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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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人奇怪了。諸位都是眼見方才平陽侯夫人跟永順伯夫人不在一起的,可現(xiàn)在她們二人說的話又驚人的一致,這說明什么?這要是沒有事先商量,那怎么會如此一致的情況?” 蘇月恒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對了下眼神。也是哦。 旋即,人們又反應了過來,也是個屁!永順伯跟平陽侯都是陳王的人,今日她們的目標本來就是晉王妃。這商沒商量,還需要說的么? 榮壽長公主看著永順伯夫人淡淡道:“蘇月恒此話,你做何解?” “長公主殿下,她她她血口噴人。我們怎會串謀在長公主府邸做下如此不軌之事?長公主殿下,千萬不要聽信蘇月恒的胡言亂語?!庇理槻蛉思奔钡牡?,心里大罵蘇月恒狡猾,她方才在園子里做的事,看見的人那么多,說出來的細節(jié)本來就是差不多的,怎么就是串謀了?可是,現(xiàn)在,這話,說出去,也難以說服人的。 看著永順伯夫人的臉色,蘇月恒一陣快意。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心里認定了這事兒是你干的,那一定就是你干的,何況,此事還真是你們想干,不過是沒有干成而已。所以,蘇月恒放心大膽的拋了出來,因為大家相信,這事兒就是陳王授意干的。 聽永順伯夫人說完,榮壽長公主臉色一沉:“趙夫人,你就用這理由說服我么?” 這理由當然是說服不了人的。永順伯夫人趕緊拉過自家兒媳:“長公主殿下,這事兒,我們絕對不是如蘇月恒所說這般。我兒媳是親身經(jīng)歷的,請長公主殿下允準讓她說來。” 見永順伯夫人終于抓到重點了,一旁觀戰(zhàn)的陳王妃一系俱是吁了一口氣。方才見永順伯夫人被蘇月恒婆媳二人牽著鼻子走,好懸沒將人急死,恨不能搖著永順伯夫人的肩膀喊叫,你讓你兒媳婦說啊,讓她說啊,今日你說多了不好,那鄭婉宜婆媳二人一直挖了個串謀的坑在這里等人跳呢。 你一說細節(jié),她們就說你們已經(jīng)串通好了的。偏偏這個還真不好辯駁,尤其是在這遍地陰謀的貴婦圈兒,這些個事兒大家都是門兒清的。 好在現(xiàn)在永順伯夫人終于想起了讓兒媳婦這個苦主說話了。 何宜靜現(xiàn)在已然滿頭大汗了,真的是滿頭大汗。她現(xiàn)在驚駭無比,嘴里的話眼看越來越壓不住了。 方才永順伯夫人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經(jīng)由她這一提,大家將目光都投向了何宜靜。 何宜靜這一情狀,讓大家都是一愣。 陳王妃一系,在愣過之后,當即大喜。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可是能再蘇月恒傷了何宜靜這方面好好做做文章了,看看,看看,何宜靜這滿頭大汗的樣子,必定是受傷了,必定是蘇月恒傷了她。 平陽侯夫人率先反應過來,語氣擔憂實則心喜不已的對何宜靜提示道:“潘二奶奶,可是受了傷了?可是因為方才有人傷了你?你別怕,趕緊細細道來,長公主殿下必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你快說吧。” 何宜靜都快跪了,心里流淚,我真是不想說啊。 何宜緊緊的閉緊了嘴,臉色很是難看的使勁抿著。 見狀,陳王妃一系更是高興,莫非,是有人威脅了何宜靜?對,一定是威脅了,看看何宜靜現(xiàn)在這緊張的樣子。 平陽侯夫人今天真是憋了一口氣,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立馬接著補道:“潘二奶奶,你不要怕?,F(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人敢脅迫你的。有什么,你盡管說來?!?/br> 何宜靜快崩潰了,下巴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她這番情態(tài),就連蘇月恒都忍不住的奇怪了起來。這可真是個意外情況,這么大好的時機,何宜靜竟然不告狀?莫非,真的有人威脅她?莫非,是健柏干的? 沈玨要是知道蘇月恒這樣想,肯定會王之蔑視,區(qū)區(qū)一個何宜靜也值得我去脅迫?她還沒有那個資格。 