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化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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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頡的血管細得被小護士連戳三次都未戳中,手背上倒多出一排針眼,痛得她把臉埋進身邊人衣服里委屈地掉眼淚,手還佯裝堅強,哆嗦著攥緊袖口不肯收回去。 陸頏之心疼得要命,眼神陰冷地瞪走小護士,請來了護士長,看見那小護士跟在后面抖成篩糠。 護士長只需一下,針頭就準準戳進去,可還是讓顧星頡一個激靈,放平時她不會這樣的,但燒得太厲害,整個就變成愛嬌含淚的小朋友。 “痛死了,好痛?!北粻恐虏艓С鲆稽c不爭氣的哭腔,頭只知道往陸頏之身上蹭,害他拿吊瓶的動作都險些不穩(wěn),“還不如陸頏之會打針?!?/br> 陸頏之笨拙地單手掛好吊瓶,另一只手不斷摩挲她火熱的后頸作為安撫,“我會打什么針?!北粙傻谜Z氣也不自覺像哄小孩,坐定了捉住她未打針的手,“你餓不餓?!?/br> 沒想到顧星頡真的燒到理智全無,貼近他的耳朵像呵癢一樣綿綿吐出熱氣,每個字的尾音都像帶著純情又曼倦的小鉤子,“你每次插我就像打針呀,一下到底,戳到最深最深那個地方,好神奇,我總是很舒服。” 說罷就得逞了般偷偷笑,聽上去又癡又浪。 陸頏之呼一聲站起,引得靜謐的急診廳里的人都對他投去不滿的眼光,他覺得下體硬得發(fā)痛,甚至不去考慮把他插她說成是打針算多么滑稽的比喻——哪里有那么粗的針頭。深吸一口氣后才重新蹲下身,眼睛黑沉沉地盯著他臉色漲紅如在發(fā)情的小羊,道,“我去買粥,你乖乖坐好?!?/br> “哦,那你要快點回來哦?!彼淖⒁饬τ直坏跗坷锏未痫w濺的藥液吸引,像看什么都新奇的孩子一樣抬頭看著一圈圈漣漪,小腿虛酸也在活潑潑地晃蕩。 發(fā)燒讓顧星頡胃口變得奇差,舌面總帶著股苦味散不掉,以至于拔掉針頭的時候,手里的粥還剩了大半。陸頏之問還想吃什么一道買回去,她只搖頭,說話依舊有著微燒時的糊涂,“不要,我要回家。”伸出手主動放進他手里,“快帶我回家?!?/br> 陸頏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克制住在出租車上吻她的,甚至刻意緊貼著車窗去坐,心說今晚定不會與病號zuoai,就算她再怎么勾自己。 顧星頡幾次要抱都被躲開,屢試屢敗讓她好委屈,就縮到另一邊將頭貼到玻璃上,嗚嗚假哭,“你怎么不抱我,你不是一直很愛抱我嗎?!?/br> 連司機在前座都不忍卒聞,好心為這對像是鬧別扭的情侶勸和,“哎呀小伙子,不要和女朋友置氣嘛。” 陸頏之幾乎是半抱半挾地將顧星頡帶回了家。 他把藥在藥箱里歸置整齊,再回到臥室險些被驚得一個趔趄。 本來被他嚴嚴實實塞進被窩的顧星頡,不耐熱似地鉆出來,迷迷瞪瞪地半褪了下身的衣服,露出白白兩條腿來,只剩一條深黑的內褲勾在腳踝,艷情地搖搖欲墜,像條纏在百合梗上嘶嘶吐信的蛇,向他不斷放射求歡馥郁的催情毒素。 他捏緊拳頭,想要攥住他快潰散的最后理智般,可聲調變得陰沉沉的,“顧星頡?!?/br> 被叫到名字的病號精神地抬頭去看,帶著一點天真晃惑的笑意,“你來啦,”接著就乖順地叉開雙腿,手從順如流去掰兩瓣蚌rou,將整個艷紅微濕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這里面現(xiàn)在變得好濕好熱,你要不要插進來?!?