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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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剛結(jié)婚的男人嘴巴可甜了,一口一個保證。 她“哼哼”兩聲,“那我就暫且相信咯?!?/br> 俞寒見她傲嬌的模樣,摸摸她的腦袋,眉梢挑起,染了笑意:“嗯,等待你婚后檢閱?!?/br> 吃完了早餐,兩人又在天安山的幾處景區(qū)轉(zhuǎn)轉(zhuǎn),還坐了纜車和索道,下午的時候就下了山。 回到了貝家,俞玲正在和袁曼荷坐在客廳聊天,見他們回來了,就讓他們過來坐著一起聊聊。 俞玲也得知他們求婚的消息,笑得合不攏嘴:“我們小寒能娶到盈盈,是他的福分了?!?/br> “兩個孩子能互相喜歡就好,我們做長輩的都高興。” 貝盈盈也很鄭重地和俞姨保證:“俞姨,我會和俞寒好好在一起的,你放心?!?/br> “誒——” 袁曼荷說,今晚有場宴會,是某個公司總裁父親的壽宴,這個壽星當(dāng)初是貝洪在學(xué)校認(rèn)識的老學(xué)長,關(guān)系不淺,今晚就邀請他們一家人過去。 她說今天吃了些涼的東西,身子有些不適,就不出席了,讓俞寒代替她,和貝盈盈兩人去。 兩人答應(yīng)。 晚上的時候,俞寒來家里接貝盈盈,她換了身小禮服又化了妝。 兩人到達(dá)宴會現(xiàn)場時,貝洪過來找他們,帶他們?nèi)ズ蛪坌谴蛄苏泻?,在場的人這才認(rèn)出是貝家的二千金。 沒想到貝盈盈如今已經(jīng)亭亭玉立,長得如此傾城可人。 大家紛紛議論,“可她旁邊的人是誰???怎么沒見過,是哪個公子哥?” “對啊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不會就是單純的男伴吧?” “怎么可能,我剛才明明親耳聽到貝總說是準(zhǔn)女婿?!?/br> “看來這男的來頭不小?。窟@又是商業(yè)聯(lián)姻?” “商業(yè)聯(lián)姻多半沒什么純真愛情耶。” 另一邊,俞寒和貝盈盈全然不知他們已成為別人議論的焦點(diǎn),貝洪去和其他商業(yè)伙伴應(yīng)酬后,俞寒就陪著女孩去到?jīng)]什么人的地方挑甜品。 “我想吃這個芒果的……” “還有這個這個,嘿嘿……” 俞寒轉(zhuǎn)頭看她,點(diǎn)了下她的鼻子:“小饞貓?!?/br> 她吃著蛋糕,卻沒想到過了會兒竟然有個男生近前來和俞寒打招呼,“你就是風(fēng)翱的那個俞寒嗎?” “你好尹先生。” 原來這位是當(dāng)初風(fēng)翱在談合作時遇到的伙伴,雖然最后可惜沒能合作,但是此人私下很欣賞俞寒,很欣賞他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遠(yuǎn)見和膽量。 俞寒給男人介紹到貝盈盈,“我未婚妻。” “原來貝家二女和你竟然是……”男人和他們碰杯,微笑:“果然是天作之合?!?/br> 兩人交談著,過一會兒貝洪也過來,要帶著俞寒去認(rèn)識幾個老總,貝家在t市的地位商圈的人人盡皆知,能夠得到貝洪的引薦,相當(dāng)于走了捷徑,再加上俞寒本身的實力,今晚自然是擴(kuò)展人脈的好機(jī)會。 于是貝盈盈就不摻和商人之間的事,自己一個人待著去了。 她拿著杯冰鎮(zhèn)的石榴汁,慢慢往人少的宴會廳外走去,身邊的冷氣漸漸消了,撫在皮膚上是卷雜著夏日悶熱的涼風(fēng)。 她思緒漸飄,直到身后有個女聲把她拉了回來—— “……貝盈盈?” 她倏地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抹胸短裙、面容畫著精致的妝的女人。 