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yin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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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頡想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去說那一句“別打了,再打人就要死了”的話,那個暴露狂真的就會被陸頏之一拳一拳地活活打死。 她看那本就畏縮的男人被揍得只能被警察軟軟拖著去審訊,鼻青臉腫滿臉是血,居然微妙地感到他有點可憐,明明風(fēng)衣一角都不曾展開,卻被半路上殺出來的陸頏之打得接近半死。 她也就再一次感受到了陸頏之的恐怖,不藏在幽深莫測的眼神里,而是渾身又狠又猛的力量,如果那天他不想讓她離開,只消掐住她的手腕她就掙扎不動了——哪還輪得到她去扇人家耳光。 可他沒有仗著絕對的身體優(yōu)勢去壓制她,那是不是能美化成上位者的慈悲。 民警給陸頏之遞上酒精紗布,只是略有些擦傷,陸頏之又恢復(fù)了平時端清周亭的模樣,笑著接過,眼睛卻始終停留在站在一邊抱著書包的顧星頡身上,寬大的長袖校服顯得她愈發(fā)瘦伶伶,好像一只受了驚抖成紙片的小羊,等人去親去抱,去捧在手里。 顧星頡明明沒有抖,她甚至不再感到害怕,她聽到民警親切道,“小伙子是練家子伐?哦喲,把那人渣打得好狠,真是為民除害?!庇中Σ[瞇對她講,“囡囡沒嚇到吧?有這樣厲害的男朋友你不要怕啦?!?/br> 路燈靜默又朦暗,他們就那么一語不發(fā)地并著肩慢慢走回家,似乎沒什么好說的,夜色把一切都顆?;?,有些東西就那樣一粒粒地摩擦在顧星頡的心里。 她一直知道陸頏之很高,一起走夜路才發(fā)現(xiàn)走在道路外側(cè)的他的影子能將她整個蓋住。她想全班第一個會讀自己名字的陸頏之,抱著魚缸眼波瀲滟的陸頏之,俯下身舔吻蜜瓜汁液的陸頏之,視人命如賤芥而揮舞著拳頭的陸頏之,和現(xiàn)在走在她身邊,不說話的陸頏之。 一個陸頏之身上能夠分裂出千千萬萬個他,把她致密地包圍,她就在真空的玻璃水缸里。 終于走進(jìn)住宅樓的大廳,電梯上的紅色數(shù)字不斷減少,顧星頡咬咬牙,終于決定和他再一次主動說話:“謝謝你……” 結(jié)果又被打斷了,她懷疑認(rèn)識陸頏之后,她完整說話的次數(shù)不超過三次。 這次是被他攔腰抱到了樓梯間,有灰塵氣味的樓梯間。顧星頡被他按壓到墻壁上,校服一定蹭上了墻灰,她還來不及問他要干嘛,就被悍然難拒地吻住了。 他的口腔guntang得嚇人,唇舌硬擠進(jìn)顧星頡小小的嘴里做攻擊狀地滑動,他吻得好用力,顧星頡感覺到內(nèi)壁有血腥味滲出,她手腕被他牢牢攥緊像鎖鏈一樣扣在墻上,整個人擠進(jìn)她兩腿之間。 她只能任他這樣,嘴角順從地流出津液。 腿心也流出來,津液,她只想這么形容。她緊張得想往后縮,卻發(fā)現(xiàn)無處可躲,而陸頏之和她只差兩層布料的距離,他們幾乎可以算是rou貼著rou,他契著她,吃她。 好怕被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濕透了。 不知道這樣被吻了多久,也許最后都不能稱作是吻,陸頏之化身毫無章法的雄獸吸她啃她,終于放過了那張變得糯紅濕漉的嘴,他決定繼續(xù)向下親她。 脖子,脖子也被,顧星頡感受到脆弱的地方被她的同桌一口叼住,伸出牙齒吸血一樣地碾磨,那根還在她身體上殘有余溫的舌頭就這么顫抖著要覆蓋上去—— 她終于感到了害怕,嗚嗚哭著說,“別,別……求求你,陸頏之!” 陸頏之停住了,他居然停住了。 他收回想要作惡的舌頭,可頭還是深深地埋在顧星頡的頸肩,貪婪地嗅著女孩子的味道,清清冷冷的,可怎么總能一擊命中的催情。 