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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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總是要求女人相夫教子,端莊賢淑,忍辱負(fù)重,殊不知,女人要真是做到這面面俱到,這個中的心酸可是難說的很?!?/br> 茶梅二人聽得的懵懵懂懂,齊嬤嬤看得二人稍顯迷糊的樣子一哂:“行了,我現(xiàn)在說這些個,你們兩個未成親的丫頭是不大能懂了的。我告訴你們,女人之所以會越活越懂事,月活越謹(jǐn)小慎微,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少了個可以如爺待奶奶這般一樣的男人?!?/br> 茶梅聽得更迷糊了,魏紫卻是仿佛有點明白了什么。 兩人眨巴著眼睛看著齊嬤嬤,齊嬤嬤卻是不欲再就這個問題多說什么的。而是吩咐二人道:“爺還沒回來,你們二人在這里好生伺候著,待爺回來后,你們一個守夜,一個先行去睡。斷是不可誤了事兒的?!?/br> 茶梅二人點頭應(yīng)是。魏紫還在為方才擾了爺?shù)暮檬露挠杏嗉?,心里還是忍不住犯嘀咕,太太可是甚少晚上過來找大爺?shù)?,今日不知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希望是好事兒,免得大爺過會兒心氣兒不順回來找補(bǔ)自己方才的打攪就壞了。 沈玨現(xiàn)在已然到了長安院。 見到沈玨來了,鄭夫人立即揮退了所有人等,并嚴(yán)厲警告,如非召喚,任何人不得近前。 崔嬤嬤指揮著人退了下去。長寧自在門邊守著。 做完這些,母子二人對視一眼,俱是做好了長談的準(zhǔn)備。 鄭夫人重重的提了口氣,方才開口道:“玨兒,我今日叫你來的緣由,想必你是盡知的。為娘也不跟你繞圈子了。我知你有很多話要問我,我也有很多話要跟你說。現(xiàn)在還是我先來問你吧。你且將在你先前在北疆的事兒細(xì)細(xì)道來?!?/br> 北疆之行,可以說是萬事之始,要跟母親坦誠對話,自己在北疆的奇遇再是避不過的。 沈玨點點頭,將自家在北疆遇到湯思的事情說了起來:“兒子是在找天蠶的時候遇到無痕商會的湯思湯會長的......” 剛剛一開頭,鄭夫人忍不住驚問了出來:“湯思?他現(xiàn)在叫湯思?”不過一個名字,就已然讓鄭夫人驚聲輕叫了出來。 沈玨穩(wěn)穩(wěn)的點了點頭。 本來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shè)的鄭夫人忍不住又流了淚。沈玨住了嘴,默默的看著母親。他知道母親為何驚嘆,其實,弄明身世過后回味這個名字,沈玨就忍不住慨嘆,單就這個名字就已經(jīng)說明了好多。湯思?湯是外祖的姓氏,思是思念。思念誰,不言而喻。 鄭夫人勉力鎮(zhèn)定下來,抹了抹淚后,示意沈玨繼續(xù)。 沈玨不急不緩的將自己在北疆的事兒說了起來,先前已經(jīng)說過的就一筆帶過,重點主要是說湯思,以及過后二人的謀劃。 鄭夫人聽得一陣哭一陣笑,待沈玨有些擔(dān)憂的停了下來,鄭夫人卻又頗是心情不錯的揮手示意沈玨繼續(xù)說:“你說你的,不用管我?!?/br> 沈玨說了一陣子,見母親雖然情緒激動,但明顯的可以看出心情甚是暢快,于是也就放心大膽的說了起來。 聽完沈玨的敘說,鄭夫人怔怔了半晌,定定的看著沈玨道:“這樣說來,玨兒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了?” 沈玨堅定的點了點頭。 鄭夫人定定的看了兒子半晌,忽而笑了:“不錯,我兒果然是個有雄心的。我知你脾性,我現(xiàn)在就算是要跟你說這條道有多難走,你也必是不會聽的。也罷,為娘已經(jīng)忍氣吞聲二十多年了,總該是要搏一搏的......” 母子二人暢談直至半夜,沈玨走后,鄭夫人仿佛整個人都輕了一大截,進(jìn)來侍候的崔嬤嬤明顯的發(fā)覺自家主子眉眼間飛揚開朗了不少,再不復(fù)先前的謹(jǐn)慎肅穆了。 步出無棱院的沈玨大步往長安院走去,至此,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俱是知道了自己的雄心抱負(fù),自此也更是只能進(jìn)不能退了。 清風(fēng)撫過,青絲飄揚,八月的夜晚已然是涼意斐然,沈玨深吸一口這夜晚獨有的芬芳涼意,后面會越來越冷了,可是心卻是越來越熱了。 