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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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方才的走位,這下就沈玨跟蘇月恒兩人一邊,何宜嫻跟沈熠兩人一邊,陪著鄭夫人往前走去。 寬大的袖子下,沈玨跟蘇月恒二人的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鄭夫人眉目閃過,壓著勾起的嘴角,裝作沒看見。 稍后一步的何宜嫻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先時沒看到沈玨二人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看到他們,再一對比自己,可真是讓人心頭不是滋味兒。 罷了,也許,沈熠不懂? 何宜嫻決定現(xiàn)在就開始跟沈熠好好培養(yǎng)一二。于是,何宜嫻往沈熠那邊靠了過去。 看著靠過來的何宜嫻,沈熠條件反射般往后退了半步。沒想到自己主動靠過去,竟然得的是如此結果,何宜嫻心頭大恨,到底忍不住心頭的戾氣,狠狠的踩了一腳沈熠。 沈熠悶哼一聲,怒道:“干什么你?” 何宜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跟著走了。 沈熠滿肚子火氣,可當著母親、大哥的面,又不好跟何宜嫻吵的,只好忍了氣。 他忍了氣,何宜嫻的氣卻是沒有消的。有心想要去挑釁蘇月恒,可看看大哥的神色,到底沒敢捋虎須。 于是,何宜嫻繼續(xù)發(fā)揮自己的長處,賣力的奉承起鄭夫人來。在如玉的月光中,兒子兒媳相伴身邊,本來是個極難的靜謐夜晚的,就算什么都不說,大家就這樣走走都很好的。 老實說,不光是鄭夫人這樣想,就是沈熠也是這樣想的,這種朦朧月色下,大家靜靜的走一走也挺好的??墒?,何宜嫻一個人大笑大說不停,甚是刺耳,耳邊凈是她的聒噪聲。 沈熠忍了忍,好容易忍住不去呵斥她。但見鄭夫人眼里已然有了不愉之色,沈熠到底忍不住去扯了扯何宜嫻,想讓她閉嘴的。可惜,何宜嫻完全沒有感覺到這點。 她現(xiàn)在是越說越得意,因為,她發(fā)現(xiàn)沈玨仿佛不經(jīng)意的看了她兩眼。如此一來,何宜嫻更是得意,看看,自己現(xiàn)在已然成功的吸引了沈玨的目光,在自己這等有見地、八面玲瓏的人面前,這蘇月恒實在不夠看的。 何宜嫻忘卻了所以,終是忍不住嘚瑟的斜了幾眼蘇月恒。沈玨渾身氣息陡然一變,沈玨回頭,滿眼冷意的掃了沈熠一眼。 看著大哥眼里那毫不掩飾的陰騭之色,沈熠渾身一激靈,方才大哥已然警告過自己了。沈熠趕緊出聲喝止何宜嫻:“怎這多話。趕緊閉嘴?!?/br> 對沈熠,何宜嫻本就滿心委屈,現(xiàn)在見沈熠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呵斥自己。何宜嫻哪里肯依,當即不客氣的瞪了回去:“我陪母親說話,這是盡孝道,要你管?你才話多呢。” 沈熠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一聽這話,怒的不行:“你竟敢跟我這樣說話,信不信我抽你?!?/br> 何宜嫻也是個不饒人的,這么多人面前,沈熠竟然這樣說自己,真是不可忍的,何宜嫻立即還嘴:“就你有本事,你的本事就是在我面前咋咋呼呼、叫囂著打人?除了這些個,別的你還會什么?” 