何宜靜這樣子,引得殿上眾人忍不住的議論紛紛,這個潘二奶奶到底怎么了?莫非還不想告狀的? 榮壽長公主威嚴的看著何宜靜道:“你婆婆說你有話說,有話現(xiàn)在就說。否則,本宮就不聽了?!?/br> 一聽榮壽長公主這話,陳王妃一系大急,不聽了?那不就是直接說是蘇月恒無事,是她們誣告了,這怎可使得。 一時間,永順伯夫人接收到了不少如有實質的目光。這些目光里的威壓、責備之意,差點讓永順伯夫人的汗都出來了。永順伯夫人惡狠狠的看向何宜靜,暗自擰了何宜靜一把:“發(fā)什么呆呢。長公主問話,還不趕緊說來?!?/br> 何宜靜此時再是憋不住了,噗通一聲跪下:“長公主殿下,今日之事是我們早就計劃好了的。我們得知晉王妃有了身孕,于是就謀劃著除掉她腹中的胎兒?!?/br> 何宜靜此話一出,真是像冰塊兒丟進了火炭里,空氣中都冒出了一陣陣白煙。 娘哎,何宜靜在說什么啊? 雖然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可是,想要行不軌之事的人直接承認了此事,真是活久見,真是聞所未聞。 永順伯夫人差點暈倒了,當即怒喝道:“何宜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一直沉默的晉王妃,現(xiàn)在卻是不再沉默了,看著永順伯夫人冰冷道:“趙夫人急什么,且讓她說完。我今日倒是要好好聽聽,有人是想要如何對付于我了。” 永順伯夫人再是站不住了,身子一軟,差點癱倒了下去。 何宜靜這驚天動地的話一出來,陳王妃一系的臉色極為難看,眾人都知道,今日之事估計難以善了了,還是趕緊想辦法撇開跟永順伯的關系好了。 于是,一瞬間,大家是離永順伯夫人婆媳二人能有多遠就多遠。 勉力站住的永順伯夫人現(xiàn)在脊背發(fā)寒,冷汗?jié)裢噶撕蟊?,今日之事,該如何收場?環(huán)視左右,看到離自己遠遠的同盟,永順伯夫人更是一臉慘白。 一片驚愕中,榮壽長公主也趕緊清場,除了蘇月恒幾個當事人而外,也就留了公主王妃在這里,其他人等一律請了出去。此乃皇家陰私,還是越少知道的越好。 被榮壽長公主清場的眾人,對長公主大是感激,這個時候,還是趕緊走的好,長公主這也算是保護她們了。趕緊走,可是不敢再聽了,歷來皇家陰私之事,從來都是血流成河的,可不能摻和進來。 清退眾人后,榮壽長公主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對何宜靜道:“繼續(xù)說?!?/br> 何宜靜將自己的嘴巴都咬出血了,還是沒有制止住自己想要說的話。 于是,很快,眾人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原來,是何宜靜偶然得知晉王妃懷孕了,于是將這事兒告訴了婆婆,自家婆婆又告訴了公公。然后,自己接到了婆婆的指令,要配合著除掉晉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好在,永順伯夫人在吩咐這些事情的時候,只是吩咐何宜靜做事,也沒有對她說出具體是誰配合什么的。不然,今日陳王妃一系恐怕要損失慘重了。 蘇月恒聽得津津有味,現(xiàn)在自己的危機算是解除了,可以靜靜的聽故事了。 只聽何宜靜說道:“婆婆說,只要我們這次能成功的除掉晉王妃的肚子,陳王必定會給我們記頭功的......” 永順伯夫人暈了過去。 陳王妃再是忍不住大喝道:“何宜靜,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胡說八道,不怕遭天譴么?還不趕緊閉嘴?” 晉王妃冷笑道:“我說五弟妹,我們都聽著潘二奶奶說話呢,長輩們都沒發(fā)話讓她不是說了,你著什么急?怕遭天譴?” 陳王妃冷哼一聲:“這人信口雌黃,滿嘴污蔑之言,我不忍諸位長輩耳朵受污,方才出言呵斥。怎么,四嫂這么著急出聲發(fā)難?怎么,是怕給我的蓋的帽子不夠么?” 榮壽長公主輕輕敲敲茶幾:“都安靜,聽她說。” 陳王妃只得閉嘴。 然后,何宜靜接著說。說到了她今日如何搭訕蘇月恒這里,想要栽贓陷害的事了。 看看何宜靜現(xiàn)在的情態(tài),還有她說話的方式,蘇月恒仿佛明白了什么。鄭夫人也想到了什么,先前雖然她不大管事兒的,可是,先前沈玨他們的一些事兒,她也還知道一些的。尤其是這審人的事兒,蘇月恒還跟她說過,他們用過什么東西。 待何宜靜快要說到落水那一幕的時候。 鄭夫人出聲打斷道:“何宜靜,想不到你竟然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之所以佯裝落水,其實就是因為見事有不成之后,你為了栽贓與蘇月恒,所以才故意拉扯與她,結果一著不慎反倒讓自己落水了?” 