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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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成立于2013年,以富有設(shè)計感的極簡輕熟女裝初次面向大眾,大獲好評。15年推出高端男裝與街頭青少年路線,以獨特的網(wǎng)絡(luò)營銷方式名聲大噪。目前集團員工數(shù)目過萬,在國內(nèi)共擁有三十六家分店,去年經(jīng)營收入破兩百五十億元。 而她穿書的時間正是原主最輝煌的時刻。 最新推出的少女線在國內(nèi)走秀后引起熱議,被無數(shù)媒體與時尚達(dá)人稱之為‘國潮的觸底反彈’。也因此,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下周巴黎秀后,等待著外媒與時尚人的評價。 想想真有點激動。 yuyu本部則是一棟玉米狀的玻璃樓。共計三十五層樓,二樓是食堂,頂樓是林晚辦公室。每層樓都擺放著雕塑綠植,雪白墻壁上掛藝術(shù)畫作或涂鴉,藝術(shù)氣息很濃。 林晚來到服裝儲藏室。 推開磨砂門時仿佛在推開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形態(tài)各異的服裝在防塵袋中靜靜沉睡。東一個西一個人臺在外人眼里或許有點可怕,揭開了遙遠(yuǎn)的記憶。 每次學(xué)院里有人找不到人臺時,總在走廊里高呼著:“誰看到了我老婆了?編號a1068的老婆!”而后便有人開玩笑回應(yīng)道:“你老婆跟我走了!”、“我看到xx偷你老婆!” 再見恍若隔世。 季楠之止步于門前:“這些是樣衣。失憶前您已經(jīng)敲定修改細(xì)節(jié),新的成衣正在制作中,打包前需要您最后過目。到時還能進(jìn)行最后的修改?!?/br> 林晚順口問:“到時候要怎么運過去?” “飛機?!?/br> “這么多衣服空運貴嗎?” 季楠之一副‘你在說什么傻話’的表情:“私人飛機?!?/br> 行。 貧窮限制想象,女總裁有錢的低調(diào)又高端。 轉(zhuǎn)頭把樣衣一件一件套上人臺,林晚驚覺她的設(shè)計風(fēng)格與原主十分相似。不過原主功力高深,細(xì)節(jié)處理得出神入化,立裁方面也遠(yuǎn)勝于她。 這就是大師的功力。 這就是白手起家的女總裁的資本。 林晚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 她曾經(jīng)的夢想也是成立個人品牌,在滿是拿款借鑒的國情下闖出一片天。但當(dāng)原主的設(shè)計擺在眼前時,她才清晰看清楚自己的目標(biāo)是多么的遙遠(yuǎn),她又有多么的渺小。 “你是真的厲害得沒誰了?!?/br> 季楠之早就離去,偌大的儲藏室掩上門,剩下她與不會說話的服裝。林晚一邊仔細(xì)整理服裝細(xì)節(jié)、拍照記錄,一邊忍不住感嘆:“你就是個天才?!?/br> “真的?!?/br> “你的公司也很好很自由,在這種環(huán)境下工作絕對是所有設(shè)計師的夢想?!?/br> “林晚?!?/br> 林晚最后嘆了口氣,“我可能永遠(yuǎn)比不上你?!?/br> 但我會做最好的我。 時間就在自言自語中匆匆流逝,轉(zhuǎn)眼便是傍晚。 周六本就不是季楠之的上班時間,何況已經(jīng)六點多。林晚不好意思再讓季楠之送她回劇組,于是盤算著在家住個晚上,明天讓張助理來接。 季楠之不置可否,將車停在門口。 林晚剛要推車門,他厲聲呵止:“等等!” “怎、怎么了?” “他又來了?!?/br> 季楠之丟下這句話,沒有詳細(xì)解釋的意思。他再次踩下剎車,以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神色轉(zhuǎn)動方向盤。 氛圍忽然變得緊張又駭人,簡直像是在逃罪犯生死逃亡。林晚摸不著頭腦,但被他的情緒傳染,不自覺調(diào)整坐姿,將脊背挺直。 是窗外有什么嗎? 她偏頭望去,恰好與一個中年男人對視—— 他猛然瞪大眼睛,小小的眼球死死瞪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整張臉緊緊貼在車窗玻璃上。臉皮松松垮垮,殘留著潰爛的瘡疤,笑容既陰森又詭異,隱隱還帶著幾分瘋狂。活像是……活像是喪尸看見了活人。 林晚嚇得往后挪,“他、他是誰?” “他……” 季楠之微不可見地皺眉:“是您父親?!?