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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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劉玉梅又偷偷走近了一點,只聽到草堆那邊傳來女人嗯嗯哼哼的聲音,她嫁過兩次人,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 劉玉梅只覺得暢快,等她把蘇惟惟干的這缺德事曝光,看蘇惟惟還能賴在這家不走!她就看不慣蘇惟惟這小娼婦整天假正經(jīng),更看不慣蘇惟惟對那女人的孩子這么好,她劉玉梅的子女都沒啥大出息,憑什么那死女人的孩子能上學(xué)能考大學(xué)!等這蘇惟惟被趕出梁家,看那兄妹五人還有什么依靠! 蘇惟惟聲音不斷,把她聽得耳根都臊紅了,想不到蘇惟惟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背地里竟然這么放蕩。 眼下正是夏天,天熱的厲害,田里草木旺盛,她趴的這地方又靠近臭水溝,到處都是蚊子螞蟥什么的,這會功她腿上已經(jīng)被咬的滿腿膿包,尤其是有個螞蟥趴在她腿上吸得肚子鼓鼓的,她疼得直咬牙伸手就去拽,可她還沒拽下來呢,那邊蘇惟惟忽然問: “你聽沒聽到什么聲音啊?” 不等那男人回答,她又問:“該不會有人聽墻角吧?好像有什么動靜?!?/br> 男人沒有回答,蘇惟惟又繼續(xù)嗯起來,這邊劉玉梅被嚇得捂著嘴,再也不敢去管腿上的螞蟥,只希望蘇惟惟快點結(jié)束,誰知這蘇惟惟就跟吃了藥似的,嗯了近半個小時,劉玉梅從來不知道這檔子事竟然能堅持這么久,她被螞蟥咬的差點暈過去,那蘇惟惟才開始穿衣服。 “明天吃飯時間咱們還在這里集合?行了你別說話了,我說話你聽著就行,千萬要小心別把人給引來了,要是被人抓到,我們都要玩完!尤其是你這身份,只怕要被連累……” 劉玉梅等了半晌,等草堆上沒人了,她才疼得喊出聲,這時節(jié)的螞蟥正壯呢,她半條腿都是麻的,她氣得半死,拿了塊磚頭惡狠狠地往腿上砸,可那螞蟥扭動著身體竟然還沒死,她都又砸了好幾下,才把那螞蟥砸死,但自己卻是要了半條命。 劉玉梅氣得滿肚子火,只想把蘇惟惟抓過來打一頓,這蘇惟惟害她出丑害她名聲差,現(xiàn)在還害她被螞蟥吸飽了血,滿身被蚊子咬得起了手指頭大的水泡,這仇她一定要報!明天是吧?聽起來那jian夫還是個有身份的,管那jian夫是誰呢,她一個婆婆管教自己兒媳婦,任誰也挑不出這個理! 劉玉梅氣呼呼地跟江桃商量好,江桃臉皮薄,當(dāng)下說:“我去不好吧?” “怎么不好?不光你去,你還得帶著別人一起去,這蘇惟惟經(jīng)常給我們使絆子,我早就看不慣她,再說她能干出這檔子事就不怕別人捉j(luò)ian,你有什么可手軟的!” 江桃想了想是這個理兒,再說了她真看不慣蘇惟惟這么高調(diào),難道蘇惟惟以為把琤琤打扮得好看,琤琤就成了城里的小少爺?別做夢了!都是地里刨食的,梁鶴鳴死了這么久,蘇惟惟一個女人能把兒子拉扯大就不錯了,那琤琤跟著寡婦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過??!這事如果真的曝光了,只怕蘇惟惟也沒臉待下去,以后的日子會更不好過,到時候琤琤永遠不可能比壯壯強。 想到這江桃點頭同意了。 晚上謝振江見她有心事,問她到底怎么了,江桃想了想到底沒說出口。 “不過你最近去哪鬼混了?經(jīng)常不在家吃飯,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你人了?!?/br> “我能去哪???”