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反派有何用[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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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萍蹤白他一眼,死狗似的往床上一癱,說道:“迷你妹的路,滾,看到你就煩?!?/br> “奇怪了,我看到你怎么不煩?”上官西源膩到他旁邊,問他說,“那兩個洋人今晚又約著吃飯了,你想去哪吃?” 沈萍蹤看都不想看他:“我整個人都廢了,你還好意思讓我和你一起去吃飯?” “那我推了?!鄙瞎傥髟春敛华q豫地說,“反正沒有你我也吃不下去。” 沈萍蹤沒想到他也這么厚臉皮,不由糾正他說:“話說清楚,什么我不在你就吃不下去,是我不在,你這飯就等于白吃。” “嗯嗯嗯,對,你說的都對?!鄙瞎傥髟茨笾氖?貼在自己臉上,沒臉沒皮地說道,“所以你跟我去唄,上官家的未來可都靠你了。” 沈萍蹤認(rèn)命,只說道:“那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別煩我,去吃飯的時候喊我起來就行?!?/br> “好,那你好好休息。”上官西源喜笑顏開地親了他一下,往他身邊擠,“我和你一起睡,現(xiàn)在都下午了,剛好睡午覺?!?/br> 沈萍蹤簡直要煩死他了,不停地把他往外推,讓他別煩,上官西源也不聽,死死地抱著他,表情看起來無比滿足。 “那你別亂動啊,敢煩我弄死你?!鄙蚱价櫛┰甑睾退f,“你把上官家的未來推給我,卻把我的未來給掐在手里了,實(shí)在沒人比你更煩?!?/br> 上官西源有些落寞地睜眼看他,一邊撫著他的下頜,一邊無比深情地說道:“我的未來送給你,我愛你?!?/br> “不要臉?!鄙蚱价櫹訔壍卣f了他一句,嘴角卻不自覺地?fù)P了起來。 晚上的時候,上官西源把他叫醒,伺候著洗漱完畢,帶他去往和那兩個法國人約好的霓虹料理店。那兒的老板是個霓虹人,把店裝飾的很有異域風(fēng)情,但上官西源在進(jìn)店的一瞬間就炸了毛似的罵道:“cao,怎么選了這么個鬼地方?” “怎么?”沈萍蹤有些詫異地抬眼看他,問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上官西源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些玩味,他揪著沈萍蹤的后脖子,像教訓(xùn)小孩子似的說道:“平時都不看報的嗎?那些王八蛋多煩人你不知道?” “略有耳聞。”沈萍蹤說道,“你不樂意,那跟他們說,我們換一家吃飯,江州那么多餐館,沒必要花錢找不痛快。” 上官西源有些意外,卻贊許地說道:“到底是咱們周少爺有風(fēng)骨。” “事關(guān)家國,事茲體大?!鄙蚱价櫿f道,“不是我有風(fēng)骨,這是基本的態(tài)度?!?/br> 說著,兩人來到了和那兩個外國人約定好的包廂,不過,在場的卻不止兩個人,還有一個穿著和服的霓虹人,正襟危坐著,倨傲地看著他們。 “cao,我說怎么來這兒呢?!鄙瞎傥髟辞埔娔悄藓缛?像看見只癩蛤蟆似的,膈應(yīng)的不行,連下就讓沈萍蹤問那兩個外國人,這場面是什么意思。 沈萍蹤也有些不悅,照著他的交代問了,那兩個外國人看出來上官西源有些不高興,卻依舊說道:“這是東亞商會江州分會的大道寺會長,他對咱們之間的合作很感興趣,趁此機(jī)會交流一下。” “你想和我做生意?”上官西源一改平日乖巧的形象,痞里痞氣地說道,“行啊,先登報認(rèn)我做干爹,生意的事兒,就當(dāng)是干爹照顧你。” 沈萍蹤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上官西源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笑道:“愣著干嘛,翻譯啊?!?/br> “昨天和兩位的交流非常愉快,不過,既然兩位沒有合作的誠意,那我們只能表示遺憾?!鄙蚱价櫲虩o視那個霓虹人,對兩個法國人說,“我們老大還有事,告辭了。” 說著,就想和離開。 “他們怎么沒有生氣?”上官西源說道,“你是不是照我說的那么翻的?” 他剛一這么問出聲,身后那個霓虹人就憤怒地站了起來,朝上官西源的背影用口音怪異的漢語喊道:“你這無知的豬,天皇看的上你是你們的福氣!” 沈萍蹤:“……” “呦,聽得懂???”上官西源回頭戲謔地看他,“聽得懂你剛才在那裝孫子?” 霓虹人氣的胸腔劇烈起伏,手握成拳朝他們走了過來,一副盛怒的樣子,但他身高不過一米六多一點(diǎn)兒,和高大的上官西源比起來,場面有些滑稽。 “上官先生,我希望你放聰明一點(diǎn),好好考慮一下你們上官家的未來?!贝蟮浪轮焊邭獍旱卣f道,“你們有句古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塊地盤兒,將來是誰的還不一定!” 上官西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聽見這話,歪了歪頭,做出一副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來。 “說得好,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上官西源玩味地重復(fù)他的話。 就在沈萍蹤以為他還會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擠兌那自我感覺良好的霓虹人時,他突然抬起長腿,門第一腳踹在了大道寺的胸口上,把他蹬出去好遠(yuǎn)。 大道寺直直摔在那兩個法國人的桌案上,現(xiàn)場頓時亂成一團(tuán)。 上官西源卻一摔袖子,擺出一副霸王的姿勢來,無比帥氣地說道:“再他媽怎么轉(zhuǎn),也轉(zhuǎn)不到你孫子手里!” “你,你簡直不識抬舉?!贝蟮浪挛嬷乜?憤怒地說道,“在我的店里,竟然還敢鬧事。”說著,揚(yáng)聲用霓虹語喊了一句什么。 下一秒,包廂的推拉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窩蜂似的涌進(jìn)來十多個剃著武士頭的男人。他們個子雖然不高,但個個渾身帶煞,絕不是普通的服務(w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