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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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身后的男人,道:“他真是不錯,是個木匠人也老實本分,我瞧著跟你很配,就想帶過來跟你見一面?!?/br> 梁衛(wèi)東走出來,眼神驟冷。配?這個孫紅英真會睜眼說瞎話,那木匠就是個普通人,長得普通身材普通。這木匠他聽說過,隔壁村的,一喝酒就打人,經(jīng)常拿砍刀打打殺殺的,因為酒后跟老婆吵架,就用做木工的鋸子把老婆給弄死了,弄死后他竟然攔著女方家長不讓報警,說是看在倆孩子的份上。 更可笑的是這木匠的兒女竟然也去求母親娘家人,說是沒了母親不想再沒父親了,就這樣,木匠殺了人卻沒被逮捕,這樣的人,孫紅英竟然介紹給蘇惟惟?梁衛(wèi)東胸口憋著一股氣,拳頭緊攥,嫂子該不會真這么傻,答應(yīng)這樣一個男人吧?他知道自己沒有阻攔的立場,可嫂子人漂亮又善良,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嫂子了,她找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梁衛(wèi)東看向蘇惟惟,卻見她眼眸漸冷。 蘇惟惟冷嗤一聲,孫紅英到底是什么意思?眼下正是過年,外出的人都回來了,村子里正是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的,可孫紅英非要這時候把人帶回來,這不明擺著要敗壞她名聲給她難堪么? 她冷笑:“絕癥?醫(yī)生說你還有多久的活頭?” 孫紅英擦著眼角,“沒多久了,醫(yī)生說最多還剩下3個月。” “3個月?還有這么久才死?”蘇惟惟似是一副很不理解的表情,皺眉道:“你干了這么多缺德事,做人也十分差勁,除了坑女兒就會賣可憐,我第一次結(jié)婚你逼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逼我一次,你真以為我是3歲小孩?” 孫紅英被罵的心口疼,她很想罵回去,可她告誡自己一定要忍。 她哪怕被罵也要把蘇惟惟給嫁了。她最近一直做夢,夢里蘇惟惟發(fā)達了,住豪宅開轎車,身邊所有人都對她好,可她女兒的下場卻十分凄慘,不僅如此,就連她自己也沒好日子過,孫紅英有種莫名的預(yù)感,這些事在未來的某一天總會發(fā)生,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蘇惟惟擁有那潑天的富貴,如果她的下場注定躲不過,她也要在死之前多拉幾個人做墊背,決不能讓蘇惟惟這樣快活,要是蘇惟惟就這樣嫁給木匠,哪怕她以后真的翻身了也不可能有太好的下場,畢竟梁鶴鳴決不可能和再嫁的女人在一起,到時候,蘇惟惟那福氣肯定要大打折扣。 她像是喘不過氣來,捂著心口道:“惟惟,mama真的沒幾天活頭了,mama臨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看你嫁給他,嫁過去有個男人依靠,家里也不至于這么冷清,以后能有好日子過?!?/br> 蘇惟惟快被她惡心到了,這孫紅英眼睛里冒出光,像是在打什么壞主意,她弄不懂孫紅英的想法,但肯定沒好事,她深呼吸一口:“你真得了絕癥?” 孫紅英捂著心口點頭,“媽真的活不久了,如果你不答應(yīng),那mama真是不想活了?!?/br> 蘇惟惟像是聽到什么不得了的話,忽然興奮起來,眼睛發(fā)亮,“是嗎?