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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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敢往自己身上潑蝕膚散,她便告訴默溟,自然是要以毒攻毒! 便讓楊淳兒好好感受一下默溟這毒藥吧! 初次無紅,假孕,這楊淳兒怕是再無翻身之日了! 景琰京城。 剛剛?cè)刖?,走進城門那一霎那,秦若瑜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這一個來月的膽戰(zhàn)心驚,睡不好吃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圈不說,提心吊膽的生活幾乎改變了她的性子。 自出生以來,從不知道一個饅頭的可貴,不知道活著... 竟都是這般的不易! 而如今,她終于明白,自己曾經(jīng)是多么的天真幼稚。 秦若瑜站在京城的城門內(nèi),眼淚都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心里不知是一種什么感覺。 一個多月之前,她帶著不甘和無奈從這里出城,得不到千悒寒的青睞,也不愿將就的嫁給景琰的皇子,她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便打算回到青原再做打算。 可誰知,這如噩夢般的一個多月,時至今日,她又是回到了這里! 還是這般凄慘的逃了回來。 而她卻慶幸,她還活著。 只是眼下的秦若瑜并未想到,她命運多舛,就算是回到了京城,也不過是悲傷的開始罷了。 月公子見她這般模樣,安慰道:“你也無需多想,至少這一路上安然無恙,保住了性命不是么?” 秦若瑜眼下一身青湖色長裙女裝,發(fā)髻上插著一支碧綠的玉簪,自然,都是月公子為她買的。 而換回女裝的秦若瑜,著實讓月公子驚艷不小。 這女子一身男裝便看得出容貌不俗,換回女裝之后更是顧盼流轉(zhuǎn),明艷動人。 讓人心驚! 明明是倨高自傲的一個人,眸中難掩的盛氣凌人,肆意的性子卻被她生生壓制,而取代的,是小心翼翼,擔驚受怕。 可骨子里的高傲,與生俱來的高人一等,便不是想遮,就遮擋得住的! 而秦若瑜的曾經(jīng),那被掩飾的傲氣,偏偏像極了一個人... 那個,他最為心痛的人! 一身女裝換上,霎時,便看呆了他。 倒是秦若瑜,收了他的衣裳,還收了他送的簪子,十分的不好意思,一路上說著,待回到景琰找到兄長,便會悉數(shù)還給自己。 而眼下,二人到了京城,秦若瑜聽到月公子的安慰,苦笑道:“月公子,這一路以來若是沒有你,我恐怕早已命喪黃泉,這些日子,吃穿用度皆是讓你破費,你可愿與我回去,我兄長定會好好感謝月公子的!” 那男子隨意一笑:“我也要去譯荊館,如此順道,便送你一程!” 秦若瑜頓時長大了嘴巴。 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譯荊館?! 他又為何也要去譯荊館? 月公子拿著折扇的手向后背去,含笑道:“刺殺你的那些人,武功路數(shù)并非景琰之人,也絕不是凌祁的人,所以便只剩下青原!能讓青原的暗衛(wèi)千里迢迢來刺殺的,絕非尋常人等,所以你的身份十分好猜,便是那來景琰參加蒼穹宴,卻還并未回國的青原公主了!” 他笑笑,好看如玉的眉眼看著秦若瑜,說道:“若是我沒記錯,此次出席蒼穹宴 的青原之人,是三皇子秦然,和五公主秦若瑜!” 他微微俯下身子靠近秦若瑜,看著她那驚訝和不可置信的面容,越發(fā)覺得可愛。 笑道:“我說的不錯吧,秦公主!” 秦若瑜簡直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她還自以為是的遮掩隱藏,可其實這人早就把自己的身份看得透透的了! 可... 可他到底是誰! 他怎會如此聰明! 又... 又如何能對蒼穹宴的事這般清楚呢? “你...” 半晌,秦若瑜驚訝道:“那你又為何要去譯荊館?” 那男子打開手中的折扇,轉(zhuǎn)身向前走去,笑道:“我找,千悒寒!” 秦若瑜暮然愣??! 他... 