謝振江訕笑,“我不就是愛打打牌嗎?再說你看哪家的男人不是這樣的?” 江桃沒心思找他麻煩,背對著他說:“明天你不要出門,可能會有事發(fā)生?!?/br> “什么事?看你說的神神秘秘的?!?/br> 江桃猜測蘇惟惟那野男人肯定是齊元新,而謝寶蕓又喜歡齊元新,若是謝振江把這事告訴謝寶蕓,謝寶蕓肯定要透露給齊元新,到時候大好的捉j(luò)ian機會都浪費了,江桃干脆一咬牙一個字都不泄露。 謝振江嗤了聲:“你還真瞞我?算了,你和媽能掀起什么浪來?家里無非這點事,我不問都能猜出來,又是跟蘇惟惟有關(guān)是吧?媽一直想分家把她趕出去,你就說是不是為了這事?” 江桃心里正煩著呢,聽了這話也沒說什么,閉著眼睡了去。 下傍晚,劉玉梅難得讓壯壯來喊蘇惟惟吃飯,蘇惟惟吃完飯,背起背簍要去田里干活。 “怎么不多吃點?”梁富貴瞥了兒媳婦一眼。 “我吃飽了,豬草還沒割好,我這就去割點來喂豬?!?/br> 琤琤舉著手要跟著,梁小妹也要跟去,蘇惟惟很緊張:“你們倆跟來干什么?聽話,你們好好吃飯,我去去就回?!?/br> 劉玉梅要笑不笑地吃著飯,見蘇惟惟小跑走了,不由嗤了聲,蘇惟惟還想瞞她?不就是出去會jian夫了嗎?當(dāng)然不可能帶小孩去,想到昨天蘇惟惟嗯嗯了半個小時,劉玉梅不知為何更氣了。 吃完飯,劉玉梅拉著幾個鄰居在一旁嘮嗑,那些鄰居都覺得奇怪,劉玉梅這人平常鬼點子多,跟她們玩不到一起去,怎么今天竟然這么有心拉著她們嘮家常?不過人家這么主動,她們也不好說什么,便聊了幾句。 忽而江桃走過來,紅著臉半晌沒說話。 “江桃,你這是怎么了?”紅梅問。 “是啊,你臉這么紅,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是不是發(fā)燒了?” 江桃低著頭支支吾吾的沒好意思說,劉玉梅皺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直說就是了,怎么還不好意思?” 江桃這才為難道:“我哪里好意思說???剛才我看惟惟出去,就跟她走了幾步,誰知卻看到一個男人把她推在草垛上,你說這事,我……我怎么好意思說呢?” 眾人面面相覷,紅梅皺眉道:“惟惟不是那種人?!?/br> “就是啊,惟惟老實本分不可能做那種事。” “怎么不可能?難道你們就不怕家里男人被她勾去嗎?這蘇惟惟最近發(fā)財了,要我看肯定是野男人給她的,她這一鬧,我這個做婆婆的臉都沒了,為了咱們老梁家的聲譽,我必須把jian夫逮出來!”劉玉梅扛著鋤頭就走了,村里人見她不像是開玩笑趕緊跟了上去。 一行人趕到田里。 她們靜悄悄的,走近了一聽果然有嗯嗯啊啊的聲音,她們都不是小孩子,當(dāng)下明白過來,一個個臉都臊紅了。 “你看吧!我早說了她不是個正經(jīng)人!”劉玉梅一鋤頭拍下去,怒道:“你個不要臉的,你男人才死幾年你就出來偷人?我就說你這女人不是個東西,吃喝都在我老梁家,背地里卻干出這種沒臉沒皮的事,你還要臉嗎?我打死你這狗東西!” 說著,又用鋤頭拍了幾下,似乎打到了那野男人的頭,他捂著頭痛呼。 當(dāng)下,大隊長周保國帶著一行人走了過來。 周保國遠遠站著,皺眉道:“玉梅,我聽人說你帶人來捉j(luò)ian?真是胡鬧!就算惟惟真的有錯,你也不該帶這么多人來讓她難堪?!?/br> 劉玉梅冷笑,她不僅要讓蘇惟惟難堪,還要讓她在這里待不下去?!瓣犻L,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老梁家的兒媳婦偷人,難不成我還不能管教管教了?” “不是說不能管教,但這事你何必鬧大呢?”周保國直拍大腿,只覺得這事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我可不管!