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就不想活了?” 孫紅英一愣,莫名覺得她沒好話。 果然,下一秒蘇惟惟鼓掌笑道:“太好了!那你快去死吧!能早點死就早點死,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會為你燒香點蠟,每年清明都會去你墳上燒香,絕不讓你斷了香火錢,你就安心去死吧!” 孫紅英被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她嚷嚷道:“大家來評評理,看我養(yǎng)的好閨女,我養(yǎng)了她24年,她竟然叫我去死,我為她找了門好婚事她不感激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咒我,我真是不活了……” 話說到這,周圍的鄰居都圍過來看熱鬧,劉玉梅也嗑著瓜子從隔壁走來了,滿臉看好戲的樣子,“呦,這不是親家母嗎?” 孫紅英勉強扯著嘴角,“親家母?!?/br> 她倆一直互看不順眼,可眼下,倆人只對視一眼就用一種神秘的力量結(jié)了盟。 “這大過年的親家母怎么來了?我聽你剛才說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怎么?”她打量著這位木匠,眼神發(fā)亮,這木匠她認(rèn)得的,最會打人了,這孫紅英竟然想把蘇惟惟嫁給這個木匠?太好了!這歹毒的蘇惟惟就該讓木匠好好治治,用鞭子多打幾次這女人就長記性了!她笑笑:“這位是你給惟惟找的對象?人挺不錯的,我說惟惟啊,這木匠會手藝,賺的也不比平常人少,你是個寡婦,平常人家都會嫌你晦氣,難得有個不嫌棄的,你就嫁了得了,你看你一個年輕女人在婆家一直賴著也不是回事,總要嫁人的不是?” 石桂英當(dāng)即不樂意:“什么叫賴著?人家吃你鹽還是吃你米了?人家惟惟住的是鶴鳴留下的房子,也不跟你一起吃飯,你有什么資格管惟惟?” “就是??!”張桂花聽說這邊吵起來了也擠進來說:“惟惟是個寡婦沒錯,可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還搞封建迷信,說什么寡婦命不好什么的,寡婦怎么了?都是女人怎么就不能體諒一點?我看惟惟把這家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現(xiàn)在明中去了北京,倆個小孩子都上了學(xué),明蘇工作穩(wěn)定,衛(wèi)東去復(fù)讀了高三,敏英去大城市見世面了,這日子不比誰過得好?人家惟惟不愿意嫁,你們就不能強求,真以為這是舊社會你隨口說說,惟惟就得聽你們的?” 這話說完,孫紅英和劉玉梅都不敢說話了,周圍人都同意張桂花的說法,話里話外維護蘇惟惟,孫紅英蹙了蹙眉,沒想到蘇惟惟的口碑這么好,可她要是不趁這個機會讓蘇惟惟點頭,以后可就更難了,按照她夢到的,蘇惟惟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發(fā)達了。 “我沒幾個月活頭了,我死之前就想看到我女兒嫁人!我養(yǎng)了她一輩子,她難道就不該孝順我?再說了算命的說了,我女兒要是給我沖喜,我這病就能好起來!她現(xiàn)在不僅僅是嫁人那么簡單,她這是在救我的命!我就問你們,我這當(dāng)媽的命該不該救?”孫紅英開始打苦情牌。 石桂英沒想到她會這么不要臉,也被她也驚到了。雖然農(nóng)村人將就孝道,可威脅女兒結(jié)婚給自己沖喜的媽,也真是萬里挑一,再說什么人不能找,非得找木匠這樣的?誰都知道這男人打死了自己的老婆,不是個好東西! 