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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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琉璃自然是不會去的,去了,怕是會忍不住想要殺了秦若瑜吧。 若是沒有上一次宮宴之事,她若是一直沒有見到慕容無月,那么她當(dāng)真是要去丞相府參加這喜宴,向慕容無月問個清楚的! 問問他到底為何要這么對自己! 問慕容無月,莫非他真的不喜歡自己了么。 可現(xiàn)在.... 上一次宮宴上,她已經(jīng)看見慕容無月了,且慕容無月對她的態(tài)度更是清清楚楚! 清楚的讓她恐懼,讓她生不如死。 眼下,已經(jīng)容不得她不信,慕容無月許是真的不喜歡她了! 否則她的月哥哥又怎么會忍心對她出手呢? 怎么會忍心將她打進(jìn)那荷花池呢! 大冷的天氣,唐琉璃就那樣站在池水中承受著那些女子的嘲笑,她渾身發(fā)抖,是凍的,也是氣的! 卻只能低著頭,緊攥著雙手站在那里,任人譏諷,任人侮辱! 直到那些女子都離開了皇宮,直到御花園內(nèi)空無一人,她才人不人鬼不鬼的爬了上來,卻是不敢離開,只能穿著濕漉漉的衣衫,等到干的差不多了才敢回府。 她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而這一切,慕容無月竟是絲毫沒有心疼! 他明知自己還在池子里,卻是頭也不回的 帶著秦若瑜離開了! 那般溫柔! 甚至比當(dāng)初... 對她還要繾綣的溫柔! ------題外話------ 慕容無月:小愿,你這樣把花燭夜放在明天,會有多少人說你卡文?你好自為之吧! 小愿(怒):休要挑撥我親親們,我看是你著急花燭夜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置葉傾嫣于死地 薛錦卓要去曲妍 唐琉璃想不通慕容無月為何會變成這樣!怎么會突然就不喜歡她了呢! 還是當(dāng)真如同秦若瑜說的那樣,其實慕容無月早就不喜歡她了?一直沒有退親,不會是顧念著兒時對自己的喜歡罷了! 秦若瑜說的一臉真實,甚至連唐琉璃都有些不確定了。 此時,唐琉璃坐在房間里,眼淚如沒有盡頭一般的流下,心里苦笑,若真如秦若瑜所說,月哥哥對她早已沒有了感情,那自己這些年來,在慕容無月的眼里,豈非是一個笑話嗎! 可是她不甘心! 明明是她先遇到慕容無月的! 明明慕容無月先喜歡上的人是她! 明明與慕容無月先定親的人,也是她! 憑什么!憑什么這一切她要拱手讓給那個賤人?。?/br> 不! 她不甘心! 她絕不會就此妥協(xié)的! 唐琉璃死死的攥著手帕,擦了擦淚水,眸中流露出來的,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入夜。 丞相府。 月映窗前無二差,才有梅花便不同。 日光還是那月光,只是今日的丞相府一片張燈結(jié)彩的火紅之景,仿若那映照下來的月光都是紅色的,暖人心脾。 這般夜色,慕容無月終于是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賓客們?nèi)客巳ブ?,慕容無月有些慍醉,他一身紅衣臉色醉坨,獨自走向喜房,在院子里便抬手散下發(fā)髻,退下外衫,月光下,男子發(fā)絲微亂隨風(fēng)而動,清澤如翠的美玉面龐竟是有些朦朧之感,越顯質(zhì)然無雙。 輕輕推開房門,抬腳走進(jìn),便看見內(nèi)間的床踏上,一名女子端坐床邊,喜帕竟還蓋在頭上,還有那滿屋的紅色喜帖和剪紙,床榻上的棗子花生桂圓等物,一切看起來都是那般的讓人溫暖。 慕容無月心下一顫。 