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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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聞急的滿頭大汗,見傅之嶼總算接通了電話才一五一十地說:“傅導(dǎo),拍攝劇組不知道怎么就起火了,您要是不放心,不如現(xiàn)在過來看看……” “起火了?怎么回事?”傅之嶼對拍攝地點的安全性要求的很足,消防檢查更是得跟上。 方聞那頭的電話中依稀能聽到消防車的鳴笛,“起火原因暫時還沒查明,不過消防車現(xiàn)在趕到了,正在搶險滅火中。目前也沒有人員受傷,周圍的人已經(jīng)進(jìn)行了緊急疏散?!?/br> 他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藍(lán)色的襯衫,邊系扣子邊繼續(xù)詢問方聞情況:“沒有人員傷亡就好,那其他的呢,比如劇本、機器設(shè)備等等?” “說來也是奇怪,起火的地點在沒人居住的起居室,本來是雜物間的,后來雜物堆積到別處去了,所以這間算是空房?!狈铰効船F(xiàn)場火勢小了很多,才放心向傅之嶼匯報:“還好周圍人發(fā)現(xiàn)的及時,火勢蔓延不大,傅導(dǎo)您說的那些應(yīng)該都不會受影響。” 受不受影響是其次,最關(guān)鍵的是方聞的前一段話,很明顯地表明有人找準(zhǔn)了時機在惡意縱|火,怕蛛絲馬跡暴露,只能選擇靠著周圍較偏僻的地點。 晏棲擦干了手出來,迎面碰上穿戴整齊的傅之嶼,她稍顯錯愕,睜大著雙眸問他:“這么晚要出去一趟?” 傅之嶼不想讓與這件事不相干的人cao心,安撫道:“嗯,沒什么事兒,方聞在郊外,打車不方便所以讓我去接他?!?/br> 她也不知真假,只是僵在原地:“噢,那好吧。” 傅之嶼走過來輕抵她額頭:“早點睡,不是明天早上還要上班?” 晏棲曳著睡裙裙擺,點點頭:“好?!?/br> 不過傅之嶼一走,家里就空落落的,剛才的溫存仿佛一場夢,還有……看傅之嶼的神情總覺得很奇怪。 為了解除自己的困惑,晏棲選了個最不靠譜的人:【栗子,傅之嶼大半夜出去了,是不是嫌棄我技術(shù)不夠好?】 栗櫻舒舒服服泡完澡,雖是頂著個富婆式黑眼圈,但仍然精神抖擻:【可不是嗎?你啊還是太嫩了,平時jiejie教你的你都不學(xué),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就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下場!】 晏棲:【……】 她怎么覺得跟著栗櫻學(xué)的那些才叫不學(xué)無術(shù)呢??? 【現(xiàn)在后悔了吧?!坷鯔焉衩啬獪y地發(fā)給了她一個文件,標(biāo)題取的還挺神秘莫測。 就三個字,“御夫術(shù)”。 【點開了嗎親親?要好好觀摩哦!保管你試一次爽一次,一直試一直爽?!?/br> 是這樣嗎? 懷中滿腦子問號的晏棲點開了栗櫻傳送過來的文件,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身中劇毒。 嗚嗚嗚嗚這張稿子本來可以早好久發(fā)的,但稿子丟了,終于找到了嗚嗚嗚,明天雙更補償大家?。?!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榆榆榆嘻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晉江獨發(fā) 晉江獨發(fā) 冬日的深夜,更深且露重。 傅之嶼趕到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方聞?wù)驹隈R路牙子上等他,不停地跺腳。 他把車停在距離現(xiàn)場不遠(yuǎn)的路口,方聞拿下霧氣蒙蒙的眼鏡,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傅導(dǎo),火基本滅了?!?/br> 傅之嶼單手垂在方向盤,若有所思,“怎么樣?附近有沒有監(jiān)控?” 