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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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十天,前前后后近一個月時間,再過幾日便是除夕,這下,連白芷都有些急了。 可她知曉商玥瑤的脾氣,旁敲側(cè)擊了一次,不見她反應(yīng),便也不能再說太多,只能這般一日一日的熬著,希冀二人還能慢慢和好。 腹中的孩兒體諒母親,商玥瑤孕中的反應(yīng)并不大,除了胃口大一些,比平日里嗜睡以外,日常沒有任何特殊難受之處。直到這日午膳,小廚房里做了羊rou羹,商玥瑤吃了一口,忽然胃里就翻江倒海,皺著眉惡心的把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這一吐就跟開了閘似的,怎么也剎不住了。 商玥瑤把胃里的東西吐凈了,聞著郝大夫拿來的冰清丸,才覺得好受一點,窩在榻上提不起勁兒,原本經(jīng)過這些時日調(diào)養(yǎng)燦如春華的一張柔面粉頰,如今被折騰的面無血色,神色蔫蔫,看起來好不可憐。 白芷為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心疼道:“別家的孕婦都是頭叁個月起反應(yīng),您這倒是反過來了,如此下去可怎生是好?” 旁邊的許嬤嬤一邊給她遞漱口的香茶,一邊安撫:“夫人也別怕,這種情況雖然不多,卻也不是沒有,有些孕婦連尋常的湯飯都吃不了,生下來的孩子照樣白白胖胖的。許是您頭一次孕吐,這反應(yīng)才大了些,最近就先用些清淡的飯菜,等適應(yīng)了,再吃葷的?!本团逻@反應(yīng)讓初次有孕的商玥瑤心生畏懼。以她的經(jīng)驗,孕婦越是畏懼孕期反應(yīng),到了后期生得就越艱難。 商玥瑤接過茶點了點頭。 她倒是不怕,只是吐得難受。 一只手撫上凸起的小腹,這孩子如今已經(jīng)五個多月了。 幾天前,她看書的時候,頭一次感受到了胎動,懷孕以來許多不太真切的感覺,忽然就落到了實處。這世間即將有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生命降臨,而此時此刻,這生命就在她的腹中汲取養(yǎng)分,茁壯成長。 商玥瑤忍不住熱淚盈眶,久久無法從那種心情中走出,她急切的想要與人分享,可想要分享之人卻并不在身邊。 她想起那人經(jīng)常會用一種帶著期待的溫柔至極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腹,若他能感受到胎動,不知會是怎樣的心情。 孩子,你也想見你父皇嗎? …… 大約是白日里折騰太過,商玥瑤晚上睡覺之時有些心神不寧。 她翻來覆去,及至丑時才意識昏沉的將要睡去,哪知合上眼還沒多久,就聽外面一道大聲呼救的聲音。 “走水啦!快來人!快來人救火!” “著火啦!快來人!” 冬夜寂靜,這聲音簡直不亞于石破天驚,各個屋室的燈依次亮起,諸人看不見的地方,隱在暗處的百十暗衛(wèi)立刻從四方涌出,與院子的侍衛(wèi)對了暗號,隨即迅速呈陣型護在商玥瑤屋子旁邊。 他們身上肅殺之氣太盛,又出現(xiàn)的太過安靜詭異,院子里的奴才們都被嚇了一跳,一時竟抽不出心思去擔(dān)心火勢了。 誰也沒想到,這平靜優(yōu)美的別院周圍,竟然藏著這樣多的高手。 幾個丫頭嬤嬤護著商玥瑤在她的屋子里,許嬤嬤問清了情況來給她匯報,聽到她說外面圍著五百精兵,一百大內(nèi)高手,商玥瑤心道這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直到院子的管家來講,起火的地方在柴房,是看柴房的小奴才夜里喝了酒,打翻了爐子才起得火,但火勢最大的地方在唱晚亭,商玥瑤才覺著有些奇怪。 夜起北風(fēng),整個別院坐北朝南,柴房在西南角,唱晚亭卻在柴房的北面,四周還叁面環(huán)水,這風(fēng)無論如何也吹不到那里去。 倒是這唱晚亭離自己的院子有些近。 “你找人在暗處注意些,看奴才里有沒有形跡可人之人,不要打草驚蛇?!鄙太h瑤想了想,對管家說道。 管家領(lǐng)命而去。 外面不遠(yuǎn)處奴才們都在救火,商玥瑤的屋子附近卻靜悄悄的。 白芷往外面瞅了一眼,被一個個銅墻鐵壁似的暗衛(wèi)嚇了回來,但心里的害怕卻盡數(shù)去了,對商玥瑤說道:“小姐若是困的話就再睡一會兒,我看這外面的架勢,估計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br> 商玥瑤剛想回她,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一陣步履嘈雜的聲音,忽然間,她莫名的心頭咚咚直跳,忍不住看向房門處。 一道人影先進來,接著便是撲面的寒意。 他一身玄色衣袍,清俊的面容在燈光下逐漸清晰。 “陛下萬安……” 屋里的丫鬟嬤嬤紛紛行禮。 永熙帝沒空叫起,也顧不上自己身上剛經(jīng)寒霜不能靠近她,一邊朝她走去,一邊視線緊鎖在她身上迅速打量完,見她毫發(fā)無損,皺著的眉才松開了些。 “陛下怎么來了?”商玥瑤被他身上的涼意凍得一激靈,連忙提醒他:“這火起得有些古怪?!?/br> 他不出現(xiàn)還好,他一出現(xiàn),商玥瑤便有些害怕,萬一是什么聲東擊西調(diào)虎離山之舉。 永熙帝知她聰慧,拿起旁邊架子上的狐裘裹到她身上:“放心,朕心中有數(shù)。” 商玥瑤一看他的表情,便知自己猜對了,這火意不在自己,分明在他。 她美眸圓瞪,頓時心生氣惱:“你既然知道還如此不知輕重?” 永熙帝微微一笑,說得理所當(dāng)然:“妻兒在此,自然最重。” 說罷,便將她一把抱起往外走。 二人剛起身,永熙帝的玄色衣袍離了床榻,白芷往床邊瞥了一眼。 那是…… 她忍不住驚叫出聲:“啊……” 商玥瑤被他攬在懷中,不能回頭,只能探出點腦袋問道:“怎么了?” 白芷掃了一眼永熙帝背上并不太明顯的口子,還有他警告的眼神,那眼神輕飄飄的,卻叫白芷后背生出冷汗來,她連忙道:“沒什么,奴婢剛剛崴到腳了。” 待二人走后,許嬤嬤看了眼床邊的血跡,敲打幾個丫頭:“陛下既然不說,你們就沒看見,知道嗎?” 小丫頭們紛紛應(yīng)是。 作者有話說: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