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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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嫵眼睛一亮:“好。” *** “君言,你說,真的有秦山姥姥這種妖怪存在么?” 穿過一座石橋,姜嫵跟沈衍說起剛才聽來的故事。 “穿著紅衣,會像我這樣的么?” 沈衍道:“若是傳說,萬事皆有可能。” “若我真是秦山姥姥,你怎么不怕呢?嗷嗚?!苯獘痴f著,朝他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情。 沈衍忍俊不禁:“像阿嫵這么漂亮的人,我當(dāng)然不怕。更何況,秦山姥姥這名字一聽起來就很老,我并不認(rèn)為她會像傳聞中一樣美艷?!?/br> 姜嫵好奇道:“咦?那君言覺得秦山姥姥應(yīng)該長什么樣子?” “應(yīng)該是滿臉橫rou,目露兇光,至少要像那樣的……” 他抬手,指向了前方一處攤位前的大漢。那大漢濃眉黑眼,皮膚黝黑,體壯如牛,更主要的特征是——滿面橫rou。他的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加上目光兇狠,看起來煞是可怕。 “撲哧—— ”姜嫵忍不住笑出了聲。 似是聽到前方的動靜,大漢向姜嫵和沈衍看了過來,看到他們都在笑,立刻陰沉下臉。 “啊,不好了?!苯獘骋娦蝿莶幻?,想也不想便抓過沈衍的手,帶著他轉(zhuǎn)身就跑。 大漢大為火光,滿臉戾氣地沖著兩人直吼:“給本大爺站?。∧銈冞@兩個小兔崽子!” “砰隆——” 天空煙火綻放的聲音逐漸淹沒了那兇狠的怒吼。 姜嫵拉著沈衍穿過小巷,直到來到一座石橋前,方才停下腳步。 “阿嫵,其實(shí)我們?yōu)槭裁匆??”沈衍挑了挑眉?/br> 姜嫵的眸子一抹怔色,她想了想,抿嘴一笑,“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哎,只是下意識地想要拉你跑而已?!?/br> 看著笑靨如花的姜嫵,沈衍也忍不住輕輕一笑。 “好了,既然是一年一度的花燈節(jié),不好好逛逛怎么行呢?!苯獘晨聪蚰羌壹沂孜蚕噙B的燈火,然后又看向沈衍。 既然是花燈節(jié),必定少不了猜謎燈的項(xiàng)目。 江城有一條街道,從街頭到巷尾都是猜謎的攤子。各個攤子前懸掛著各式各樣漂亮的花燈,讓人應(yīng)接不暇,每盞花燈下,貼著三張紙條。 姜嫵和沈衍走到一個攤子前,欣賞這里的花燈。 攤主主動給兩人介紹玩法:“只要猜中三道謎語,就可以獲得一盞花燈?!?/br> 沈衍轉(zhuǎn)頭看向姜嫵,問道:“阿嫵喜歡哪一盞花燈?” 姜嫵并未聽清沈衍的問話,她的目光還落到一盞花燈上,這是一盞圓滾滾的鳥兒花燈,上面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她贊嘆道:“這盞花燈很像啾啾呢?!?/br> 沈衍走上前,摘下一張紙條。這盞花燈的第一道謎題是:畫地為牢,打一成語。 “固步自封。” 思索片刻,他說出了答案。 沈衍接連答對了兩題,卻停在了最后一道謎題上。 歲末年尾愛出頭,打一字。 在他思索謎底答案的時候,姜嫵無意間碰上了紙條——“答案為‘舜’的字條。” 她怔了一下,答案脫口而出:“這題的謎底是‘舜’吧?” “姑娘真是聰慧?!睌傊餍χ禄簦f給了姜嫵。 姜嫵接過花燈,轉(zhuǎn)頭便塞到沈衍的手中:“送你。” 沈衍怔了一怔:“這是……” 他正要說出這盞花燈是為她而贏的,姜嫵已轉(zhuǎn)過頭去,指著一處詢問攤主:“那盞花燈下為何沒有謎題?” 那是這條街道最中心的地方,設(shè)有一處高臺,上面懸掛著一盞走馬花燈,足有六個燈面,每一面上都繪著栩栩如生的圖案。風(fēng)一吹,便轉(zhuǎn)動起來,仔細(xì)一看,燈上竟有七種顏色。 攤主道:“那盞花燈可是猜謎活動的壓軸獎品?!?/br> “哦?” 姜嫵回過頭時,恰好沈衍也盯著那盞花燈看,以為他喜歡,遂道:“君言,你喜歡那盞花燈?我去幫你贏下來。” 攤主提醒道:“姑娘,要贏得那盞花燈可不容易,只有成為今晚的猜謎魁首,才有機(jī)會得到那盞花燈。” 姜嫵笑道:“那便嘗試一奪魁首?!?/br> 話音落時,卻有一聲嗤笑傳來:“幾個外地的人,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br> 第20章 打臉 “真以為燈謎魁首是路邊的野草,誰路過都有資格采摘?” “青青是去年的魁首,自然有資格采摘。”另一個聲音道,“那些外地人都是如此自負(fù),自以為解出了一兩道謎題,就覺得自己能能奪得魁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 姜嫵回過頭,猜謎的攤子前不知何時多了兩位姑娘,一位著粉衣,生得如花似玉,一位著綠衣,容色清麗。 兩人故意一唱一和。 以前在上京的時候,姜嫵也時常會遇到被人刁難的事情。但如此直白和不上門道的暗諷,在她聽來,倒是顯得可笑了。 姜嫵沒有理睬他們,只一眼便收回目光。 在看到姜嫵容貌的剎那,粉衣姑娘也有片刻的愕然。