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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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這話說得倒是對極了。這幅畫剛送到段客宜病房,段客宜就氣得直接用手撕畫。倒不想這薄紗上的金線鋒利,一下子把段客宜的手給劃傷了。段客宜又氣又惱的,倒是康復(fù)師進(jìn)來,看見他這樣,忙扶著段客宜回病床上,細(xì)細(xì)替他料理著傷口。 段客宜瞧著康復(fù)師——劍眉星目、笑起來有些儒雅感,有幾分攸海年輕時的樣子。段客宜也不覺有些失了神了。 把刺繡畫送了人之后,攸昭不覺看著自己的辦公室。原本那幅刺繡畫擱在了辦公室的墻壁,現(xiàn)在拿走了之后,便覺得有些空曠。 “這真是奇怪?!必阎徽f道,“以前沒放過畫,都不覺得空?,F(xiàn)在放了一下,還是覺得掛點(diǎn)東西好看?!?/br> 于是,攸昭便叫了小戚進(jìn)門,跟他分享了自己的想法。小戚便說:“其實(shí)之前也提議過掛點(diǎn)兒什么的,但選了一些壁畫還有照片,您都說不喜歡?!?/br> 攸昭怔了怔,仿佛才想起這件事:“是嗎?” 小戚笑了,說:“是啊?!?/br> 攸昭摸了摸鼻子,說:“那我可真難伺候?!?/br> “不會、不會,是我沒挑選好……”小戚想了想,說,“不如就放您和您丈夫的結(jié)婚照吧?” 攸昭聞言失笑:“掛一面墻?” “這……這也可以啊。”小戚想了想,“不顯得很恩愛嗎?” 攸昭從理智上否決了這個建議,但情感上卻覺得很有趣。只是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和屈荊根本沒有拍攝過結(jié)婚照——除了結(jié)婚證上那張彼此都不是特別滿意的臨時拍的合照。 晚上回家的時候,攸昭便翻出了結(jié)婚證,端詳起那張合照來。這是在民政局臨時照的,匆忙做出的。攸昭當(dāng)時感覺尷尬,笑容很僵硬。 攸昭不禁有些后悔,怎么當(dāng)時不擺出更好看的表情呢? 屈荊剛好洗完澡出來,見到攸昭對著結(jié)婚證愁眉苦臉的,便問:“老婆,怎么了?” 攸昭便指著結(jié)婚照說:“你看,我的樣子好傻?!?/br> 屈荊哈哈一笑,說:“我不更傻嗎?”說著,屈荊指著照片上笑得跟哈士奇似的自己。 攸昭盯著照片上屈荊的臉,說:“不會啊,你笑得很燦爛呀?!?/br> 屈荊伸出手指摩挲照片上的攸昭,柔然笑道:“你也是,很好看的?!?/br> 攸昭有些羞赧,卻道:“你那是哄我吧。” 屈荊伸手從背后抱住攸昭,說:“你就是好看。” 攸昭低著頭,耳朵都紅了。 屈荊咬著攸昭的耳朵,說:“你是不是想我們?nèi)パa(bǔ)拍結(jié)婚照?” “嗯?”攸昭心里一動,卻說,“怎么會?我們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 “什么叫‘結(jié)婚這么久了’?”屈荊語氣夸張地反對道,“我們是新婚夫夫吧!” 攸昭也說不上來,便道:“但蜜月都結(jié)束了,卻特地去拍結(jié)婚照?” “這有什么不對嗎?”屈荊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br> “真的嗎?”攸昭不太信服。 屈荊便拿起手機(jī),開著免提給湯軻打了電話。 湯軻那邊剛接通,屈荊就問:“湯軻你說吧,你覺得結(jié)婚幾個月后再去補(bǔ)拍結(jié)婚照算奇怪的事情嗎?是不是還挺正常的?” 