/br> 吃慣了yinjing的逼就那么毫無廉恥心地張著嘴,甚至都不為接觸到冰冷空氣而收縮一下,被她撐得像花綻開最嬌艷的部分,甚至自動分泌出蜜液yin靡發(fā)光,好像明晃晃彰示著,看呀,陸頏之,這里被你改造得只通性愛了,時刻為你準備好。 陸頏之覺得一陣陣眩暈,實在受不了直視這樣的色情場面,甚至像處男初次一樣有些恐懼著這樣熱烈放浪的顧星頡。 但更多是憤怒,他盯著那一張一合的媚rou熟裂如桃,散著sao甜讓人一咂就汩汩出汁,流滿半片床單,噴濕小塊地板。 他想,他已慈悲地垂憐這么久,忍得從未受過苦的yinjing漲痛如鐵,顧星頡這個sao逼,難道發(fā)著燒還要打破他這片慈心,難道真要被原形畢露的自己cao得半瘋半死才能治好她的浪病嗎,好殘忍,明明知道自己已決心今日不會再折騰她生病的身體,怎么能再主動掰開逼任他癡迷又痛苦。 他怎么不想去體會一個變得更濕更熱的逼,說不定還會咬得更緊噴得更多,可是,可是,她是顧星頡,她是正在生病的顧星頡,正在發(fā)燒的顧星頡。 也是正在發(fā)sao的顧星頡。 他得幫她治病,對,既然已經將她送去醫(yī)院打針掛水退去大半的燒,那也必須好人做到底,治好他正在發(fā)sao又排遣不出的甜心小婊子。 于是他走上前。 “啪”的一聲,整個rou戶被不輕不重得扇了一記,顧星頡頓時覺得下體火辣辣的痛,明明哭叫了一聲,腰卻下意識地撐著抬起更高,好像是想更多地接受陸頏之的掌xue,甚至蜜液溢滿整片腿間,陰戶翕合得更加諂媚。 “被打這么shuangma,sao逼,真不知道你是在發(fā)燒,還是發(fā)sao?”陸頏之心里的惡欲得到釋放,這讓他快樂地笑出聲來,眼睛卻仍在檢索有無東西能夠遮蓋她其余的皮膚,免得再被凍到。 陸頏之帶點狠意的聲音讓顧星頡驀地興奮,即使是說這樣骯臟下流的話,還是讓她一聽就濕。下面快速收縮了幾口,卻只能吃進空氣,正空虛地絞緊了流汁,整個下身便抬得更高,幾乎快挨上他鼓鼓脹脹的褲襠,就差貼上去用yin汁蹭濕,引獸出籠。 嘴上還在純情地嗚嗚哭泣,好像討厭這樣的艷情yin刑般口齒不清地控訴,“嗚……陸頏之好壞,怎么,怎么能打人……啊嗚!” 話沒說完,陰戶又重重挨上一記,她抽搐著感受到掌風襲上自己脆弱的陰蒂,那里立刻受用地紅腫起來,硬籽突跳著尖尖,蚌rou大開著更難過,“嗚嗚……不要光打,好難受。” 現(xiàn)在知道求情,浪貨。 陸頏之接連打了十余記,手勁兒控制著能讓她舒服又難耐,極好地將她yin性勾出,甚至淅淅瀝瀝地噴出幾股,一時間滿室間只有夾著水液飛濺的拍rou聲,和她擰緊了腰咬著手指婉轉的哭叫。 “被打都能噴,顧星頡,你對得起我忍著不cao你忍到快要瘋掉嗎,”陸頏之湊上去要擰掉那顆yin豆一樣將手猛地向上抬起,手指塞滿了三根開始飛快抽插,甚至在逼口拍出滋滋水沫,整個rou壁緊窒得像蓄滿熱水的狹長壺嘴,“唔,果然更緊更熱了,咬得手指死死的,是平時挨cao不夠多嗎?” “嗯……嗯……”她主動扭著腰去迎合在她體內搗弄的手指,明明很漲可還像吃不夠,嘴里不知是撒嬌還是求饒,“不要……只是手指,啊……要你插進來……” 陸頏之幾欲瘋魔,可是始終未解開褲子,只能用手指更狠地泄憤一樣穿梭在緊熱的rou壁里,找到那塊saorou兇怒地按下去,地板上頓時被澆了一柱水液,“手指也夠你吃個爽了,小婊子,小病號?!?/br> “今天已經挨了夠多針了,陸醫(yī)生說不用再挨一次了?!彼淇岬啬米吣敲髦ソ馑澴拥臐M是針眼的手,又開始指jian的新療程,插得她又爽又哭,rou戶痙攣。 她在脫力昏過去前腿心仍濕濘地抽搐,又被整個塞回被窩,啞聲說道,“陸頏之壞人?!?/br> 全然不顧這個壞人一邊勃起著,一邊任勞任怨地替她清理好了腿間所有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