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喻一寧比喻唯安小了四歲。 她十歲的時候,mama受不了爸爸的控制欲堅決離婚凈身出戶。而喻唯安作為喻家唯一的兒子自然是搶不走,所以mama唯一條件是帶走喻一寧。 于是十四歲的喻唯安失去了平日里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meimei。直到4年后,mama因病去世。14歲的meimei又被接了回來。 爸爸對她很冷淡,喻唯安心疼她,又做哥哥又做爸爸,照顧起她的起居,把她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 少女水蜜桃一般誘人的身體開始悄悄發(fā)育,14歲回到哥哥身邊那年是她第一次來月經(jīng),她之前聽同學們說過到了青春期就會這樣。所以看到床單上的血并不害怕,但還是忍不住躲在被子里哭著想mama。 喻唯安回家發(fā)現(xiàn)她在被子里哭,掀開被子看見了血,以為她受了傷,抱起她就要去醫(yī)院。 “哥哥,我沒受傷,這是月經(jīng)。” 她在哥哥懷里沉默的看著著急到眼眶猩紅的他,吸了吸鼻子,悶悶的說道。 喻唯安愣了愣,把meimei重新放回床上出了門,過了一會拿著買來的衛(wèi)生巾和紅糖回到家。 他遞給meimei衛(wèi)生巾,沉默地去廚房煮紅糖水。 喻一寧回到他身邊后像只縮在殼里的貓,一次次的小心試探外面的環(huán)境,在確定只要是哥哥范圍內(nèi)就能絕對安全之后,她不再小心翼翼,變得張牙舞爪,慵懶又恣意。 喻唯安記下了她的生理期,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照顧她,但喻一寧體還是痛經(jīng)痛得厲害。有一次他用溫熱的手掌暖著喻一寧冰涼的小肚子時,她因為痛拿著他的手就對著手腕用力咬了下去。那次咬的太重出血了,愈合后喻唯安的手腕上還留下了她的小牙印。他苦笑著捏了捏meimei的鼻子說她真像一只小狗。 喻唯安對其他人冰冷沉默,唯獨對meimei溫柔又火熱。 于是在喻家大樹的保護傘和喻唯安的無條件溺愛中,喻一寧變成了一朵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嬌花,只要有想要的東西她隨口一提,第二天哥哥準會給她找到。 恣意明媚的她慢慢的開始結交和喻家在一個圈子里的同齡人。那些和她交朋友的女孩很喜歡談論起她的哥哥,在別人口中哥哥是高冷禁欲的精致美人喻唯安。 喻一寧對哥哥的依賴在她18歲那年被打碎。 那是喻一寧17歲的最后一天,她獨自一人進了酒吧想去體驗一下。出發(fā)前她給喻唯安發(fā)了地址,讓哥哥晚點再來來接她。 喻唯安把公司里焦頭爛額的事情處理完已是半夜十一點,他一路上把車開的飛快。 進了酒吧,兩個男人正圍著他的meimei動手動腳,喻一寧像是喝多了,也不反抗,乖順的倒在一個男人懷里。 喻唯安腦子里嗡的一下,對著那兩個男人就狠狠地揍了上去,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輕輕抱起meimei離開,看著喻一寧臉頰泛紅神志不清的樣子,目光不自然的撇開沒說話。打算明天早上再對喻一寧講一講大道理進行嚴厲批評。 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難以啟齒又沒理的人變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