孫紅英竟然拉著蘇惟惟的手,哭道:“你聽媽的話,就嫁給木匠吧!你要是不嫁,媽今天就撞死在你面前!” 說著做出撞墻的姿勢。 她動作急,再加上前幾天腰傷在家養(yǎng)病,吃的多了些,眼下這一撞,蘇有才竟然沒攔住,其他人更是站在一邊默默看著,以至于孫紅英竟真的一頭撞在了墻上,當(dāng)下眼冒金星。 江桃湊過來,看好戲道:“惟惟啊,這再怎么說也是你媽啊,你怎么能這么對她呢?要我說你嫁了就算了,這好歹能救你媽一條命你。” 劉玉梅也上來,一臉幸災(zāi)樂禍,蘇惟惟冷冷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孫紅英,又瞥了眼這倆個看好戲的,恨不得上去揍她們一頓,但她顯然太低估自己了,她想要揍人,哪需要自己動手? 當(dāng)下,一陣狗吠聲傳來,那狗叫汪汪叫著,叫聲嚇人,幾個鄰居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這不是黑貝嗎?” “是那條藏獒?” “就是關(guān)在周保國家豬圈里的藏獒,這藏獒最奇怪了,我們村的人它從來不咬,一遇到別的村的人就狂叫,要是遇到那種別的村來胡攪蠻纏的,它總會……” 下一秒那藏獒便狂吠起來,藏獒的叫聲可不是一般嚇人,尤其是當(dāng)藏獒瘋了似的沖向劉玉梅和江桃時,這倆人被嚇得屁滾尿流,尤其是劉玉梅,被藏獒叫住了褲袋,掙脫不開,狗又叫的厲害,她哭喊間竟然尿失禁,嚇得抱頭逃竄了。 江桃也被嚇得腳一崴,疼得滿頭冷汗,卻顧不上別的,直接關(guān)了門再也不敢出去了。 這邊,藏獒沖著她們家門狂叫,見她們不出來,它猛地竄到孫紅英身邊。 當(dāng)下孫紅英正昏著呢,隱約察覺到臉上有潮濕的口水,她正奇怪,以為誰好心給她喝紅糖水,誰知睜眼一看,就對上藏獒那尖利的犬牙,孫紅英嚇得猛抽一口氣,也顧不上是不是昏著,跳起來就跑,她越跑那狗就越追,一個跑一個追,邊上的人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 孫紅英更是被嚇得尖叫,最后她腳上被狗咬了一口,雖然傷的不重,卻也嚇破了膽,失心瘋一般大喊大叫,狂跑向醫(yī)院打針,再也顧不上叫蘇惟惟嫁人。 一旁的木匠見狀,悻悻地走了。 蘇惟惟眨眨眼,她還沒回過神來呢,還沒出戰(zhàn)呢,這戰(zhàn)爭就結(jié)束了?她不敢相信地看向狗身后的梁衛(wèi)東和梁小弟,失笑:“你們怎么把狗帶來了?” 梁衛(wèi)東面色冷沉,他只是看孫紅英是不打算善罷甘休了,想著這種人說不通,倒不如嚇唬一下。 看向?qū)O紅英離去的方向,他心道只咬了那么一口真是便宜她了!這藏獒不是純種的,再加上常年馴化平常還算乖巧,不像其他獒犬那樣會撲人,這是黑貝第一次咬人,真是咬的痛快! 梁明蘇剛才被嚇了一跳,現(xiàn)在見人都散去,才忍不住看向蘇惟惟。 嫂子真的不容易,攤上這樣一個媽,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好好的新年被孫紅英鬧得不愉快,聽說隔壁的劉玉梅和江桃嚇得不輕,尤其是劉玉梅竟然尿失禁了,這事又被村里人笑話了很久,她也因此把門關(guān)得緊緊的,門都不敢出。 蘇惟惟倒是沒太放在心上,不過這種不用自己出手就有人替她出頭的感覺,十分不錯。 晚上,梁衛(wèi)東給琤琤講題目,梁小妹聽梁明蘇講故事,蘇惟惟呢,則躲在屋子里數(shù)錢。 天黑后又開始下雪了,一家人擠在這三間小土房里,因為空間小,倒也是暖暖呵呵的。蘇惟惟加了床被子,倆孩子鉆進被窩,很快睡著了,夜半,她睡的正香,門口卻忽然傳來敲門聲。 蘇惟惟披著衣服起床,梁衛(wèi)東正在看書,走到門口見了她道:“外面下雪了,嫂子你先進去,我出去看看?!?