她和身旁的綠衣姑娘都是地道的美人,但在姜嫵面前,卻一瞬間被比了下去,顯得黯然失色。 一股無名妒火躥上心頭,她忍不住酸道:“長成這個模樣,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 沈衍轉(zhuǎn)過頭,目光沉冷:“想必兩位姑娘一定是住在海水里?!?/br> 粉衣姑娘對上沈衍森冷的目光,頓覺感覺整個人如墜冰窟。 她僵了一僵,方才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可是地道的江城人。” 姜嫵不欲與她爭辯,便拉住沈衍,道:“君言,我們到那邊去看看?!?/br> “好?!?/br> 沈衍從善如流。 待兩人離開后,旁邊有人終于忍不住笑了出聲。 笑聲刺耳,粉衣姑娘氣惱回頭瞪那人:“你們笑什么?” 那人忍笑道:“那位公子是說你們多管閑事呢?!?/br> “你!”粉衣姑娘氣得臉色發(fā)青,立刻要追上前去。 綠衣姑娘連忙阻止了她,道:“青青,今天出門時,你父親特意交代過萬不能惹事。別理會他們,我們先去解題?!蓖nD了下,她又壓低聲音道,“等你解開所有謎題,奪得魁首時,不是能更好地讓他們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br> 粉衣女子心情方才好了一些,語氣頗為自得:“沒錯,你說得對,我們走?!?/br> *** 一處昏暗的巷子里,藏著兩道身影。 這處巷子雖然偏僻,卻是很好的藏身之處。從這里望出去視野極好,外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白芨往外瞧了瞧,又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白術(shù),小聲地道:“喂,白術(shù),你說我們偷偷摸摸地跟來,會不會被主上發(fā)現(xiàn)?” 白術(shù)回頭瞪他一眼,道:“什么偷偷摸摸,我們只是擔(dān)心主上和姜姑娘的安危,才跟過來的?!?/br> 白芨悻悻地轉(zhuǎn)過頭去,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的一幕,不禁驚奇地道:“咦?主上要給姜姑娘贏花燈,怎么變成姜姑娘給他贏了。噗嗤,我怎么覺得主上提著花燈的模樣像個小媳婦似的。” 他笑了出聲。 “噓,你小聲點(diǎn),當(dāng)心讓主上聽見!”白術(shù)不由得提醒。 說話間,他突然聞到了一陣食物的香氣,一回頭,卻見白芨在盯著前方同時,又打開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油紙包。 里面藏著一只香噴噴的鴨腿,油光蹭亮,還冒著熱氣。 白術(shù)沒好氣地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一會兒走在大街上別說認(rèn)識我。真丟人。” 白芨充耳不聞。 他邊啃著鴨腿,邊看好戲。 在那名喚青青的粉衣姑娘突兀出現(xiàn)時,白芨頗為氣憤:“那個丑八怪竟然敢嘲笑姜姑娘,豈有此理,真是太過分了!” “我頭一回覺得長舌婦如此討厭,她定然是嫉妒姜姑娘的美貌?!卑仔g(shù)皺眉道,“真想給她下瀉藥?!?/br> “不行!”白芨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白術(shù)不滿道:“白芨,你到底是哪邊的?” 白芨說:“就算那個丑八怪有錯,食物又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用瀉藥害它們,它們是無辜的!” 白術(shù)嘴角抽了抽:“我又沒說下在食物里?!?/br> 白芨突然拍了大腿一下,大笑起來:“哈哈,主上那一句反擊真漂亮,你看到?jīng)],那丑八怪臉都綠了?!?/br> 白術(shù)不語,等姜嫵和沈衍走遠(yuǎn)后,從暗處走出,走向了就近的一個花燈攤子,向攤主詢問道:“我見那兩位姑娘對猜謎很是厲害,她們是什么人?” “哪兩位?”攤主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白術(shù)道:“就是穿著粉衣和穿著綠衣的姑娘?!?/br> 攤主了悟,道:“哦,你說她們?那位綠衣姑娘是我們江城知縣的掌上明珠林知微,而那位粉衣姑娘則是我們這里的名人?!?/br> “哦?此話何解?”白術(shù)挑眉。 攤主笑道:“她就是上屆花燈節(jié)的猜謎魁首,張府的千金張青青,有‘江城女諸葛’之稱?!?/br> “這位張小姐家世顯赫,叔父乃上京的皇商,張家在我們江城也是大戶人家,就連江城知縣也要對張家禮讓三分?!?/br> 皇商是專門為皇家采辦物資的商人,但所謂士農(nóng)工商,商排在末等,在白術(shù)看來,也是不流入的商賈之人罷了。 白芨也聽到了攤主的話,頓時不屑道:“原來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難怪被捧人得如此驕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