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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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從來都不需要做最專業(yè)的?!鼻G說,“難道比爾·蓋茨的microsoft用得比別人更溜?” 屈荊的玩笑話起到很好的緩解作用,攸昭也沒那么慚愧了,只笑道:“你怎么來了?” “我關(guān)心你呀,當(dāng)然就來了。”屈荊答。 這話非常自然。 攸昭知道屈荊是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所以這樣殷勤。 但湯軻卻不知道攸昭抱恙了,只覺得屈荊又開始偶發(fā)性的黏老婆。在湯軻看來,病在屈荊身上。 攸昭笑笑,說:“來就來了,怎么還抱著花?站在路邊,不覺得傻嗎?” “你覺得傻嗎?”屈荊驚訝地說,“我還覺得挺浪漫的?!?/br> 攸昭便順著“老板”的話說:“是,很浪漫?!?/br> 屈荊笑著點頭:“不錯,我就是覺得來接你下班、空手站在路邊才傻呢?!?/br> 攸昭淡笑頷首。 屈荊讓湯軻送他們到餐廳用飯,只說:“我倆很久沒有二人世界、燭光晚餐了?!?/br> 湯軻送他們到了包廂,只見包廂里有無火香薰,沁著英國小蒼蘭的香氣。湯軻送著二人落座,便說要離開了。 攸昭問:“你不陪我們吃飯呢?” 湯軻苦笑說:“這燭光晚餐從來只有二人份?!?/br> 屈荊說:“對啊,那你趕緊找個伴,陪你吃燭光晚餐。” 湯軻便道:“這家餐廳的燭光晚餐太貴,我怕要找夠是個伴aa才吃得起?!?/br> 屈荊哈哈一笑,說:“傻的嗎?找一個有錢的不就行了了?” 湯軻卻似被說中了心事,心里一緊,無法詼諧面對了,只笑笑不語。 屈荊沒留意湯軻的心境,還繼續(xù)開玩笑:“對啊,昭兒的朋友花蒔不就很有錢還單身嗎?你可以努力一下!” 湯軻忙道:“我先失陪了?!闭f完就走,順帶將門也關(guān)上了。 屈荊便和攸昭說道:“你也是的,怎么叫湯軻一起吃呢?” 攸昭笑了,說:“我也是客氣客氣?!?/br> 屈荊便道:“湯軻是個老實人,你別和他假客氣?!?/br> 攸昭也笑了,說:“我看你對他就是太不客氣了?!?/br> “我每個月給他那么多工資,怎么不客氣?”屈荊大手一揮,按下這話,“算了,不說他了。我倆的二人約會,談?wù)搫e的男人做什么?” 攸昭便和屈荊在燭光之下紅酒牛排的用了起來。 酒過三巡,二人臉上都泛起了紅酒色。燭影下,攸昭微醺的臉也似春花競玉顏。屈荊捧著他的臉頰,傾身一吻。越是這樣,越是沉湎,神魂都像跌進(jìn)了酒缸子。 攸昭卻是貼著阻隔貼的,很快清醒過來,緩緩?fù)浦G,說:“你喝多了?!?/br> 屈荊也像是想到了攸昭身體的狀況,便去摸口袋,說:“沒事,我?guī)Я艘种苿??!?/br> 攸昭卻按住了屈荊的抑制劑,說:“你是alpha,打多了這個不好。我來吧……” “???”屈荊一時未明白,卻被攸昭扶住了手臂,抑制劑順勢跌倒地上。攸昭便蹲下來,去撿抑制劑,一撿就撿了好一陣子,才把東西撿起來。 屈荊清明過來,只說:“嘴酸不酸?腿麻不麻?” 攸昭笑盈盈道:“回去吧。我們吃得夠久了?!?/br> 屈荊便摟著攸昭離開了包廂,又呼叫湯軻來接他們走。湯軻像個司機(jī)似的隨傳隨到,開車送了二人回家。 到了家里,回到了房間,洗完澡了,屈荊卻還想著剛剛桌底下的事情來,只說:“我這樣不是委屈了你么?” 攸昭一怔,說:“什么?” 屈荊便說:“剛你幫我解決的事情?。∥夜庀硎芰?,你光勞動了,這沒意思啊。” 攸昭沒想到屈荊還念著這個,竟哭笑不得:“不,我挺享受的。” 屈荊卻說:“你都貼阻隔貼打抑制劑了,怎么享受?” 攸昭側(cè)了側(cè)腦袋,卻說不上來。 從身體的角度而言,攸昭因為使用了藥物,而變得毫無感覺,但奇怪的,他的心里卻是高興的。 這一點真是無從解釋。 半晌,攸昭只得緩緩說:“也許是……我看到了你高興,我也高興吧?!?/br> 屈荊聞言,頗為感動,只說:“老婆你也不要太愛我呀!” 攸昭一時哭笑不得,只道:“趕快睡吧!” 二人便熄燈睡覺,度過了無事的一晚。 攸昭早晨回到公司,聽著曼迪的報告。曼迪回答,已經(jīng)找人讓夏霧閉嘴了。 “花了多少錢?”攸昭問。 曼迪說了一個數(shù)字,并說:“我知道走什么手續(xù)、怎么報銷?!?/br> 這時候,夏桃也來了公司了。攸昭便索性讓夏桃和曼迪直接對話,一起把事情講明白。 夏桃表示了感謝,并說:“如果要他死,那要花多少錢?” 攸昭臉色一僵:“???” 曼迪也愣住了。 夏桃卻笑了:“開玩笑啦!這怎么可能?” 大家寒暄一番之后,攸昭親自送夏桃到電梯間。想起了夏桃剛剛那句疑似透露買兇殺人意向的話,攸昭不由得有些憂心,便旁敲側(cè)擊地勸道:“其實現(xiàn)在就挺好的,你可以做一個功成名就的畫家。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一定會過上很好的日子的。