鄭夫人這問話,讓何宜靜有了一瞬間的茫然,接著,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點頭道:“是的?!?/br> 果然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蘇月恒輕輕壓了壓差點翹起來的嘴角,健柏啊,可真是辛苦你了。 陳王妃嘴角完全耷拉了下去,今日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沒撈著。真是羊rou沒有吃到還惹了一身臊。 不過,陳王妃還是有點不甘的,想著方才鄭夫人的出聲,自覺找到了破綻,于是趕緊使眼色讓寶成郡主開口,希望能撈一筆是一筆,今日鎮(zhèn)國公府不得罪已經(jīng)得罪了,還不如努力一把釘死這蘇月恒。 寶成郡主很快會意,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盲點,于是寶成郡主對榮壽長公主出聲道:“大姑母,侄女有一事不明,想要問問鄭夫人?!?/br> 榮壽長公主點點頭:“你問吧?!?/br> 寶成郡主問道:“鄭夫人,先前何宜靜在說那些胡言亂語之時,你一直未有出聲??稍趺凑f到她如何落水的時候,鄭夫人就出聲打斷了呢?莫非是鄭夫人有心誤導?” 不能不說寶成郡主真相了。蘇月恒大抵猜出來何宜靜是怎么回事了,估計鄭夫人也是猜出來了,就因為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更清楚用法了,所以她才趕緊出聲引導了,結果,當然是如她所愿了。 不過,這種事情,自己明白就好了,當然是打死不能認的。不待鄭夫人答話的,蘇月恒趕緊一臉委屈的先自開口了:“郡主這話我們可不敢領受,方才何宜靜已經(jīng)將事情原委說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想要陷害與我。怎么在郡主這里還是我錯了呢?” 寶成郡主嘴角一抽,看看左右,只有陳王妃。 陳王妃是不好下場撕的,沒有人幫腔了,只得自己下場:“沈大奶奶可真是牙尖嘴利,我不過問了這么一句,你就有一連串的話等著我。怪道方才有人說你飛揚跋扈?!?/br> “寶成郡主,你這話我就不敢認同了。我這兒媳一向是謙卑有序,謹言慎行的,寶成郡主這飛揚跋扈用在我兒媳身上恐怕不合適。”見寶成郡主都這個時候了還敢懟自家兒媳,鄭夫人很不客氣的開口懟了回去。 鄭夫人出馬,寶成郡主不好再吵,鎮(zhèn)國公府可不是一般人家兒,就算自己是郡主,如果真要扯到皇上面前,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何況,今日確實是他們被人抓住了把柄。 陳王妃有心想要說一說的,也是顧慮到今日自己嫌疑太多,又在榮壽長公主府上,說不定,榮壽長公主早就對自己不耐了,看看她那明顯的拉偏架就能看出來了。 再者說了,這鄭婉宜今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藥了,一改往日的低調(diào),真是見誰懟誰,她堂堂王妃當然也不是怕一個臣下的,不過是再出口,恐怕會跟鄭夫人懟上,跟個臣下當眾吵架,太有**份了。 陳王妃想了想,趕緊圓場道:“鄭夫人多心了,寶成不過就是發(fā)現(xiàn)了疑點就是論事問一下,鄭夫人說清楚就行了,不必想太多?!?/br> 鄭夫人道:“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如此清楚了,今日之事實乃永順伯婆媳二人所開頭,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拼命想將我鎮(zhèn)國公府拖下水,真是居心叵測?!?/br> 寶成郡主噎了一下,這鄭夫人可真是護短的不行,不過就是問了蘇月恒這么一下而已,她還真是非要找回場子。 寶成郡主從小也是金尊玉貴長大的,性子自然高傲。何況,方才她提出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很有疑問的,畢竟,方才蘇月恒踢人下水,這么多人都看著的,蘇月恒再是想賴也要看看別人答不答應。 寶成郡主冷哼道:“鄭夫人,這可不是想要拖你們鎮(zhèn)國公府下水。而是實實在在有不少雙眼睛看著蘇月恒將潘二奶奶踢下水的。” “雖說潘二奶奶居心不良,當是要受懲戒的,可是一碼歸一碼,蘇月恒踢潘二奶奶下水這事兒也該有個說法才是。