有些眼熟,可是她一時間記不起來。 女人對上貝盈盈的視線,同樣怔了下,而后抬步朝她走來,面色并沒有起伏:“果真是你啊。” 貝盈盈有些,而后腦中浮現(xiàn)起什么,突然記起她的名字。 繼溪。 許之灝之前那個謎一樣的女朋友。 貝盈盈真的一時間沒有認(rèn)出她,繼溪變了很多,第一次見到她,她清秀單純、仿佛稚氣未脫,而今天一身性感的裙子,配著烈焰紅唇,完全變了氣場。 但是唯一不變的,是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女人站定到她面前,紅酒杯微微一晃:“你該不會忘記我是誰了吧?” 貝盈盈微微彎唇,“你好,繼溪姐……今天你也來這參加宴會嗎?” 女人勾唇,將頭發(fā)別在耳后:“我是壽星的兒媳婦,你覺得呢?” 貝盈盈怔住。 原來繼溪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旭陽企業(yè)的現(xiàn)總裁夫人,可是她剛才明明聽說……旭陽總裁今年四十幾了,之前還結(jié)婚過? 繼溪捕捉到貝盈盈臉色微妙的表情,如同一道刺一般,她笑容褪了幾分:“怎么,很奇怪嗎?你也覺得我嫁進(jìn)林家,是爬上了總裁的床?” “不是的……” 繼溪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前面的游泳池走去,聲音很輕,“我今年也快三十歲了,也沒什么青春年華了,與其為未來擔(dān)憂,不如隨便找個能依靠的,不管是不是喜歡,也算是后半生無憂了,不是么?” 貝盈盈聞言,有點(diǎn)不太能想象這是繼溪說出來的話。 她印象中,繼溪并不是這樣的女孩。 繼溪回頭看她,冷笑幾聲:“不是所有人都像貝家二小姐您一樣,生來就含著金湯匙,衣食無憂,父母寵愛,畢業(yè)名校,找了個那么優(yōu)秀的男朋友,收獲一份真摯的愛情,還有人不求回報、默默無言的守護(hù)。不像我,只有一條賤命,永遠(yuǎn)任人踐踏?!?/br> 繼溪唇間發(fā)顫。 女孩握緊手中的玻璃杯,半晌淡淡出聲:“每個人的命運(yùn)也不是生來就決定的,為什么要看低自己?!?/br> “看低自己?”繼溪不禁發(fā)笑,“你以為我不想活成你那樣的生活嗎?是我的命不允許。你的男朋友全心全意愛你,而我呢?被人睡還要被人□□,你體會過很喜歡一個人,而那個人到頭來卻把你當(dāng)成另一個女孩的替身,這是多么大的諷刺啊。” 繼溪走近貝盈盈,眸色漸冷,“哦對了,這個把我當(dāng)替身的人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對嗎?你不會忘記他了吧?” “貝盈盈,我早就在許之灝的手機(jī)里看過你的照片,原來我所代替的就是他心里的你,你知道當(dāng)我看到你的那一天,我多恨你嗎?在ktv,我看著他為你那樣吃醋,在門口又是想要吻你……你倒是說說,你是用了什么迷魂術(shù),如何讓他念念不忘的?” 貝盈盈也不是個軟柿子,此刻聽到繼溪是這樣想她,抬頭直對上她的目光:“我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來質(zhì)問我?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許之灝喜歡我,更不知道你們是男女朋友,如果你認(rèn)為是我一直勾引他,讓他念念不忘,那就隨你怎么想吧?!?/br> 繼溪皺眉:“如果不是你給他存留希望,他怎么會一直念著你?你和許之灝,都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反正最后你們無虧無損,而我就是你們的犧牲品!” 繼溪恨透了許之灝,此刻看到貝盈盈,就把全部的恨倒在她身上。 “犧牲品?