其是宮里, 需得花更多的錢,買不起啊,只能忍著。 想一想這個盆擱在這里也是被劈柴的命,不如她帶回去,還省的買盆了,除了盆,還有澡豆,皂角,鞋子,一些亂七八糟的,竟也收拾了不少。 木槿那邊更多,懷疑她們兩個怎么弄出去。 娘娘都走了,她們自然不可能留著,宮里管事也來了消息,說是讓她們?nèi)熘畠?nèi)搬走,昨天算一天,今天才第二天,所以方姝一點也不著急。 收拾完東西,和木槿一起去后廚做飯,木槿很是好奇,“咱們今天不走嗎?” “走啊,不過臨走前我有一件事要做?!蹦锬锒贾栏绖e,她自然也知道跟別人道別。 怎么說皇上也算是她的朋友,雖然他并沒有把她當朋友,旁敲側(cè)擊好幾次,他都說不知道。 也不曉得是太遲鈍,分不清什么是友誼,還是真沒把她當朋友。 她把他當朋友就夠了。 其實皇上雖然沒有把她當朋友,但是做的事可都是朋友該做的,一點沒少,還送了她一塊玉,給了許多方便。 也許真的只是分不清什么是朋友吧,畢竟他朋友少的可憐。 方姝要去道別還有一個原因,昨天崴了他的腳,還跑掉了他一只鞋,挺過意不去的。 因為廚娘走了,東西也都被拿走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不能帶走的東西,比如米啊面啊什么的,這些都是官家的東西,每個月發(fā)下來的,娘娘不帶走,廚娘是沒有資格帶走的。 肯定也會偷偷的帶一些,但是剩還是有剩的。 后廚被燒過一次,還沒來得及建,東西都在一個偏房,爐子擱在廊下,她在廊下做的飯,只用了一點淀粉,準備做涼皮。 一次十分鐘左右,一次十分鐘,做了七八張,因為盤子小,一張也不大,她和木槿吃了五張,剩下三張切好調(diào)起來,裝進自己碗里,底下墊了一張油紙,怕皇上嫌棄她臟,不肯吃。 沒錯,這涼皮是給他做的,為了補償他昨天受的難。 方姝包好后讓木槿在房里等她,她帶著東西去蓮妃廢棄的宮殿找皇上。 不一定能遇到,全看運氣吧。 * 殷緋正在房里批閱奏折,門口長慶扶著腰,姿勢不太自然的進來,“皇上,太后來了?!?/br> “就說朕不在?!敝朗菫榱耸裁?,沒有心情見她。 他瞧了一眼桌子底下的腿,被她扭過之后只能待在養(yǎng)心殿,要不然下了朝早就出了宮。 這種事跟她無法解釋,她也不會聽他解釋。 門啪的一聲被人推開,太后一身華服,拖著長長的后擺進來,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樕喜亓藨嵟?,氣勢洶洶質(zhì)問,“皇帝真是越來越不把愛家放在眼里了,那么大的事居然瞞著哀家,要不是哀家聽到旁人說閑話,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皇帝,你太胡鬧了!” 既然被她找上門來,意味著躲不過去。 殷緋眼神示意長慶,長慶曉得,連忙將殿內(nèi)所有人帶走,包括太后帶來的人,臨走前還將門關(guān)了起來,給他們母子單獨相處的空間。 殷緋一本奏折批閱好,換了一本繼續(xù)批,語氣平平,問:“母后為何這般憤怒?” “你說呢?”太后冷笑,“身為人子,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身為國君,至今膝下沒有一男半女,還好意思問哀家為何這般憤怒?哀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br> 殷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這不是母后希望的嗎?” ??? 太后凝眉。 “你不是一直希望父皇遣散后宮,獨寵您一人嗎?”殷緋提醒她,“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抹黑別人,父皇納一個妃子,您便殺一個,為什么?不就是希望父皇心里只有您一個人嗎?” “兒臣這么做,母后不應(yīng)該高興嗎?” 太后一愣,半響才道,“胡鬧!” 殷緋放下奏折,站起來,緩步朝她走來,“我胡鬧?那母后呢?” 他眼中閃過冷意,“母后當年身為一國之后,善妒憤世,為了爭寵不擇手段,身為人母,從來沒有喂過兒子一口,連兒子多高,穿什么衣裳,喜歡什么都不知道,母后,您這個母親當?shù)暮细駟幔俊?/br> 他居高臨下看她,“您恨父皇,連帶著也恨兒臣,難道真的以為兒臣看不出來?” 他自小便像父皇,尤其是一雙眼睛,母后每次瞧見便恨不得挖出來一樣,帶著厭煩,仇意。 “宮中的那些傳聞兒臣從未信過,兒臣知道,您就是兒臣的唯一母親,可那又如何,不如沒有?!?/br> 他曾經(jīng)見過母后換衣裳,母后的肚子上有傷疤,那是生他的時候留下的,所以他十分確信,她就是他的母后,不可能有假。 可惜,這個親生母親留給他的只是童年陰影,每次聽到別人討論,有其母必有其子,太后那般狠毒,他肯定一樣亂殺無辜,將來就算登基也是個暴君。 他想反駁,然而這些都是事實,他的母后確實是個惡毒的女人,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害過多少人,還打算壟權(quán),父皇的死,也跟她有關(guān)系。 “兒臣自小活的悲哀,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也如兒臣一般。”他語氣堅定,“兒臣將來的皇后,也不會如母后似的,只顧著自己,對親生兒子不管不顧。” 太后臉白了白。 “該說的都說完了,母后請回吧?!彼麆e過臉,“兒臣不會改變心意的?!?/br> 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 方姝路上出了點意外,被隔壁宮的拉了壯丁,干了好一會兒的活,都是一些雜活,比如幫著抬行禮,收拾屋子等等。 隔壁宮的好像是太保的女兒,還不能接受現(xiàn)實,方姝離老遠便聽到里頭哭哭啼啼的聲音,仿佛死了爹娘一樣。 方姝還挺意外,后來想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娘娘似的,那么瀟灑,娘娘是獨一無二的。 她干完活,送走了隔壁宮的娘娘,回頭瞧了瞧自己塞在角落的涼皮,還好,還沒壞,最近天氣挺好,不冷不熱,這么一會兒壞不了。 方姝繼續(xù)朝目的地而去。 * 太后走后,殷緋便開始心煩意亂看不下奏折,他也不勉強,擱下奏折去了院里。 角落里的水稻長勢喜人,加上池子已經(jīng)到了他胸口,再過不久就可以收割。 和老先生約定好的,到了收割的時候就是上山接人的時候。 小西川最近倒是安靜了些,沒什么動靜,他當然不會以為表面沒動靜就是真的沒動靜,一定是在籌劃著什么,所以才那么安靜。 他已經(jīng)讓人時刻盯著,一有消息馬上上報,一時半會還不會出問題。 又去瞧了瞧小仙女,小仙女最近越發(fā)的乖,幾乎不怎么挪窩,吃喝都在窩里,算算日子,也到了月份,最近幾天就會生。 給貓接生的穩(wěn)婆已經(jīng)找來,他也學(xué)了些東西,不出意外的話,小仙女會順利生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