夏芙站在秦若瑜的身邊,見慕容無月回來了,緊忙微微見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而秦若瑜早已聽到了開門聲,不必想,這個時辰進(jìn)來的... 自然是慕容無月! 只見秦若瑜那兩只放在膝上的柔荑緊緊攥在一起,哪怕在這滿室紅色的映照下,依然可見微微發(fā)白。 想來,是有多緊張,多用力。 慕容無月忽而就想到了那日在馬車上。 二人在那小小的空間里,距離極近,秦若瑜也是這般緊緊的攥著雙手,握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突然一怔。 是??! 那日秦若瑜就是這般的! 所以... 慕容無月心下狂喜,原來那時候,秦若瑜就是喜歡自己的么! 她就是有意于自己了么! 自己...這個笨蛋,竟然都毫無察覺么! 緩步上前,輕輕挑起秦若瑜的喜帕,只見燭光下,女子明眸善睞,丹唇外朗,瓊姿花貌,瑰姿艷逸,那一雙柳葉雙眸此時有些低垂,含羞待放,香艷奪目。 霎時,便晃了慕容無過的雙眼。 如那日一般,小心的,輕柔的拿起了秦若瑜的緊攥的柔荑,在秦若瑜錯愕有嬌羞的目光下,將那雙手輕輕分開。 柔聲含笑道:“你這習(xí)慣,是要改改了,否則,我怕是要心疼這雙玉手了”。 秦若瑜只要一緊張,便會兩只手握在一起,且不知疼痛一般死死攥著,可是苦了這雙手。 秦若瑜暮然一怔,有些迷茫疑惑的看著慕容無月。 殊不知,這純粹茫然的神情... 更是讓人心急如‘焚’。 而后,秦若瑜猛然想起了馬車那日,霎時一羞,本能的拽回雙手,卻是被慕容無月緊緊握住,根本無法收回。 “慕...慕容丞相”。 回應(yīng)她的,是低聲的,溫情的聲音。 “無月,或是夫君,我允許你選一個...” 隔窗風(fēng)聲起,殘燈晃而熄,橋下水聲長,耳語和月香,輕寒的月光下燭影熄滅,丞相府內(nèi),霽暖融融。 第二日一早。 早朝。 昨日慕容丞相大婚,今日一早自然是神采奕奕,滿眸笑意的而來,卻仍是壓不住奉天殿內(nèi)的冰寒沉重之意。 自然是,攝政王的怒氣! 此時,千悒寒站在上首,一襲黑衣錦光流轉(zhuǎn),周身散發(fā)的冷意讓人遍體生寒。 葉傾嫣已經(jīng)失蹤了兩日之多,卻是音訊全無,任禁衛(wèi)軍和巡防營的人如何巡查,都未有找葉傾嫣一絲蹤跡,想來,是躲在哪里不出來了。 蕭郁正跪在下首,垂首說道:“卑職無能,請王爺降罪”。 他的確無能! 堂堂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連兩個女子都看管不住也就罷了,竟然... 竟然還被打暈了過去! 那日,他聽說默溟險些殺了他一名禁衛(wèi)軍,只因葉傾嫣要見他! 便怒氣沖沖的趕來了萋情宮,進(jìn)去后,便看見了坐在院子里,毫無慌張,甚至神色不見一絲波瀾的葉傾嫣,正悠哉的喝著茶! 大步走進(jìn)萋情宮,冷聲道:“不知惠靈公主可是要認(rèn)罪?若是,便隨卑職去見王爺吧!” 葉傾嫣冷聲道:“你們王爺不明是非幽禁本公主,不見也罷!” 這話說的,竟是帶著些怒氣。 而后便聽見葉傾嫣說道:“既然王爺不相信本公主,本公主便只能自證清白了!今日請蕭統(tǒng)領(lǐng)來,就是想問問蕭統(tǒng)領(lǐng),昨夜看到的那名,與我一模一樣的女子,可有何特別”。 蕭郁聽后探究的看著葉傾嫣。 聽葉傾嫣這意思,是說有人假扮成她? 可...怎么可能? 他昨夜看得清清楚楚,那張臉,分明就是葉傾嫣的臉! 蕭郁說道:“惠靈公主說的簡單,那刺客與惠靈公主一模一樣,一襲夜行衣,未遮容顏,哪里會有什么特別!” 葉傾嫣卻是起身,走到一旁的梨樹之下,說道:“這還不足以說明,事有蹊蹺么?” “什么意思?”蕭郁問道。 “我若當(dāng)真去了奉天殿,自然是要遮上容顏的,可偏偏那刺客就未遮,還偏偏...” 葉傾嫣冷笑道:“就如此不小心的打碎了耳尊!” ‘不小心’三個字葉傾嫣說的極重,言下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