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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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份震驚,孟小平并沒有看到簡西在他對完口號后略作放松的坐姿。 其實這一切都只是簡西的大膽猜測,幸運的是他賭對了。 現(xiàn)在這四九城雖然硝煙未起,可潛伏在這座城市里的人,早已經(jīng)開始了角力,除了倭國和其他覬覦這片華夏土地的國家,還有軍閥和各個黨派的間諜,而孟小平,正是紅黨的地下成員之一,代號戲子。 在原身留給簡西的記憶里,倭國的人會在一個月后截獲一條密報,密報中透露了四九城中隱藏多年的幾個紅黨地下成員的代號和任務(wù),其中“戲子”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人物,只可惜對方隱藏的太好,除了一個從不曾真正見過“戲子”,只用特殊手段與他聯(lián)系的上線外,紅黨其他地下成員也不知道原來四九城還有這樣一個人物存在。 剛剛簡西念的那句話,是倭國后來破解的一段密碼,被猜測是特殊情況下,紅黨成員想要和“戲子”確認身份的一個暗號。 原身的記憶里,在倭國截獲這一則情報后,曾將“戲子”的身份確定在各個戲班子工作的人員中,因為這個身份恰如這個代號,也符合對方的任務(wù)——獲取各方情報,有一度,各個戲園人人自危,每天都有倭國的士兵帶著一批批戲園的人去他們的武裝司令部問話,往往都是全須全尾的進去,血rou模糊的出來。 偏偏那個時候倭國軍隊在東北勢如破竹,四九城里的倭國人也跟著氣焰囂張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 孟小平很幸運,因為他的身份履歷很清白,以及他在戲圈的重要地位,讓人很難想象他這樣的人物會“自甘墮落”,跟紅匪勾結(jié),再加上向山大佐對他的欣賞,在被簡單調(diào)查過后,就恢復(fù)了自由,還成了向山大佐的座上賓。 簡西之所以會懷疑對方的真實身份,是因為在原身瀕死的時候,聽聞一則消息,那就是向來欣賞孟小平的向山大佐不知什么緣由槍斃了孟小平不說,還將他的尸首吊在了倭國武裝司令部外,暴尸數(shù)日。 當(dāng)時流傳的消息很多,有人說向山大佐覬覦這位名伶,只可惜孟小平?jīng)]有那樣的癖好,斷然拒絕惹怒了這個倭國人,也有人說,孟小平和向山大佐的小妾私通,讓這位大佐戴上了綠帽子,這才使他震怒…… 只可惜,原身至死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簡西大膽猜測,結(jié)合一直不曾被找到的代號為“戲子”的紅黨地下黨成員,他深深懷疑,孟小平就是那個“戲子”,向山大佐的震怒,是源于被愚弄的羞惱。 要知道,那個時候倭國的好幾次行動部署都被紅黨搶先一步識破,而當(dāng)時因為被賞識可以頻繁出入向山大佐府邸的孟小平恰好有這個機會得到情報,并且傳遞出去。 之所以外界對孟小平的死因疑惑不解,也是因為向山大佐不敢將他的真實身份透露出去,怕自己的識人不清遭到懲罰,只能靠凌虐孟小平的尸身發(fā)泄怒氣。 事實證明,簡西的猜測確實沒錯,孟小平就是大名鼎鼎的紅黨地下成員——戲子。 “十日之后,我會送上紅傷藥和鎮(zhèn)痛散的配方。” 簡西早就檢查過這個房間,確定不會有人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可即便這樣,說話的時候,簡西還是壓低了聲音。 “什么!” 這是繼對方身份之后的第二重震驚。 一直以來,不止倭國一方勢力想要得到簡家紅傷藥和鎮(zhèn)痛散的秘方,紅黨在四九城的成員甚至還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接觸過簡琨臣,想要對方看在國家大義的份上,貢獻紅傷藥和鎮(zhèn)痛散的配方,支援前線作戰(zhàn)的將士,可惜簡琨臣拒絕了。 那是一個極其古板守舊的男人,將家族和秘方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他愿意貢獻成品的藥材,卻不愿意公布秘方。 可惜在倭國的監(jiān)視下,那些成品藥材哪那么容易從北平運往前線呢,恐怕沒等出這四九城,就被倭國截獲了,而且因為配方的保密性,簡家每年在同濟堂出售的紅傷藥和鎮(zhèn)痛散數(shù)量都很少,那點成品藥,根本就不夠前線受傷戰(zhàn)士的消耗。 