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微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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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秋韻輾轉(zhuǎn)反側(cè)多時,怎么也無法入睡。 張家老十五——張宗正,字舜臣,她心里默念著這人的名和字。這名字正是如雷入耳,廣陵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十年前便已爛熟于心了。 張宗正三歲識字、五歲作詩,是廣陵城出了名的神童。其十二歲起便參加院試、鄉(xiāng)試、會試,一路案首、解元、會元獨占鰲頭,十八那年更是在殿試后被欽點為狀元,一時連中三元,名動全國。據(jù)傳,因其生得太過俊美,當時皇上還曾想要點為探花,卻又實是愛惜他的才氣,權(quán)衡再三,最終打破常規(guī),還是點作狀元。 十八歲的張宗正考中狀元,那年張家在城里鬧市口搭了戲臺,請全城看了一月的南戲,廣陵城里鬧騰了一月有余。慶賀夜,全城男女老少出動,各處煙花燈火似錦,漫天孔明燈燦過天際星光。 那年五歲的她還少不更事,被父親和母親護著在街上游玩,一路聽人皆談“張舜臣”,年幼的她便記住了這個名字,至今如烙如鏨。 十八歲的新科狀元本就炙手可熱,加之又生得俊美無儔,自是引無數(shù)高門顯宦趨者若鶩,盼能收作佳婿。 第二年,皇上欽賜良配,十九歲的張宗正娶妻蔣首輔幺女,此后從翰林院修撰(六品)至內(nèi)廷侍講學士(五品),大理寺少卿(四品)、吏部左侍郎(三品),到二十六歲外放江南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從二品),一路官運亨通。少年得志,不可謂不春風得意馬蹄疾。 十年倏忽而過,董家卻由富而貧,當年小小的女童如今已是少艾之年。那晚盈天的煙火次第盛開的情景,痕跡過于深刻,怎也無法忘記。 秋韻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耳聽著外頭更聲已梆梆敲了三下,便略感煩躁地嘆了口氣,忽聽紅蓮問道:“二姑娘還沒睡?” 秋韻悶悶嗯了聲,“有些心燥,就要睡了?!?/br> 紅蓮好似也睡不著,“二姑娘,你知道今兒那張家挑中我們家誰來說合了?” 秋韻今兒一晚上心里都堵得難受,晚飯也沒吃幾口,聽紅蓮問話便隨口道:“不會是我吧?” 紅蓮便不說話,只是暗暗嘆氣。 慧極必傷,她家二姑娘就是太通透了些,通透便會敏感,敏感易生愁思,最后也就只能自傷罷了。所以,人還是遲鈍點,沒心沒肺更快樂。 秋韻見她沉默,心里有點不甘,又略帶了點僥幸道:“不會真是吧?” “若真是姑娘呢,你準備怎么辦?” “娘不會答應(yīng)的。”秋韻緊了緊被子。 黑沉沉的夜色里,倆人都沉默了。秋韻不曉得自己翻覆了多久才在混沌中睡去。 剛睡下去一會兒,忽聽得外面噼里啪啦的爆竹聲聲,她眠淺,立時被驚醒,披衣下床,瞄一眼對床的紅蓮睡得正香,當下也不驚動她便開門出去。 整個董宅靜靜的浸在黑黢黢的夜色中,大伙兒睡得很沉,顯然只有她被那爆竹聲驚醒了。 忽見頭頂一朵巨大的煙花燦爛炸開,卻原來不是有人在放鞭炮,原來是在放煙花。好似在她家門前燃放,她擔心吵著家人,便開了東戶門,提裙邁步而出,想去跟對方說項,讓他們到別處放去。 出門便一腳跨進沉沉黑暗里,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朝前走了一會,周圍竟?jié)u起霧靄。平日里走慣了的東邊巷弄,今日卻怎么走也走不到頭,越走越遠,深不見底,黝黑如深井。 忽然聽得身后有咚咚的腳步聲,步子很急,陡然引人恐慌起來。秋韻便也朝前撒開腿就跑,卻怎么也跑不快,耳聽著身后那人越來越近,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都能聽到,急得她提起裙子奮力朝前伸腿,裙子一提,阻礙全無,感覺終于跑得暢快了。 卻聽后面有人低低一笑,尤在耳邊,她張惶看向后方,那人道:“小娘子怎么不穿衣裳就跑出來了?!?/br> 她低頭一看,卒然一驚,原來自己上身只剩了個脂色壓梅紋肚兜,提在手里的裙子,內(nèi)穿的褻褲不知什么時候沒了,自己居然光著屁股在跑。她嚇得哇哇大哭,瞬時腿便軟了,哪里還能動彈分毫,當即夾腿癱坐原地再不敢走動。 那人在她身前蹲下,細細打量著她,“原來小娘子生得如此斯文標致,卻怎地如此yin賤呢?” 說完便伸手來拉她,她動了動想推開,卻竟反抗不了,被他輕易提起搭在肩上。 她踢打亂蹬,那人在她光裸的屁股上啪的一掌,“不許亂動。” 她混混糊糊中放棄了抵抗,可是她心里明明是抗拒而焦急的,卻就是提不起力氣掙脫。 不知怎么被他扛進去一間屋子,屋子光不甚明,那人將她放在一張木臺上,她覺得四肢被他用什么給固定住了,竟是再無法活動。 “放開我,求求你,饒了我吧?!鼻镯嵱中哂旨?,卻動彈不能,只得低聲哀哀告饒。 “為什么要放了你,”那人嬉笑著湊近了瞧她,背著光,臉模糊不清,“小娘子,我們倆個快活快活可好?!?/br> 秋韻還想說什么,嘴好似被那人堵住了,那人居然是用嘴來含她的。她接觸男性屈指可數(shù),從沒被人如此輕薄過,現(xiàn)在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卻又無可奈何,雖是想要掙扎,卻又力不從心,只能任那人輕薄。 那人扯掉她的肚兜,一雙手在她雪白的胸上揉壓捏抓,抓得她又難受又舒服,她忍不住輕哼了出來。 “快活么?”那人俯下頭,含住她的乳尖,不停吮弄啜咬,她居然不再反抗,只覺有異樣的快感。 “真?zhèn)€yin蕩的尤物啊?!蹦侨诵χ溃种干熘了男咛帗崦饋?,居然摸了一手的yin水。 又蹲身下去,頭湊到她下身去細細賞玩,不知道弄玩了多久,贊賞道:“好個標致人兒,竟生得如此妙物?!?/br> 秋韻羞得想要將腿攏緊,卻哪里能動彈半分。那人開始用嘴舔吸吮咬那處……不一會兒,她輕輕顫抖起來,刺激得失聲尖叫。 恍惚被他壓在身下,下身酥麻漲癢的難受,又好似舒服難耐,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那人壓在她身上搖動,逐漸將她搖得好似要散開來似的……