這話一出,蘇月恒大是驚奇,這何宜嫻怕不是傻了吧,竟然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說自家老公。這種話,別說在現(xiàn)在這男女尊卑有別的古代,就是在現(xiàn)代,也是不可以隨便說的。 果不其然,沈熠到底忍不住上前,一巴掌呼在了何宜嫻的臉上。 何宜嫻頓時哭叫了起來,鄭夫人大驚,連忙喝止,可是,氣頭上的沈熠哪里是她喝止的住的,再加上何宜嫻也是不饒人的上手抓撓,到底讓沈熠又抽了一耳光。 這聲音,蘇月恒聽得都rou疼,趕緊扯著沈玨,示意他去幫忙。鄭夫人這時也出口叫道:“玨兒,趕緊將熠兒拉開?!?/br> 沈玨站在那里紋絲不動,沈熠又是一巴掌。嗯,三下了,目前已經(jīng)打了三巴掌了,可以稍稍的出點氣了。沈玨走了過去,扯開了沈熠。 何宜嫻捂臉大哭。這當眾被老公扇臉,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鄭夫人趕緊走過去扯了人起來安慰,蘇月恒也走了過去,隨大流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何宜嫻對自己那掩飾都掩飾不住的蔑視,認為自己不如她的輕視,蘇月恒當然是看在眼里的。雖說如此,是足以看出何宜嫻是相信了自己跟她不是來自于同一個地方的,對自己是放心了的。 可從人心角度上來說,老是被人用眼角看,甚而被人挑釁,老是被人在自己面前秀優(yōu)越感,還是讓人很不爽的。說實在的,雖然知道沈熠打女人不對,可是看著沈熠這巴掌呼在何宜嫻臉上,蘇月恒卻是快意的很的。 看著月恒那強力掩飾的笑意,沈玨也是勾唇一笑,這個小滑頭,就知道她會喜歡的。嗯,月恒今天心情應該是不錯的,那今晚......沈玨在心里盤算了起來......可惜,有事兒。不管了,明晚也是可以的。 對著眼前這場景,沈玨心思詭異的走偏了一點,不過,到底被何宜嫻那高亢的哭聲給震回了神來。 現(xiàn)在鄭夫人已然在教訓沈熠,罵他不該動手:“你這孩子,有什么好好說就是了,緣何動手呢,看把你媳婦傷心的,還不趕緊跟你媳婦賠禮道歉?” 沈熠心頭的戾氣過后,也有絲后悔,都說枕邊教妻的,何宜嫻再有什么不好,也不該當眾給她難堪的。沈熠也不是個倔強的不知事兒的人,聽得鄭夫人的喝罵,沈熠果真上前彎腰給何宜嫻賠禮道歉。 何宜嫻原先待是不理的,蘇月恒嘆了口氣,這何宜嫻還沒認清現(xiàn)實呢,這沈熠擺明了沒有多將她放在眼里的,還敢拿喬,就坡下驢得了唄,免得將沈熠惹毛了,更難堪? 雖然明白了癥結所在,但對一個對自己懷有殺心的人,蘇月恒卻也不會那么圣母的上前提醒的。管她呢,讓她折騰,最好是折騰的自己都受不了最好,免得她有時間來對付自己個兒。 不過,蘇月恒沒有提醒,何宜嫻身邊的大丫頭梧桐卻是看出了癥結,趕緊扶著自家小姐勸了起來:“小姐,您可別氣了,世子爺已經(jīng)給您賠罪了呢,世子爺方才想來也不是誠心的,您就別再傷心了。” 為怕自己說的太寬泛,梧桐說完后,又低了聲音,在何宜嫻耳邊道:“小姐,你可別再跟世子爺杠了。世子爺已經(jīng)道歉了,您就隨著過了就算了。小姐就算想跟世子爺別苗頭,那日后再別也就是了?,F(xiàn)在可不行。小姐,您想想您當日是為著什么來的?可千萬別忘了這個?!?/br> 梧桐這話讓何宜嫻?jié)M心的憤懣瞬間清明了不少,是啊,自己是為著什么來的?別說自己的日后的目標還沒達到,就是現(xiàn)在,她也不能跟沈熠兩人翻臉,她還沒有兒子呢,腳跟都沒站穩(wěn)。行,為著以后,今日忍了。 何宜嫻此時理智也回來了,趕緊反思自己,今天自己真是有點忘乎所以了。試出蘇月恒來路不跟自己一路,心里太放松了,甚至忍不住有些輕狂了,這可是大不應該?,F(xiàn)在事情還算是開頭呢,可是不能得意忘形了。 