現(xiàn)在簡西說要把藥方貢獻給黨,孟小平自然是震驚的。 他想問簡西從何知道那兩種藥的配方,按照簡老爺子的脾氣,恐怕輕易不會透露給這個名聲在外的敗家兒子,又想一旦前線的將士收到了藥材供應(yīng),倭國必然收到風(fēng)聲,到時候簡家就是眾矢之的,可想過怎么面對倭國人的怒火…… 可這些念頭在想到那些用血rou之軀驅(qū)逐強虜?shù)耐?,想到腳下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時,統(tǒng)統(tǒng)收了回去。 “我替組織,替華國千千萬萬的百姓,感謝簡先生的大義?!?/br> 說著,孟小平掀開袍子,重重的跪在地上,給簡西磕了三個響頭,這樣的大禮,他給的心甘情愿。 簡西也受了這三個禮,不是替自己受的,而是替原身的先祖以及簡家未來的后嗣。 這兩個秘方的價值太大了,他占著簡家人的身份,沒有經(jīng)過其他任何一個人的同意就給了出去,是他的錯,可身為一個中國人,看著這個世界正經(jīng)歷著他所在的那個世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類似的侵略戰(zhàn)爭,他確實沒有辦法做到袖手旁觀,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那場戰(zhàn)爭經(jīng)歷無數(shù)個春秋,浸染無數(shù)人的鮮血。 “之后的日子會發(fā)生很多讓你疑惑的事,但請你相信我,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是華國人。” 簡西扶起孟小平,十分誠懇地說道,此時的孟小平還不知道簡西到底要做些什么,可已然感受到了他這段話里沉重的語氣。 第99章 合理敗家9 “咱們家的大忙人可算是回來了?!?/br> 簡西從外頭回來,此時簡宅里的人正在一塊用午膳,簡琨臣是一個固執(zhí)守舊的大家長,向來要求家里人同坐一桌用膳,除非是身體抱恙或是其他特殊情況,那也得事先稟明過方可。 今天的簡宅格外熱鬧,幾位出嫁的姑奶奶都帶著各自的夫婿和兒女回來了,一個個笑臉盈盈的,倒是沖淡了不少因為簡東來意外失蹤帶來的郁郁之氣,就連想來嚴肅刻板的簡琨臣看到幾個尚且年幼可愛的外孫外孫女們都板不起臉來。 只可惜,這樣輕松的氛圍在簡西進屋后就被破壞了。 先是老爺子看著這個行事放蕩的兒子皺起了眉頭,再是坐在他身側(cè)的二姨太,慢條斯理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對著這個這時候跑出來破壞氣氛的二少爺皮笑rou不笑地說了一句話。 那天老爺子在氣頭上的話終究是被她記到了心里,簡家還有兒子不錯,可那終究是個不爭氣的,自己雖然生了兩個女兒,憑什么就不能爭一爭呢,因此這些天幾位出嫁的姑奶奶回娘家的頻率格外的勤快,她們也知道了母親的想法,簡家那么大的家業(yè),她們和各自的夫家同樣有著一些想法。 此時的簡西就是她們的眼中釘,他表現(xiàn)的越不堪,在老爺子心中的印象越差,她們自然就更有競爭力了。 “哼,還知道回來呢,來人,給我們家二少爺上個座。” 倒也沒有旁人意料之中的暴怒,簡老爺子看著這個自從傷好后就經(jīng)常不回家的兒子,只是皺了皺眉,然后就輕飄飄地讓人備上了椅子,似乎不打算問責(zé)他這段時間的行蹤。 現(xiàn)在四九城最大的新聞就是簡家的混子少爺和杏芳園的孟仙兒孟大家成了至交好友的事,在旁人看來,兩人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簡西是孟小平的戲迷不假,可孟大家并不缺這樣闊綽的戲迷,而且孟大家生性高潔,文采兼?zhèn)洌衷鯐秃單鬟@樣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投機呢。 更何況,前不久簡西還因為去杏芳園看戲一事惹的簡老爺子震怒,在外人看來,這會兒他更應(yīng)該夾起尾巴做人,哪還敢這樣聲勢浩大地和孟小平結(jié)交。 可偏偏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完全不搭邊的人卻成了好友,時常能看到簡西出入杏芳園,還能旁若無人地去戲園的后臺探望孟仙兒,這就叫人驚訝了。 