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變成了一只喵》33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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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知道這身衣服下是怎樣的尤物,永熙帝或許還能多忍一會兒。 可他不僅知道,他摸過,甚至用自己的唇舌膜拜過。 他知道她的皮膚比最好的綢緞還要順滑,身上有花一樣的無比誘人的甜香。 所以,他無時無刻不想離她更近一點。 永熙帝身量高大,一攏過來,就像一堵墻一樣,商玥瑤被他圍困在他懷中的方寸之地,前面是寬大的御案,后面是他的胸膛,簡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除了這兩難的境地令商玥瑤感到慌亂不適外,更令她不明白的是,他們二人之間,哪里能如此親密。 可永熙帝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包裹著商玥瑤的手,在紙上寫起了字。 “形有余而力不足,皇后的腕力,是怎么騙過那些人的?”說到后面,明顯帶了調(diào)侃之意。 可商玥瑤哪有心思去聽他在說什么,他掌心里的溫度,透過她的手背,直燙的她呼吸不穩(wěn)。她只能勉強把身板挺的僵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抖。偏身后的人好似并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多過分,他扣在商玥瑤腰上的手以極緩慢的速度往前游弋,仿佛一頭好整以暇的丈量自己領(lǐng)地的獸。 在她意識清醒之時撫弄她的腰肢,這還是頭一次。 如此的細軟,柔嫩,像二月初生的春柳,在他手掌下微微顫抖著,想要逃開他的桎梏,殊不知,這樣只會讓人更想將她完全的禁錮在懷里。 但他不過僅僅靠近一些,她就緊張成這個樣子,永熙帝只好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某些惡劣的無法宣之于眾的想法。 經(jīng)過這樣奇特的經(jīng)歷,在他心里,她與尋常那些妃子,總歸是不一樣的。 可他朝思暮想了這么些天,總該討些甜頭。 他的手掌微一用力,商玥瑤就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這下,幾乎是嚴(yán)絲合縫的嵌入了他的懷抱。 夏日衫薄,商玥瑤幾乎可以聽到身后那人胸腔里的心跳之聲,透過肌理,震顫著她的后背。更讓她羞不忍提的,是她的臀部,仿佛是撞上了他的胯骨還是哪里…… 太不成體統(tǒng)了! 這對從小到大謹(jǐn)遵理條教誨的商玥瑤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 商玥瑤臉紅成一片,再忍不了這般令她心跳將停的情景,不管對方是如何尊貴的身份。 她用力掙了一下,往旁邊退去,沒曾想皇帝的腳就在她身后,這一挪,身子就要往下摔。 永熙帝眼疾手快,撈著她的背,只把人再次抱進了懷里。 于是,商玥瑤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的正臉。 仍是她熟悉的冷峻輪廓,但那上面勾勒的神情卻很是陌生。 此時,他正用那雙眼睛凝視著自己,以一種無奈的口吻對她道:“皇后怎么如此冒失。” 商玥瑤腦海里竄出一個詭異的念頭。 永熙帝真的醒了嗎? …… 商玥瑤在他面前,總是冷靜理智的淡然樣子,原來她被逼急了,表情竟也如此有趣。 因為疑惑,她的眉尖微微蹙起,漂亮的鳳眼也睜圓了,透著一股天真稚氣。鬢邊的發(fā)絲沾上了一縷在嫣紅的唇角,青絲繚繞,稚氣之中又帶著嫵媚。 永熙帝忽然感覺到慶幸,這樣一朵傾世花,誤打誤撞,做了他的皇后。 他看著那兩片離他不遠的唇瓣,春日最美的紅櫻也比不過的鮮嫩欲滴,僅僅是看著,他就能想象到它有多美味。他用目光在她的唇上摩挲,而這逐漸失控的熾熱視線,商玥瑤又怎么會忽視,她被他看的極不自在,甚至感覺到口干舌燥,她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永熙帝眼底越發(fā)濃沉的暗涌,跟她的視線在空氣中四目相對。 商玥瑤感覺有一張無形的網(wǎng)在向自己靠近。 “陛下,曹貴妃求見?!?/br> 突如其來的稟報,打斷了御書房內(nèi)二人的對視。 曹貴妃,永熙帝的親親表妹,皇后之位原本的人選。 這樣的一句話立刻沖進商玥瑤的腦海里。 她從永熙帝的懷里退出來,這次,他也沒再像剛下那般阻攔,只是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對商玥瑤道:“德妃在暗房里,她還有些事兒瞞著朕,與福善有關(guān),朕不想宗人府來查,勞煩皇后為朕分憂?!?/br> 便是說起正經(jīng)事兒,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也比從前好了不知多少。 商玥瑤福身:“臣妾遵旨。” 說罷,很識相的就要離開,哪知永熙帝又叫住了她。 “皇后,你的墨寶別忘了。”他舉著紙,對商玥瑤道。 什么她的墨寶,剛寫了半個字,就被他抓住了,后面寫的什么,商玥瑤都忘了。 看他眼神直勾勾看過來,不免又想起方才二人之間的親密情狀,現(xiàn)在她的腰上仿佛還殘留著被他一寸一寸摸過的戰(zhàn)栗之感。 商玥瑤臉頰發(fā)燙,匆匆接過紙頁,轉(zhuǎn)頭離開。 …… 樹上的早蟬蟲鳴聲陣陣,叫的曹宛若心煩意亂。 她在門外靜靜等著,看到御書房的門打開,商玥瑤從里面出來,視線落到她的身上,心頭一跳。 商玥瑤在御書房里她知道,可她是跟著皇上過來的,方才穿的明明是皇后禮服,現(xiàn)在怎么成了便服…… 況且,這套便服她從沒見她穿過。 商皇后自然是美的,后宮里嬪妃就算看輕她的正宮之位,也不會否認(rèn)她的美貌。 可她端著皇后架子,每每出席重要的場合,或是嬪妃間的聚會,不是絳紫就是蘇木毛月這類暗沉老氣的色調(diào),從沒看過她穿鮮嫩的衣服。這套藕粉月白縐紗衣穿在她的身上,給人的感覺又何止是眼前一亮…… 她便是穿成這樣跟永熙帝在御書房里相處嗎? 這是看母家倒臺了,所以忍不住拿自己的美色出來爭了么? 曹宛若捏了捏手心,雙眸之中狠厲暗藏,原本她還想著,看在她曾經(jīng)也算救過自己一命的份兒上,向陛下求一個恩典,繞過她的命。 可現(xiàn)在,人家的命根本不需她來救,那點恩情,在可能失去永熙帝這件事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 存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