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歷,突破,思念,金丹
書迷正在閱讀:中了媚毒的穿書作者天天求艸(主受,高H,蘇爽)、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庶子為奴、玩弄自家小白兔(雙性)、死水里沉淪、卡牌管理處、惡毒女配她每個都想睡怎么辦[快穿]、孕夫直播、徒弟養(yǎng)歪了怎么辦、關(guān)于柔弱Omega翻身做了大佬這件事
寒慕羽沉浸在修行的奧秘中,而寒翎卻在另一方死中求生,自從寒翎那日離開翎峰,就徑直去找了族長,告知自己所作所為以及想要霸占寒慕羽的要求,結(jié)果被族長氣的一頓猛抽。 族長之所以遲遲沒有讓寒慕羽做一個真正的爐鼎,就是因為還想留著寒慕羽的元陽之身,以備后續(xù)計劃,結(jié)果被自己孫女打亂,氣極之下怒聲要求,讓寒翎有本事先成金丹真人再跟他談條件,被寒翎自動理解成她若是晉升金丹就可以擁有寒慕羽。寒翎當(dāng)即應(yīng)承,拖著被打的傷的不輕的身體就要去修煉。 族長這次下手不輕,實打?qū)嵉拇蛟谧约簩O女身上,就留了口氣。寒翎也沒工夫理會族長下狠手的事,她只當(dāng)自己損害了族長利益。因為“爐鼎”一般是全族的公共財產(chǎn),她此舉也間接損害了全族利益,她無話可說,挨一頓打換回寒慕羽她覺得很值。 寒翎早清楚自己不算個什么玩意,在人前的所有囂張驕縱都是仗在自己的天賦以及為宗族搶得了榮譽。她清楚,沒有天賦,自己與族長的表面爺孫情屁也不是,強大的實力才能讓她的一切行為被宗族默認(rèn)。 寒翎離開,去外界尋找修煉機緣,想要快速提升修為,只有實戰(zhàn)。她跟著散修入秘境,進(jìn)山脈,在生死中尋求突破,寒族也有秘境,但她自小在里面修煉,早就沒了什么可利用的機緣。 就算有,那也不是她的,修士對于自己的機緣,都會有冥冥之中的指引,你若遲遲不去尋,機緣會另尋明主。修士入道,掌人間之力,天地有感,自會有一絲聯(lián)系,修為越高,對機緣的感應(yīng)會越強烈。 一旦機緣被奪,修士會隱隱感到失去什么東西,而寒翎,自步入筑基圓滿,常有這種感受,她知曉,自己的機緣在警示自己。 本該以她的年紀(jì),早該出族歷練,但可惜她滿心滿眼都是寒慕羽,寒慕羽一天不落到她手中,她就一天不得安心。 夢里都是寒慕羽躺在床上沖她招手,夢里她也不再是女子之身,而是變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她一直想親自進(jìn)入寒慕羽的身體,只用外物,怎能滿足! 夢里的她越是沉迷,現(xiàn)實里她越暴戾,她太急切了,在外界多呆一天,她就越恐慌,寒慕羽他能乖乖等著自己回來嗎?宗族里覬覦他的人那麼多,他沒有修為,那么軟弱,會不會被人強迫?會不會被人用一點小利騙走?寒翎瘋狂思索了各種可能,靠拼命的殺生發(fā)泄自己的焦躁。 在散修眼中,寒翎就是一個長得極其漂亮,腦子也極其不正常的女修。他們平常被寒翎布滿血絲的眼睛掃過,都心里發(fā)怵,不知道這女的天天發(fā)什么瘋?可他們也不敢說,因為寒翎是他們這群散修中武力值最高的,看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底牌搞不好還是某個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他們這些泥腿子可惹不起。 寒翎胡思亂想中,倒真是猜對了不少事,寒慕羽自小被宗族和外人鄙夷,周圍的人不是覬覦他的體質(zhì)就是貪戀他的美貌,人人都喜愛這種欺凌弱者的樂趣,尤其這個弱者身份低賤、長得貌美,還有個凌駕眾生的爹。所以寒慕羽小時候收到的善意極其稀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寒翎雖喜歡他,卻也囿于自小受的教育,在修士弱rou強食,利益至上的環(huán)境中,意識不到應(yīng)珍視自己喜歡之人。