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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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瑜聽后說道:“有句話,無論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我也就講了,左右我明日便離開,這景琰的一切也與我無關(guān)”。 她看向葉傾嫣道:“如今你正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京城許多女子對你避之不及,可那景心語偏偏反其道而行,時常來你府上,難道你就不覺得有何不妥之處么?” 眼下葉傾嫣可是景琰的重中之重,稍有點病了傷了失蹤了,都會讓整個景琰跟著提心吊膽,這個時候,哪個府上的人不是敬而遠(yuǎn)之? 即便是巴結(jié),也是匆匆送來賀禮就溜之大吉,做做樣子給千悒寒看的。 可景心語卻十分反常! 偏偏對葉傾嫣關(guān)心的很,只怕反常必為妖,未必就那般單純。 秦若瑜覺得,葉傾嫣聰慧無雙,自己這樣一說,她應(yīng)當(dāng)就心中有數(shù)了。 于是秦若瑜起身道:“我明日一早便就離開,之前與你的恩怨,望你不予計較,一筆勾銷,你的手下留情,救命之恩,我定心懷感激,若有機會,若瑜必報!葉傾嫣,愿你在凌祁事事順心,一切安好!” 秦若瑜說完,微微行禮,便離開了欣澤院。 葉傾嫣啊,你雖和親凌祁,卻并不會淪為玩物,你心思細(xì)膩,手段不俗,更有千悒寒百般相護,你的未來之路,定然順暢! 秦若瑜走了,卻是不知,這一路上等待她的,并不是青原皇宮的榮華富貴,尊貴安穩(wěn),而是離死神的越來越近,甚至是并肩前行。 她也將因此次的景琰之行而徹底長大,徹底明白,她區(qū)區(qū)青原公主,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心險惡,不知山外有山的可憐蟲而已。 第二日一早,秦若瑜便隨著儀仗出了京城。 景琰帝安排的官兵護衛(wèi),一旦出了景琰境地,便不會再繼續(xù)護送,秦若瑜一路由來時的青原官兵護送,另外,秦然怕她路上遇到危險,將十個青原皇室暗衛(wèi)全部給了她,自己連個貼身暗衛(wèi)都沒留。 秦若瑜本是不同意的,可拗不過秦然,秦然說,他留在景琰是安全的,畢竟他幫過葉傾嫣和千悒寒,在譯荊館中,他若真有危險,千悒寒想來不會坐視不理。 而千悒寒已經(jīng)遇刺過,景琰帝是萬萬不會讓青原的皇子也遭到刺殺的。 而他回去時,讓青原再派人來接他便可。 秦然堅持,秦若瑜便也只好這般了。 十日以后,景琰飄起了小雪。 迎著第一場雪,景心語再一次來了欣澤院。 同上次一樣的,一早上,景心語便在欣澤院外等著默溟的通傳。 屋內(nèi),默溟不滿道:“這景心語三番五次的來,到底為何非要見少主!” 葉傾嫣卻是笑而不語。 景心語并沒有非要見她,卻是一定非要來找她! 自然... 是因為千悒寒! 而上次,景心語便是一早來! 明知自己起身晚,需要她等著,景心語還敢一早上來,而且... 葉傾嫣看了看窗外漫天飛舞的清雪。 而且景心語還選了這么個‘好天氣’,就實在是意味深長了! 葉傾嫣苦笑。 怕是明日一早,千悒寒便會知道,景心語來葉府看她,而她卻睡到日曬三竿,讓景心語頂著寒雪在欣澤院外等著她的消息吧。 或許... 還會加上一些,景心語因此受了涼,染了風(fēng)寒,或是等她之時不堪寒冷暈了過去。 總之,景心語這算盤,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 景心語聽了默溟的回稟,知道葉傾嫣并未起身后,便老老實實的等在了欣澤院外。 一個時辰過去了,景心語在大氅里面的手都有些僵硬,嘴唇也微微發(fā)青,可見凍的不輕。 秋蓮站在一旁直跺腳取暖,往手上哈了一口熱氣,說道:“郡主,快回去吧,這葉傾嫣就是刻意為難您,咱們何苦非要見她,再這樣下去,您身子非要受不住了!” 景心語勉強苦笑一下,身子微微發(fā)抖,有些虛弱的說道:“無妨,嫣兒許是...許是真的還未起身,況且她對我有誤會,心中就是有些怨恨也是正常的,只要我當(dāng)面與她解釋,她一定會...” 話還未說完,景心語竟是突然向下倒去。 “郡主!”秋蓮大驚,立刻扶住了景心語。 她家郡主一直都是如此,善良純粹,不知人心險惡,只知道一門的責(zé)怪自己,對別人好! 