這些消息在外頭傳的沸沸揚揚,簡家的一些有心人自然不會放過,簡琨臣早就知道自己這個混賬兒子這段時間干出來的混賬事了,不僅如此,這些天簡西還接連在賬房支取了好幾筆大額數(shù)字,按照簡琨臣以往的脾氣早就把兒子叫過來一頓訓(xùn)斥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天每當(dāng)他升起這個念頭時,眼前就會浮現(xiàn)那日兒子涼薄又譏諷的笑容,以及那句話。 一切,如他所愿。 每當(dāng)想到這兒,再大的怒氣都沒有,只剩下nongnong的后悔和愧疚。 “吃完飯回屋收拾收拾,今天晚上你劉世伯在大世界設(shè)宴,你劉世伯的女兒剛從日必落國回來,這次宴會也是為劉小姐接風(fēng)洗塵,你們年輕人可能會有共同的話題,今天晚上你就陪我一塊參加這個宴會吧?!?/br> 簡西剛一落座,簡琨臣就輕描淡寫地在飯桌上砸下了一個重磅炸彈,至少對于二姨太和三姨太等人來說是個重大打擊。 二姨太此時的表情以及有些難看了,她原以為簡西行事這樣荒唐,老爺心中定然是不高興的,可她沒想到老爺即便那樣不高興,依舊一心一意為這個兒子著想。 劉家也算是四九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了,而且和簡家有很多業(yè)務(wù)往來,老爺讓簡西陪他去參加劉家的宴會,顯然是準備讓簡西接觸簡家生意的一種信號。 而且簡西不曾娶妻,這會兒提到劉家那位和簡西年紀相當(dāng)?shù)男〗?,顯然有更深一層的含義。 二姨太聽說過不少有關(guān)劉小姐的傳聞,聽說她為人精明強干,并不輸男子,去日必落帝國深造后,恐怕更加不容小覷,說一句女中諸葛也不為過,老爺這是想要給簡西娶一個足夠厲害的老婆,代替他執(zhí)掌簡家嗎?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女人再厲害那也只是女人,為夫家生兒育女后下半輩子就和夫家綁定了,她再能耐,將來的一切還不是要留給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簡家的子孫。 想到丈夫居然有這樣的念頭,二姨太不免覺得有些無力,這些日子的汲汲營營仿佛也成了笑話。 “你大哥還沒尋到,爹又上了年紀,這個家的擔(dān)子,也該落到你的身上了,爹不奢求你像你大哥一樣沉穩(wěn),只求你稍微懂事一些,劉家小姐人品非凡,到時候你要在劉小姐身上多學(xué)學(xué)她的優(yōu)點?!?/br> 簡老爺子的話并未停下,坐在一旁正耐心哄女兒吃飯的大少奶奶葉霜秋不由抬起頭,用余光看向簡西,不曾想對方的視線也轉(zhuǎn)向了她,目光交匯,葉霜秋嚇得趕緊將視線移開。 沒人知道,簡東來的繼室曾和簡西這個浪蕩的二少爺有些淵源。 葉霜秋的經(jīng)歷和林湘繡有些類似,兩人都是繼室,也都是因為礙于各自原配的強勢娘家續(xù)娶回來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子。 葉霜秋的父親曾是舉人,葉家也稱得上書香門第,葉霜秋更是爭氣,考上了最好的大學(xué),只可惜后來葉父因病身亡,留下了一屁股的欠債,和幾個尚且年幼的弟弟meimei。也正是因為這樣,葉霜秋才會放棄學(xué)業(yè),在媒人和女性長輩的勸說下嫁給簡東來當(dāng)繼室,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個三歲女娃娃的娘。 論身份,書香世家出生的葉霜秋比商戶人家出來的林湘繡更清貴,加上葉霜秋為人本分,待原配留下的那個女孩視如己出,在簡家,她原比林湘繡更受簡琨臣看中。 當(dāng)然,葉霜秋之所以會被簡東來看中,主動讓媒婆上門求娶自然不是因為她的出生,更大的因素來源于她的外貌。 原身再不濟,那也是簡家的兒子,念的自然是四九城最好的大學(xué),他又是那樣混不吝的人,學(xué)校里如果有一個樣貌出挑,家世又不算顯赫的女生,他怎么可能不調(diào)戲一番呢。 在簡西繼承的記憶里,原身和葉霜秋就有那么一段源淵,只是幾乎沒人知道。 說起來,原身對于葉霜秋也是有過一分真心的,因為葉霜秋樣貌清冷,矜持自重,讓人生不起褻瀆的心思,不同于以往他砸許多貴重禮物,多使一些浪漫手段就能夠哄到手的女人,原身追了她足足三個月,在得到葉家遭逢巨變,葉霜秋退學(xué)的消息時,還第一時間跑到葉家想要施予恩惠,只是他來遲了一步,那個時候,葉家已經(jīng)收了簡家的聘金,葉霜秋的身份也從女同學(xué),變成了他不能靠近的大嫂。 原身對葉霜秋或許有那么一兩分真心,可在葉霜秋變成了自己的大嫂后,這份心思更多則轉(zhuǎn)變成了不甘,以及記恨。 