想明白了何宜嫻,就著沈熠的道歉,何宜嫻很很快就坡下驢原諒了沈熠,擦干了眼淚。 沈熠也是個能下臉的,見何宜嫻終是收聲了,沒有再跟自己胡鬧,他的內(nèi)疚之心頓起,趕緊小意的跑過去陪小心,拉著何宜嫻的手說好話兒。 一個有心請罪,一個有心下坡,如此一來,他們電光石火般的和好了,因著內(nèi)疚,沈熠良心發(fā)現(xiàn),也拉著何宜嫻的手不放,如此,也算是讓讓何宜嫻另辟蹊徑的盼到了,沈熠如方才她嫉妒的沈玨對蘇月恒般的對她好了。 見二人和好,鄭夫人大是放心,又說了幾句沈熠不是之后,就對沈熠道:“熠兒,我也不用你們送的,趕緊送你媳婦回去勻臉歇息吧。快回去吧。” 何宜嫻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也實在不好見人的,聽得鄭夫人的話,也不再堅持,跟沈熠二人躬身對鄭夫人行禮道:“那行,母親,我們先回去梳洗一下,過后再來伺候母親?!?/br> 何宜嫻走后,鄭夫人快步帶著蘇月恒二人到了無棱院。見到主子們進來,無棱院的人趕緊忙忙的上茶。 忙亂幾許,大家坐下來說話。鄭夫人忙忙的問起了兒子路途上的事兒。知道母親今日是要從頭到尾的聽一遍的,沈玨二人也擺開架勢的跟鄭夫人說了起來。 剛剛說到北疆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沈熠跟何宜嫻二人來了通報聲。 鄭夫人眉頭輕蹙:“讓他們進來吧。” 何宜嫻隨著沈玨走了進來,兩人一進門,就對著鄭夫人致歉:“方才都是兒子、兒媳的不是,讓母親擔心了,還請母親恕罪。” 鄭夫人緩聲道:“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們過的好好兒的我就放心了。日后,你們二人可得和睦,不能再任性妄為的,可知?” 沈熠趕緊抱拳應聲:“兒子謹遵母親之命?!?/br> 鄭夫人揮揮手:“你們倆日后定要好好過才是。夫妻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不要動不動吵啊、罵啊的。” 訓完,鄭夫人又道:“你看看你倆,說是聽話,可又是不聽。方才我不是說了,要你們好生歇著的么?怎么又跑到我這兒來了,這不折騰的累的慌么?” 何宜嫻趕緊溫婉的道:“方才我們不懂事驚擾到了母親,不過來給母親致歉,我們這心怎么都放不下的。母親,您可別怪子亮了,都是我硬拉他來的。” 何宜嫻這話是真的,方才,兩人天馬流星般的和好后,回房梳洗過后,何宜嫻靠在沈熠懷里訴說了好一陣的委屈,沈熠也頗是有耐心的哄著人。 一時間,兩人氣氛很好,就著好氣氛,何宜嫻硬叫著沈熠往無棱院去。方才之事,實在有損自己大氣玲瓏的形象,又在婆婆面前吵架,這事兒可不小,得趕緊挽回在婆婆心中形象才是。 當然,此不過其一而已。 其二,最主要的,何宜嫻很想去無棱院聽聽沈玨他們說話。沈玨他們在婆婆面前必然會說的很詳細的,要是借機聽聽,說不得能得到不少消息呢。于是,她硬拖著沈熠來了無棱院。沈熠雖然百般不愿,可想著自己方才打了人,心里內(nèi)疚的很,現(xiàn)在何宜嫻要求的這事兒不大,也就依著她了。 看著何宜嫻仿若無事般的自如的對著自己幾人應對,甚至跟沈熠互動起來更是親熱不少。蘇月恒對何宜嫻這心里調試能力,真是嘆為觀止。這得多強大的內(nèi)心,才能如此快的恢復自如。 何宜嫻內(nèi)心有多強大不得而知,現(xiàn)在只知道,何宜嫻在這里,讓人說話甚是不便。方才說的熱鬧的蘇月恒幾人,現(xiàn)在也只能干巴巴的說些問候之語,間或說點路上趕路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這對話的氣氛明顯的不大走心。