找千悒寒! 他找攝政王!他到底是誰! 況且,他...他... 光天下日之下,他竟敢直呼攝政王的名諱! 他到底是何身份! 來不及細想,月公子已經(jīng)走出許遠,秦若瑜只好趕緊小跑幾步跟上了他。 跟在他的后面,卻始終猜不到他的身份。 譯荊館。 秦然此時正在譯荊館內(nèi)。 這幾日他不斷的收到消息,卻也沒有一個是好消息! 秦若瑜時至今日杳無蹤跡,一絲線索也沒有,而據(jù)太子皇兄傳來的書信所說,榮貴妃竟是又派出了二十余名暗衛(wèi)刺殺秦若瑜,太子皇兄已經(jīng)再加派人手前去阻攔了,可若是還找不到秦若瑜... 怕是兇多吉少了! 若瑜自小嬌生慣養(yǎng),先不說有沒有被那些稀客找到,單說她身無分文,毫無一技之長和生存能力,現(xiàn)在有沒有被餓死都不好說! 正在這時,卻聽見有聲音傳來,秦然起身看向門外。 有人來了他這里! 片刻,大門被打開,赫然是秦若瑜急切的面容。 “皇兄!” 秦若瑜看見秦然的那一霎那,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 飛快地跑過去撲進了秦然的懷里,哭喊著:“三皇兄!三皇兄!若瑜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三皇兄嗚嗚嗚!” 秦若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連日來的委屈終于找到了抒發(fā),如決堤的河水,再也無法控制。 秦然簡直是懵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誰。 “若瑜!”秦然大為驚訝。 “三皇兄!是我!嗚嗚嗚,皇兄,我差點死在外面,三皇兄,我好想你,我好想太子皇兄,我也好想父皇母后??!嗚嗚嗚!” 秦然拍著秦若瑜的背也是紅了眼眶,只是他抬眸這才發(fā)現(xiàn),門口還站著一人。 那人一襲天藍外衫,品貌不凡,眉眼之間掛著淡笑,卻是氣度逸群,蕭俊爽朗。 翩翩君子人如玉,皎皎臨風澤無雙! 秦然一怔。 舉觴君子,溫其如玉! 這男子,絕非池中之物! 他輕輕放開秦若瑜,試探道:“若瑜,這位是...?” 秦若瑜立刻停止了哭泣,可還是有一些抽氣道:“三皇兄,就是這位月公子救了我,他殺了那些刺客,正好也要來京城,便一路將我送到了這里!”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說道:“我這一身衣裳,頭上戴的,還有這些日子的吃食,便都是這位公子給的,三皇兄,若不是月公子,我根本不可能回來了!” 秦然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秦若瑜的確是一身華服,沒有一絲受苦的樣子。 這月公子... 會是什么人呢! 他走上前去,對月公子深深一禮,笑道:“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想來公子已經(jīng)知道若瑜的身份了,秦然知公子并不缺金銀,若日后公子有何需要,秦然,乃至整個青原,愿鼎力相助,絕無二話!” 這男子一身華服價格不菲,尤其... 手中那把折扇! 七骨折扇,扇骨以檀香竹制成,價格極高,尋常人等看都看不到,扇面為三層紙張,也是極其稀有的百汛紙所制,堅韌難破,千金難尋! 更為難得的扇墜,為蜜結(jié)迦南,恐怕整個景琰,也難尋幾個吧! 在秦若瑜身上花費的這點銀子,對他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秦然好意思給,估計人家也不好意思收! 倒反而讓人誤會,自己是要用銀子打發(fā)他了。 秦然并非有恩不報之人,既然這男子救了秦若瑜,那日后,無論他提出什么要求,秦然都定當鼎力相助。 那男子卻是隨意道:“無妨,舉手之勞,三皇子為我指一下千悒寒的房間便好”。 譯荊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才懶得挨個房間的去找千悒寒呢。 秦然聽后卻是渾身一震。 他... 直呼千悒寒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