如今竟是被葉傾嫣這惡女害成這般模樣,這可如何是好! “無妨”,景心語虛弱道,手卻是死死的抓住了秋蓮的手臂。 秋蓮見此說道:“郡主,再這般下去,你會暈倒的!我們先回去吧!” 景心語猶豫再三,終是點了點頭道:“我怕是撐不下去了,先去譯荊館吧!墨神醫(yī)在那里!” 譯荊館。 千悒寒正坐在屋內(nèi),身邊站著一黑衣男子,正是夜幽。 徒然,夜幽眸子一抬,猛然甩出一支飛鏢。 ‘叮啷’!一聲。 飛鏢掉落在地,一旁,還有一根銀針。 夜幽震驚不已,萬萬沒想動來人竟能以一根銀針打下他的暗器,抬眸看向屋內(nèi)出現(xiàn)的人,頓時愣了一下。 葉傾嫣收回手,冷眼瞧了瞧地上被自己打下來的暗器,便抬眸看向了夜幽。 這男子她認(rèn)識,正是上次千悒寒遇刺,折磨那刺客的暗衛(wèi),當(dāng)真是武功了得! 若非他未用盡全力,自己那銀針,想來是擋不住的。 夜幽則是暗道,他當(dāng)是誰呢! 鬧了半天,是自家主子的‘金屋藏嬌’?。?/br> 怪不得這般能耐! “少...” 剛要叫少主,突然想起,少主似乎并不知主子這千悒寒的身份,硬生生改口,恭敬道:“葉小姐!” 葉傾嫣疑惑的看著夜幽,上次見面,他那姿態(tài)...可是心高氣傲的很呢! 今日對待自己竟是這般... 倒當(dāng)真是瞧得起自己! 她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了夜幽,隨后看向千悒寒,竟是微微勾唇。 千悒寒冷聲道:“何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葉傾嫣找自己,準(zhǔn)沒好事! 葉傾嫣并未做聲,卻是含笑著走到了千悒寒的床塌旁。 脫鞋,上榻,蓋被! 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那叫一個自然! 在夜幽震驚、不可思議,又疑惑的目光下,葉傾嫣笑道:“看戲!” 一盞茶后。 景心語在秋蓮的攙扶下走到了千悒寒的房門外,聲音虛弱道:“王爺,景心語受傷求見,請王爺救救小女”。 話落,便聽‘吱嘎’一聲,房門被打開。 景心語心下一喜。 房門打開,便看見一黑衣男子站在房間內(nèi),并未說什么,便側(cè)身讓她們進來了。屋內(nèi),床榻遮著紗幔,里面倒像是有人,景心語對那暗衛(wèi)微微頷首,便在秋蓮的攙扶下坐到了椅凳之上。 “嗯...!”一聲嬌叫,可見景心語十分難受。 “何事!”只聽紗幔之內(nèi),千悒寒躺在床榻上冷聲開口。 景心語好似十分難過,無力道:“王爺恕罪,小女無心叨擾王爺,只是小女在外頂著霜雪站了幾個時辰,眼下...譯荊園距離葉府較近,小女便想請王爺允許,讓小女休息一下”。 說著景心語就要起身行禮,可誰知這一起,竟是又跌坐了過去。 秋蓮立刻緊張道:“郡主!你沒事吧!” 景心語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無事,許是凍的久了,身上有些疼”。 千悒寒冷聲開口:“葉府?” 景心語一怔,仿佛說錯話般的捂住了唇。 秋蓮卻是大膽道:“王爺,我家郡主是在葉府外,等了那葉小姐幾個時辰,這才凍傷了的!” 景心語聽后立刻怒道:“秋蓮,閉嘴!” 然后她對著床塌說道:“王爺,今日打擾王爺休息,是小女的錯,還望王爺息怒”。 千悒寒的確在床塌里,卻是根本無心理會景心語,他正與葉傾嫣‘打’的難舍難分。 葉傾嫣主動上了他的床塌,他又怎好不盡地主之誼? 紗幔遮住了以后,千悒寒便扣住葉傾嫣的腰身躺了下來,此時二人正面對面相擁而躺,只是葉傾嫣正努力掙脫著千悒寒的懷抱,可千悒寒的手卻死死的扣住葉傾嫣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二人近在咫尺,甚至連呼吸都聽的一清二楚。 葉傾嫣恨的牙癢癢。 她是想過來看看景心語的模樣,也的確是主動上了千悒寒的床塌! 可千悒寒若是不愿,可以把自己攆下去?。?/br> 這般占自己便宜,真是小人行徑! 無奈自己內(nèi)力又不如他,這么半天了,也沒掙脫開來。 這邊聽完景心語的話,葉傾嫣用腳踹了一下千悒寒,怒視著他,示意千悒寒理理景心語。 千悒寒眼角略長,眸子墨黑,玩味的看著葉傾嫣,仿佛在問,你想讓本王用什么態(tài)度對她。 葉傾嫣氣的不行,卻也難免被千悒寒這雙俊美到?jīng)]有天理的眸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