沈玨快快的往家里走去,往有月恒的家里走去。 進(jìn)得長安院,一切照常,屋子里已然搖曳著溫暖昏黃的燈火。雖然月恒已然睡去,但她的氣息仿佛縈繞滿屋,一進(jìn)門就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沉溺在這溫暖之中。 沈玨快速的洗漱過后,輕快的上//床摟過月恒睡了過去。 翌日,蘇月恒醒來,沈玨照常已經(jīng)走了。 蘇月恒怔怔的看著自己懷里的枕頭半晌,方才出聲喚人進(jìn)來。 茶梅進(jìn)來,蘇月恒還是暈暈乎乎的躺在床//上不大想動彈。 見自家奶奶抱著懷里的枕頭發(fā)愣,茶梅好心的解釋道:“奶奶,這枕頭是爺塞到你手里的。今兒個爺起身,奶奶你拽著爺不放,后來爺塞了枕頭到你手上,你才放的?!辈杳飞跏菤J佩自家爺?shù)膶W(xué)習(xí)能力,昨兒個回來不過是見到奶奶懷里抱了個枕頭,今兒個早上就立馬有樣學(xué)樣了,真是舉一反三。 宿醉的感覺不到好受,蘇月恒嗓子有點嘶啞的對茶梅道:“口好干,趕緊端杯水過來?!?/br> 茶梅立馬遞過一杯溫水過來。蘇月恒接過一飲而盡,喝完,感覺好多了,方才有力氣夸人:“咦,這水溫不錯,你這丫頭越來越會來事了?!?/br> 對這個功勞茶梅有點不敢冒領(lǐng),趕緊道:“奶奶,這個也得虧了爺吩咐。爺今兒個走的時候就吩咐我們一定早早的備好溫水什么的,以防奶奶醒來就要喝。” 哦,原來是沈玨的關(guān)心。蘇月恒不自禁的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感覺真心不錯,一大早就讓人心情好。 蘇月恒滿面微笑的由著茶梅、魏紫梳妝打扮。剛剛收拾停當(dāng),鄭夫人就使人來請了:“奶奶,太太說,您要是收拾好了,就過去無棱院用早膳?!?/br> 蘇月恒聽了這邀請,眉目一閃,昨兒個自己醉了,睡了過去,也沒來得及問問健柏跟他母親談的怎樣了。 不過,現(xiàn)在聽得鄭夫人這邀請,看來,他們昨晚是攤牌了。鄭夫人可是甚少一大清早的就主動叫自己過去的。 蘇月恒笑瞇瞇的讓人賞了前來通報的人,旋即起身:“走吧?!?/br> 蘇月恒走的甚是沉著,今日去無棱院必定是與往日有所不同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璃 20瓶;左衛(wèi)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4章 蘇月恒剛剛走到無棱院外,就有丫頭忙忙的迎了過來:“大奶奶請。” 頭前帶路的丫頭的腳步甚是不慢,蘇月恒緊隨其后快步進(jìn)屋。 甫一進(jìn)屋,蘇月恒看著眼前的情景就忍不住頓了頓。看看這滿桌子的賬本,真是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蘇月恒掃視了一眼,趕忙對端坐在上的鄭夫人蹲身福禮:“給母親請安?!?/br> 鄭夫人招招手:“別多禮了,來,坐過來,我們娘兒倆好好說說話兒。” 今日過來,本就是為著說話的,蘇月恒當(dāng)即起身坐在了鄭夫人身邊。 待蘇月恒坐定后,鄭夫人又是遣退了所有人等,只余魏紫守在了門口。 見鄭夫人自如的將自己房里的所有人等都遣了出去,而很是放心的留了魏紫,蘇月恒不禁心里嘆息,看來,鄭夫人真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因著當(dāng)年身邊心腹嬤嬤魯春平毒害沈玨,現(xiàn)在,鄭夫人對自己身邊的人俱是不大信任的了。 見蘇月恒的目光往那些個出去的丫頭婆子身上飄去,鄭夫人輕嘆一聲,還是解釋了一句:“當(dāng)年為著安全計,我來京城之時,在娘家的那些心腹之人,我是一個都沒有帶。來到鎮(zhèn)國公府后,我也不過是為著孩兒勉力度日,也有些心灰意冷,又為著免得引人懷疑,對身邊之人,除了甄別一番過后,也沒有特意的去轄制。因此這些個人,忠心為主肯定是有的,但,要我全部放心,也卻是不能夠的。” 說著,鄭夫人又指著門外的魏紫道:“他們還讓人放心,一開始就是用心調(diào)//教過的,當(dāng)是可以放心用的?!?/br> 聽得鄭夫人這開門見山的話,蘇月恒心里長吁一口氣,好了,自己方才還在想,要如何盡量的不顯突兀的開展今日的話題的,現(xiàn)在鄭夫人如此直接,剛好也省了自己精心準(zhǔn)備開場白了。 蘇月恒笑道:“是啊,魏紫他們跟著我們南來北往的,做事甚是讓人放心的。