/br> 這么晚誰會來?蘇惟惟蹙眉盯著門口,卻見一個穿著黑色棉襖的女人走進來,她頭上包著頭巾,手里拎著一個白色的化肥袋,等走近了,蘇惟惟才不敢相信道:“敏英?” 梁敏英進了門,被凍得直哆嗦,蘇惟惟打了盆熱水讓她暖和暖和,梁敏英把手放入臉盆里,許久才暖和起來。 梁明蘇也起來了,梁敏英擠到她被窩里,哈著手說:“真是累死我了。” 蘇惟惟蹙眉,“敏英,你怎么這么晚到家?” “只買到了這班火車票?!绷好粲①u掉那車貨以后拿了錢就不敢在上海逗留了,到底是鄉(xiāng)下人剛賺了錢總覺得有人惦記自己的錢,火車上賊多,她不敢大意,就用化肥袋裝了些粉條,把錢藏在粉條里,而她身上則裝了個藥包,里面塞了幾張紙,就這樣,坐火車時她把化肥袋就放在腳邊,錢包卻在手里抱了一路,等下火車時,她包里的紙都被偷了,可化肥袋卻沒人看一眼,這不,她怕夜長夢多,一路上走回來的。 蘇惟惟嚇得不輕,從市里的火車站走回來,這要走多久?“你怎么不打電話回來?我們好找輛自行車去接你?!?/br> “我沒那么嬌氣,再說大過年的,我哪里想折騰你們?以前衛(wèi)東上學(xué)時,我經(jīng)常天不亮就給他送米,也是這樣步行,來來回回并不覺得累?!?/br> 梁敏英說著,手伸進粉條里,把里面的一個塑料袋掏出來,一團大團結(jié)就這樣被放在被子上。 梁明蘇不敢相信地看著那錢,叫道:“這么多錢?我這輩子都沒看過這么多錢呢!” 第45章 梁明蘇拿起錢,有些不敢相信,她因為沒轉(zhuǎn)正,工資不如正式工多,一個月工資才幾十塊錢,又沒有油水,只勉強夠吃飯的,而梁敏英給的這一團錢,細細數(shù)來竟然有將近五千塊錢,相當(dāng)于她四五年的工資了。 “姐,去一趟就賺了這么多錢?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梁敏英瞇著眼笑笑,確實,在這次之前她也不敢相信,可出去了一次,人長見識了,眼界高了,又覺得這點錢不算什么。剛拿到那么多錢時她心里很忐忑,在上海把服裝的余款全部打給了工廠,匯款成功后她帶著余錢回來,一來一去,拿到錢的驚喜也散去了一些,心里有的是對未來無盡的希望。 這只是開頭,后面的路她一定能走得更好,哪怕不靠男人也可以。 她這樣相信著。 “確實好賺,我這一去才知道外面遍地是黃金,明蘇,你也是有能力的,如果你愿意,來年我們可以一起出去賺錢,我想著就算不是每次都能賺這么多錢,可絕對比你當(dāng)老師強?!?/br> 梁明蘇蹙蹙眉頭,有些拿不準(zhǔn),畢竟人家都說老師是鐵飯碗。 她下意識看向蘇惟惟。 蘇惟惟微怔,書中對梁明蘇只一筆帶過,所用筆墨并沒有梁明中多,從女主的回憶中可得知,梁明蘇涉及過很多行業(yè),早年做過主持人,梁明中唱歌演戲后,倆人在圈子里相互扶持,一路升級打怪,最后都成為各自領(lǐng)域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梁明中的粉絲也都喊梁明蘇叫jiejie。 不過她的穿越必然帶來一些改變,她讓梁敏英早一步離開渣男發(fā)家,蝴蝶的翅膀煽動,梁明蘇能否和書里的軌道一樣,還很難說。 “看你自己,不過我總覺得你口才好會演講,在校長室做助理有些埋沒了你。”蘇惟惟真心道。 梁明蘇很少被人夸,就算是親近的人,大家表達感情也都很含蓄,第一次被人當(dāng)面夸略有些不自然,她咳了咳:“嫂子,我也沒什么才華,就是會說一些,不過我現(xiàn)在的工資實在是太低了,雖然有心補貼家里可自己都不夠用,要么過年我先請一個月的假出去試試,實在不行再回來?” “可以,不管你做什么決定,嫂子都支持你?!绷好魈K認(rèn)真地點點頭。 