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搭上了自己的前程,那才是最大的賠本生意?!?/br> 夏桃一聽就懂了攸昭的弦外之音,不覺笑了,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個人很精明的,可不會做什么傻事。再說了,要一個人過得艱難,是有很多辦法的。死反而容易呢。” 攸昭聽著這話,都不知該輕松還是該更擔(dān)心。 夏桃又道:“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么你從來不報復(fù)?” “?。俊必岩徽?。 夏桃搖搖頭,說:“沒事,做人還是不要交淺言深?!?/br> 說著,夏桃便走入了電梯間,跟攸昭說了一聲“拜拜”。 夏桃所說的“從來不報復(fù)”,讓攸昭一陣失神。 說起來,攸昭確實從來不把心神放在報復(fù)上面,只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 然而,從段客宜的反應(yīng)來看,攸昭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已經(jīng)是最狠的報復(fù)了。 下班之后,屈荊又指使湯軻開車去接送老婆。 饒是看慣了屈荊寵妻的湯軻,也忍不住懷疑道:“屈總前陣子不是才剛給夫人買了臺新車子嗎?怎么,還不舍得讓他開呢?” “你知道什么!”屈荊拍著椅背,滄桑一嘆。 湯軻便道:“好,我自然不知?!?/br> 湯軻心想:我當(dāng)然不知道你們這些笨蛋情侶的行為模式。 屈荊想了想,又說:“對了,我很久沒有體檢了吧?幫我預(yù)約吧!順便幫我老婆一起預(yù)約了?!?/br> 這其實也是借口,是屈荊想帶攸昭去看看別的醫(yī)生想出來的辦法。屈荊比較信任自己相熟的私人醫(yī)生,便提出了這個想法。 “你很久沒有體檢?”湯軻皺眉,“您和尊夫人不是婚前才體檢過了嗎?” “啊……是啊……”屈荊噎住了,半晌卻說,“最近有些頭暈,還是去看看吧?!?/br> “好,那我給預(yù)約上。”湯軻也沒什么懷疑,“這周日怎么樣?” “嗯,我先問問我老婆?!?/br> 談話間,攸昭已經(jīng)下樓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屈荊。屈荊也順勢抱住他,說:“怎么笑了?是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嗎?” “啊?”攸昭竟然不知道自己笑了,還愣愣的,“我笑了嗎?” “是啊,像這樣——”屈荊彎起唇角,“笑了?!?/br> “像這樣……笑了……”攸昭也跟著彎起唇角。 湯軻雖然不太好意思,但還是不得不打斷這對恩愛夫妻無意義的談話:“對哦……屈總說周日想和昭總一起去診所體檢,昭總有空嗎?” “體檢?”攸昭一怔。 屈荊忙說:“普通的健康檢查而已。我看婚檢做的也沒有特別詳細(xì),很多篩查都沒有做。我想著去做,順便帶你一道……”像是欲蓋彌彰似的,屈荊又故意大聲說:“噢,玫瑰,我真的是一刻都離不開你!”又是莎士比亞朗誦腔。 這腔調(diào)聽得湯軻頭皮發(fā)麻,只說:是不是像女生們感情好就一起上廁所,所以夫妻感情好就要一起去體檢呢? 算了,單身漢是無法理解笨蛋情侶的世界的。 湯軻看了一眼后視鏡,鏡子里屈荊看夫人的眼神,讓湯軻懷疑,屈荊看這個世界都是帶了粉紅色濾鏡的。 湯軻將屈荊夫夫送了回家,又確認(rèn)了一遍周日體檢的事情。于是,湯軻回程的車上便給診所打了電話,又在加油站發(fā)郵件給老板再一次確認(rèn)。 就在他確認(rèn)的時候,便看見前面一輛法拉利上走下來了一個高伯華。 高伯華倒沒察覺湯軻,只是朝對面馬路招招手,卻見花蒔在對面馬路站著吃棒棒糖。花蒔一邊叼著棒棒糖一邊走了過來,挑眉斜眼地說:“怎么了?” 高伯華笑著說:“請你去吃飯啊!” 花蒔想了想,正猶豫之際,卻見法拉利里走下來了另一個人——夏菱。夏菱笑道:“一起吃飯?好??!我在酒店多訂一個位置就行?!?/br> 花蒔“呿”了一聲,說:“沒意思?!闭f著,花蒔扭頭就要走。高伯華卻拉著他,低聲說:“哎,你不喜歡三個人???那我讓他滾?!?/br> “讓他滾?”花蒔挑眉說。 “對,滾!”高伯華說,“像長江東逝水一樣滾!” 花蒔笑了:“那你像長江東逝水一樣滾好不?膩味?!?/br> 還真是可巧,湯軻的手機(jī)響了,鈴聲正正就是大開大合的“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真是太過可巧,巧得讓人尷尬,尷尬得令人絕望,絕望得令人頭皮發(fā)麻! 這悠悠的“英雄”的“雄”字還沒唱盡,湯軻就尷尬地把手機(jī)摁掉了??梢惶ь^,就見花蒔一只手支在車窗邊,一只手拿著棒棒糖,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神亮晶晶的,像看見毛線球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