我今天就打死這不要臉的!”說著一鋤頭又拍下去。 正說著,穿著白色襯衫的蘇惟惟走上前,疑惑地看向大家:“各位嬸子,你們怎么都來了?” 周保國一愣,“惟惟,你怎么在這?” 蘇惟惟眨眨眼,一臉不解:“保國叔你把我給說糊涂了,我這不是剛吃完飯沒事做,就來地里割豬草,這剛割完一簍子打算回家呢,怎么大家都用這種眼神看我?到底怎么了?對了,剛才誰喊我名字?” 周保國直接懵了,蘇惟惟衣服穿得好好的,滿頭是汗,不過那汗一看就是因為割豬草熱的,畢竟她那臉上還有沒干的青草汁呢,她的背簍里裝著一籃子豬草,沒有半個小時割不了這么多。 要是蘇惟惟真的在割豬草,那草垛上被捉j(luò)ian的女人是誰? 劉玉梅還沒回過神,就聽到被打的jian夫求饒起來,等等!這求饒聲怎么有點耳熟?江桃也是一怔,這聲音聽著怎么像她家男人? 那男人嚇得轉(zhuǎn)過頭,一看,就對上自己老娘和老婆那兩張放大的臉。 三人面面相覷,現(xiàn)場安靜得有些嚇人,那紅梅想了半天才瞅著那女人嘀咕道:“這不是振江和隔壁村的愛琴嗎?” 謝振江腦門子被她老娘打得血淋淋的,頭上到處是傷,后背也傷得不輕,他疼得直咧嘴。 劉愛琴這才回魂,嚇得趕緊把衣服套上,她男人前年死在了工地上,前段時間謝振江在打牌時遇到了她,動不動就來撩她,這不,一來二去倆人開始了地下工作。 紅梅又道:“我就不明白了,江桃啊,你不是說是惟惟偷晴嗎?怎么鬧到最后,你這個做老婆的竟然來抓自己老公的jian?” 江桃面如紙灰。 “還有玉梅你,你喊咱們來抓你兒子的jian,你這是認真的不?這說到底是你家務(wù)事,咱們來了實在是尷尬!” 劉玉梅眼都直了。 江桃眼淚都下來了,謝振江嚇得不輕,求饒道:“老婆你別氣,我回去再跟你解釋!” 江桃又惡狠狠地瞪了眼劉玉梅,轉(zhuǎn)身跑了。 劉玉梅臉都白了,她眼珠子瞪著,壓根不明白江桃為什么沖她發(fā)火,這又不怪她,她哪里知道這jian夫會變成她兒子了?還有這女人,明明是蘇惟惟!昨天蘇惟惟說了晚飯時約在這里見面的,那男人還答應(yīng)了來著,這怎么轉(zhuǎn)眼變成謝振江和劉愛琴了?到底是哪里不對,怎么會變成這樣! 所以她鬧了半天,被捉j(luò)ian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她不僅沒幫兒子遮掩,還把村里人都喊來了,這就罷了,她還把自己兒子打成了這樣,還讓兒媳婦記恨上了。 這這這…… 劉玉梅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周保國怪罪地看向劉玉梅,像是在看攪屎棍,也沒去扶她。 “什么人?。∨阶詈?,她兒子才是一泡狗屎!還好意思裝暈,咱們莊稼人整天地里刨食,身體壯得跟牛一樣,你以為你是惟惟那小身板嗎?” 他這一嘲諷,劉玉梅哪里還好意思裝?當(dāng)即睜開眼,訕訕地坐起來。 蘇惟惟眨眨眼,疑惑道:“保國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我婆婆怎么跟過來了?對了,媽,你拿鋤頭來干啥?咱家地里農(nóng)活都干完了,我不是說了嘛,這地里的活有我呢。還有大哥,大哥你怎么光著膀子?你別看這是夏天,傍晚溫差大,很容易著涼的……” 蘇惟惟一副小白兔模樣,把眾人看得心疼不已,這都什么時候了,蘇惟惟還關(guān)心她那壞心眼的婆婆和大哥,人家劉玉梅污蔑她要捉j(luò)ian,她倒好,被人欺負了心眼還這么好關(guān)心她們。 紅梅冷笑:“惟惟,你婆婆就喜歡扛鋤頭,你大哥就喜歡光膀子,這事你別管了,走,去嬸子家嬸子請你吃西瓜?!?/br> “我家剛買了彩電,你帶著琤琤去我家看電視,別理他們?!?