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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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嫵垂眸道:“無論是誰,也與侯爺無關(guān)吧?!?/br> 楚衡上前一步,道:“你聽我一言!那姓沈的不是什么善類,他并非表面看到的簡單,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 “侯爺!請你不要這般詆毀我喜歡的人!”姜嫵語氣嚴(yán)肅地道,“事實如何,姜嫵自會分辨,不勞侯爺費(fèi)心?!?/br> “姜嫵!你……” 姜嫵沒有再理會他,舉著傘快步離開了。 楚衡停在原地,望著她消失在雨幕中的倩影,眸色漸深。 *** “你說……你找來的人瘋了?” 沈衍停下筆,抬頭看向跪在面前向他復(fù)命的王遠(yuǎn)之。 王遠(yuǎn)之將公主府上發(fā)生的事情細(xì)說了一遍,冷汗涔涔地道:“陛下,下官也沒想到,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沈衍冷聲道:“那先前的那些命案,又是怎么回事?” 王遠(yuǎn)之忙道:“因為公主府的命案,下官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回來之后,下官立刻命人重新調(diào)查了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命案,竟是有人在背后刻意cao縱的。那何若愚所發(fā)現(xiàn)的兇手,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然后將風(fēng)聲透露到她的耳中,使她能夠順利將之指認(rèn),從而打造出‘神探’的名聲。下官也是被誤導(dǎo),因此才……” 他欲言又止。 “竟是如此?那女神探的名聲,竟然是這樣來的?”一旁的白芨忍不住插話,“那她這樣做的目的呢?” 王遠(yuǎn)之道:“回小白大人,下官不知?!?/br> 仿佛被踩中了尾巴,白芨頓時像奓毛的貓般跳了起來:“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白大人!” “是,小白大人?!?/br> “你!” “好了,白芨?!鄙蜓艿暣驍嗔怂?,又回頭看向王遠(yuǎn)之,目光冰冷,“王遠(yuǎn)之?!?/br> 王遠(yuǎn)之身體緊繃:“是,陛下有何吩咐?” “人是你推薦過來的,現(xiàn)在又說她是騙子,你這是在耍朕嗎?”沈衍的聲音不咸不淡,卻不怒自威。 “下官不敢!”王遠(yuǎn)之忙道,“陛下,關(guān)于合適的人選,請再給下官一些時間……” “三天?!?/br> 冷冷的聲音傳入耳中,讓王遠(yuǎn)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衍冷冷道:“朕再給你三天的時間。” “是,下官明白?!?/br> 王遠(yuǎn)之驚出一身冷汗,忙退下了。 沈衍放下手中的毛筆,拿起案桌上的宣紙,折好塞入信封中,喚道:“白術(shù)?!?/br> 白術(shù)應(yīng)聲道:“主上有何吩咐?” “你把這封信,送去給阿嫵?!鄙蜓軐⑿欧饨坏剿氖稚?,轉(zhuǎn)念一想,又道,“不,你還是不要親自出面,你找一個合適的人送過去。” “是,主上,屬下明白了?!?/br> *** 自從賞花宴結(jié)束后,姜湄果真安分了不少。 回到姜國公府后,她主動履行還未完成的禁足懲罰,每天聽話地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半步不出,也不再像以往那樣胡作非為了。 就連溫禹前來找她,也吃了一個閉門羹。 賞花宴的幾天之后,蘇姀約了姜嫵前去望江樓。 即將出門之時,聽雪卻帶來了一個消息:“姑娘,您還記得前些天,在長公主府里與你打賭的那位何姑娘嗎?” 姜嫵疑惑地問:“她怎么了?” 莫非與賭約有關(guān)? 聽雪道:“奴婢聽說,她瘋了!” 瘋了? 第66章 信件 望江樓的雅間里,姜嫵坐在窗前,眺望著遠(yuǎn)處的瀾泱河,仿佛看出了神。 “阿嫵meimei,你可有聽說何若愚瘋了的事情?” 蘇姀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姜嫵回過頭,微微頷首道:“我今晨的時候,的確聽人說過此事?!?/br> 莫云儀捧起茶杯,抿了口茶,道:“她不會是想要逃避打賭輸了的懲罰,故意裝瘋賣傻吧?” 卯時的時候,東市的大街上突然跑出一名年輕的女子。