母親,今時不同往日,母親身邊沒有特別貼心的人也不大好的,不瞞母親,我們上次從北疆回來之時,湯前輩也給了不少人的,不如,我們從湯前輩那邊挑幾個人進(jìn)府,也好隨侍母親左右。” 蘇月恒說的不算是客氣話,當(dāng)日他們從北疆回來之時,湯思給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有女流之輩,蘇月恒甚至還專門為此又尋摸了些人手塞了過去,讓他們幫著調(diào)//教。 想到自己身邊的魏紫、姚黃還有茶梅等人估摸著用不了多久都會先后出嫁的,思及此,蘇月恒甚是慶幸自己當(dāng)日的未雨綢繆。 本來,在想著嫁魏紫的時候,蘇月恒就想著找個時候?qū)⒛切﹤€人不動聲色的塞進(jìn)府里來。 現(xiàn)在,剛好,也順便給鄭夫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一二。 鄭夫人聽完蘇月恒說的話,嘴唇微微抽了一下,這個兒媳也夠直接了當(dāng)?shù)牧耍约翰贿^剛開了個頭,她就立馬給自己扔個雷下來。 他準(zhǔn)備的人手?。∴嵎蛉诵念^發(fā)顫。埋在心底這么多年的人,現(xiàn)在終是又提了出來,雖然不過一個假名字,但仍然讓人心顫不已。 為了掩飾自己方才不經(jīng)意間的失態(tài),鄭夫人旋即拿起茶杯慢慢啜了口茶,而后,勉力壓著有些顫抖的喉嚨道:“哦,這事兒先前從未聽你們說起過,現(xiàn)在突然就要用,這樣可好?你確定他們都是可以用的?” 蘇月恒趕緊欠了欠身道:“母親恕罪,因為前面百事未定,我們也才從北疆回來,關(guān)注的人不少。健柏又想著母親隱忍多年,突然一朝得知,恐有難以情有自制的地方,所以,方才有所隱瞞,還請母親千萬不要怪罪?!?/br> 鄭夫人聞言,重重的吐了口氣,擺了擺手道:“這事怎么能怪你們的,你們做的對。當(dāng)是應(yīng)該如此?!碑?dāng)時健柏才回來,一個常年病病歪歪的人突然一下大好了,而且還風(fēng)流倜儻的立于人前,怎不讓人驚訝的。那時要說了,估計自己是掌不住不露分毫的。 畢竟,兒子跟牽掛多年的人突然一下都爆出了好消息,怎不讓激動難以自制的。沈玨他們隱瞞的十分有必要,看看自己現(xiàn)在,剛剛聽得兒子有心青云路的消息,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 這話已然說了出來,就不能只說一半,見鄭夫人果然神色如常,蘇月恒也不再沒完沒了的謝罪,當(dāng)然了,她說這話的目的本身也非謝罪。 蘇月恒趕緊接著道:“母親,我身邊的丫頭年紀(jì)也都不小了,尤其是那魏紫,跟壽寧也是情投意合的很,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們二人的婚事了。我準(zhǔn)備找個日子給辦了。接著就是姚黃、茶梅的婚事兒也是要趕緊看起來的,這幾個大丫頭一去,身邊不能沒有人支應(yīng),所以,我想府外我們留的那些人,找個機(jī)會趕緊讓進(jìn)府來?!?/br> 鄭夫人點頭道:“嗯,此事宜早不宜遲,還是早點安排進(jìn)來的好。這事兒我來安排,找個日子將人送進(jìn)府來。我身邊的丫頭也不小了,不如這次一并將喜事兒給辦了。” “不過,估摸著你訓(xùn)練的人手也是有限,你們那邊著緊,所以,先緊著你們那邊,我這邊有那么一兩個也就夠了?!?/br> 蘇月恒知道鄭夫人說的這話不全是客氣,她說的是實情,自己這邊,健柏長年常來常往的,這些近身伺候的人必須要十分的忠誠。 至于鄭夫人那邊,她有個三兩個心腹,夠傳話,守衛(wèi)的也就差不多了,而且,一次還不宜在她身邊插太多的人,畢竟,現(xiàn)在她身邊的崔嬤嬤等人是伺候老了的,一下將老人推到幾舍之外,恐怕也更容易引起動蕩不安。 蘇月恒是從來不敢小看這些小人物的,這些個小人物,平日看似是不會影響一個大家族,一件大事的,但是,千里江堤潰于蟻xue,有時候,這些小人物帶來的影響也是致命的,就算不是直接致命,那也可能是個致命的開端開始。此類例子古往今來不勝枚舉。 蘇月恒想了想道:“母親說的甚是在理,月恒也不故做推辭了。我們布置人手的時候,我會先緊著長安院的。不過,母親這邊的人手還是請母親好好端詳一二?!?/br> 見蘇月恒一下子懂了自己的意思,并未有跟自己客氣推讓的,鄭夫人甚是滿意兒媳的敏慧:“嗯,當(dāng)是如此。其實今兒個,也不過是我們娘兒倆說到這話題,我就多說了兩句而已。你們盡管去忙你們的事兒去,我這邊,你們不必cao心?!?