恨葉霜秋狗眼看人低,在原身看來,葉霜秋不肯接受他的示好,卻愿意嫁給他異母的大哥做繼室,完全因為他和其他人一樣看重他大哥簡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原來自己心中秉性高潔的女子,和那些貪婪勢力的女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只是原身再怎么不甘,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與大嫂發(fā)生些什么,因此在簡家,兩人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因為沒有接觸,旁人自然就無從得知他們之間的那一段往事了。 只是在簡西的記憶里,當(dāng)原身靠著倭國人得勢的那段時間,葉霜秋的下場可不算好,為了留住清白,在原身亡圖凌辱她的時候撞墻自盡,最后暴尸荒野,原身做了三天噩夢,然后就忘了自己曾經(jīng)心動過的女子,他的那一兩分喜歡,終究不過如此。 “老爺說的是呢,外頭的人嘴碎,我們家二少爺時常和那樣的戲子廝混,流傳出來的一些話,嘖嘖嘖,真叫人污了耳朵?!?/br> 二姨太笑盈盈地說道,“老爺,你確實也該管管二少爺了,不然劉小姐要是聽到了什么不好的傳言,恐怕就要不喜了?!?/br> 二姨太眉眼帶笑,惡意掩藏的極深。 “什么不好的流言?” 簡琨臣皺著眉問道,簡西的視線也從葉霜秋身上挪了回來,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看到他這幅水油不進的樣子,簡琨臣的眉頭又忍不住跳了跳。 “不就是二少爺和那位孟仙兒之間……哎,那都是一些沒影兒的事,兩個大男人,能有什么呢,只不過就是外人見那孟仙兒渾身上下都透著脂粉氣,身段又比女人嬌柔嫵媚,硬掰出來說嘴罷了,咱們都知道二少爺?shù)臑槿?,他哪有這樣的癖好呢,可家里人知道是一回事,就怕外面的人誤會啊,尤其是劉小姐這樣追求者眾多的女子誤會,恐怕誤了二少爺?shù)囊鼍壞??!?/br> 二姨太口口聲聲維護簡西,實則是要坐實簡西的斷袖之癖。 “外面竟還有這樣胡說八道的人,真是屎蟲轉(zhuǎn)世,看什么都是屎。” 林湘繡急了,口無遮攔地說了些從粗使婆子那里聽來的臟話,挨了老爺子一記眼光。 “老爺,咱們西哥兒那么愛招惹漂亮姑娘,又怎么會好男風(fēng)呢?!?/br> 林湘繡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兒子的風(fēng)流多情居然會變成一件好事,至少證明了他不獨愛男子,要知道,在這樣注重傳承的大家族里,好男風(fēng)就等于絕了子嗣。說著,林湘繡還不忘給兒子使眼色,讓他趕緊說點好話。 “哼。” 簡琨臣冷哼一聲,卻沒有問責(zé)這個好似生了反骨的兒子。 二姨太知道見好就收,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話題,她就不信他們家這位二少爺會就此消停下來。 “娘,我想吃蝦仁?!?/br> 一旁的小小姐可不知道大人的機鋒,脆生生地扯著一旁娘親的袖子讓她幫忙夾自己夠不到的蝦仁。 葉霜秋回過神來舉起筷子,可蝦仁先一步由別人的筷子夾到了小姑娘的碗里。 “娘。” 小姑娘看替她夾蝦仁的是她向來不喜歡的二叔,害羞地躲到了娘親的臂彎里,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怯怯地看著對面的二叔。 “呦呦,娘是怎么教你的?!?/br> 簡家孫輩唯一的這位小姑娘名叫鹿鳴,小名呦呦。 葉霜秋吐了口氣,看了眼似乎只是隨意之舉的簡西,然后低頭小聲對女兒說道。 “謝謝二叔?!?/br> 小姑娘抿了抿嘴,離開了娘親的懷抱,一副小大人模樣奶聲奶氣地道謝。 “算你還有點長輩的樣子?!?/br> 簡琨臣沒有深究向來不搭理大房的兒子怎么會主動給大孫女夾菜,可他樂于看到這樣的畫面,在他看來,這或許也是兒子向他示好的一種態(tài)度。 飯桌上的氛圍因為這一筷子菜變得輕松起來,二姨太更不好在老爺子興當(dāng)頭說一些掃興的話,只是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 呦呦吃著二叔夾給她的那一筷子蝦仁,忽然覺得這個二叔似乎沒那么惹人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