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想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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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頏之晚她兩分鐘進教室門,額角上不大不小一塊淤青引起大家的矚目,都有意無意地去打量毫不在意的顧星頡,紀(jì)嘉芙低低地驚呼,“呀,昨天晚自習(xí)你們出去打架了?” 顧星頡說著“沒有”,翻出作業(yè)本想起身去交,這時候來到座位前的陸頏之恰好伸出手來,一張清俊的臉笑容和煦,道,“給我吧,我一起交上去?!?/br> 顧星頡就放到他手里。 紀(jì)嘉芙小聲嘀咕,“看來是真沒有哦?!?/br> 顧星頡盯著他的背影,勻亭挺拔的,教室里都能發(fā)出光。當(dāng)然不會打架了,她想,他們甚至在天臺還交流了學(xué)習(xí)。 二十分。 陸頏之不顧被重重砸到的額頭,拿著手機開始端詳那張成績單的照片,他只看見排在第二格的顧星頡和自己,下面的只是一行行密密的小點。他們兩個名字明明挨得那么近,分差卻不正常地拉得遠遠的,便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顧星頡拒絕再與他高考前zuoai,甚至剝奪koujiao指交的權(quán)利。 他還恬不知恥地繼續(xù)逼她發(fā)情,計劃安排緊密的性愛日程,在短短的四十二天里繼續(xù)開墾她的寶地,侵占上一次少一次的晚自習(xí)。 他立刻自覺地感到愧疚,在這方面他常常保有一種天真感,以為顧星頡與他一般,不必付出太多努力便是生來的天才,床上床下都與他無比般配,是不相頡頏的一對。 可每次性愛過后,選擇睡覺補充體力的他不知道,顧星頡下樓回家,還要渾身酸軟地去做數(shù)學(xué)題。 她盡力地在學(xué)習(xí)和zuoai之間找平衡,哪個都不想放棄,于是過得格外別扭和疲憊。 “對不起,對不起?!彼艔埖匚巧项櫺穷R仍汗涔涔的額角,好像她才是被手機砸到劇痛青腫的人,為自己剛剛的荒唐行徑道歉,“我錯了,我才知道你是怕耽誤高考。”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進了A大的門,他的寶貝還在門外懸而未決。 他雖然未對高考沖刺期一分一分拼殺過來的奮戰(zhàn)有著切身的體會,但卻意識到了顧星頡陡地下滑的不正常,她這樣確實有考不上A大的風(fēng)險,至少無法分到她最想去的專業(yè)。 你才知道。顧星頡在他懷里懶得抬一下眼皮,心里就這么嘲諷地笑了。她想恢復(fù)了力氣就趕緊回教室,不要暴露她深陷情欲時的一瘸一拐。 “等等,”突然被抱得更緊,陸頏之終于遲鈍地發(fā)現(xiàn)了什么,興奮道,“你剛剛那么說,意思是你也要去A大的是吧?你要和我一起去A大,是不是?” 是啊,無論如何他都會去,難道要為了避免和他交往就錯過去最高學(xué)府的機會嗎。 顧星頡在這一刻突然就想通,于是她點頭,一如既往的簡潔,“嗯?!?/br> 陸頏之像終于得到了糖果的蛀牙小孩,他心里一直為這事浮著的陰郁被顧星頡一個“嗯”輕巧打碎,去A大,兩個人一起,天天見面,zuoai,結(jié)婚。他簡直高興到要對世界呼喊,可只是克制地往顧星頡臉上落下一個個重重的吻,“太好了,太好了?!?/br> “你和我一起去,真是太好了。” “我還以為你想高中畢業(yè)就離開我,可一起去A大的話,我們就能在一起,一直一直?!?/br> 顧星頡沉默地盯著終于笑得發(fā)自內(nèi)心的陸頏之,突然覺得他無比幼稚,他以為他已經(jīng)重要到能讓自己放棄更重要的東西嗎,未免自視過高。 于是她強撐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天臺出口走,“回去上自習(xí)吧?!?/br> 陸頏之馬上追過去,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在她身后再貼過去的動作。顧星頡感受到手被他從后面握住,不是剛剛抓她手腕那鐵枷鎖一樣的感覺,可她依然掙脫不開,她聽見他說,“讓我?guī)湍阊a習(xí),好不好?” 