但這也不是你在我面前叫囂的理由?!?/br> 貝盈盈覺得荒誕,“難不成你希望我和你道歉嗎?” 貝盈盈剛開始確實是對繼溪有些愧疚,畢竟是間接因為自己,才傷害了她,但是此刻,繼溪仿佛要把全部的罪責(zé)推到她頭上。 她真覺得震驚。 繼溪被嗆得說不出話來,捏緊酒杯跟的指尖泛白,內(nèi)心熊熊的妒火燃燒——憑什么貝盈盈始終都過得比她還好,她哪里比不上她了,許之灝當(dāng)初從來就沒有看過她! 貝盈盈退后一步:“我先回去了?!?/br> 她想要走,誰知繼溪突然像發(fā)了瘋一樣,攥住她的手:“貝盈盈,你什么意思?!你和許之灝當(dāng)初這樣傷害我,你就是這樣態(tài)度對我的嗎?!” 繼溪的力氣不小,貝盈盈一個沒有站穩(wěn),眼瞧著往游泳池里撲進(jìn)去。 “撲通”一聲—— 她掉入水中,誰知和她一起落水的,還有反應(yīng)不過來的繼溪。 宴會廳內(nèi),俞寒和貝洪與幾個朋友打完招呼,慢慢往前走,“這些人以后你都可以去認(rèn)識認(rèn)識,說不定對你的公司有幫助?!必惡榈?。 “謝謝叔叔?!庇岷抗馔鐣d周圍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貝盈盈的身影。 貝洪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去陪盈盈一會兒,她估計沒你陪著又覺得無聊了?!?/br> “好。” 俞寒往前走著,不禁勾唇。 這個調(diào)皮的小家伙兒又跑到哪里去偷吃蛋糕了? 他往前走,就看到迎面走來一個中年大腹便便的男人,眉色很沉問身旁的侍者:“夫人又跑去哪兒了?” “不知道林總……” 男人聞言,氣沖沖繼續(xù)往前尋找,離開后,幾個侍者在竊竊私語:“繼溪是不是又惹林總生氣了?” “誰知道,我現(xiàn)在看到她就晦氣,小三上位還這么牛掰。” 俞寒聽到繼溪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而后記起來她的身份。 夫人? 他也有些納悶。 他繼續(xù)往前尋找著貝盈盈,逛了一圈卻遲遲沒有看到,他隨便問了個門口的侍者:“請問你看到一個今晚穿著金色連衣裙,差不多一米六……” 俞寒描述完,保安回憶了下,“好像是有個這么位女士,她往前面的游泳池走去了?!?/br> “好的,謝謝。” 他往外走,突然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嚱泻埃皝砣税?,有人落水了?。 ?/br> 他眉峰蹙起,心突然沉了下,拔腿就往游泳池跑去,果然就看到水中撲騰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看到水中撲騰的身影,立刻跳下了下去,大喊著:“盈盈、盈盈!” 貝盈盈是識一點(diǎn)水性的,只是突然落水,被嗆到了,她慌亂之中,腰間突然緊緊攬住,俞寒帶著她往岸邊游去,把她送上了岸。 而繼溪的身體被幾個傭人也救了上來。 貝盈盈猛烈咳嗽著,小臉通紅,感覺剛才那一刻快要窒息,此刻看到俞寒,鼻尖一酸,腦袋就埋進(jìn)他懷里,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俞寒……” “別怕別怕,我在這呢,沒事了?!蹦腥伺闹募绨颍瑩碜∷氖诌€有些顫,心慌還能平復(fù)下來,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她在森林里走失的那個夜晚。 內(nèi)心一直以來壓抑的暴戾,在差點(diǎn)失去她的那一刻,如同火焰燃燒開。 懷里的女孩在小聲抽泣,俞寒看著三米處同樣嗆得不清的繼溪,眉宇逐漸陰鷙。 他認(rèn)出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