她聽見他說,困獸一樣聲音含混又喑啞,“別怕,只是我,只是我……”他的嘆息熱得快要燙穿她的肩頭,“只是我太害怕了?!?/br> 怕顧星頡看到臟東西,怕顧星頡接二連三地遭受世界的壞——明明,明明只要他對她壞就足夠了。 他知道那條路上常有暴露狂現(xiàn)身,便總尾隨她走回家的夜路,可她步子邁得再怎么大再怎么穩(wěn),碰到壞人的時候也會顫著腿慌不擇路。 他便怒火中燒,揮出重重的一拳一拳,rou的觸感還讓他覺得臟了手,居然生出暴力的快感,可他想想又止不住的怕,他砸向那人的每一拳都帶了十成的力道與恐懼。 恐懼如果不把他就地打死,以后他還要怎樣對顧星頡使壞。 顧星頡整理思緒,有時她很佩服自己的從容,即使現(xiàn)在她被陸頏之強吻還抱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腿間熱乎乎的東西支棱起來挺住她的下身,可她還有最擅長而不自知的事,就是被陸頏之騙。 于是她軟下態(tài)度,輕輕說,“沒事的?!?/br> 陸頏之聽她這樣講話,便知自己已全盤獲勝地得逞——刻意傳遞出的擔(dān)憂與憤怒是真的,可這只是他和顧星頡關(guān)系的催化劑,他要他們在這場情欲實驗中更快更猛的發(fā)生反應(yīng)——便終于不再釘著她的手,而是握著腕子一路向下滑去,滑入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的褲子里。 那里是他快要漲破的guntang的yinjing。 顧星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甚至僵直著不敢往下看,可她清楚陸頏之逼著她握住了什么,一根,直挺挺的,粗壯得她甚至圈繞不住,她感受到上面盤亙的青筋,感受到圓圓的guitou在她掌心刮蹭畫圈,并且活躍地分泌出粘液,滑得她握不牢。 是yinjing,只在色情錄像里出現(xiàn)過的男人的yinjing。 陸頏之的yinjing。 陸頏之在讓她幫他手yin。 這個認(rèn)知簡直挑戰(zhàn)了她巴掌大的性愛知識領(lǐng)域,她腦子快要爆炸,呼嘯著說快住手快住手這樣不對,可陸頏之就那么溫柔又用力地牽引著她的手,讓她感受他的堅硬與脆弱,向她展示甚至賣弄自己的健康與力量,對她明目張膽地釋放自己青春期全部的欲望。 好粗,好熱,快要抓不住,可手就是不自主地跟著蹭動,那里就感受到鼓勵似的再漲大一寸,顧星頡甚至覺得自己對給男人手yin這件事上無師自通,或者第一次教學(xué)對象就是優(yōu)等生,她的手指顫抖,手卻一直握著,給陸頏之提供一個性窩。 想讓他滿足,想讓他快樂。 想要他對著她射。 好想要。 她神奇的順從讓陸頏之感到驚詫,他本做好了會被掐斷yinjing的心理準(zhǔn)備,可眼前的女孩眼睛濕濛濛,好像在哭著譴責(zé)他的yin行,又好像是在譴責(zé)自己那只不去反抗反而取悅他的,乖乖的手。 陸頏之爽得頭皮發(fā)麻,他是什么君子,他把女孩子從暴露狂還來不及暴露的陽具下拯救出來,不出半小時后,他把自己的陽具完全暴露著遞到女孩子潔白的手心。 他貼住顧星頡的耳朵,聲音不能自控的愉悅極了,“謝謝,謝謝你顧星頡,你真好?!?/br> 顧星頡手下意識地收緊,他“唔”地發(fā)出一聲喘息,就開始抵死瘋狂地挺動,磨她小小的手心,“攥緊,再攥緊,我快到了?!彼l(fā)出危險的命令,顧星頡像一個性愛機器一樣被輸入程序就去執(zhí)行,她握緊陸頏之的,裹著,成為一個小rou套子,或者一個飛機杯。 直到感受到濃稠的白精一股股地糊了她滿手,她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么流淚,可是耳朵聽得好清楚,聽見他呼呼喘氣,聽見他低低發(fā)笑。 他說,“都射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