對任何人都是高高在上,鄙夷不屑,她的價值觀早已扭曲,喜歡寒慕羽的表現(xiàn)就是霸道的掠奪,占有欲強的可怕。 寒慕羽會記得對她的臣服,卻不會真正動心,反而是寒藺那種帶著縱容的寵溺更能讓寒慕羽沉淪。寒藺比寒翎多了不知多少人生閱歷,寒翎不懂的事他一眼就能看透,但他不會提醒,沒有必要。 寒藺享受了寒慕羽rou體之后,他不介意讓自己的人嘗嘗甜頭,一個小美人養(yǎng)就養(yǎng)了,結(jié)果他在享受途中對小美人產(chǎn)生了更深的感情,所以寒藺沒有及時止損,反而要讓寒慕羽徹底離不了他。 修士就是如此自私,他喜歡的,他愛的,他絕不會放手。寒翎太年輕了,在他眼中,同樣是個娃娃,就算天資卓絕,可尚未成長,憑什么和他爭?憑一個未來族長的頭銜嗎? 寒翎幾乎都猜對了,寒慕羽被人徹底拐走了,就是因為一點刻意流露的溫柔,那些“小利”足以讓從小受盡屈辱的寒慕羽開放心扉。 寒翎心緒不寧,行事越加狠辣,幾乎沒有筑基期的靈獸逃過她的魔爪,再后來寒翎盯上了魔修,她游歷在外,聽說魔修有種功法可以改變性別,逆轉(zhuǎn)陰陽,不知是真是假,她思索著此傳聞的可能性。 她混跡散修之中,也見識了不少陰狠的齷齟,她雖對外人懷有戒心,卻也差點陰溝里翻船,竟然有個不知死活的散修想上她!那個散修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偽裝褪去,竟是一身邪腥之氣,是個偽裝成正道的金丹魔修。 寒翎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就覺得屈辱,一個惡心的活在陰溝里的魔修不知道靠了什么手段讓她靈力全失,無法動彈。該死,她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挫骨揚灰,最后是她自毀了自己的一絲元神,讓寒族族長留在她身上的元神印記感應(yīng)到她遇到危險,才把那個魔修斬殺。 寒翎極為高傲,不屑于使用陰暗的手段,從來都是正面硬剛,從未有過如此狼狽之時,經(jīng)歷那次危機,她開始有目的的搜集跟魔修有關(guān)的消息,魔修的世界遠(yuǎn)比她想象中詭譎,那是世界的陰暗之處,所有不為人知的交易都在那里發(fā)生,一個新的世界向她打開。她看著那些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寵奴妖獸,那些悲傷絕望的眸子中映著一個陌生的女人,錦衣華服,高傲冷漠,跋扈驕縱的顏色已經(jīng)從那個女人面上褪去,這是她呀。 寒翎撫上骯臟冰冷的鐵籠,嬌俏美麗的臉上浮出奇異的笑,顯出冷硬的意味,她在冷眼旁觀。游歷最能使人成長,身歷紅塵,手染殺戮,短短幾月就足以顛覆她的世界,她不善詭計,可作為修士,“計”已滲透進(jìn)她生活的每一寸空間,連寒慕羽也是她聽了外人的計才得到的。 她的游歷說是殺妖,但再怎么標(biāo)榜光明正大,這也不過是一場掠奪,所以是不是魔修的功法有什么所謂,只要能幫助她得到自己所求,外人標(biāo)榜的陰陽天道其實不過紙糊的老虎。以勢壓人,以實力為尊,就是她的保護罩,她生來就有如此的優(yōu)勢,為何不利用地徹底? 她身處正道,知道自己若修習(xí)魔修功法會帶來的后果,口誅筆伐是最輕,最重的不過是趕出寒族,被正道不容。但若是她的修為天賦足以讓寒族為她隱瞞,足以強到威懾眾生,誰還能置援她的做法。 她想到寒云爵,寒慕羽的父親,那樣的強大才是她想要的。 少女垂首看著自己的影子,婀娜的身影僅是站著就使人心神搖曳,這副陪伴了她多年的女子之身真的要就此舍去嗎?寒慕羽,一個爐鼎,她肖想了十八年的人。她迷戀著那個人,從rou體到靈魂,有股奇異的吸引,寒慕羽的所作所為都讓她情不自禁的關(guān)注,讓她魂牽夢縈。若是媚骨的作用,那未免太可笑。 那是因為什么? 寒翎思索著,一步一步行走在魚龍混雜的世界。她知道一個地方,能滿足她所求的地方。