我可是聽說,沈大奶奶幾年前在榮壽長公主府還將自己的親jiejie推下了水呢。雖然不過是傳言,但畢竟無風不起浪不是?”所以,你兒媳婦蘇月恒是有前科的,今日必定是故態(tài)復萌。 聽得此話,蘇月恒唇角一提:“看來,寶成郡主今日是一定要定我的罪了。當年之事,具體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清楚的,今日我也無意于耽誤大家的時間再解釋一遍的。當年之事,榮壽長公主殿下早有定論。莫非,寶成郡主是在懷疑榮壽長公主不公?” 寶成郡主一聽,當即張口結舌。這蘇月恒的嘴也太毒了些,也忒敢說了。 陳王妃更是沉了臉:“蘇月恒,你可真是大逆不道,竟敢如此當眾質疑長公主?”竟敢將榮壽長公主搬出來壓人。榮壽長公主最是討厭人利用與她的,何況蘇月恒這匯總赤//裸//裸的請神之言?看長公主怎么對付你 可惜,讓她失望了,聽完她說的話,榮壽長公主眉毛都不帶抬一下的,淡淡問道:“還有何人有疑問,盡管問來,不然,這蘇月恒我就直接下定論了?!?/br> 蘇月恒聽得暗自挑眉,榮壽長公主這話可真有技巧,對‘蘇月恒’下定論,其它的事兒我不管,你們兩家兒去扯吧。 大家本以為,不過是榮壽長公主的場面話而已,必是沒有人再說話了的??墒?,這時,長平長公主殺了出來:“說來,寶成這疑問我也有。蘇月恒,你今日落水之事,確實你的一面之辭,一個旁證都沒有,怎不讓人生疑的?”先拋開何宜靜那有疑的證詞再說。 第180章 長平長公主這一出口,可是讓殿上的長公主們頗為側目。 方才一直打圓場的隆陽長公主也不想出口了。今日長平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屢屢的跟人嗆聲。 且不說榮壽今日明顯的是偏向于沈家的,單說蘇月恒本身,乃是人鎮(zhèn)國公府的長媳,今日事情能過去對大家都好。要是真想跟鎮(zhèn)國公府硬別,鎮(zhèn)國公一旦發(fā)橫了要護短,估計,就是長平也不見得能吃的住。 隆陽長公主在心里嘆息不已。自家這個三meimei,早先雖然也是張揚的很的,但卻是很拎的清的。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如此??磥恚斈炅和踔?,對她們家的打擊太大了些。 當然了,皇家公主嘛,最是尊貴,張揚就張揚,那也沒什么打緊的??申P鍵是,你張揚可以,但要拎的清啊。隆陽長公主搖頭不已,長平真是看不清形勢。還以為,他們宣寧侯還是當年的氣勢呢。 不光是隆陽長公主,另外幾個長公主也都不想說話了,今日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是貓膩頗深的,她們姐妹聽聽戲,看看曲兒就行了,奪嫡的事情,就讓他們男人忙活去。 反正她們皇家公主,只要不造反,不管誰當了皇帝,那都得對她們禮遇有加的,不過是禮遇多少的問題而已。這禮遇多少的問題跟奪嫡的風險相比還是前者穩(wěn)妥一點。 本來,現(xiàn)在京中局勢就復雜的很,各家公主也是小心謹慎,盡量避免站隊的,對奪嫡真可謂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親兒子,換誰上不都一樣?,F(xiàn)在大家都是富貴以及,再想進一步又能如何呢。 當然了,如果能不費什么力的更進一步那更好,但是,那其中的風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眾人俱是心里搖頭,這長平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長平長公主當然不是失心瘋,長平長公主夫家乃是宣寧侯,宣寧侯是個十分有野心的人物,當年下了那么大苦工,讓皇家公主下降,當然是想奪得更多利益的,最好是能讓他們宣寧侯重新回到當年京城一等一的權貴之家時。 所以,宣寧侯一開始就暗自投靠了梁王,將寶壓在了梁王身上。梁王當時最大的噱頭就是至純至孝、平行端方,當?shù)氖浅须y得的賢王??烧l曾想,一招不慎,讓人來了個釜底抽薪。幾年前榮壽長公主府的花宴上他跟長平長公主的二兒媳通jian被抓了個現(xiàn)行。 然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發(fā)酵,最后,梁王一闋不振,再是沒有奪嫡的可能了。如此,宣寧侯也是押寶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