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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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曲妍終于是摔完了最后一只茶杯,怒道:“娘!憑什么那個曲采馨就能嫁入林府!憑什么她就能踩在我頭上??!她是什么東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白芊聽后一驚。 踩在她頭上? 什么意思? 急道:“妍兒,曲采馨欺負(fù)你了?” 這話若是讓曲采馨和許連萍聽到,估計都得哭。 她們何時欺負(fù)過曲妍啊。 曲妍卻是怒道:“娘!那個賤人仗著自己狀元夫人的身份,竟然敢羞辱我!我要她死!她怎么不去死?。 ?/br> 白芊聽后簡直大怒,一拍桌子道:“什么!那個小賤人竟然敢羞辱你!” 曲妍是她從小寵到大的,自己是罵沒罵過,打沒打過,眼下竟然被一個小賤人給欺負(fù)了,白芊如何能忍! “她怎么敢!那個小賤人怎么敢欺辱你!” 曲妍聽后霎時便紅了眼眶,說道:“娘,她還在林公子的面前污蔑我,讓林公子誤會我,為何林公子就會喜歡她這樣心思惡毒的女子呢,為何??!” 曲妍就不明白了,同為尚書府嫡女,自己難道不比那唯唯諾諾的曲采馨更好么! 曲采馨從頭到腳,上上下下,哪有一絲狀元夫人的樣子? 簡直跟一個卑躬屈膝的奴婢沒這么兩樣! 她委屈道:“娘,都是因為曲采馨,林公子才會對我這般冷漠的,他誤會我太深了”。 白芊怒道:“竟然有這種事!”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她咬牙道:“這個賤人!” 而后她心疼地看向了曲妍,說道:“妍兒,你放心,娘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委屈的,你等著吧,娘一定會讓曲采馨悔不當(dāng)初”。 入夜。 曲妍是在白芊那里用過的晚膳,這才剛回了妍芳院,還沒等走到房門處,便聽到身后‘啪’的一聲。 曲妍整個人愣在了原地,眸中漸漸,爬滿了驚恐。 她渾身滲出細(xì)汗,緩緩渾身,有些搖著頭不可置信,心里喃喃念叨著,不會的,不會的... 可回身那一霎那,曲妍還是被絕望和恐懼溢滿全身,流入四肢百骸。 只見她身后不遠(yuǎn)處的地方,正躺著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 正是,剛剛被扔進(jìn)來的! ‘噗通’一聲,曲妍身子一軟,猛然跌坐在地,瑟瑟發(fā)抖的看向了一旁的院子墻,眼淚‘唰’的便流了下來。 明燈映錯落,月下塵散間, 縟彩遙分地,繁光遠(yuǎn)綴天。 夜至深,明月當(dāng)頭。 此時,夜深人靜,露萍院的一處偏院,正是下人們的房間。 此時,四五個丫鬟正躺在床踏上睡著。 她們自然不是一人一間房的,這間房是大丫鬟和二等丫鬟的房間,一張偌大的多人床踏,倒也不顯的擁擠。 這些丫鬟們白日里伺候主子,夜里倒是睡的沉香,誰知,卻正在這時。 “??!”的一聲尖叫劃破天際,驚醒了所有人。 第二百一十九章 曲采馨傷心欲絕,親事...取消?! “怎...怎么了?” 這一聲尖叫,立刻驚醒了房間里的所有丫鬟們。 “是巧欣的聲音?巧欣,你怎么了?大晚上的叫喊什么?” “快!快燃上燭燈,莫不是入了刺客?” 這話一出,幾人趕緊慌張的起身,有人已經(jīng)下地,燃起了燭火。 直到房間亮了起來,幾人先是四下一看,在并未發(fā)現(xiàn)有刺客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一人不悅道:“巧欣,你鬼叫什么呢?” 眾人疑惑的看向了那名叫欣巧的丫鬟,只見她臉色蒼白,身子也有些微微顫栗,正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臂。 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皆是一驚。 “這...這是怎么回事?” 只見她的手臂上,竟是有兩個不大不小的洞孔,像是被這么東西咬的,還在不住的往外流血。 “這...這是被什么東西咬了?。 ?