沿途著裝暴露的魔修貪婪的盯著寒翎,干凈好看的女人獨行,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就算再冷漠,那一身大家族養(yǎng)出的清貴超然也會流露出來,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攜帶重寶,他們最不怕正道的底牌,因為他們魔修的“底牌”才是最多的。 寒翎靜靜走著,她身后身前圍的人越來越多,她不露聲色的勾起嘴角,那些藏在暗處的,明處的,都覺得她是軟柿子嗎?多么的——愚蠢!僅憑外表就自以為是。她思念著寒慕羽,她以為自己是因為寒慕羽的皮rou外貌才會一直糾纏不休,但很顯然不是。她看了寒慕羽十八年,再艷的皮rou,沒有感情的看了十多年都會厭煩,也許早就有了感情而她故作不知,寒翎停了下來。 她已經(jīng)徹底走進(jìn)了魔修的地界,而她身后的人也跟了一路。渾濁潮濕的血氣順著寒翎的呼吸飄入她的身體,她厭惡的皺眉,有極淡的寒氣從她身體里浮出,時機,到了。 寒翎玉臂伸出,華麗的袍服上緩緩覆上薄薄的碎冰,一片晶瑩的雪花在寒翎掌心綻開,圍堵在寒翎周側(cè)的魔修不明所以的看著,狠心想出手擒下不遠(yuǎn)處平靜的女修,他們知道女修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此時不動,更待何時,他們?nèi)硕鄤荼姡钟泻螒?,這等層次的美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若能褻玩一番,也是美事。 寒翎感受著周身的動靜,一股冰寒的靈力波動從她靈魂中滲出,絕美女修舒爽的輕笑出聲。魔修伸出的腿腳一僵,以寒翎為中心,萬丈冰棱拔地而起,污濁陰暗的地界被雪白的冷霧沖破,似是要將整個黑暗的魔域劃為兩半,雪亮白光沖破云層直上九霄,刺眼灼目的白光讓周圍魔修的雙目幾欲失明,冰凍三尺的寒氣降落人間,云層之后,儼然是攜帶天地威壓的深紫陰雷。 滾滾陰雷無聲無息的翻涌,那些魔修驚恐的僵住,密密寒氣落在他們身上,滲入骨髓的冰寒讓他們的血液逐漸停止流動,這個女人,她要渡劫!滋滋的細(xì)微結(jié)冰聲從他們腳下傳出,他們腦中最后定格的畫面就是一片雪白寧靜的世界中寒翎似笑非笑的臉,透著無盡的高傲和嘲諷。 剩余距離較遠(yuǎn)的魔修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隱在天幕深淵的粗壯雷霆乍然劈下。寒翎挺直脊背,寒霧凝結(jié),呼嘯的風(fēng)雪向寒翎涌來,世間所有寒氣爭先恐后的簇?fù)碜o衛(wèi),寒翎,天生寒骨,可號令天地寒靈,寒翎的寒骨在她體內(nèi)煥發(fā)出晶瑩剔透的銀芒,玄奇氣息環(huán)繞女修,襯得那張嬌艷的臉多了絲絲冷艷,萬丈冰凌自發(fā)形成一個包圍圈,為寒翎護道。 轟隆隆的雷聲不斷響起,寒翎盤坐,長發(fā)瘋狂飄揚,她神色嚴(yán)肅,承受著天地威壓,一道道虛幻的獸影在寒翎周身凝形,窮兇極惡的嘶吼震天動地,直面從天而降的深雷,奇異的為寒翎抵擋了不少雷霆。冰棱不斷被劈斷碾碎,又重新從深窟地底沖出,寒骨之主可召寒靈不是說說,寒靈形態(tài)各異,陰屬仙草和寒系靈獸都可被其驅(qū)使。寒翎的寒骨還未完全覺醒,借天地劫力,渡金丹,淬煉寒骨,她的靈力無法滿足寒骨覺醒的需求,只有借助天地之力,此劫,來的正好! 至于那些摸魚的魔修小卒,早已被雷劫余威轟成了渣渣。整個魔域都被這股威勢驚動,中州正道也感應(yīng)到淡淡的天地異變,相對于強者渡劫,寒翎只是筑基修士,雷劫相對較小,寒族族長也僅是若有所感。 寒翎扛著渡劫扛了好幾天,等一切平息之時,寒翎已是金丹真人,足以踏空而行,她知曉自己在魔域渡劫,必然驚動大量魔修,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她撇嘴,驅(qū)使寒靈為她阻擋片刻,冰墻隔絕,寒霧彌漫,女修身形隱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