年級第一幫年級第二補習(xí),在高三生一點都不悠閑的五一小長假里,顧星頡坐在陸頏之的書桌前,看那散漫攤開的一摞摞卷子,有些心情微妙。 她熟悉這間臥室的每一寸裝潢,就在前幾天她還張開腿對著那面墻高的玻璃魚缸潮吹,那張床上面的床單很多次地被她yin水打濕又洗凈,窗簾有她承受陸頏之從后面撞擊時深深的指痕,甚至面前這張書桌,陸頏之無數(shù)次地把她抱到上面,當(dāng)著馬爾克斯和昆德拉的名字cao她。 以至于她如今衣衫完整地身處這里,面對這些試卷時,都感到淡淡的羞恥。 陸頏之端著新榨好的果汁進來,就看見顧星頡臉色深沉,他以為她是又在解題步驟上卡了殼,殊不知她腦海里不斷閃映播放他們的那些zuoai場景。 “有什么問題嗎?”他俯下身去看卷子上的筆跡,凌亂得不像顧星頡往常的作風(fēng),他馬上為她指出癥結(jié)所在,“你忘記討論a=0時的恒成立問題了。” “噢、哦?!本尤环高@樣低級的錯誤,顧星頡都快有些無地自容,她強硬把那些艷情畫面驅(qū)逐出去,重新開始推演那道題。 其實陸頏之也很難捱。 他克制著自己不把目光黏在顧星頡那件寬松的T恤上,就最不起眼的棉質(zhì)T恤,松松垮垮的像男款,不是露出大片皮膚的吊帶裙,可后背面料突出來的一列脊椎骨的痕跡,告訴他這具的身體是這樣脆弱,對他來說充滿奇妙的性吸引力,弄臟,弄濕,弄得她只知道不斷潮吹,變成臟兮兮的性玩具,這一切讓他口干舌燥。 他很快地喝完一杯鮮榨果汁,可還是好渴。 他就知道只要顧星頡在他面前,穿什么衣服都像沒穿衣服。 窺探到她在拖鞋里蜷縮起來的腳趾,一顆顆像雪豆一樣冷白可愛,沁出微微的冰冷,與隱晦的色情。她從來沒有青春期男女身上飽滿的健康感,就是冷而青白,站在太強烈的陽光下都讓人害怕會幻散——至少陸頏之這樣關(guān)切地擔(dān)憂著。 如果用她這樣的腳趾去蹭自己的yinjing—— 陸頏之趕緊猛咬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不再進行這些下流的性幻想,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密密的全是汗。 顧星頡終于停筆,把試卷推到陸頏之眼前,“你看看,”頓一頓,睨向他奇怪的臉色,“我試著用了用你常用的那個辦法。” 陸頏之看到數(shù)學(xué)題,腦子就像掃描儀一樣自然地開始復(fù)雜的計算和討論,只有數(shù)學(xué)能讓他冷靜,只有顧星頡的高考能讓他冷靜。 他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舌面依然刺痛得很,“用得很巧妙呢,星頡好棒?!彼椭李櫺穷R只是缺辦法,她的腦子一定不比他差。 顧星頡心里有點小小的成就感,陸頏之說幫她補習(xí),她總擔(dān)心會發(fā)生些什么,于是常常精神高度繃緊——可陸頏之真的是只幫她補習(xí),教完解題方法后就去做吃的或者喂魚,不再在她旁邊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謝謝你,”她對他投以鮮少的笑容,起身往外走,“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媽晚上回家?!?/br> 陸頏之注視著她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雙腿邁動,好細好直,勾出好看的臀線腰線,它們曾經(jīng)被他盤在腰上,架在肩上,掰開在手里,高潮時絞緊了纏住他的后背。 他感受到自己腿間沉伏著的東西,一瞬就挺立起來。 “星頡?!彼硢〉亟辛艘宦暎櫺穷R腳步頓時僵住,她甚至能聽到他在后面粗重的呼吸,她該清楚,她最清楚,這是陸頏之情欲爆發(fā)時候的聲音。 她的腿都微微打著顫。 她機械地轉(zhuǎn)過身去,似乎已經(jīng)承受好將發(fā)生的一切,是的,是了,這間屋子是他們的性愛天地,在這里就該zuoai,就像她剛坐下時腦子里的綺念yin思,讓她不能控制地變濕。 她看見陸頏之沒有起身,他的手自始不自然地放在腿間,依舊在和煦地笑,眼神卻偏偏晦暗。 陸頏之說,“快回去吧,記得替我向阿姨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