沈熠決定還是帶著何宜嫻趕緊走的好,看看大哥現(xiàn)在那不辨神色臉,他可是知道,大哥現(xiàn)在的心情應該是不甚美妙的。 沈熠其實也很想好好的跟大哥說話,可他也知道今天這場合不大對的,母親現(xiàn)在肯定是想跟大哥好好說話的,他們兩人在這里,有好些話他們不好說。 何況,他們今天過來主要是致歉的,將歉意表達完,也還是趕緊走的好。有什么話,日后再問大哥就是了。于是,說了一陣話后,想的甚是明白的沈熠拖著極不情愿的何宜嫻告退。 見他們二人要走,鄭夫人也不攔著,不過,還是讓崔嬤嬤拿了個烏木匣子過來遞給了何宜嫻:“今兒個熠兒做的甚是不妥,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我甚是放心。這里面是一套藍寶頭面,就當是熠兒給你的賠禮?!?/br> 鄭夫人給的東西從來都是沒有凡品的,何宜嫻心里甚是歡喜,不過,嘴里還是要推辭一番的:“母親,這個兒媳可是不敢收的。惹了母親生氣,還拿母親東西,怎好意思?!?/br> 鄭夫人道:“知道你是個懂禮的好孩子,快別推辭了,趕緊拿著吧。” 推辭不過是禮貌,也不是真的不要,推辭兩句后,何宜嫻收了東西,隨著沈熠退了出去。 收東西是痛快的,可是才來就要走,何宜嫻卻是不大痛快的,她還想多聽聽的呢,何宜嫻走的甚是不痛快,剛剛走出無棱院,她就忍不住抱怨道:“子亮,大哥他們剛回來,我們理應好好問候一番才是的,干嘛要這么急著出來?!?/br> 沈熠淡淡的道:“要說話什么時候說都可以,不用選在今天。大哥他們出去幾年才回來,母親現(xiàn)在一定是著急跟大哥說話的,我們不要在那兒打擾的?!?/br> 何宜嫻很是不痛快的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我們在那兒聽聽也無妨的啊?!焙我藡购苁沁z憾,有好些話,她是不好問的,可是鄭夫人問來一定是很詳細的。他們坐在一旁聽聽多好,尤其是跟沈熠利益息息相關的北疆之事。 沈熠匪夷所思的看了眼何宜嫻,先前何宜嫻給他的印象是非常果敢、知進退的,怎現(xiàn)在這點人情世故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坐在那里,讓母親可怎么問話的? 雖然他明白這其中是因為何宜嫻不知道自己跟鄭夫人的真正關系,可即便如此,就算是親生兄弟,父母也會有不同對待的,大哥也不見得事事都想讓他們知道的。 沈熠突然間很是不想說話。心里忍不住嘆息反思,要是之前,他一定不會想的這么細的,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現(xiàn)在卻也已經(jīng)如此了。怎會如此呢?如果換個身邊人,也許自己還沒有這么滄桑的? 沈熠重重的吐了口氣,瞪了何宜嫻一眼:“行了,大哥大嫂他們想要說,日后我們必定會知道的,要是不想說,我們就不要去討人嫌了。今兒個我也累了,回去吧?!?/br> 沈熠說完,擺袖而去。他怕再不走,自己會忍不住對她...... 看著沈熠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轉身就離去的背影,何宜嫻心頭大恨。方才才好一點,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故態(tài)萌發(fā)。何宜嫻心里再次泛起了為自己的選擇后悔的感覺。不過,這后悔很快被她的雄心所掩蓋。罷了,梧桐說的對,想想自己最初的理想吧。為著日后,先忍了。 沈熠兩人走后,這下可是能好好的說說話了。鄭夫人接著方才沒有問完的話題問了起來?,F(xiàn)在話題已然說到了沈玨他們到北疆的事兒。