/br> 幾人更是叫喊著起身,立即低頭查看自己的床褥,確定并無東西以后才安定了不少,卻還是驚恐的抱在了一起,生怕突然出現(xiàn)個什么蛇蟲鼠蟻的。 “在那!”正在這時,一人指向地上說道。 果然,只見地上一直綠色的小蛇正在迅速的游走著,眨眼間,便鉆進(jìn)了柜子后面,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見此紛紛驚恐道:“這...這可如何是好?。俊?/br> 她們都是女子,先不說能不能搬動那柜子,就是搬走了,誰又敢上前抓蛇呢。 正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正是住在隔壁房間,打掃的下等丫鬟們被驚動了,在看見欣巧那手臂時也是嚇了一跳。 幾人只好全離開了房間,都躲到了隔壁去,直到天色快亮,才扶著欣巧出去找了許連萍。 許連萍看后大為震驚,趕緊叫人找來了府醫(yī),也幸好,府醫(yī)說那只是尋常的草蛇咬的,并無毒,更不會傷及性命,只涂些藥養(yǎng)上幾日便可。 許連萍這才松了一口氣,又是將此事告訴了管家,找了許多小廝來抓蛇。 此時。 那座尋常的府邸之內(nèi),那男子厭惡的褪下一身早朝官府,看著從外面回來的黑衣人,冷聲道:“如何?” 那黑衣人跪下恭敬道:“主子恕罪”。 顯然,是沒有任何收獲。 “哦?”男子霎時不悅,冷聲道:“去清旎寺也還是查不出什么嗎?” 黑衣人點點頭道:“主子,清旎寺外被布下了結(jié)界,屬下無能,根本就進(jìn)不去!屬下在四周查探了幾日,卻也是毫無所獲”。 他之前去了景琰,本是去清旎寺調(diào)查葉傾嫣的身份的,既然葉傾嫣身上無跡可尋,或許可以從清旎寺下手,可誰知... 他根本就沒進(jìn)去清旎寺! 清旎寺外被布下了結(jié)界,任他如何努力,都沒能闖進(jìn)去。 那人瞇起眸子,冷聲道:“穆玄歷可曾派人保護(hù)過清旎寺么?” 穆玄歷當(dāng)時,的確十分看重肅和師太,在清旎寺設(shè)下結(jié)界倒也不足為奇。 可惜... 無邊已經(jīng)死了,他連個可尋問的人都沒有! 景琰曾經(jīng)的事情,有許多他怕是都查不到了。 黑衣人搖頭道:“未曾聽無邊提起過清旎寺之事,不過那結(jié)界十分霸道,想來...不像咱們的人所布”。 若是穆玄歷身邊的人所設(shè),他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如此棘手的,即便是想打出一個缺口,竟是都無能為力。 那人聽后蹙眉,許久,才開口說道:“若不是穆玄歷布下的結(jié)界,那就說明...葉傾嫣定然有問題!” 清旎寺保護(hù)得越好,便就越是說明葉傾嫣有問題! 那結(jié)界若不是穆玄歷而設(shè),那便是葉傾嫣派人設(shè)下的,為的,就是隱藏她的秘密! “葉傾嫣,定然還有其他身份!” 那黑衣人跪在地下,猶豫了一下,遲疑道:“主子,屬下有一計,不置可否一試”。 那人抬眸看向他,冷聲道:“說”。 “葉傾嫣的身份著實詭異,無論屬下如何追查都是無跡可尋,可...屬下等查不到,可并不代表別人也查不到!” 那人挑眉,疑惑道:“哦?什么意思?” 那暗衛(wèi)頓了一下,說道:“無尋樓!” 這人猛然抬眸,驚訝道:“無尋樓!?” 那暗衛(wèi)說道:“主子,這些年來,幾乎沒有無尋樓查不到的人,畢竟,在查人身份、尋人蹤跡這一事上,我們的確不如無尋樓,所以屬下以為,無尋樓應(yīng)當(dāng)可以查得出...” “好!” 那人直接打斷,冷笑一聲道:“就無尋樓了!” 他如何就沒想到,利用無尋樓呢! 若是無尋樓,或許的確能查出,葉傾嫣到底還有什么身份的! 第二日。 天蒙蒙發(fā)亮,一輛不新不舊,卻極為尋常的馬車緩緩?fù)T诹饲膫?cè)墻,下來的,自然是滿身傷痕的曲妍。 曲妍緩緩下了馬車,并非是不急著回府,不急著離開這個魔鬼,而是因子身上實在是太疼了,她根本無法太大的動作幅度。 曲妍緩緩走進(jìn)院子,將側(cè)門關(guān)上,筋疲力盡的靠在側(cè)門內(nèi),眼淚如瀑流出。 她快要瘋了! 真的快要瘋了! 若是薛錦卓在這般折磨她兩次,她就算不瘋掉,也會死掉的! 她該怎么辦! 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