方聞?wù)f:“本來劇組拍攝的地點監(jiān)控布置是很密集的,但火源地原本就算得上廢棄,唯一能往那個角度拍的監(jiān)控早就壞了。” 傅之嶼點點頭,心里愈發(fā)澄澈。 見狀,方聞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傅導(dǎo)……我不得不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是誰做的了?” 他給方聞遞過去一支煙:“方聞,我這個人不喜歡陰謀論,但的確和我有關(guān)系,是沖著我來的。” 也不知怎的,男人間談事兒總是少不了抽上一兩根,方聞?wù)麊査趺醋约翰怀?,就被傅之嶼給擺手拒絕了:“我還要回南都名區(qū)?!?/br> “噢,夫人聞不得煙味?!苯Y(jié)果昭然若揭,方聞著實感嘆了下晏棲的能耐,能讓傅之嶼這樣的人成為“妻奴”,可不是能說是一般人。 打火機躥得燃起火苗,飄飄搖搖,任凜冽的風(fēng)透過車窗吹著。 方聞彈了下煙灰,捉摸不透傅之嶼的心思,“那傅導(dǎo)你的意思就是先不用報警?” “不用?!?/br> 傅之嶼擦拭著同樣沾染了霧氣的金框眼鏡鏡片,語氣沉沉:“放松他的警惕,守株待兔,多好。” 傅之嶼再次回來的時候,晏棲果然睡著了,只不過睡相太過于不能看,一個人就占據(jù)了雙人床的大半,被子也被她踹到床尾。 出去了一趟,傅之嶼沒了睡意,過去替晏棲掖好被子就坐到了主臥的沙發(fā)上,電腦的幽光反射在他的鏡片上,光澤泛泛。 既然傅湛想通過這種陰招給他警告,他又何嘗不給對方一點教訓(xùn)呢?給一個人的致命一擊就在于先讓他膨脹,再讓他吃癟,以傅湛的自負(fù),定然受不得這一點。 資本間的博弈,就直接用資本解決。 天欲破曉時,江城的上空還是飄了雪,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這是元旦新年之后迎來的第一場雪。不過不比上次的薄雪,這一次的雪來得極其洶涌,在哪兒都厚厚一層,把整個城市融成雪白色,化成銀裝素裹的世界。 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開的是最高溫,暖烘烘一片。 聽到腳步聲近了,傅湛睜開了整宿沒怎么閉上的眼,被慢慢攙扶起來喝藥,他眼窩深陷,看樣子又是一晚上沒睡好。 藥匙捏在他手里,不過遲遲沒動,李姨伺候了他好幾年,不忍心地勸道:“大少爺,還是喝了吧,免得待會兒藥涼了,這藥再一熱,就沒有一開始的功效了?!?/br> 傅湛扯開搭在腿上的厚毯子,李姨見他要下床,趕緊想把假肢裝過去,卻遭他揮手辭退:“把那件梨花木椅拿過來,順道給阿金打個電話,叫他現(xiàn)在過來跟我匯報情況。” 李姨只得順?biāo)焖囊馑?,知曉傅湛最大的痛處就在于他的一雙腿,對正常人來說,失去的可能只是一雙腿,于他而言,失去的還有原本風(fēng)光無度的人生和卓然超群的地位。 一道忙完后,李姨把瓷碗里的藥倒進(jìn)罐子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照她看,傅家二公子著實一表人才,之前跟著生母過的那么辛苦,回到傅家后卻對這段經(jīng)歷只字不提,十八九歲已經(jīng)能隱忍成如此心性,她那時候就知曉這孩子定能成大器。 傅湛不是厭惡傅之嶼,而是厭惡跌落神壇的挫敗感,被一時的嫉妒和憎恨給蒙蔽了雙眼。 “大少爺,阿金來了。” “叫他進(jìn)來。”傅湛的唇色蒼白:“還有李姨,以后不要叫我大少爺,傅家沒有二少爺,從來沒認(rèn)過有二少爺這個野種?!?/br> 李姨心里一沉,仍恭恭敬敬道:“是。” 阿金穿著皮夾克,在門口的紅色地毯上蹭掉了鞋底的雪漬,朝傅湛鞠了個躬,李姨順勢退了出去。 “叫你辦的事情辦妥了?” 阿金瞧著他因咳嗽起伏的背影,應(yīng)聲道:“是,混成群演就可以了,這對我而言并沒有什么難度,按照少爺您的意思,該給的警告都給了,要想報案,警方那邊也查不到什么蛛絲馬跡?!?/br> “那就好,這場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呢?!备嫡康闹腹?jié)間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阿金,你說下雪天配上鮮血是不是很合適?” 