/br> 當(dāng)下,穿著白襯衫的齊元新走過來,他看都不看蘇惟惟,只道:“隊長,我聽說有人在捉j(luò)ian,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保國嘆了口氣,劉玉梅之前還一直對外說jian夫是齊元新呢,人家齊元新明明在大隊部工作,他沒說話,甩著袖子走了。 劉玉梅兩眼一閉,差點又暈死過去,她很恨地罵謝振江:“你這不爭氣的孽畜!還不快穿好衣服跟我回家!”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捉j(luò)ian不成最后還得拖著這么沉的鋤頭。 —— 謝振江被捉j(luò)ian的事瞬間傳遍了整個村,江桃被臊得沒臉見人,當(dāng)即收拾東西帶壯壯回娘家了,村子里鬧開了鍋。 “說別人不要臉,我看最不要臉的就是她劉玉梅?!?/br> “是啊,她兒子偷寡婦,她還帶人捉j(luò)ian,你說著荒唐不?” “整天說惟惟這不好那不好,其實就是后媽容不下人家,人家惟惟身正不怕影子斜,都這樣了,人家惟惟還好心關(guān)心她呢?!?/br> “惟惟太可憐了,哎……” “你說怎么會有這種人?” “可憐鶴鳴他娘死得早,鶴鳴也沒逃過去,留下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的。” 謝振江的名聲全沒了,他傷得不輕,躺在床上還要劉玉梅照顧,劉玉梅本就心煩,偏偏晚上謝寶蕓回來哭鬧,說是臉面都被謝振江丟沒了,她一個沒訂婚的女兒家,人家要是知道她哥哥是這種人,誰敢要她? 她說的倒也沒錯,劉玉梅沒占到便宜,反而把兒子的名聲弄沒了,把兒媳婦氣跑了,把閨女的好姻緣都作沒了,她咽不下這口氣,當(dāng)下去周保國家,拉著張桂花道: “她姨,你可得聽我說句話!我真是沒一點冤枉她,她蘇惟惟最近錢可多了,又是送梁衛(wèi)東去市里讀書,又是買衣服什么,你說她一個女人哪來的錢?我向你保證,我要是冤枉她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張桂花猛地變了臉,氣得推開她,“我呸!劉玉梅你也好意思,你就欺負惟惟是寡婦,又不是你親兒媳是吧?但你再怎么著也不能這樣作踐她,她才二十多歲,就是真的有哪里做不到位的地方,你也該看在死去鶴鳴的份上,好好教導(dǎo)她,你總污蔑她算怎么回事!” “我真沒污蔑,我親眼看到蘇惟惟跟那個齊元新說話的,我……” “呸!人家說話怎么了?我天天跟小齊說話,難不成你要冤枉我跟小齊有一腿?”張桂花怒瞪著。 劉玉梅哪里敢?當(dāng)下又道:“那你說她蘇惟惟哪來的錢?還不是野男人給她的?!?/br> 張桂花深呼吸一口氣,氣得胸口疼,她猛地呸了口痰,邊上的人都過去扶她。 “大家看看,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可憐惟惟她親婆婆死得早,這家里也沒個當(dāng)家人,讓這后婆婆當(dāng)家,整天挑事污蔑不說,還把惟惟和那幾個孩子趕到一邊吃飯,一分錢不給就想分家,你說天底下有這種好事?前幾天衛(wèi)東上學(xué)要一袋米,還是惟惟拿錢來我這買的,她劉玉梅不出學(xué)費就算了,一袋米都舍不得給!大家以為惟惟哪來的錢給衛(wèi)東上學(xué)?” 當(dāng)下蘇惟惟眨眨眼走過來,張桂花直嘆氣,拉著蘇惟惟的手說: “這惟惟也是傻,明明自己賣血給衛(wèi)東湊學(xué)費,卻因為臉皮薄不好意思說,要不是衛(wèi)東去醫(yī)院哪里會知道他嫂子竟然賣血給他讀書!這樣的人你劉玉梅還好意思污蔑,你說你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