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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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何皎唱歌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背后一直盯著她看,起初她以為是容辰,但裝作不經(jīng)意地猛然回過頭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容辰正對那個穿著粉紗的女人上下其手,那女人面色如桃花,看著像是已經(jīng)情動不已了。 那雙說不清是陰冷還是灼熱的視線既然不是來自于容辰,那也絕對不可能是陸曉。 能是誰呢? 何皎心不在焉的唱著歌,正唱到那句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時,跪在地上的穿著綠紗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聲音之大,甚至蓋過了何皎唱歌的聲音。 何皎以為是自己唱歌跑調(diào)了被人嘲笑,正覺得下不來臺,可接下來她卻看見那個綠紗女人撲到樂熙的胯下,直接放下拉鏈,毫不猶豫、甚至可以說是饑渴地將他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 看了一幕活春宮,何皎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放下了話筒,想去到陸曉懷里躲一躲,可陸曉此時正被容辰纏住了說事情,不知是在說什么棘手的事,陸曉向來溫潤的臉上竟然緊緊蹙著眉。 何皎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電梯里容辰指jian她的事,如果他跟陸曉說了怎么辦? 害怕和恐懼瞬間攪亂了她的思緒,她忽然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曉可以放任她和顧銘山上床不管,那是因為她承諾過她和顧銘山只是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因為童年陰影的扭曲,影響了她心理對于zuoai的理解。 她時而喜歡在性愛中主導(dǎo)一切,把陸曉牢牢掌控在手中,時而喜歡被顧銘山?jīng)]有底線的凌虐,享受那種屈辱而又興奮不已的感覺。 她就像那句歌詞里唱的一樣: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 只不過她并不孤獨,她只是在這種兩極分化卻又相互糾纏不清的的情欲中不能自拔。 陸曉理解她并心疼她,所以默許了她與顧銘山的rou體關(guān)系,也因為他知道顧銘山是個公眾人物,不會隨隨便便跟她公開兩者之間的任何關(guān)系。 可容辰不一樣。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利益糾葛恐怕比他們之間的感情還要深厚。 若是因為她一個女人的介入而使兄弟反目,值得嗎? 又或許該問,她配嗎? 最后她可能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何皎想到這里覺得身上有些冷,明明中央空調(diào)的暖風(fēng)開的很足,可那股寒意像是從心底冒出來的,止都止不住。 她又回憶起小時候被家里近親趕出來丟在街上餓肚子的情景,渾身都臟兮兮的,連村子里的野狗都離她遠遠的。 被拋棄又孤立無援的滋味,真難受啊。 何皎看著容辰和陸曉談話的樣子,終于忍不住悄悄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她跑到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里,打開洗手臺那里的水龍頭,狠狠地用流出來的冰水拍打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當(dāng)她終于覺得整個臉頰都冰透了的時候,才慢慢直起腰來,看向洗手臺上鏡子中的自己。 冰涼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滴下去,何皎在鏡中望見了背后那張線條分明的臉。 他如鬼魅一般,在她離開包廂之時就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后。 終于周圍四下無人,他如蛇吐紅信一般湊近她的臉龐,大手也跟著輕輕撫上她的脖子,在感受到那里隱隱跳動的脈搏時忽然收緊。 仇軒笑的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剛剛在包廂里時,我就想這么做了。” 另一只手則從領(lǐng)口伸進她的胸前,調(diào)戲起她已經(jīng)微微挺立的rutou。 “你果然沒有穿內(nèi)衣,真是個sao浪賤的女人,想不到陸曉平時一副假正經(jīng)的樣子,骨子里喜歡的還是那個調(diào)調(diào)...你有沒有想過,他帶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何皎覺得自己像被釘在了絞刑架上,那股寒意終于還是侵襲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