/br> 與此同時男人粗聲粗氣叫道:“林晚……” 林晚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林父上線露個臉 第24章 童年記憶 她做了一個夢。 潮濕破敗的小屋在雷雨中搖擺,水滴從屋頂磚瓦縫隙中滴落?;璋档?zé)艄庾笥覔u擺,坑坑洼洼的墻壁上有兩道扭曲的影子在相互廝打。 “我讓你藏錢???!” 男人五指揪住女人的發(fā)絲,將她的頭一下一下撞上墻壁,“家里還有多少錢?快拿出來!不然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個臭表子!” 女人嗚咽,“別、別再賭了?!?/br> 男人反手抽個巴掌,用粗嘎的公鴨嗓呵道:“老子賺的錢,老子愛怎么花怎么花,要你個娘們嘰嘰歪歪的?趕緊給老子拿出來!” “真沒錢了,你今晚就別賭了行嗎?” “還不拿出來?” 男人將她甩在地上,徑自拳打腳踢起來,叫嚷著‘不想死就把錢交出來’。女人猶如蝦米般蜷縮在水泥地上,雙手抱頭細(xì)聲啜泣著。 “救命??!” 門口響起稚嫩的叫聲,“叔叔阿姨快救救我mama!” 男人吐了口唾沫,“又是這小兔崽子!” 他搓了搓滿是血沫的手心,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門口一把撈起個頭小小的女孩,抬手就是個巴掌扇臉。大男人的力道輕而易舉地將小孩打得頭暈?zāi)垦!?/br> “哎你別打孩子了……” “就是就是?!?/br> “小心出人命啊?!?/br> 外頭街坊七嘴八舌的勸阻,男人卻是兇神惡煞地回瞪一眼,“咋?老子打娘們管你們屁事?誰再給我叨叨,小心老子拿管子敲斷腿!” 說罷甩上門,將女孩甩在門框邊上。 “叔叔阿姨……” 女孩眼疾手快又爬起來要往外跑,“快救救我mama,我mama流血了!好多好多血,你們救救她!讓敬茶叔叔來救我mama!求求你們了——” 男人動作更快地攔在她面前。 像一座陰沉的大山; 又像是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就你個賠錢貨色腦袋靈光,還知道叫敬茶?” 啪嗒! 他一個酒瓶子砸了下去,森森獰笑著著:“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br> 頭破血流的女孩往后倒下,后腦勺重重磕在門檻上。滿身酒氣的男人抓住她兩條細(xì)胳膊腿,哼著歌兒往里拖。 她能看見門外指指點點卻不敢上前幫忙的街坊鄰居,也能看見豆大的雨珠嘩啦嘩啦地砸在地上。猩紅的血從額頭滑入眼眶,將視線將世界染得通紅。 又是毒打。 用酒瓶用掃把用開水。 本該是安全港灣的親生父親無所不用其極,把母女當(dāng)做牲畜般折磨。母親軟弱難以反抗,最終吐露出私房錢的藏匿地點。男人捏著幾張百元大鈔,點了根劣質(zhì)煙,心滿意足地扯扯皮帶,大跨步邁出家門。 女人愣愣坐在地上發(fā)呆良久,隨即發(fā)狂似的翻墻倒柜,用破舊的桌布打包衣服細(xì)碎。又從許久不用的高壓鍋底拿出一疊零錢,蓬頭垢面如女鬼般往外跑。 “mama……” 孩童的叫聲讓她稍稍遲疑。 回頭望見破布娃娃般倒在墻角的女兒,她步伐一滯。 “不要怪我?!彼f:“我也是沒辦法?!?/br> “我不是你的mama?!?/br> “你爸姓喬你媽姓董,你……想辦法去找他們吧!” 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mama……” 女孩只能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即使努力伸出手去,也難以握住衣角。 帶我走吧。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直到昏迷也不見mama折返。 林晚抖了一下,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夢境尚未消散,她摸了摸額角,立即找護士搭話,“你好,能給我一面鏡子嗎?” 護士手腳麻利從口袋里摸出小圓鏡遞來。 林晚照了照額頭,扒拉開碎發(fā),的確看到一道長長的口子蟄伏在發(fā)際線周圍。微微凸起的形狀像蜈蚣,大約四厘米長。它能證明剛才她不不止是在做夢。 “謝謝。” 林晚還鏡子,護士小姐用復(fù)雜地目光打量她,“你、你是不是失憶了?” 搖頭。 “那……”她壓低聲音,“重生還是穿越?”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