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每天都撩我_分節(jié)閱讀_15
只是,走了沒兩步,她的手就突然被拉住了。 頓住腳,林晚照悄悄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只見在傍晚的霞光之下,女生眉毛英氣,眼窩深邃,雙目狹長,鼻梁高挺,霞光為她勾勒出一個毛茸茸的輪廓,美極了,她秀氣得不像現(xiàn)實(shí)人類,倒像是從漫畫中步出的人物一般。 當(dāng)時林晚照的心臟就莫名地漏掉了半拍。 “哎?”林晚照不由愣住。 “別管那種人,你和智障生氣的話,贏的只會是智障,”女生眼里滿是柔情,停頓片刻,又輕聲道,“還有,你很好看?!?/br> 可能是霞光從空中掉落了下來,正好覆到了林晚照的臉上,所以林晚照的臉頰漸漸就紅了。 “我先走了,你以后走路時注意,”女生說完,松開她的手,倒退著走了幾步,又抬起手沖她揮了揮,“安全第一!” 說完后,女生便轉(zhuǎn)身回到球場,撈起放在一邊的一件衣裳,就邊往身上披,邊和一個小姐妹說說笑笑地離開了。 看著女生離開的身影,林晚照當(dāng)時就莫名生出一種原本應(yīng)當(dāng)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感覺——感覺自己戀愛了…… 從此之后,林晚照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那兒轉(zhuǎn)悠。 那女生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不在的時候,林晚照總會有些失望,但在的話,她則會欣喜若狂,然后悄悄地在角落處觀察著女生的一舉一動。 漸漸的,林晚照撈到了不少關(guān)于女生的信息資料。 原來,女生叫喻晴空,住在自己對面那棟宿舍樓中,喻晴空人緣很好,男生女生都喜歡拉她出去玩,熱愛鹵味和燒烤還有小龍蝦,喜歡一個叫做落日飛車的樂隊(duì),不笑時偶爾有些嚴(yán)肅,笑起來時十分溫暖…… 就像中毒了一般,林晚照一直悄悄收集著關(guān)于她的一切,去吃她愛吃的東西,聽她喜歡的樂隊(duì),每撈到一條關(guān)于她的新東西,就高興得滿床打滾,仿佛這樣子就能離她近些了。 可事實(shí)卻是,她根本就沒有膽量去接觸喻晴空,遠(yuǎn)遠(yuǎn)看見就容易心跳不已,話都不會說,同時又自卑得不行,更別說主動接觸了。也許是因?yàn)橛髑缈丈磉吇径际强∧忻琅?,而?dāng)時的自己卻,完全沒法比。 就是這樣,一直偷偷戀慕,卻一直都從未靠近,直到后來大家畢業(yè),各奔東西,她也出了國,一切,就仿佛拉下了序幕。 林晚照甚至都覺得,自己要忘了這個人了,但沒想到,在酒吧里遇見時,她的心臟卻還是跳動了一下。 喻晴空身上好像有種格外能夠吸引到她的東西,只要一靠近,自己便會迷戀上,并想要牢牢抓住。 所以,她就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本來一開始真的只是想要簡單喝喝酒聊聊天的,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就變成了…… 如果喻晴空知道自己和她早就接觸過,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不過,她應(yīng)該早就忘了吧。畢竟,很多事情對于有的人而言,是一段無法忘卻的回憶,但對于別人而言,就只是生活這片海洋中的一朵小浪花,細(xì)小到微不足道。 罷了,就讓她記住自己強(qiáng)大自信又美麗的一面吧,這樣也挺好。 想到這兒,林晚照舒出口氣,不經(jīng)意間低下頭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便簽本上寫下了喻晴空的名字,而且還沿著筆畫勾勒了數(shù)遍。 盯著標(biāo)簽紙上的名字,林晚照將其撕下晾在眼前看了好幾遍,唇角漸漸染起了一絲笑意。 如果說酒吧那一晚喻晴空拒絕了她,或許她還會收斂,但是喻晴空沒有,她也就,完全停不下來了。她不可能再不抓住喻晴空。 晚上。 喻晴空回到自己公寓里頭后,打開燈,脫了外套往沙發(fā)上一扔,隨后便去接了杯水喝。 一起出差什么的,那就說明,除了睡覺之外,幾乎是要無時無刻地在一塊兒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喻晴空握著水杯走到窗戶處往外望去,只覺得思緒仍舊渾濁不堪。找不到自我,對,主要是這個……現(xiàn)在的自己,過于超出自己的認(rèn)知了。 她怎么會一直惦記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甚至,那晚還差一點(diǎn)就答應(yīng)林晚照和她保持那種關(guān)系。這不是她,她不應(yīng)該這樣的。 手撫額頭,舒出一口氣后,喻晴空將茶杯放到飲水機(jī)旁邊,而后便去拖出行李箱,翻出衣服開始整理了起來。 翌日。 由于出差這個決定對于喻晴空而言十分倉促,所以喻晴空必須在一天之中將所有事情安排好,畢竟她是要出去一個禮拜,不是半天。 分配完任務(wù),跑了幾個門店,處理了幾檔售后搞不定的疑難雜癥,事事完工后,就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二十了,整個過程中,她連午休時間都利用起來做事了。 轉(zhuǎn)頭望向擱置在辦公桌處的行李箱,喻晴空又站起身去沖了杯咖啡提神。 到了下班的點(diǎn)兒后,喻晴空便拖著行李箱走出去,然后在林晚照辦公室站定了。 看了下時間,最后,喻晴空抬手準(zhǔn)備敲門。然而,手剛抬起來,門就被林晚照從里頭打開了。 瞬間,兩個人幾乎貼到了一塊兒。穿著八厘米高跟鞋的林晚照和喻晴空差不多高,兩人只要稍稍再近一寸,便能觸碰到彼此的鼻尖,彼此的呼吸也相互糾纏著。 “噴了香水?”林晚照注視著她的唇,略略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