/br> “其實,就算沒有你們訓(xùn)出的那些人,就是用目前我身邊的這些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真要有需要,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變成我的心腹之人。先前我是懶得動,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當(dāng)是知道怎么做的。哼,要是連幾個奴才都調(diào)理不好,我這么多年也是白活了?!?/br> 鄭夫人說的甚是自信,滿臉的果敢高貴,蘇月恒卻是一點也不帶懷疑的,像鄭夫人這種豪門貴女,在當(dāng)年懿仁太子一敗涂地難以自保之時,就能帶著兒子只身進(jìn)京的女子,她的力量當(dāng)然是不可小覷的,這點子小事,對她來說,當(dāng)然不會是什么問題的。 對鄭夫人的話,蘇月恒微笑以對。鄭夫人這話甚是有道理有氣勢,可是蘇月恒卻是不大好接話的,總不能說,婆婆你這么多年沒有白活,你很厲害啥啥的,這樣說來,顯得傻了些不說,也很是無禮的。 微笑是最好的應(yīng)對方式了。迎著蘇月恒的微笑,鄭夫人接著又很是豪氣的拍了拍身旁桌子上的賬本:“來來來,我們娘兒倆今日好好對對這賬冊。心里也好有個底。” 對此,蘇月恒深以為然,俗話說的好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成大事,除了天時地利人和,錢財也必是不能少的。 這賬本蘇月恒先前也對過一些,可這次對起來的心態(tài)卻是格外不同的。 婆媳二人果真開始認(rèn)真對起了賬本。原先蘇月恒想著自己跟婆婆的啞謎已經(jīng)打過了,互相已經(jīng)透底了,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怕別人知道的,是不是可以叫人進(jìn)來幫忙一起對的,這樣也快些。 可是,在見到鄭夫人跟自己對賬本的姿勢之后,蘇月恒閉嘴了。 鄭夫人哪里是單純的跟蘇月恒查自己有多少家底兒的,她實際上是在跟蘇月恒講解這朝中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這賬本里除了自家產(chǎn)業(yè)的日常收支而外,還有很多人情往來。這些個人情往來是可以看出很多問題的,跟各家的關(guān)系遠(yuǎn)近,在這里就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了。 婆媳二人一個教,一個學(xué),進(jìn)行的很是融洽。蘇月恒直接在鄭夫人院兒里盤桓了一整天。最后,還是鄭夫人看看是時辰,對蘇月恒下了逐客令:“現(xiàn)在天兒也不早了,估摸著玨兒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且先回去吧。明日我們再接著來?!?/br> 蘇月恒笑道:“哎呀,都忘了時間了。今兒個月恒可是受益良多,多謝母親了?!?/br> 鄭夫人笑著擺擺手示意蘇月恒自去。 蘇月恒回到長安院沒多久,沈玨就回來了。 蘇月恒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邊圍著沈玨忙活著,邊給他說今日自己在婆婆院兒里盤桓了一整天的事兒。 正在洗臉的沈玨,洗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挑眉問道:“哦,什么事情能讓你們倆在一起說一天都說不完的?” 蘇月恒笑瞇瞇的道:“你行了,少給我裝了。我們說什么事情,你還不知道么?你昨兒個在無棱院里跟母親說了些什么?” 沈玨放下手中的帕子,湊了過來,狠狠的在月恒的臉上摩//擦了幾下。蘇月恒咯咯笑著躲閃道:“停停停,好癢,快停下?!?/br> 沈玨擦了兩下,見月恒吹彈可破的臉上果然粉色深了不少,這才想起自己臉上的胡茬兒雖然每日里刮的很干凈,可對月恒這柔嫩的肌膚來說,戳上去還是夠嗆的,沈玨頓時心疼,趕緊停了下來。 拉著月恒坐了下來,還作態(tài)的要給她吹吹,被蘇月恒躲了開去:“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你趕緊坐好,我們好好說說話兒。” 知道兩人今日勢必有很多話要說的,沈玨不再糾纏,放下了手,神色也迅疾一臉正色:“月恒想要說什么?盡管說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