對傅之嶼下手很難,他防范心重,而且要是出了事,憑傅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德性,也斷然不會放過他。 既然如此…… 傅湛晃了晃脖頸:“我想晏家的那位穿紅色很好看,阿金,你說呢?” “是。”阿金頓時半跪在地上:“少爺有什么吩咐,我立即去做就是?!?/br> “先別急?!备嫡繐钢竽粗干系挠癜庵?,這是母親最后的遺物,“一樣的,先給個警告,不要打草驚蛇了?!?/br> 他叫住了要退出去的阿金:“江城控股的情況怎么樣?” 阿金定住腳步:“即使傅淮沒同意您插手,但也沒拒絕,所以目前的狀況是平穩(wěn)上升。” “是啊,傅之嶼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呢?!备嫡坑钟挠牡乜人粤藥茁?,壓抑下內(nèi)心的情緒。 南都名區(qū)。 晏棲被早定的鬧鐘吵醒,床邊空空如也,原以為是傅之嶼他人還沒回,結(jié)果一出臥室發(fā)現(xiàn)人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地蹲在沙發(fā)邊上,想給他蓋上一層暖和的毯子,誰知傅之嶼醒的很快,原本如寒冰的眼神在看到是她的那一刻瞬間融化,慢慢聚焦上光澤。 “七七……”他握上她的一只手,將人直接帶到沙發(fā)上。 沙發(fā)雖寬敞,晏棲還是驚慌失措地?fù)卧诹怂眢w兩側(cè),沒來由地眩暈了一陣。 昨晚的溫存還歷歷在目,她拎著小毯子,不管不顧地搭在他腿上,小聲嘟囔了句:“回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 “看你睡得香?!备抵畮Z交換了兩人的位置,手臂覆在她腰際,壓下小半的重量。 兩人間的距離不過方寸之間,晏棲連呼吸的頻率都忘了,眼前朦朦朧朧,瞥開視線道:“外頭下雪了?!?/br> “嗯?!彼麎旱土松ぷ樱骸敖裉煨拚惶?。” 晏棲心里還是擔(dān)心昨晚的事情:“昨晚出去接到方聞他人了嗎?” “接到了,送到酒店去了?!?/br> 傅之嶼笑笑,掩蓋了眼底的部分陰霾。 晏棲說不上來傅之嶼在哪兒與往日不同,他向來很會粉飾自己的情緒,刷的嶄新的墻壁似的,讓人找不出什么破綻。 正欲開口說話,晏棲就瞧著他低頭,又溫又熱的感覺逐層綻放。腦海里勾起昨晚身體的記憶,結(jié)果還是稀里糊涂地予以一番配合。 睡裙裙擺壓出了褶皺,回臥室換上冬日裙的時候,晏棲就發(fā)現(xiàn)了,實在是不能看…… 剛拉上后背的拉鏈,晏棲就發(fā)現(xiàn)傅之嶼好整以暇地站在主臥門口。 她雙眸睜的圓溜溜的,語氣微嗔:“傅之嶼……你偷看我換衣服。” 傅之嶼任由她嬉笑怒罵,十分悶sao地接了句:“嗯,昨晚加今早,算起來那我偷看的地方可不少?!?/br> 不要臉:) 晏棲懶得同他在這件事上理論,見時間來不及了也沒讓傅之嶼送,開車踩點到了公司。 今天有個外出的工作任務(wù),她帶了組里的一個實習(xí)生過去秀場,提供d.mo贊助的新珠寶。 這位實習(xí)生就是上次想留在她手下的女孩,考核成績優(yōu)異,人也不愛惹事兒,scarlett沒明說,很顯然是想把選擇交給晏棲來決定。 栗櫻是這次秀場活動的場控,到的比他們兩還要早,正在休息室里喝著暖和的豆?jié){,晏棲就推門進(jìn)來了。 “親愛的,你到的挺早啊。”栗櫻把買的早餐往她面前一推:“吃早飯了沒?” “還是你貼心,我忙活著帶人過來,哪兒有時間啊?!标虠缘牟痪o不慢:“今天雪下的厚,車也難行,還好沒堵車,秀場離公司也不遠(yuǎn),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折騰到幾點呢。” “你在工作上我是知道的?!崩鯔奄\兮兮地附在她耳周:“昨晚折騰的太累了?還有啊,我給你的文件你有沒有看?” 晏棲看著小實習(xí)生還在呢,不能聊這帶顏色的話題:“我忘記了,好像是看了一眼就睡著了?!?/br> “你這!簡直是暴殄天物!”栗櫻見她一時半會兒開不了竅,也懶得置氣,跟布置組的打個好幾個奪命call又出去直接找人交待去了。 休息室登時空空如也,晏棲趁著活動還沒開始,短暫地靠在椅背上想瞇一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