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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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海今天還主辦了攸昭的歡送會,也是做樣子,要表示自己是個慈愛的父親。哪里容得攸雍這樣搗亂?可攸海心里也明白,一定是攸昭激怒了攸雍。 攸海又想到,這些日子來攸昭對家里態(tài)度的變化,心里也是有些不悅的。故而,攸海又敲打似的對攸昭說:“你雖然結(jié)婚了,但還是姓攸的。說起來,你婚后都沒怎么回過家。家里人都想你?!?/br> “嗯。”攸昭點頭,說,“可不是屈總和您都忙么!過兩天一定和屈總一起回家?!?/br> “那就好。”攸海點點頭。 攸昭雖然和不想多呆在攸家,但也覺得攸海說得對。表面上的禮數(shù)和和氣都是要有的。于是,回去攸昭就跟屈荊提起了要回攸家探親的事情。 “回攸家?。俊币幌氲截夷且晃葑悠嫘喂譅畹娜宋?,屈荊就眉頭大皺。 “若是沒有空,也可以緩緩?!必芽辞G不喜歡,趕緊擺出這副說辭,“大家都理解的。就說這陣子忙著準(zhǔn)備蜜月,等蜜月回來再說吧。” 屈荊卻說:“那不是個理兒,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要的。畢竟是你的家人嘛!也是我疏忽了。這樣吧,過兩天是周末,咱們買點東西,一起上攸家?!?/br> 攸昭聞言,也放心了些。他也怕屈荊不耐煩不答應(yīng)。畢竟,婚前屈荊和攸家的幾次見面,次次都鬧得不太愉快。要是屈荊不耐煩應(yīng)付攸家人,攸昭也是理解的,只得自己處理了。 屈荊倒沒想那么多。雖然攸昭的家人可厭,但誰家沒有幾個討人厭的親戚呢?屈荊也沒覺得多不耐煩,只是覺得攸昭辛苦,居然有這么奇怪的親人。 攸昭放下了這件心事,便緩了口氣,在床邊躺下,松松垮垮地蓋著毯子。屈荊見攸昭的毯子沒蓋好,便細(xì)細(xì)幫他掖嚴(yán)實了,說:“快入秋了,小心著涼?!?/br> 攸昭看著屈荊溫柔的樣子,心中一暖,點頭說:“好。” 屈荊湊近攸昭,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說:“你今天正式從攸氏離職了。打算什么時候去‘小善功一’上崗?那邊的員工們都久仰你的大名,等著你的‘統(tǒng)治’呢!” 攸昭笑了一聲,說:“這話說得奇怪。員工最高興就是沒有老板的。” 目前,“小善功一”還是由原來的經(jīng)理打理著。畢竟,這是本來就在運行著的公司,就算攸昭不來,還是能活的,只是按著老日子過罷了。 屈荊道:“那就是,讓他們多松泛幾天吧。等你這個‘霸道總裁’一去,肯定沒安生的?!?/br> “胡說?!必训?,“我對員工可好了?!?/br> 屈荊點頭,說:“我相信。你對員工好,對老公更好!” 攸昭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屈荊。只見燈光下屈荊眉目柔和的,半點沒有平日那信息素過濃的alpha氣質(zhì),看著倒是溫和得似毛茸茸的小動物。攸昭摸了摸屈荊的腦袋:“你頭好圓啊。” 屈荊一怔:“是嗎?” “這是好的。好看的頭型?!必延诌B忙解釋。 屈荊笑道:“對啊,說起‘圓’,你要不要嘗嘗圓餅干?” 攸昭把手縮了回來,道:“什么餅干?” 果不其然,屈荊拿出了印有“菱語咖啡廳”字樣的盒子,說:“他們家出的新款,可好吃了!” 攸昭托著腮,忽然就想起了夏菱帶笑說屈總每天都光顧他們咖啡廳的話了。 攸昭便問:“你是不是每天都去那兒光顧了?” “每天都光顧?也算是吧,但多半都是讓湯軻去的。”屈荊回答,“那地兒離公司也不近。我這種一個小時幾百萬上下的人怎么可能專門跑去買小餅干?” 攸昭的心倒是安樂了幾分,微微笑道:“可你不是喜歡吃么?” “是啊。我這種一個小時幾百萬上下的人,喜歡吃什么還用得著親自去買嗎?”