湯軻一聽就知道屈總又要作妖了,并且,湯軻預(yù)料到自己接下來好一陣子都要為結(jié)婚照拍攝選方案、找工作室、找景點(diǎn)、找衣服……想到這些,湯軻就一陣頭痛。 但更讓湯軻頭痛的是,這時候花蒔大叫:“快來x我啊!” 屈荊和攸昭聽到免提上花蒔的聲音,都震驚了。 湯軻也震驚,正想解釋呢,屈荊就說:“行,那不打擾你了。明天再說吧?!闭f完,屈荊就把電話給掛了,連一個解釋的機(jī)會都沒給到湯軻。 把電話掛了之后,屈荊便問攸昭道:“你聽那聲音像不像……” “唉……”攸昭也頭痛,“我就覺得花蒔和湯軻有古怪。” “不是吧!”屈荊頭都炸了,“這不合適吧?我不想要這樣的弟妹!” 攸昭“噗”的一聲笑了:“你怎么還喊起‘弟妹’來了?” “你別看湯軻名義上是我的秘書,實(shí)際上,我早把他當(dāng)是我的小老弟了?!?/br> “看出來了,你確實(shí)把他當(dāng)小弟使喚。” 屈荊沒理會攸昭這玩笑話,完全笑不出來:“這不合適??!” “你怎么那么能cao心呢?”攸昭說道,“花蒔還是我好朋友呢,我都沒說什么?!?/br> “你是花蒔的朋友,你是站在花蒔的角度看問題的,那當(dāng)然是支持的。湯軻多好一個男人啊?!?/br> 攸昭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怎么?你還覺得花蒔配不上湯軻了?花蒔就不是個好男人了?” 屈荊倒是坦然:“當(dāng)然不是啊。” 屈荊真的覺得花蒔不是個好男人,并且不向攸昭隱瞞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 攸昭看著屈荊一臉誠懇的樣子,反而計(jì)較不起來他說自己好友“壞話”的問題了。屈荊見攸昭一臉無奈的,便說:“不是我對他有偏見。他對你而言可能是個很好的、很重要的朋友。他也一定很重視你、珍惜你。但不代表他會是一個很好的配偶,更不能代表他會重視、珍惜他的配偶?!?/br> “什么配偶?”攸昭嘆氣,“你真是想多了,花蒔根本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配偶。” “哦?”屈荊不解。 “他是不婚主義?!必鸦卮?。 花蒔已經(jīng)說過好多次了,他是不會結(jié)婚的,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 “而且,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人有機(jī)可趁!”花蒔當(dāng)時是這么跟攸昭說的。 “我這樣的人?”攸昭沒聽明白,“是怎樣的人?” “就是想著靠婚姻獲得巨額財(cái)產(chǎn)的人啊!”花蒔似乎不覺得跟攸昭這么講話失禮,就用一種云淡風(fēng)清的口吻說,“我可不能便宜窮鬼!” 攸昭訕訕說:“我也不是窮鬼?!?/br> 花蒔哈哈笑著逗攸昭:“我跟你說著玩兒呢!” 攸昭卻道:“無妨,我就算再想要錢,也不會與你結(jié)婚?!?/br> 總之,攸昭已經(jīng)明白了花蒔的“婚戀觀”——花蒔的婚戀哲學(xué)就是不婚不戀保平安。 所以,盡管攸昭覺得花蒔和湯軻之間有些不尋常,但到底沒有認(rèn)真當(dāng)一回事。畢竟,花蒔是愛玩的,湯軻是沉穩(wěn)的。像花蒔這樣的人,是貪玩的,湯軻卻是既然不同的。二人不可能在一起啊。 只是……剛剛湯軻在和屈荊打電話的時候,花蒔顯然在他身邊,還高聲說出了那樣不得體的用詞。攸昭想當(dāng)無事發(fā)生都不行。 攸昭不行,湯軻就更不行了。 湯軻把手機(jī)揣兜里,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花蒔:“你做什么?” 