梁敏英點了一千塊錢給蘇惟惟,“嫂子,要不是你借錢給我做生意,我這趟也賺不了這么多錢,這是給你還債用的。” 蘇惟惟應(yīng)道:“你年后不要用錢嗎?如果要用的話,這錢遲點還也行的?!?/br> “不,先把債還了吧?也不好總是借別人的錢,咱們家如果還有別的欠債,我正好也一并還上,對了嫂子,當(dāng)初說好了賺的錢分一半給你?!绷好粲⑻统鰞汕K錢塞給蘇惟惟。 蘇惟惟一愣,略顯意外,“我又沒幫得上忙,再說你第一次賺錢后面還需要本金呢,這錢你就留著吧!” “嫂子,你別跟我客氣!你要是不借錢給我,我連這錢都賺不到,你不跟我見外,我要是跟你見外那不是忘恩負義嗎?”梁敏英說著,強行把錢塞進蘇惟惟手里,“嫂子,你必須拿著,你把家里的賬還一還,剩下的錢就留著家用?!?/br> 蘇惟惟真心為難,“家里的債也沒多少,我可以自己還的……” 梁敏英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嫂子,你要是再拒絕我可就生氣了!你為這個家付出了這么多,這點錢算什么?你看你,這都過年了你還穿著破衣服,把唯一一件好的棉服給了我,你說你能對我好,難道我就不能對你好嗎?” 之前蘇惟惟抓住用假幣的蘇媛媛,從蘇媛媛那拿回來一件紅色棉服,那棉服不太適合她,用她后世的眼光來說,衣服也實在土氣,她這人寧缺毋濫,就把棉服送給梁敏英了,那棉服也不便宜,做工不錯,梁敏英雖然在制衣廠工作,卻也難得穿一件新衣服,她把衣服收著沒肯穿,直到前幾天去上海才穿到身上。 “也沒什么,這都是小事。” “怎么能是小事呢?嫂子你難道不知道,你對我所有的好我都會記在心里。”她自小沒受到過多少善意,別人看他們這一家子過得不好,都是躲著避著,生怕他們上前借債,只有蘇惟惟,不肯嫁人,不顧前途帶著他們這一家老的少的,什么事都是這個嫂子沖在前頭,若不是有嫂子在,這家只怕早就散了。 就算不散,也弄不過隔壁虎視眈眈的劉玉梅和江桃。 蘇惟惟見狀,只好收下了錢,可是平白無故就收了兩千塊錢,這心里總有些不真實。 正值寒假,蘇惟惟沒法把試卷賣去學(xué)校,干脆把梁衛(wèi)東帶回來的近30張試卷連同以前的裝訂在一起,近五十張試卷裝訂成一冊練習(xí)冊,成套出售。 她印了上百套,抱著去鎮(zhèn)上賣。 大過年的,鎮(zhèn)上有不少擺攤的人,但大部分人賣的都是煙花爆竹對聯(lián)之類的,只有蘇惟惟竟抱著一大疊試卷去賣,別說是逛街的人了,就是邊上的攤主也都忍不住往她這邊看。 “meimei,你賣什么呢?”一個中年女人問。 她是賣小孩玩具和煙花的,過年就這些最賺錢,她每年都是過年這幾天出來擺攤,年前年后能賺上千塊錢呢,她邊上的幾個攤販賣的也是差不多的東西,只有蘇惟惟賣的東西讓人看不懂。 蘇惟惟笑笑:“我賣的是高三試卷?!?/br> “高三試卷?你賣這個干嗎呀?” 蘇惟惟笑起來,“我這個試卷是市一中高復(fù)班的考試卷,都是名師出題,切中考點,命中率很高,這一套試卷要是做完,至少能提高幾十分,這種絕密試卷我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這不,就想造福其他考生嘛?!?/br> 這中年女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問:“市一中高復(fù)班?就是那個名師高考班?” “是呀,這是市一中的絕密試卷,不外傳的那種,你也知道,市一中的試卷有多難得?!?/br> 今天這女人來擺攤,她兒子也跟來幫忙了,聞言翻了翻,很快驚訝道:“這確實是市一中的試卷,有兩套我們還考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