屈荊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紈绔的氣息,“而且,他們家老板知道我喜歡吃之后,后來還隔三差五地來送餅干呢?!?/br> 攸昭臉上的微笑卻消了幾分:“那你和他們老板很熟了?” “還行吧?!?/br> 攸昭問:“他叫什么?” “啊?”屈荊一怔,“這個啊……?”屈荊看了一眼“菱語咖啡廳”的盒子,便說:“大概叫菱語吧。” 攸昭狐疑地看著他,仿佛在掂量這句話的真假:他真的不認(rèn)得夏菱? 屈荊拿出手機(jī)來,說:“我看看sns,應(yīng)該有備注?!?/br> 攸昭立即抓住關(guān)鍵:“你怎么會和一個咖啡廳老板加sns?” 屈荊說:“這不是他重視我這個客戶嗎?”說著,屈荊翻了一下:“看到了,叫夏菱。你看。” 攸昭看著屈荊態(tài)度坦蕩,自己卻有點“小人之心”,還看起他倆的聊天記錄了。屈荊倒沒在意。攸昭發(fā)現(xiàn),屈荊和夏菱的聊天記錄都圍繞餅干展開的。也沒幾句來往的。顯然,屈荊只對小餅干感興趣,偶爾回復(fù)夏菱也只是針對餅干的口味提出建議。 “啊,”攸昭半開玩笑地說,“怎么?他還跟著你的喜好來改配方?” “我可是大總裁,很多人都想巴結(jié)我的!” 攸昭也是哭笑不得:“你還覺得人家在巴結(jié)你?” “肯定是??!不然誰會巴巴的每天給我送小餅干還按著我的口味來改配方?那肯定是在巴結(jié)我啊?!鼻G認(rèn)真地說,“你老公我也不笨的嘛!” 第五十六章 這屈荊天天吃人家的小餅干,卻連人家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眉毛眼睛也沒認(rèn)出來。說起來,屈荊根本就不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叫夏菱的人勾搭過他。自然也不記得這個咖啡廳老板是曾經(jīng)勾搭過自己的人。 屈荊就知道一件事——這家店小餅干好吃。 還有,最近老婆老是不高興——可能還是澆灌不足。 攸昭看著屈荊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忽然覺得好笑。 屈荊見攸昭笑了,卻說:“我說了好笑的話嗎?” 攸昭卻搖頭:“沒什么,不是你好笑。” 是我自己好笑。 屈荊看出來攸昭不太高興了,便解開衣服,開始澆灌他的玫瑰。 他們?nèi)ヱR爾代夫的計劃很快提上日程了,機(jī)票酒店都訂好了,湯軻便拿來給攸昭過目,并和他再次確認(rèn)行程。攸昭看著這些東西,都沒什么興趣,但臉上看起來還是高興的。 高興是一種外露的情緒,要強(qiáng)裝也不會太難。 從攸氏離職之后,攸昭也火速到達(dá)了“小善功一”接棒經(jīng)營。戴維和小戚等人員也很快到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公司管理層免不了要更新迭代。這些都是意料中事,主要的元老都已經(jīng)跟著前老板走了,剩下的幾個也很好打發(fā)。 這家公司規(guī)模不大,結(jié)構(gòu)也很扁平,一共不夠二十人,大部分員工都是年輕人。攸昭第一天上班便開大會,算是和每個員工都見了一面,并說明了自己的經(jīng)營原則:“員工好好做事,老板好好發(fā)薪?!?/br> 大家聽著都沒什么興趣,沒有感情地鼓掌:“昭總說得好……” 軍心不穩(wěn)、人心不齊,攸昭便提出:“下個月開始,所有員工漲薪10%?!?/br> 大家聽著都極富有興趣,感情充沛地鼓掌:“昭總說得好!?。。 ?/br> 果然,新老板要讓員工高興,辦法很單一,也很簡單。 攸昭又說:“我不喜歡搞什么團(tuán)隊建設(shè)、福利活動……只懂得發(fā)發(fā)獎金、漲漲工資之類的。作為老板,在提高凝聚力這方面確實沒什么花樣?!?/br> 員工們心悅誠服地說:“這個社會就是缺少昭總這樣不搞花樣的老板?。 ?/br> “我也不太會說話。”