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月恒二人很是斟酌了一下,兩人避重就輕的說了有人相助之事,鄭夫人聽得心情激動的不行,雖然是避重就輕,但聽來也是極為曲折的。鄭夫人雙手合十,連連感謝上蒼。 接著就說到了解毒的事情,說到這里就避不開黃泉神醫(yī)蒼榕了。這個蘇月恒二人跟鄭夫人說了實話,不過,沈玨卻也特意對鄭夫人叮囑,黃泉神醫(yī)的事情,絕對不能外泄。 聽得兒子的叮囑,鄭夫人深以為然,連連點頭。是啊,此事真是不能輕易泄露出去的,這些個江湖奇人異士向來都是性情孤拐的,人家?guī)椭魏昧俗约覂鹤?,現(xiàn)在還盡心盡力的跟在身邊,這是天大的情分。萬萬不可分薄了這份情分的。兒子身邊有個這個樣的人在,可不是讓人放心的。 說完身體的事情,接著當然就是關于銀錢方面的事情了。 沈玨說事兒向來是言簡意賅的,對于避重就輕之事由他來說,當然是再好不過的??墒牵鸵驗檠院喴赓W,說的難免就少了幾分意趣。 于是,關于賺錢的趣事兒就由蘇月恒代勞了。蘇月恒繪聲繪色的對鄭夫人道:“母親,您不知道呢。您給我的那帝王綠玉牌可值錢了,我們用那玉牌換了好幾十萬兩銀子呢。” “是嘛,竟然有這等好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說來聽聽?!编嵎蛉艘宦犔K月恒這話,大為詫異,頗是有興味兒的追問道。 見鄭夫人果然有興趣,蘇月恒趕緊有聲有色的說了起來。 聽蘇月恒說完當日遇到石泰的事情,鄭夫人感嘆連連的道:“這可真是巧了,想不到,這玉牌竟然如此有用?!?/br> 說到錢的事兒,鄭夫人很是好奇:“那這九十萬兩銀子,你們是帶回來了,還是都用了呢?” 蘇月恒笑道:“哪里能用的了那么多的。實際上這銀子我們沒有提出來,而是直接給了石泰做了入股。” 鄭夫人疑惑道:“入股?” 這話沈玨解釋比較好,沈玨立即接過話頭,細細的跟母親說了自己當日的打算。 聽得兒子說的頭頭是道,鄭夫人思量了一下道:“也罷,你們想好了就成,我也不多問了?!?/br> 然后鄭夫人又問起他們在北疆做生意的事兒:“我聽國公爺說,健柏你在北疆還做了不少買賣?”這些個買賣,沈玨在給鄭夫人的信中從來都是輕描淡寫的提了那么一筆,鄭夫人知道的也不甚詳細,鎮(zhèn)國公那邊卻是知道的詳細的多,很多時候,都是鎮(zhèn)國公來給她說的。 現(xiàn)在北疆的生意可是不少的,可是有好些個卻是不便跟母親說。沈玨斟酌著說了一些。不過,就這一些,也足以讓鄭夫人高興的不行的。 自家兒子是真的長大了,現(xiàn)在也長成了一個有擔當?shù)膬鹤恿耍墒亲屓诵牢康?。他要是知道了,該也是高興的吧? 看到鄭夫人眼里既欣慰又悵然的神色,蘇月恒心里有些酸澀,她猜到鄭夫人現(xiàn)在在想什么。蘇月恒跟沈玨對視一眼,很快撇開,兩人都知道,有些事情,鄭夫人現(xiàn)在是不便知道的。 在鄭夫人那里盤桓了半天,待蘇月恒二人出無棱院時,已然是夜深人靜了。 雖然前呼后擁一堆人往前走去的,可是就著這月色,還有影影綽綽的燈籠,院子里的花草樹木,各色景致都有絲影影綽綽之感。 雖然現(xiàn)在月色尚可,蘇月恒卻也沒有了欣賞月色的心情,她有點害怕的往沈玨懷里縮了縮。沈玨緊緊的摟著她。 對蘇月恒一絲一舉都很熟識的沈玨,當然明白月恒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這么多人在竟然也害怕?不過,這種害怕他喜歡,每當這時,月恒都是在給他送福利啊。 沈玨喉頭滾動了下,可惜,今晚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