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變成了一只喵》05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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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皇后禁足的消息一出,便引起了前朝內苑的軒然大波。 商玥瑤被禁足在宮內,許多消息,自然是聽不到的,不過,她也樂的清閑。 每天提心吊膽是活,心寬自在是活,若讓她選,當然是選后者。好在,禁足后外面的奴才們雖說確實有些怠慢,但她總歸是皇后,國母之尊,該有的,一樣不缺。 丫鬟很快取來了飯糊,送到皇后宮中的,便是說了給貓吃的,做的也尚算精細。 白色的飯糊里添了rou糜,上面還撒了點蔥碎,弄成了咸口。 商玥瑤頭一次給貓喂食,頗有興致。 初夏時節(jié),又是禁足宮中,商玥瑤脫去了平日里讓她看起來端莊老氣的深色衣袍,換上了雨過天青色的紗衣,里面是白色的綢布里衣,是難得的絲滑料子,因著這會兒小太監(jiān)都在外面侯著,便不規(guī)矩的松垮著,若是動作大了,甚至能看見那貼著身兒的鵝黃色兜帶。 此時,永熙帝就能看見。 他的皇后興致勃勃的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貓糧,想要喂他,然而,在這女人面前低著頭像一只寵物一般搖尾乞憐的吃飯,這對他來說,與奇恥大辱又有何異? 永熙帝自是不從! 于是,紫宸宮里,向來端莊沉穩(wěn)的皇后,領著自己的兩個丫頭,跟一只貓展開了激烈的對決。 起初,永熙帝靠著他靈活的小身板還能穩(wěn)居上風,但這野貓也不知餓了多久,沒過一會兒,他便累的跑不動了,被主仆三人堵在了墻角,當真是插翅難逃。 永熙帝喘著粗氣抬頭,看到的就是與以往老氣橫秋的形象大相徑庭的商玥瑤。 奔跑中,她的頭發(fā)亂了,步搖斜斜入鬢,籠不住飛瀑一般泄下的頭發(fā),因著彎腰喘息,胸前的衣襟松垮的敞開,鵝黃色的肚兜包裹著鼓鼓囊囊的那處,渾圓飽滿,像是要漲開了衣領似的。 永熙帝目光一滯,繞回她的臉上,毫無瑕疵的精致面容上沒了往日面對他時的冷沉古板,取而代之的是帶著幾分狡黠的勝利笑容,杏眸靈動澄澈,還有那奔跑后藏不住的動人紅暈。 仿佛長久陰霾的冬日后,枝頭綻放的第一朵桃花。 這樣的商玥瑤太過少見,應該說是他頭一次見,以至于永熙帝有些怔愣,而商玥瑤便趁此機會,抓住了他的貓脖子。 永熙帝見反抗無望,便認命的背對著她們,極生疏的喝了水,然后,又吃了幾口飯糊。 好在這飯糊雖然是做給貓吃的,味道卻并不奇怪。 貓的食量小,又是常年餓一頓飽一頓的野貓,吃了幾口,他便覺得可以了。 一扭頭,主仆仨竟然還在那兒盯著看。 這三人就沒有點正經的事兒做嗎?逮住一只貓可勁兒的逗趣兒? 永熙帝真是奇了怪了。 接下來,他知道了,原來是擱那兒等著給他沐浴呢。 準備好的木盆子里冒著熱氣,永熙帝這次不跑了,反正跑也沒用,他一路上過來的時候,見過別的野貓的樣子,確實不怎么干凈。 于是,就在人家仨已經準備好了第二次大戰(zhàn)的時候,永熙帝邁著孤冷的帝王步伐自個兒朝著木盆走了過去。 仨人面面相覷。 白芙忍不住道:“這貓不會是成精了吧……” 商玥瑤雖然也覺得這貓有些怪怪的,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貓奇怪一些,倒也不是沒可能,便道:“子不語怪力亂神,說不定這就是一只會自己去沐浴的貓呢?” “可不是?你都會自己沐浴,貓會有什么奇怪?”白芷羞笑她。 “啊——小姐你看她又笑我!”白芙跺著腳憤而告狀。 這兩個丫頭拌嘴已是日常,商玥瑤只是搖頭笑。 而那邊聽在二中的永熙帝卻想起很早之前暗衛(wèi)送上來的調查。 商家送女兒進宮做皇后,自然不是什么簡單的事兒,她帶進來的四個丫鬟一個嬤嬤,永熙帝早已派人查了底細。 不過,說來奇怪,當初跟她進宮的幾人,最后她自己送走了三個,只剩下白芷和白芙,這兩個從小就待在她身邊的貼身丫鬟。 永熙帝還記得那份調查上寫的東西,一個心細沉穩(wěn),一個單純莽撞,倒也對得上號。 不過,進宮這么久,那個蠢丫頭竟然還跟初入宮時差不多,看來,商玥瑤這個女人,把這丫頭護得很好。 這樣的龍?zhí)痘ue,還要護著這么一個蠢丫頭,倒不知說她有情有義,還是說她笨的好。 …… 沐浴這事兒,永熙帝是堅決不讓她們碰的。 誰伸手抓誰,幾次下來,她們仨見這貓自己搓得挺好,雖然還是奇怪了些,但總歸還是在可接受范圍……吧。 完事兒后,又給他在矮塌上搭了個窩,幾人這養(yǎng)貓新手的活兒才算是結束。不過可惜,貓?zhí)毩?,沒讓她們體會到多少擼貓的樂趣。 這翻折騰下來,已然到了入睡的時候。商玥瑤方才一番跑動,出了些熱汗,身上有些發(fā)黏。 吩咐了白芷白芙,不一會兒,內室的浴池里便備好了水。 到底是皇后,即便皇帝冷著她,身份擺在那里,鳳印還在懷里捂著,規(guī)制就是樣樣不能缺的。 一仗見方的大浴池子,后宮諸多美人之中,只有她能用。 商玥瑤慢慢褪了衣服,走進浴池里。 熱騰騰的水汽讓人心情放松,也讓人失去防備的心思飄向很遠。 大伯父與皇帝之間的拉鋸,已呈水火不容之勢,她夾在里面,不管結果如何,下場都落不得一個好。 宮中生活枯燥乏味,一日比一日沒有盼頭,初時那點兒深藏在心底的期待,早已被消磨殆盡。 若是能快點結束,似乎也挺不錯。 說不定,她還能跟皇帝打個商量,以及做了他的探子,他饒過自己一命,等事情一了,放她回了江南。 江南,江南。 她出生的地方,父母埋骨的地方。 永遠翠的柳,紅的花,下不完的煙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