花蒔倚在門邊,一臉欠揍地說:“你和誰打電話???這么神神秘秘?是交往對象嗎?” “我沒有交往對象?!睖V回答。 花蒔聞言粲然一笑:“真的不考慮我?” “不考慮。”湯軻回答。 花蒔卻頓足,說:“為什么?我到底是哪兒不好?” “我是一個認(rèn)真的人,對你而言,戲弄我可能很有趣吧!”湯軻答,“但我不這么覺得?!?/br> 花蒔臉色忽變,竟有些惱怒:“我這樣掏心掏肺的,你卻覺得我在戲弄你?” 湯軻卻道:“我竟看不出你如何掏心掏肺了?!?/br> 花蒔氣急:“那你就是瞎子!你什么時候見到我這么上趕著的去求x了!” “很多時候?!睖V回答。 花蒔仔細(xì)一想,還真是,連忙又道:“那都是對你的?!?/br> 湯軻搖頭:“你對他人如何,我也無從得知?!?/br> 花蒔忽而一躍,將湯軻撲倒在沙發(fā)上,對湯軻一頓亂摸。如放在以前,他早被湯軻一個過肩摔并加上“起訴xsao擾警告”了,然而這一刻,湯軻卻沒有反抗,任著花蒔胡作非為。 花蒔見湯軻如此,欣喜不已,撫摸一番后,只得意笑道:“看,你也是喜歡的?!?/br> “這就是你對我的不同嗎?”湯軻身體確實(shí)很熱,但語氣仍是冷,“你對他人應(yīng)該說過一樣的話、做過一樣的事吧?” 花蒔竟也一陣心虛:“這……這可……” “這樣吧?!睖V淡淡說,“我和你做?!?/br> 花蒔的眼睛忽瞪得大大的,圓圓的,似貓一樣。 湯軻又說:“做完就結(jié)婚。” 花蒔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更大了。 湯軻說:“你不愿意就算?!?/br> 花蒔語塞。 “你愿意的話,”湯軻回答,“就坐上來,自己動?!?/br> 第七十五章 完成了保釋夏菱的任務(wù)之后,攸昭便跟客戶夏桃匯報(bào)了情況。因?yàn)橄奶也攀撬目蛻?,而夏菱不是,攸昭自認(rèn)沒必要幫夏菱隱瞞情況,便毫不避諱地告訴了夏桃:“當(dāng)時我看到夏菱身上有很明顯的傷。一般只是招嫖被抓的話,不太可能會這樣吧?” 夏桃聞言也很詫異:“有傷?嚴(yán)重嗎?” “看起來不是特別嚴(yán)重,但也是鼻青臉腫的了?!必岩灿行?dān)憂地回答,“你也不知道這個狀況嗎?” “我不知道?!毕奶译[隱有些憂慮,“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那能麻煩你幫我多看看他嗎?” “嗯……”攸昭臉露難色,但對客戶從不可以說“不”,便委婉道,“找人看顧他確實(shí)挺有必要的。但我和他不算相熟,只怕不合適?!?/br> “這樣吧……”夏桃也明白了,又說,“請個保鏢暗中保護(hù)他,費(fèi)用方面不用擔(dān)心的?!?/br> “沒問題?!必腰c(diǎn)頭。 本來助人為快樂之本嘛,帶薪助人那就更是雙重的快樂了。 攸昭從前做安保行業(yè)的,很容易能找得到這樣的保鏢。保鏢便住到了夏菱的隔壁,負(fù)責(zé)暗中保護(hù)他。這頭一天也無事的,第二天保鏢就給攸昭打電話了,說有個可疑人士來找夏菱,二人仿佛有爭執(zhí)。 攸昭便立即打了一輛計(jì)程車,前往夏菱住處。在路上,保鏢又把“可疑人士”的照片發(fā)給了攸昭。攸昭打開手機(jī)一看,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個“可疑人士”就是高伯華! 攸昭開車到了樓下,卻聽見保鏢又發(fā)信息報(bào)告:“沒事了,那個可疑人物已經(jīng)離開了。我去敲了夏菱的門,他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