攸昭又道。 員工們卻完全不在乎攸昭會不會說話,充滿喜悅地看著眼前站著的這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 攸昭笑笑,說:“好的,總之這就是我的原則。大家好好干。” 原本,開會之前,員工們還是人心惶惶的,不知道這個新老板是什么來頭、好不好對付,散會之后,員工們便安定了不少。 攸昭帶著小戚和戴維進(jìn)了辦公室:“你們比我早到幾天,覺得公司怎么樣?” “就是普通小公司的樣子?!贝骶S不以為意地說,“倒是老板很闊綽啊,還沒收益呢,就給漲工資了?!?/br> “我看過了,這個公司的薪資水平比業(yè)內(nèi)低,這樣不利于人力資源的管理?!必颜f道,“想要好好經(jīng)營,薪水方面是不能省的?!?/br> “昭總說得很有道理?!毙∑蔹c點頭,卻皺起眉,“但是這公司在虧損啊!” “虧損就虧唄?!必褞е环N豪爽的語氣說,“我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投資了,下個月就會有一大筆錢進(jìn)來。你們不用擔(dān)心?!?/br> 小戚驚訝萬分:“真的嗎?這公司經(jīng)營狀況一般、也沒什么名氣,怎么拉到的投資?” 戴維也笑問:“該不是昭總的新婚丈夫吧?” “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問丈夫伸手要錢?!必盐⑿φf,“是我以前認(rèn)識的老板。他們相信我的能力,愿意投資?!?/br> 戴維和小戚便露出松一口氣的樣子。攸昭又拿了一份文件,遞給了戴維:“這是你要拉的第一個客戶。下個月吃粥還是吃rou,就看你的水平了。” 戴維看了一眼資料,抬起眉毛,說:“大客戶??!” 攸昭說:“做生意都是講人脈的。這家公司的前老板能力不差的,可惜人脈不足,拉不到好投資,也拉不到大客戶。我們不一樣?!闭f著,攸昭笑道:“給自己一點信心?!?/br> 戴維便笑道:“我一向?qū)φ芽偠己苡行判牡摹2恢佬∑菰趺礃?。?/br> 小戚被這么一說,連忙表忠心:“我!我也是!” 攸昭收拾了一下桌面,又說:“那我可以放心去度蜜月了?” 戴維和小戚都有些吃驚:“剛接棒就去蜜月?” “不是說了信得過你們嗎?”攸昭拍了拍戴維的肩頭,“總之,這個客戶交給你了?!?/br> 戴維便挺起胸膛,說:“您放心吧?!?/br> 小戚好奇地問:“老板去哪兒蜜月啊?” 攸昭答:“馬爾代夫。” 戴維有些驚訝:“這么普通嗎?” “嗯?”攸昭無奈一笑,“真普通嗎?”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戴維撓撓頭,說,“我只是覺得昭總可能不會去這么……這種大家都會去的地方?!?/br> 攸昭仿佛觸動了心事,臉上卻掛上玩笑的神色:“胡說,難道我特立獨行,要去火星度蜜月?” 三人說笑過后,攸昭便離開公司了。他今天的行程很滿,在公司開完會、交代完事項之后,還得和屈荊一起回一趟攸家。他便發(fā)了信息給屈荊:“下班了嗎?” 屈荊回復(fù):“在攸家門口等你。” 等他離開公司,到了攸家門口和屈荊匯合的時候,便是目瞪口呆,發(fā)現(xiàn)屈荊居然開著一輛越野車來的。攸昭問:“你這是要去叢林探險嗎?” 屈荊說:“這輛車放的東西多。我平常用的那輛suv放不下什么的?!?/br> “放什么?”攸昭糊里糊涂的,“我們要搬東西嗎?” 屈荊笑了,說:“可不是嗎?婚后回門,肯定要送東西的,不然我老婆多沒面子?是吧?” 負(fù)責(zé)搬運、做苦力的湯軻卻嘟囔:“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得了?!?/br> 屈荊不悅地看著湯軻:“就你事多!給你發(fā)那么多工資,不用干活的嗎?” 湯軻沒得反駁,只得悶頭把一對酸枝木椅從車子里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