她衣衫凌亂,披頭散發(fā),直沖著對著虛空的地方歇斯底里地叫喊:“哈哈哈!我何若愚可是女神探,是受神明眷顧的人,我怎么會輸!怎么會輸!” 很快有人認(rèn)出了這名女子便是上京大名鼎鼎的“女神探”何若愚,百姓們將此事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天的時間,便人盡皆知了。 蘇姀道:“應(yīng)該不會,我剛剛差人去打聽了,這是真的。” 莫云儀直覺稀奇:“這可真奇怪,好端端的,這何若愚怎么會說瘋就瘋呢?” “莫非是被阿嫵打敗了,她心里承受不住刺激,所以瘋了?” 仿佛察覺到姜嫵的走神,莫云儀連忙安慰道:“阿嫵,你不要內(nèi)疚,打賭是何若愚自己提出來的,她這是自作自受了?!?/br> 姜嫵回過神來,趕緊道:“云儀,放心吧。我剛剛只是在想其他的事情?!?/br> “咦?別的事情?”莫云儀忍不住打趣道,“你可是在想心上人?” 蘇姀也笑道:“阿嫵meimei的心上人,是衍表弟吧?” 姜嫵微微紅了臉。 “姀jiejie,云儀,你們就被打趣我了。我……” 突然想起一事,她又問道:“姀jiejie,我先前聽說,君言在上京的家業(yè)被遠(yuǎn)方叔父霸占,而他又是你的表弟,那你可知道,他那位叔父是什么人?” 蘇姀轉(zhuǎn)著眼珠,有些猶豫地道:“這……其實嘛,這個事情比較復(fù)雜,我一時也說不清楚。要不等衍表弟回來,讓他親自給你解釋?” “好,那等他回來,我再細(xì)問他?!?/br> 蘇姀不愿多說,姜嫵也沒有再問,只是心中有疑惑的種子埋下。 *** 姜嫵回到姜國公府時,聽雪將一個信封交到她的手中。 她道:“姑娘,剛剛有人送了一封信來,說要親手交到你的手上?!?/br> 姜嫵疑惑:“給我的信?” 聽雪道:“據(jù)說是沈公子的來信?!?/br> “是君言的信?” 姜嫵的心跳頓時快了半拍。她將信翻到正面,只見信封上書—— 阿嫵親啟。 的確是沈衍的字跡。 姜嫵玉蔥般的手指緩緩展開信紙,信上如是寫道: 阿嫵, 見信如晤,我已平安回到淮南。等事情了結(jié),立刻趕回與你相見,勿要掛念。 君言 “君言……” 姜嫵將信紙捂到胸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姑娘,沈公子……在信上說了什么呀?”聽雪頭一回看見姜嫵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tài),不由覺得驚奇。她往姜嫵的手中探望了一眼,心里好奇極了。 姜嫵嗔她一眼,道:“多事!” “是是,奴婢錯了?!甭犙┟πχ?。 姜嫵將信疊好收起,問道:“聽雪,送信來的是什么人?” 聽雪道:“據(jù)說是從淮南來的信使?!?/br> 姜嫵想了想,又道:“你去拿筆墨紙硯過來,我要給君言回信?!?/br> “是,姑娘。” *** 大理寺卿王遠(yuǎn)之近來過得焦頭爛額,三天之期即將過去,這廂的問題還未解決,何若愚的事情又給他帶來了一堆麻煩。 他重新調(diào)查了何若愚經(jīng)手過的幾起案件,越查越是觸目驚心,案件的疑犯都并非真正的兇手,幾乎都是屈打成招,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主動供認(rèn)自己是兇手。 他的手下對比無比著急:“大人,出了如此大的紕漏,這該如何是好???” 王遠(yuǎn)之氣結(jié)道:“本官原以為那何鯉是個靠譜的,沒想到……這讓我如何跟陛下交代?” 手下想一想,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大人,解決了長公主府上的案件的人是誰?” “你這么一說,本官倒是想起來了。”王遠(yuǎn)之怔了一下,道,“好像是姜國公府的大小姐姜嫵。” 手下愣了一下,道:“姜嫵,下官覺得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哎!那不是那上京第一美人嗎?怎會是她?” 他有片刻的驚詫,但隨即又道:“不過,既然長公主府上的案件是她解決的,大人,何不將她薦舉給陛下呢?”他如是提議,“一來,她是當(dāng)著長公主的面,打敗了何若愚,這是無法作假的;二來,大人可以向陛下復(fù)命,接下來便有時間處理何鯉留下來的爛攤子了?!?/br> “你說得有道理,只是那姜嫵的名聲并不是太好,本官怕會觸怒陛下……”王遠(yuǎn)之皺起了眉,有些為難地道,“容本官再仔細(xì)想想。” *** “主上,這些都是大理寺少卿何鯉接觸過的案子。” 白術(shù)抱著一堆案卷走入屋中,呈到沈衍的面前。 沈衍問道:“審問的結(jié)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